土司志

土司志

有時候就是這樣,自己挖了個坑,然後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坑是自己挖的,跳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跳的,到最後自己卻爬不出來了。

騾子胸有成竹的走到年長者面前說到:“我看你們都是地道人,我們也是地道人,帶路也得講個價錢。”

年長者微笑着說道:“這你放心,不會虧了你。”

騾子伸出一隻滿是污漬又極其難看的手,然後伸出指甲殼裏滿是黑東西的手指說:“進山可以,一天500.要是真有什麼文物這就看你的了。”

“大件玉器1000.小件陶瓷200,零碎東西另算。”年長者爽快的說到。

這麼一說騾子心裏打起了算盤,要是那洞子裏真有什麼稀奇東西,自己和李有天陳奎也是小發了一筆。

周圍的那些刁民看見這犢子伸出無根指頭的時候,難免心裏謾罵了這個挨千刀的騾子上百遍,但是都恨自己沒那能耐,倒是聽說過這石龍洞,但是誰也沒那個閑工夫往哪裏去,就是想去也不知道那石龍洞在哪個山腳下。

騾子這一招獅子大開口讓隔着騾子兩個人旁邊的李成柱,臉上滿臉的自豪。那些心裏謾罵的刁民也都知道這騾子的道行,村裡沒有幾個沒中他的招。

一天五百,這個數字讓所有人都驚嘆了一番,這個數字足以讓騾子娶半個媳婦了。倒是騾子對這一天五百倒是不意外。

因為他知道有人求己,就必須以洗耳恭聽的姿勢然後加上獅子大開口然後漫天要價。

他自己琢磨着這石龍洞裏莫不是真有什麼寶物,讓這群人花這麼大價錢。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在那些刁民包括他自己都認為是天文數字的數目,在這群非富即貴的犢子眼中,只不過是一頓夜宵,一次ktv罷了。

那個女人望了望騾子,擺弄着她那雙極好看的手說:“這位小哥,看不出來還真是jīng明的很吶。”

騾子盯着她胸口的東西笑着說:“地道生意,談不上jīng明。”

jeep旁邊的男女似乎毫不關心,望了一眼又繼續聊着他們的天,誰也不知道他們聊着什麼,指不定就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當然這個勾當世人皆知。旁邊的大塊頭雙手揣在褲兜里說:“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天剛下過雨,路不好走,明天是個大太陽,明天動身。”騾子說。

那個女人望着年長者說到:“我們今天是搭帳篷還是睡車裏?”

年長者望着騾子微笑着說:“小哥能否給個住宿的地方?”

騾子望了望李有天還有陳奎笑呵呵的說:“要是你們不嫌棄,不怕臟你們就住我們那裏好了。”

女人搶着說:“又不睡你的床,我們自己帶的有被子。”

騾子笑了笑。一句話都沒說。心裏想的還是那個洞,好像是個無底洞一樣,纏繞在騾子的心底。

周圍的人都散去,滿臉的遺憾,他們本是想看着這個他們心中挨千刀的騾子,在這群犢子面前是怎麼丟臉的,但是騾子讓他們失望了,還激情的shè的他們滿臉都是。

葫蘆村就是這樣的一個村子,說神奇也不神奇,說世外桃源就更不是了,這群人模人樣的人到了葫蘆村就得聽騾子的。哪怕是村長也要聽他的。騾子那股sāo勁逆襲了整個葫蘆村,那群刁民巴不得這個千刀萬剮的騾子早點死。最好是砍腦殼死的好。

即使他們這麼想,但是真的少了這個挨千刀的騾子也不行,騾子上學的有個星期,陳奎跟着他爹去了鄰村殺豬,李有天去了縣城,一個叫秋水庄村子裏來人了,一行人橫行跋扈,個個囂張,要帶走這個叫鳳的寡婦,可是這個寡婦在葫蘆村個個男人都喜歡她那對又大又挺的nǎi子,個個背着自己媳婦了對她都好,她哪裏捨得走?

於是這個叫秋水庄的一群畜生,像是鬼子進了村一樣,生怕不知道是**的。

於是幹了場惡架,最後寡婦沒能帶走,葫蘆村的人被打的個個皮開嘴歪,葫蘆村陣敗,那群牲口似得隔三差五又侵犯葫蘆村的領地。後來騾子回來了,正碰上那些畜生又來了,恰好騾子的貼身保鏢陳奎也在,還有那個中看又中用,而且還有點小計謀的李有天也在。

一場惡架在所難免,騾子跨千軍騎猛虎的氣勢,還有陳奎那把殺豬刀無往不利,李有天則是暗中偷襲哪一類,將這個名字好聽的秋水庄的畜生們,打的叫爹喊娘,那時候村民心裏也出了口惡氣,從此之後秋水庄的人在也沒來了。

騾子囂張的存活在這個名叫葫蘆村的地方,但是這群刁民不知好歹就是看不慣騾子的囂張樣兒,天大的事情騾子頂着,囂張一下怎麼了,最後沒事了,那些刁民開始忘恩負義了,都背着騾子做着一些落井下石的勾當,可是騾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騾子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處處掰着yīn招。

這群人算計不成,賠了夫人又折兵,對這個笑着臉出着狠招的騾子,總是過門不入,避而遠之。

葫蘆村自古世襲土司制,但是什麼是土司這些刁民也是不知道。

村裏的一些老年人可能知道一些來龍去脈,雖然各個長壽,葫蘆村活個百把歲不是什麼稀奇事,村裡就有好幾個老百歲,騾子他爺爺命苦,沒能活到一百歲。

雖然還有老年人健在,但是各個老態龍鍾,不問世事了。

村裡確實世襲過土司制,能傳下來的幾乎沒有,只知道一個最大的土司叫王德勝,是1950年的土司,也是當時鎮上最大的土司。祖居就在葫蘆村。

村裡也沒人知道這個人,只是聽老人偶爾提起,那時候他白手起家,靠賣大煙,設關卡,征地建收,收集了大量的財產,原來他的貼身總管撰寫了一本《土司志》只是年代的久遠就不知道這《土司志》到底藏與何方。

王德勝死了之後,聽說幾十匹騾子深夜托着東西不知道去了哪裏,關於王德勝的大量財產也始終是個迷,曾經有人找尋過這個寶藏,但是最後都是被這個寶藏shè的滿臉遺憾。

索xìng幾十年無人問津,現在這個所稱自己是考古隊的犢子又掀開了這一頁。

但是掀開了,誰都不知道這一頁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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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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