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與眾不同的功法
上面赫然寫着一個大字|——鎖!宇文軒再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將鎖鏈套在身上。鎖得牢固!
宇文軒萬萬沒想到,這大殿的空氣中竟然隱藏着一種慢xìng劇毒,而之前的酒竟是這劇毒的解藥。這山洞裏的機關真是太奇怪了。使你不得不跟着它的意思走,同樣想要安心的跟着一個沒有生命的、未知的機關走,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能以前有很多發現這裏的人,連門都沒有推開。而推開門的人,大多都發現不了壁畫眼睛裏的字,發現了,也不會進入一個通向地底的路。
所以,走到過這裏的人,只有宇文軒一人!
當宇文軒將自己牢牢的鎖好后,椅子動了,這次不是向下,而是向上。椅子正上方是一個大洞,這個洞是剛剛才出現的。宇文軒隨椅子直接進入山洞,山洞直徑只有一米多點,但很深,也很黑,椅子上升的也很快!宇文軒在裏面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手臂碰到一旁的洞壁而折斷!
過了不久,椅子停住了。上面還沒有到盡頭,下面也早已看不到。正當宇文軒納悶是不是機關壞掉時,椅子動了。沒有上升,也沒有下降。而是捆綁住宇文軒的鎖鏈開了,宇文軒趕忙抓緊椅子,生怕把自己掉下去。
宇文軒當然不會掉下去,但他卻自己跳了下去。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字,那字散發著淡淡的藍光一閃便逝,但眼疾手快的宇文軒還是看到了那是一個“跳”字!所以,宇文軒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宇文軒沒有被摔死,他落在了一塊地板上,這裏為什麼有地板宇文軒不知道。由於這裏太黑了宇文軒也看不到。他只能摸黑走。后、左、右、都是整齊的洞壁,只有正前方有一個突起。宇文軒按了下去。
“咔嚓”前方的洞壁響起一聲脆響,接着便轟然倒塌。強烈的光芒刺得宇文軒眼睛生痛。那不是太陽的光芒,但卻是可以與太陽爭輝的光芒。宇文軒漸漸的適應了這強光,光芒是從一個地方散發出來的!
而這個地方卻是一口棺材。
漆黑如墨的棺材!
棺材上是一枚鑽石,足足有人頭大小的鑽石鑲在棺材的頂端前部。將整個空間都照的亮如白晝。空間除了這口華麗的棺材外,就只有一塊漆黑的鐵碑。再無它物!
鐵碑的材料應該和棺材是同一種,但是這鐵碑和棺材放在一起,卻彷彿一個是天上的珍寶,一個是地下的糞土!
人,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同樣的一個人在披上不同的身份后,還會像之前一樣嗎?
宇文軒上前兩步,仔細着查看着鐵碑上的文字:化境巔峰,無緣窺得滅。余恨駕鶴,留屍骨於此。生前功法,並葬入棺中。如若得見,務必以習之。代吾老道,修無上滅境。修鍊之途,非常人所能忍。如若不濟,務必留於此。不得帶出。
宇文軒仔細研--吧!宇文軒邁步至華麗棺材前,輕推棺蓋。棺蓋打開,只見一骷髏平躺於棺中。胸前一本泛黃的書籍放置於此,書面上赫然的寫着兩個大字《罡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樸實無華的兩個字,卻在宇文軒心中掀起了滔天駭浪。
書籍雖然已破損,但內容卻不差分毫。宇文軒翻開《罡決》。第一頁,赫然寫着十二個大字:以金化靈,以靈化罡,以罡化神。宇文軒神sè一怔,口中喃喃道:“果不其然,這書果然是修鍊百年前就早已失傳的罡氣的!”宇文軒臉上帶着微笑,仔細的翻看着《罡決》的每一頁!
待宇文軒看畢,直接就地盤膝而坐,不在理會任何事物。進入了修鍊狀態!《罡決》上記載的每一個步驟都很簡答,只有大致六個個步驟。這些步驟若是全部完成,那麼就可以踏入那無上滅境。
這六個步驟分別是:毀基、吸納、自粹、化罡、吞天、化神!看起來這幾步都是簡單異常,但就連這第一步。恐怕都沒有幾人願意去嘗試。第一步,毀基,就是直接打毀自己的根基,就是自毀丹田。
丹田作為每一個靈武者的根本,沒有幾個人為了一個未知的東西而毀掉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但宇文軒卻不一樣,宇文軒的丹田早就毀了,所以宇文軒便直接跳過了這一步驟,直接進入到了吸納。
上官家族:黑蛟親自帶着數十位靈破強者,五位靈散強者,此刻正在上官家正殿。靜靜的等待着上官族長的到來。
此刻,上官族長正在上官族的柴房,正對一個老者說著什麼:“陳伯,麻煩你了!”
陳伯平靜的臉上一笑,道:“有什麼麻不麻煩的,家主對我的知遇之恩,老夫也只能在這時候能報答了!”
上官族長臉上帶着不舍和欣慰,沒有再說什麼。他怕再說下去,自己會忍不住!
陳伯也只是淡淡道:“家主,告辭了!”
“一定要保住宇文族血脈,我們已經很對不起他們了!”
“哈哈。”陳伯大笑兩聲,可能是在掩飾他快留下的熱淚。“我辦事,家主還能不放心!”
上官族長也是微微一笑,道:“去吧!”
話畢,陳伯不在停留邁開步子向柴房外走去。陳伯出去不久,上官族長嘆息一聲,喃喃道:“保住宇文族血脈的同時,照顧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這句話,上官族長不敢當著陳伯的面說,他怕他真的捨不得這個眼看着自己長大的人離開,其實,在他心裏,他早已把陳伯當做了自己的父親!
只是,男人對這些話怎能說出口?
上官族長沒想到,陳伯還沒有走遠。陳伯剛出門時是慢慢的走的,畢竟,他也想在這個效命多年的地方,多呆上片刻。但是,現在他加快了步伐。
有時候,一句真心話,比什麼都重!
誰都沒看到陳伯離開時,眼角處的熱淚,還有他臉上那幸福的笑容。男人的淚不是不會流,只是男人的淚,不會在傷心時流!
上官家後山:一陣陣悠揚的琴聲不斷的響起,琴聲帶着悲傷、帶着離別、帶着回憶的歡快、帶着現實的悲哀!琴聲是從一處斷崖傳來的,斷崖前便是整個上官族大院,用來觀看這上官族的美景最合適不過了。
但人卻無心賞景!
斷崖上有一琴,一椅,一少女。少女嘴唇微啟:“靜兒妹妹,要走了嗎?”少女粉唇張合間,只見其貝齒般般入畫,百般難描,百年難遇,薄粉敷面,白璧無瑕。青絲如煙,纖腰似柳。大有班賽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