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反撲
如今我這邊摧毀了所有的地下馬戲團,然而畢竟這個組織還有一幫“老客戶”,當它們都沒了之後,老客戶們會做些什麼呢?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它們的老客戶都有些什麼人:比如目前A國魔法學院的人。
十一月十二日,孔雀突然在國會公開揭示了那些地下馬戲團的存在,雖然直到這個時候他也不敢派人去那些絕對自然保護區找證據,然而孔雀畢竟已經把窗戶紙捅破了。
隨後,孔雀在演說內容里,把地下馬戲團藏身於絕對自然保護區的事情也公之於眾了。
這之後,孔雀說了這麼一段:
“如果這些秘密坑害異能者的惡人能毫無阻攔地藏身於本來絕對禁止任何人進入的絕對自然保護區,我想問大家,你們有沒有感覺,當年設置這些所謂的禁區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保護環境,而是為了方便這些人的隱藏?為何絕對自然保護區的條例如此嚴苛,而且從來不允許修改一個字?在月銘搗毀了所有的地下馬戲團之後,我認為,現在是時候一鼓作氣廢除那些絕對自然保護區,和所有與之相關的部門了,你們的存在就是個錯誤!所有跟那些地下馬戲團有來往的人,你們今天也一個都別想跑!”
果不其然,短時間之內,那些身在國會的“老客戶”就開始發難了,他們先是拿出監控器材拍到的穿着盔甲的蝴蝶的照片,大聲質問孔雀這是怎麼回事,這人跟你是什麼關係,當孔雀不理會他們並且說要強行派人去各個絕對自然保護區一探究竟時,那些人紛紛表示:“你敢?!你就準備下台吧,誰也不準去!”
然後,按照計劃,我突然出現在了孔雀身邊——其實我從一開始就隱身摸進國會了。
我提前回本部拿了些東西,解除隱身之後我二話不說就拿出了死神鐮刀,一刀砍進地面,問所有此前激動的人:“剛剛誰挑事的?說!看你脖子能吃我幾刀?!”
那些此前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時臉色都變得十分慘白,沒有一個人敢接話。
見狀,我當場告訴孔雀:“去吧,立刻派人去,把所有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孔雀立刻轉身走人了。我這邊在看場子,進入了感知模式,然後我突然發現有人好像正在偷偷擺弄他們的手機。
“反了你們了還!”我二話不說把他們的手機等一切通訊器材都弄碎了。
我還是晚了一步,他們已經發出了一些信息。於是我也只好嚴陣以待了。
敵人最終時刻的反攻終於還是要開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叫來什麼人去阻攔孔雀,以及為難我。不過我估計,這次來的人怕是不好對付,至少不會是烏合之眾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我這邊終於還是等到了一批不速之客:
然而我看到他們時,我感到很為難。
是的,他們還穿着那種巨大的長袍和斗篷,我當年最喜歡這一身衣服了。
他們,是目前A國現存的三個魔法學院分院的學生們——我因為新魔法學院成立的事情,都快忘了以前的那些老的分院了。
“該死的,怎麼是你們呢?那些地下馬戲團……把生意都發展到這裏頭去了?!”
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我真的不想和大家兵刃相見,但是看樣子,我已經不得不如此了。
“唉……那麼,我就做為你們的學長,來傳授給你們一些人生的簡單經驗吧。”
。。。。
由於我提前就考慮到一旦打起來場面肯定會很大,我決定把損失控制在最小,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跟他們打,我只是想迫使他們放棄他們來這裏的使命罷了。
於是我用納爾維特之盾罩住了國會大廈,當這些魔法師們發現他們無法接近國會大廈時,他們紛紛後撤,然後開始肆無忌憚地用魔杖對着國會大廈施法,不過他們的法術實在是太尋常了,根本就不可能穿透納爾維特之盾。
看他們動手了,我這邊很快開始反擊,突然擴大納爾維特之盾,把他們統統頂了出去。
這是警告,我希望他們識相點。然而不識相的人還是太多了,有一些人確實不再試圖發起攻擊了,可是有一多半人過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始攻擊國會大廈了。
於是我開始了第二階段的行動,我依次弄斷了他們手裏的魔杖。
然後,又有一部分人轉頭走了,還剩下的就是死命派了,那我就只好得罪他們一下了。
“別怪我,現在,我們是敵人。”
說完這句話,我把他們一個個地用本源力量扔了出去,有些人一頭撞在了周圍的建築物上,有些人則是蹭着馬路飛出去了很遠,還有一些一頭撞進垃圾箱裏的。
這不怪我,因為他們人太多了,我又不想花太多時間分析把一個人往哪裏扔,就只好隨便扔。說真的我當然也想直接把他們變成碎沫,但是畢竟他們是魔法師,我不太想殘殺這些勉強算和我是同學的人——雖然嚴格來說我跟他們不是一個魔法學院的,好歹都在A國嘛!
這之後,有些能站起來的魔法師還試圖接近國會大廈,那我只好殺一儆百了。
我選擇了距離國會大廈最近的一個男魔法師,他是從垃圾桶里爬出來的。
我用本源力量把他一下子給提升了有幾千米的高度,然後突然就不管他了。於是,這個沒有魔杖、站都站不穩的男人,手舞足蹈地從高空一路墜了下來,然後以可怕的速度撞在了地面上,然後他當場就散架了。似乎他臨着快落地的時候想聚集魔力緩衝,但是他徒手聚集的魔力實在是太弱了,根本就沒用。
那個人最後身體撞擊地面完全散開的場面,實在是太嚇人了,當然震懾效果也確實不錯,看到這一幕的其他魔法師們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們紛紛轉過頭就跑了。
我確信他們再也不敢來這裏了,然後我就把感知模式的範圍限制在了國會大廈的外牆以內。如果不算那些一頭被我扔到周圍建築物外牆上可能被撞死的魔法師,整場戰鬥就死了一個人而已,已經很划算了,而且對周圍造成的損害已經很少很少了。
等了三個小時之後,我也等不下去了,在孔雀再次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我把整個國會大廈內的人——尤其是那些眼下就在國會會場裏的,全都靜止了。因為我確實這會兒不好離開,可是讓他們陪着我在會場裏等好幾天甚至等幾周也不大現實,把他們靜止了之後至少我就不用管飯了嘛。
會場裏的人都被靜止了之後,我讓小小和小傢伙都出來了,我就在國會會場裏跟這倆玩起遊戲來了。
其實我跟這倆也沒玩什麼,就是我讓小小用她的尾巴把我給託了起來,然後我就仔細欣賞起如同伴隨精靈一樣繞着我飛來飛去的小傢伙來。我跟小傢伙的默契已經很高,比如我伸出手指她就能很快停在我的手指上,然後我想抓住她的時候她就撲騰着翅膀遠離了我。
後來我還是覺得有些無聊,把大小溫妮跟迷月一起都叫出來了,然後我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還是人多了熱鬧吖。”
就像我跟小白說的一樣:如果讓我重新再選一次,我估計還是會選擇和現在一樣的道路,要是我身邊的人都變成漢子了,我估計首先我就得瘋掉了吧……
就算是我患上了審美疲勞,那也是快樂的疲勞,我並沒有想糾正這種疲勞,而且我從來就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