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那兒是個什麼東西
就在青、少二組整訓的過程中,原有的三百多人真正能通過的只有半數,不到二百人的樣子。餘下的一半又有三分之一自動的放棄了努力,就在譚二昆等人有些沮喪的時候,李向東卻是眼前一亮。
因為通過的人數已經是大大的超越了他的預計,讓他在心中不得不暗自感嘆亂世兒女,確實要比後世之人強悍的多。隨之更加讓他高興的是,那兒餘下的三分之二沒有放棄的人中,開始有人不斷的嘗試通過自己的鍛煉,來通過那兒看似簡單實際卻是很有難度的半小時。
在這兒中間李向東發現了一些,身體的先天條件着實是有些不太趕勁兒。但是他們的韌勁卻又遠超一般的人許多,而且這兒些人還有一個讓李向東最欣賞的地方,就是他們敢於對自己狠。
他們身上的缺陷其實李向東是有辦法補就的,他卻沒有吭聲。因為他還想看看這兒些人到底能夠堅持到哪兒一步,如果達不到他的滿意,他可能永遠都不會開那兒個口,更不會去為他們補就什麼。
就這兒樣在某一年輕人暗自咒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若想過這兒一關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想這兒應該不是你最終的目的。”看到這兒比他還要小的黑色身影,青年人沒有露出不屑,因為他知道這兒個連他們老大都要稱一聲老闆的人,並不像他的歲數一樣那兒么容易讓人忽略。
而且他對這兒個年紀小的讓人驚呀的小老闆,心中同樣揣着一份年輕人應有的好奇。只是以往的他是沒有那兒個資格,或是機會接觸到李向東的。倒不是說李向東有什麼想法,而是社會的現實決定了層次,不是某一個人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有些道理就是放到後世也是一樣適用的,並不會因為時代的不同而有所改變。“老闆您好,”青年微一躬身,“我叫劉關棟,您說的很對這兒一關對兒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想要的不多,就是一份不平凡的經歷,能夠讓我在這兒世上不白活一回就行。”劉關棟不卑不亢的說道,即沒有奉承之意也沒有狂忘不羈的表現,完全是一種沉穩厚重之態。
就是李向東都不得不在心中暗自讚歎,此人確實是個人才,光是這兒份沉穩都非一般能夠擁有的,絕非是裝出來的這兒一點李向東還是可以確定的。
“嗯!你的要求確實不算多,不過即算是如此想獲得你想要的,有些事情還得需要你自己去努力。”李向東微笑着說道,聽到他的話劉關棟點了點頭。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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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日子裏,像這兒樣的事情不時的就會發生,甚至有的時候一天之內會出現幾次。李向東身邊的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當然,其中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被他收入麾下。
有他不中意的,也有拒絕他的總知當青年組實訓完成後,他的身邊多了三十七個人。其中包括了郭軍、尹風和劉東,王大吉與袁志明自願的留在了譚二昆的身邊。
李向東沒有勉強他們,人各有志一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對他來說也沒有那兒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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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們在那兒邊發現一具屍體。”其他倆組中的一個人,快速的跑到李向東的身邊說道。聽到他的話正為其他人講解要點的李向東,停下話頭想了想。
“走,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怎麼回事。”說道話一起十多個人朝着另一方向快速的走去,不多時來到一處雨水衝出的溝旁,此時另一組的人正一側觀察着什麼。
來到近前朝着並不算深的溝里一看,可不是,一具身着破爛衣衫的瘦削身影,滿身的血跡此時正側卧在溝底。看衣料只是普通百姓家用的便宜貨,一支腳上的鞋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另一支穿在腳上的布鞋也明顯的快要解了體。
由於是側卧着身體暫時還看不出具體的狀況,早已經鬆散的辮子將其臉部掩住了大半。單從身體上的某些特徵,李向東知道此人的年紀應該不是很大。
略一挫身兒他已經從一處不尚算較緩的小坡走了下去,來到其人的身邊觀察了一下。慢慢蹲下身兒伸手將其臉上的亂髮輕輕撥開,竟然是個與他年紀相仿年輕人。
長像十分的平凡,是屬於那兒種扔到人堆里,就很難找出來的那兒一種。臉色蒼白的連一絲血色都已不見,用手在他的脖子處的動脈一摸。
李向東的心中一動,因為他發現此人還活着。雖然其脈搏已經弱到了幾乎不可察的狀態,但是李向東還從其中若有若無的跳動中,感覺到了此人還活着。
不過此時與死人也就是一線之隔了,要是再耽擱的話,即算是有仙丹妙藥估計也是難以生還。“過來人把他抬回去醫治,他還活着。”
李向東隨口說道,立時從倆側分別跳下幾人,各自托住此人的某個部位輕輕一用力,已經將他抬了起來。沒有二話抬着就走,在其他人的輪換下將其抬回了鑄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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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東興鋼鐵公司的大廳中,李向東正與孫鐵倆人說著話。“向東這兒是你要的東西,我們已經製作出來了,你看一下是否合用。”
一臉憨厚的孫鐵手拿着一個小木盒,抬手遞向對面的李向東。接過盒子將其打開,取出裏面的幾個小金屬件,看了看。
“嗯!看這兒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說著話他毫不掩飾的從后腰拔出一物。正是那兒把改裝版的五、四式手槍,孫鐵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過此物了。
只他並不知道那兒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那兒個東西李向東很喜歡。雖然曾經製造起來很麻煩,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容易了許多。
孫鐵雖然不清楚那兒玩意是怎麼回事,不過憑藉職業的直覺,他能夠感覺到那兒是個危險的東西。至於危險到什麼程度,他可就沒有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