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上山掃蕩
種過一次土豆的桔梗，熟練地將不離身的柴刀取出切塊。
每個切面沾上草木灰，一塊埋一個坑……
等桔梗將所有的種子都種下時，只用了六分地，她看着空出來的三分地，一時不知道該種什麼。
“笨蛋小桔子，白菜和蘿蔔苗是要移載的。
等它們長到你的一個半手掌高的時候，就需要移栽。
也就是說，你剩下的地正好夠用的。”
“還是球球懂得最多！”桔梗崇拜地道。
“那是，我是誰啊！
宇宙超級無敵的未來智腦，儲存的知識量是最豐富的。”
得意洋洋的球球在桔梗腦袋上爬上爬下，光溜溜的腦袋正好適合他玩兒。
桔梗對此也毫不在意，每次都隨他玩兒。
變小后的球球只有針尖大，除了有點癢外別無不適。
完成種菜大業的桔梗，手和腳粘滿了泥巴，甚至連衣服上都有。
準備趕羊回家的桔梗，發現母羊站在那兒不動，肚子動得很厲害，痛苦地叫着，腿打顫。
“球球，母羊怎麼啦？
是不是要生小羊了，我該怎麼辦啊？”
桔梗着急，卻不敢伸手去碰母羊，生怕加重它的痛苦。
“等等哈，我先查資料。”球球焦急地查資料庫。
等他查完要告訴桔梗時，卻發現母羊已經順利地產崽兩隻。
在球球地指導下，桔梗不怕臟地處理了母羊的胎衣。
咬牙給母羊拌了半盆加井水的黑面，還加了少許鹽。
桔梗發現兩隻羊，是喝了井水后才慢慢長好的，從那以後每天都會給它們喝兩次。
被母羊舔乾淨的兩隻小羊，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喝奶，看得桔梗直咽口水。
但她此時沒有搶兩隻小羊的奶，再怎麼也得等小羊長大點兒。
家裏小羊出生的事，是不能讓村裡人知道的。
不然，又是一堆麻煩事，桔梗也不想再給牲口稅，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本想回家換衣服的桔梗，割了一背簍新鮮草，將四隻羊都收進空間。
她用鋤頭清理乾淨現場后，背上空背簍扛着鋤頭進了山。
下雨後的山路濕滑難走，樹上滴落的雨水掉在脖子裏冰涼。
翻過一座山後，普通的草藥遍地都是，因為這裏離村子遠，來的人很少。
天氣轉涼，山裏的蛇已很少見蹤跡，桔梗光腳走得更大膽。
黑強盜、車前草、陳艾等都是普通的草藥，並不值錢。
但桔梗秉着積少成多的原則，將採下的草藥收進空間晾曬。
這段時間的村民都在忙秋種，是不會有人進山砍柴的，村裡也沒人認識草藥。
拉扯黑強盜的藤蔓時，驚出兩隻野雞，球球反應迅速地發出兩股弱電流。
撲騰着飛出的野雞光榮落地，受驚地抽搐着兩條腿。
桔梗扔下手中的草藥撲過去，濕轆轆的小臉上揚起驚喜的笑容。
“球球，還是活的！
這附近肯定有野雞窩！”
桔梗一想到上次沒吃成的野雞蛋，直流口水，這次說啥也得吃到嘴裏。
“等着，掃描一下就知道在哪裏！”
“你的左手方，二十米灌木叢中！”
桔梗將野雞收進空間天井與羊呆在一起，直奔灌木叢中的雞窩。
八個綠皮雞蛋靜靜地躺在草叢中，卻讓桔梗想到了蒸、煮、炒，這是她能想到的所有吃法。
收穫頗豐的桔梗，挖草藥的心思都沒了，一心跟着球球遍山的抓野雞、野兔。
最終收穫八隻野雞，三十一顆野雞蛋，十隻野兔。
就這些，還是球球故意放生一些的量。
折騰一上午，沒吃早飯的桔梗早餓是前胸貼後背，乾脆進空間殺雞、煮雞蛋。
鹿頭山脈外圍是沒什麼大型野物的，最厲害的就是野豬，會在沒吃的時候下山禍禍莊稼。
偶爾會出現一匹孤狼，大型的虎熊這些動物是沒有的。
因為沒什麼天敵，野雞和野兔比較多，田間地頭也常有它們的蹤跡。
每到農作物收穫期，小麥地里是最容易出現野雞和野兔的。
只要一出現，就是全民圍追堵截，抓到就是一盤好菜，誰不想要。
桔梗在空間內飽餐一頓，吃到了她心心念念許久的雞蛋。
心滿意足地挺着溜圓的小肚子，到地頭看她種下的種子發芽沒有。
很奇怪的是，種下的菜都發芽了，糧食類卻只有小麥、油菜冒了個芽尖出來。
像水稻、棉花、玉米，這三樣一顆芽都沒發，種子還好好地埋在地里。
沒有一點變壞的跡象，桔梗和球球都不懂這是為何。
兩人也沒過多地去計較，都很明智地將不懂的事拋到腦後。
桔梗在空地里用樹枝圍出一個圈，將剪了翅膀的野雞和野兔都放進去，丟上一些青草。
分家前頭大身子小的桔梗，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看着不再是火柴棍身子。
而是像一根乾癟的豇豆。
難得有一天空閑的桔梗，沒有急着回家。
她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服躺回床上，聽着球球的叨叨進入夢鄉。
早上出門時穿過的臟衣服並沒有洗，這套衣服還要穿回家的。
無事人的姚山杏，用完水缸里的最後一點兒水洗衣服。
中午煮飯時，還不見桔梗回家，只得將麥冬放在床上，她自己去村裡水井打水。
這活對分家前的姚山杏來說，是她每天家務活中必做的事之一。
她要負責一家人的飯，自然也要管挑水的事，其他三房的人是不會幫忙的。
甚至因為姚山杏的不反抗，那三個女人洗衣服也常在家裏洗。
家裏人口眾多，再加上三個女人故意耗水，姚山杏一天要挑三缸水才夠用的。
對瘦弱的她來說，是一個很重的負擔。
如今，家裏只有一個水桶，姚山杏只能用背的，這比她以前挑水輕了一半。
趁中午圍在水井邊洗衣服的女人有三個，這是桔梗家被分出去后，她們第一次見姚山杏露面。
“二貴嬸，打水啊！
怎麼沒見你家桔梗來打水！”搓洗衣服的葉小花道。
她發現一段時間不見，姚山杏長肉了，人也變白了，越發的好看，心裏有點冒酸水。仟韆仦哾
“嗯，你們洗衣服呢！”姚山杏小聲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