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進擊的何雨柱

時間來到了62年的元旦，何雨柱終於不用為生計發愁了。

空間裏的蔬菜陸續成熟，最近何雨柱着實低調了一把，每天早飯也不在食堂吃了，蒸白面饅頭，用番茄醬，生菜，肉醬，酸黃瓜，做簡配版的漢堡！

還不到兩個月，空間裏的蔬菜只有小白菜，生菜和空心菜成熟了，蔬菜太多，擋不住何雨柱一顆熾熱的心，跑去鴿子市兌換別的東西。

番茄醬和酸黃瓜是去莫斯科餐廳淘換的，也就是這會兒大名鼎鼎的老莫西餐廳，餐具都是銀的。

這年頭，新鮮蔬菜可是寶貝，只有北上的列車才會帶回來一些，真不多。

這個美味啊，把兄妹倆舌頭都要吞下去了。

門窗關好，又是大冷天，熱點肉醬還是沒人知道的。

再三叮囑何雨水要保密，兄妹倆在這個方面還是高度一致的。

想明白的何雨柱最近迷上了圖書館，因為是六天工作制，所以每周末才有空，一有空就騎車去水木大學的圖書館，不為別的，只為了拯救那些迷途的羔羊。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幾天前被何雨柱發現了了目標。

水木大學，歷史系大三學生，楊真。

何雨柱這幾天真的是心潮澎湃啊，知道楊真還是上周過來偶然遇到，楊真所在的小組正和另一個小組討論關於巴黎公社的問題，說是討論也相當於辯論了，學生們自發組織的。

這個時期的大學生很具有憂國憂民，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大無畏情懷，尤其是頂尖學府的學子，更是認為自己身具歷史使命！

通過他們的探討，何雨柱發現任何時期都不缺乏先行者和睜眼看世界的人，這和院裏的蠅營狗苟簡直無法相提並論。

很短的時間裏何雨柱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個像是後世抖音女神的女孩深深的刻進了何雨柱的腦海。

何雨柱想起了詩經裏面的語句。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

何雨柱計劃了幾十種搭訕借口，都被自己否了，他是真怕錯過，但他這幾天請假天天來已經引起了圖書館某些人的注意。

楊真是個非常幹練的女孩，將近一米七的個頭，頭髮不是現在流行的辮子，而是直接扎了起來，搭配上穿在身上一點不顯得臃腫的棉衣，一雙白色小牛皮靴。

真可謂: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雖然是寒冬，何雨柱還是覺得自己的春天要到了。

腦海里那些土味情話到底要不要說？算了，水木的保安聽說是退下來的軍人，還是不要嘗試了。

該從哪裏切入呢，聽她們討論，這智商也碾壓何雨柱啊，要不是靠着後世信息大爆炸時那點見識，何雨柱真的要自慚形穢，落荒而逃。

不提何雨柱這邊還在裝文化人，四合院那邊又出么蛾子了。

自從上次許大茂跟賈東旭稱兄道弟的，又是土特產又是約酒，可給賈東旭他媽賈張氏找到人生目標了。

賈家現在還是要顏面的，賈東旭他爸沒死幾年，賈東旭和秦淮如日子還算和睦，過得去，大家都窮，都那麼過的，所以賈張氏算是被壓制了。

現在日子好過了，大家貧富也拉開了一點差距，比如說一大爺99塊錢工資，就老兩口，人均月收入/可支配金額快50了！妥妥的中產之上啊，但因為太過偉光正，道貌岸然，沒人敢跑去佔便宜。

二大爺家差一些，但好歹七十多塊，養活一家五口綽綽有餘，現在是4口，老大搬走了，二大爺做不了官，剩下的樂趣就剩打孩子和在認為不如自己的人面前抖抖威風。

三大爺家就差太多了！6口人全指着三大爺27.5元的收入，要不是會算計可能真熬不過去，但後來日子好了還那麼算計就怪不得別人了。

賈家現在是5口人，也是全指着賈東旭一級鉗工的工資過活，前文說過，賈家有一大爺接濟，秦淮如也勤快，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這幾戶是最有代表性的，其他家也都跟三大爺，賈家差不多，很少有人抱怨什麼，相比於十幾年前，現在就是幸福！

那天賈張氏看着許大茂送來的半袋干蘑菇和一長串大蒜，可算是覺醒了血脈傳承:

我家過得不好，憑什麼你家過得好，你過得比我好，你就該分給我家一份，絲毫看不到那些過的不如她家的。

現在棒梗放寒假，賈張氏每天瞅着許大茂帶土特產回來就讓棒梗跑去要，棒梗還小，知道顧及臉面，每次都是大茂叔，大茂叔的叫着。

前幾次還沒事，次數一多，許大茂就不樂意了，這不，上次許大茂只給了棒梗半根玉米，並告訴他以後別來要了。

棒梗拉不下臉，決定以後不去要了，但賈張氏是誰，作死小能手啊，告訴棒梗拿了就跑，看許大茂能咋樣。

今天是1月12號，農曆臘月初七，明天就是臘八，忙碌了一年的許大茂決定犒勞犒勞自己，整了只鴨子回來，北方人喜歡吃雞勝過鴨子，但沒辦法，老鄉家也困難！

棒梗瞅到許大茂車把上掛着的鴨子立馬眼冒金光，小半年沒嘗過肉味的棒梗立時把其他都拋到腦後，只記得奶奶的話，你拿回來了奶奶給你做，讓我孫子吃飽。

關鍵賈張氏也不知道許大茂今天帶的是肉啊，一整隻鴨子，養了能有一年，有個六七斤！這會兒農村散養雞鴨，基本不喂，自己覓食，所以長得不快。

只見好小伙棒梗嗖一下衝過去，拿起鴨子就跑。

走在中院正探頭往何雨柱房間看的許大茂嚇了一跳，走那麼慢是準備給傻柱顯擺一下呢，一轉眼鴨子不見了，看到剛跑進屋的身影，許大茂是暴跳如雷！

立馬衝到賈家，賈張氏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被許大茂闖了進來，還不知道闖了禍的賈張氏看到凶神惡煞的許大茂，立馬不願意了。

“許大茂！你要幹什麼！”惡人總是先下手為強的。

“賈大媽，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您沒看着嗎？棒梗他偷我鴨子！”許大茂毫不示弱。

聞訊趕來的眾人紛紛就位，等着吃瓜。

剛下班回來的賈東旭只看到許大茂堵着自家門叫囂，這是欺負到家了啊，不能忍，先下手為強，打了再說。

當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賈東旭從背後飛起一腳把許大茂踹了個狗啃泥，坐上去就是一頓的胖揍，再多的土特產也沒有老娘和孩子重要啊。

許大茂直接被打蒙了，絲毫沒有還手，這會兒看熱鬧的眾人趕緊過來拉架，幾個年輕人把賈東旭拉起來，沒管地上的許大茂，賈東旭內心對許大茂還有點感激之情的，也就沒有再打，順勢站起來了。

賈張氏卻是趁機在許大茂臉上留下了幾道爪印。

晚上又要召開全院大會了，這次可是大瓜，大家翹首以待，有的甚至大冷天拿個窩頭夾點鹹菜就出來吃了，生怕錯過了好戲。

許大茂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感受了一下身體覺得沒必要去醫院，就回家歇着了，就等晚上報仇了，這次要不給個滿意的說法，非要捅到街道和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