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 賈張氏瘋癲
許大茂正在努力掙脫,賈張氏卻是越拉越緊:“東旭,你是不是又逃學了!媽跟你說,你可不能再惹你爸生氣了…”
劉海中看到閻埠貴,趕忙上前問道:“老閻!這怎麼回事?秦淮如婆婆怎麼變成這樣了?”
閻埠貴長嘆一口氣:“哎!別提了,這不上次許大茂婚禮時賈張氏也去了嗎,在那拚命吃,把胃給撐破了,幸虧送醫院及時,小命是保住了,可腦子壞掉了,有說是麻藥問題的,還有說是腦子缺氧時間長了,傷到腦子的!”
劉海中也是一聲嘆息,隨即道:“秦淮如怎麼說?”
閻埠貴有些不好意思道:“那,那我哪還敢往上湊啊,躲都來不及呢,不過賈張氏好像記的人不多了,除了老賈和賈東旭,別人都不認識!”
劉海中看到許大茂從賈張氏手裏掙脫,跑進了院子,賈張氏在後面追,他有些想笑,但內心卻滿是心酸苦澀。
閻埠貴又問道:“老劉,想着去看你呢,但一直脫不開身,你知道,你進去后你老伴身體也不太好,老易就由我們兩口子負責照顧...”
劉海中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寬慰道:“老閻,不怪你,咱院裏現在也就咱哥倆還能說說話了,哎!”
閻埠貴又開口詢問:“老劉,那你跟許大茂這算是,沒事了?”
劉海中心中苦悶:“肯定是棒梗這兔崽子舉報的,真是被他害慘了!我能有什麼事,現在京城批條滿天飛,又不是我一個。哎,就是這之前賺的錢都被沒收了,以後也沒了進項。”
閻埠貴聽了之後嘴角竟露出一絲喜色,轉瞬又略顯悲傷的說道:“老劉,只要人沒事就好!”
劉海中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棒梗這混蛋最近在幹嘛?”
閻埠貴朝一旁瞅了瞅,發現別人離的挺遠,這才小聲說道:“他啊,算是徹底廢了,天天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跟人罵架,畢竟成了瘸子,也算自作自受了。”
劉海中又打了聲招呼,默默往後院走去,到了中院,看到棒梗在院裏的躺椅上悠閑的躺着,冷哼一聲就要過去。
棒梗卻是開口了:“我說一大早的就聽到兩隻烏鴉嘎嘎亂叫的,原來是兩隻野豬要進院了啊!”
劉海中怒視着棒梗:“棒梗,咱的賬慢慢算!你報復許大茂我不管,但把我搞成這樣,你,你給我等着!”
棒梗吹着口哨唱着歌,模樣很是囂張癲狂。
看的劉海中一陣火大,但也沒有失去理智,徑直朝着後院走去。
後院,許大茂坐在屋門口生悶氣!一旁的賈張氏竟還在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慰着他。仟韆仦哾
劉海中看到隨口問了句:“大茂,怎麼不進屋?”
許大茂面色難看,氣憤道:“王美麗那個賤女人,把我屋裏東西全搬走了!”
劉海中嘴角一扯,隨口敷衍道:“大茂,看開點。”
說完就進了自己屋。
“孩他媽,你這是怎麼了?”
劉海中老伴躺在床上,看到劉海中回來,哭的像個孩子。
“老劉啊,不能活了啊,咱倆兒子說是要救你,把家裏一千多塊錢現金全拿走了,跑的沒影了都,咱的存摺也被凍結了,日子沒法過了啊!要了命了啊!”
劉海中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半天緩不過來,剛還嘲笑許大茂呢,這自己比他還不如呢!
另一邊,何雨柱帶着盧蘭來到了位於東四的別墅。
何雨柱頗為豪邁:“這裏,是祖國的心臟地區,也就是現在,再過幾年想在這裏拿地蓋別墅根本不可能!走,咱進去看看。”
兩人進去逛了一圈,裝修公司人員做了詳細的介紹,何雨柱非常滿意,這樣一套新中式風的建築群頗有些別樣的風味。
盧蘭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好是好,就是太大了,住着不方便。”
何雨柱開心的道:“前面預留的綠化空地,我準備蓋一個新的研究中心,第一批研究人員我都物色好了。”
盧蘭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何雨柱眼光看向北方,說道:“數學是一切學科的基礎,也是我們的弱項,毛子那邊的幾個研究所我都派人過去接洽了。”
盧蘭有些不信:“你是不是膨脹的太厲害了,美利堅都怕大毛,你敢去那裏挖牆腳?”
“現在當然不行,現在先做些感情投資,但也用不了多久,到時候回報會豐厚到難以想像!這裏將匯聚最頂尖的人才,另外,我們在中關村的大型科研項目也要啟動了!”
“中關村?那片不毛之地?”
“不要小看那裏,說不定那裏就會成為未來的華夏科技中心呢。”
“你對前沿科技有着迷一樣的痴迷,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小峰和小陽去矽谷的?”
“是啊,那裏將會是未來幾十年全世界電子信息產業難以逾越的高峰!”
賈張氏這會兒又在衚衕口轉起了圈圈,手裏拿着一個窩頭,裏面夾了幾片白菜,轉着轉着僅有的幾片菜葉也不知甩到哪去了,嘴裏嘟嘟囔囔,說著大家都聽不懂的話,半天才想起來咬一口手裏梆硬的窩頭…
何雨柱跟盧蘭回來的路上,剛走到衚衕口,賈張氏突然蹦出來了,盯着何雨柱大喊道:“何大清!你個老癟犢子,不是說昨晚去找我的嗎?”
何雨柱的嘴角這會兒抽的比何大清還要厲害。
何大清這個名字並未在何雨柱內心產生多大的波瀾,畢竟,太過遙遠了。
擺脫了賈張氏的糾纏,二人來到前院,閻埠貴也蒼老了許多,見到何雨柱又是熱情的打着招呼:“柱子,晚上別做飯了,跟你媳婦一起來我家裏吃。嘿,你不知道,我們家老大下午回來了,給我帶了水果和肉!晚上咱喝點?”
何雨柱看了看閻埠貴,說道:“二大爺,不湊巧,等下雨水的兩個孩子要過來,改天吧!”
眼見何雨柱要走,閻埠貴又神秘兮兮的說道:“柱子,咱今兒晚上開大會,一家出一個人,晚上9點,小孩子不許參加,記着點。”
何雨柱稀奇了,問道:“怎麼講?”
閻埠貴湊上前小聲說道:“還不是老劉跟老易搗鼓出來的事,他倆還是覺着院裏有髒東西,要請一個大師過來給看看!”
何雨柱笑的很燦爛,心道:這世界上最髒的怕就是人心吧,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師看的出來不。
“好,我知道了,老閻,那,晚上見!”
何雨柱跟盧蘭回到中院,看到易中海躺在中院躺椅上閉目養神,新請的保姆正在詢問他晚上吃什麼,易中海在手寫的菜單上指了指。
藏在轉角的閻埠貴看到這一幕很是啐了一口:“老易這個王八蛋,還嫌我們家的飯菜不好吃,不在我們家吃。老東西,以後你有事別想找我幫忙!”說完就回了前院。
到了屋裏,盧蘭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沉吟片刻,說道:“我會安排好的,放心好了,對了,明天婁小娥邀請我們吃飯,中午我去接你。”
“好。”
不一會兒何雨水的兩個孩子就過來了。
“舅舅,舅媽,我們過來找你們改善生活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去看會兒電視,飯馬上就好。
時間很快來到了夜裏,八點多,那個林師傅又過來了,進了中院,徑直來到了易中海屋裏。
看着易中海嘴歪眼斜,行動遲緩,說話非常吃力的模樣,林師傅嘆息一聲。
“哎!易老哥,怎麼搞成這樣,真是世事難料啊!”
易中海眼神都有些灰白了:“老,林...坐。”
看到易中海想起身,林師傅趕忙上前攙扶:“易老哥,不用起來,您坐着!”
幾句簡單的敘舊,又是一陣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林師傅問道:“老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未了的心愿?”
易中海猛的點頭,艱難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
林師傅接過,緩緩打開,裏面竟是易中海這間房子的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