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住院
風,像一個暴脾氣,力大無窮的大漢,粗暴的力氣扯着樹苗。雨,不似往日的陰柔,而是伴隨着豆大的雨點,重重的敲打着地面。“轟隆……”這一聲巨響讓陳曉的心愈發不安,那腳步的聲音始終縈繞在陳曉的耳旁讓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窗外可怕的黑影印入陳曉的眼前,難道是……小偷,難道是……鬼。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有人敲門,誰呀,誰在敲門,難道是小偷,難道是鬼。又一想,世界上沒有鬼,那就是人,爸爸媽媽說,陌生人敲門,不要開門。還是好奇,貓眼看了一眼,哥,兩位姐姐,他…他們回來了。門開了,陳晨說:“陳曉,你怎麼了,別嚇唬哥。“茹玉茹雪也緊張了,走了過來說”陳曉,你怎麼了。”陳曉看了一眼陳晨說:“表哥,兩位表姐,你們來了。”說完就暈到了。陳晨摸了一下額頭說:“發燒了,快,快,快送醫院。茹雪你給叔叔打個電話,就說陳曉發燒了,我們在送醫院的路上。”陳晨背上陳曉出了小區門口,坐上了出租車來到了龍門市第二人民醫院。走進醫院大廳,一股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整個醫院大廳的空氣都瀰漫著那種令人窒息的氣味。陳晨說:“茹玉,快去挂號。茹雪你電話打了嗎?”茹雪說:“哥哥,我打了。叔叔他們知道了陳曉住院的情況。”突然來了幾個醫生和護士抬了一個擔架,陳晨幫忙把陳曉放到擔架上面,然後乘坐電梯來到了3樓,推到了住院部的硬卧上面。然後給陳晨說:“辦理住院手續。”陳晨立馬給茹玉打了電話說:“給陳曉辦理住院手續。”茹玉一聽急了,立刻去了呼吸科,呼吸科的醫生開了住院單,然後茹玉就交了住院手續。
秋曼和陳志傑聽到茹雪打來電話,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急忙趕到了龍門市第二人民醫院。他們走進了病房,秋曼看到陳曉躺在病床上,心裏在滴血,最近幾年都沒事,上次發燒都5年前,今天怎麼了,怎麼會暈倒?陳志傑說:“老婆,沒事,現在在醫院,有醫生,有護士,而且陳晨,茹玉茹雪也回來了,如果沒有他們,我們都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事。”秋曼說:“今天我都有點後悔,跟你出去了,如果我在家,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看,現在我們全都在醫院裏。”陳晨說:“叔母,今天我們回來了,也剛好到家,陳曉才暈倒,送到醫院也及時,叔母你放心吧!秋曼的心也放心了說:“你們在深圳不好好創業,怎麼回家了。”茹玉說:“我突然想奶奶了,就回家了,去看看奶奶,過的好不好。”秋曼聽茹玉說的話,想到了婆婆,又看見了自己的兒子,瞬間崩潰,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陳志傑看見了也不忍心,過來說:“事情都過去了,就讓他過去,現在孩子最重要。”秋曼說:“當時,要不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媽媽也不至於急性心肌梗死,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陳志傑聽了后說,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就像小孩吃的奧利奧一樣,被你們婆媳之間夾在中間,我難受,我不是男人,我不配做一個男人。”
陳晨畢竟在兄弟中年長,什麼事情都明白。說:“如果說父子關係是家庭內部矛盾,那麼婆媳關係就有可能導致兩家人的矛盾,父子畢竟有血緣關係,起火容易,熄火也容易,婆媳關係是兩個毫不相干的女人因為一個男人走到一起,起火緩慢但一旦燒起來無人倖免,父子關係中產生矛盾的畢竟是男人,相對還有些理智,而婆媳關係中的兩個女人一旦存在矛盾,將是永遠的裂痕,只可隱藏不可修復,誰都有理也誰都沒理,在家庭生活中如果一定要評判個對錯,只能是將矛盾激化,不能相融的不過是一些思維觀念和生活習慣,老、少的思維都一樣很難再改變,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包容了,但生活習慣可以休息,誰放棄一些要求,誰相對妥協一些都是辦法。如果陳曉,躺在病床上,我相信你們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等陳曉好了,我們給奶奶上墳吧,這也是我們來家裏的目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照顧好陳曉,讓他快點好起來。”秋曼說:“陳晨,你奶奶都走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而且我跟你叔叔結婚什麼時候,1990年結婚,陳晨你說,1990年那時候結婚的我們知道什麼。”陳志傑說:“陳晨,大道理當時不明白,現在我們明白了,我們都太感情用事了。如果你們奶奶在世,也不可能看到陳曉有事。”秋曼也是明事理的人,聽了陳志傑和陳晨這麼說,心情難受的想哭。
此時門口護士走了進來說:“這裏是醫院,要吵你們到家裏去吵,病人還需要休息。明天早上會好的,然後開點退燒藥,後天就可以回家了。”秋曼覺得護士說的話有點難聽,後面的話讓秋曼的心徹底好了。護士說完后離開了病房。然後秋曼說:“你們兄妹回去吧,這裏有我跟你叔叔,明天早上你們來,換我們。”陳晨聽了之後,不敢拒絕,也不能拒絕,然後哄着茹玉茹雪離開了醫院,陳曉家不能住了,我們開房住酒店吧!姐妹兩個和陳晨的來到了大酒店,在酒店裏住了一晚上。
陳晨拿出手機給廖群打電話說:“我這幾天出去了一趟,合作的事情你讓文青等幾天,”廖群說:“他不知道,等你回來我會告訴他的。”茹雪也給文青打了電話,告訴文青這裏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