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財有道的打工魂覺醒~
……
“嘿嘿，你不用多說了。”財有道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在我敏銳的嗅覺下，你這個超級有錢人的【靈石臭味】已經無所遁形。”
王守哲眉頭微微一挑：“前輩，莫不是要借錢？”
“你願意借錢給我？”財有道一雙眯縫小眼瞬間瞪大，眼底滿滿的都是期待之色。
王守哲乾脆利落的搖頭：“不願意。”
“不願借錢，你提借錢作甚？莫不是在耍我……”財有道氣得沖他翻了個白眼，“不過，出於對有錢人應有的尊重和禮貌，本仙君就原諒你了。”
“既如此，那就後會有期。”
王守哲沖他拱了拱手，當即就一拉妘天歌準備撤走，一副不願意與他糾葛太深的模樣。
“等等！”財有道急忙攔住了兩人，對守哲露出了討好般的猥瑣笑容，“是這樣的，璃慈丫頭說，如果我願意當供奉的話。可以找她四叔王守哲，然後包吃包住，條件各種優渥。”
“我們家不缺供奉。”王守哲轉身又走。
財有道急忙又攔住了他：“小夥子莫急啊，給個機會聊一聊。家裏不缺供奉，那缺不缺打工人啊？”
王守哲無奈，只得停了下來，隨口問道：“前輩擺攤擺的好好的，自在又逍遙，緣何要給人打工？”
“擺攤？自在又逍遙？唉，別提這茬了。”財有道滿臉凄苦，唉聲嘆息道，“這年頭，經濟不景氣，就連擺攤競爭也越來厲害。就拿我這賭石攤來說吧，在市場擺攤吧，就得被抽走大量油水，一個月下來也掙不着什麼錢。在街上隨便找地兒擺攤吧，又會被攆得跟狗似的。苦來苦去，就苦那麼幾個小錢。運氣不好，再碰到璃慈丫頭那種天煞剋星，就會虧得連底褲都沒了……”
“擺攤哪有打工好啊？找個有錢老闆包吃包住，有個穩定收入比什麼都強……”
王守哲略一沉吟，問道：“前輩既然是誠心想打工，可有什麼特長？”
“我可是真仙境啊，這還不算是特長啊？”財有道捋了捋袖子，一臉自豪的拍着胸脯說，“雖然我年紀大了，戰鬥力不夠強，打真仙境哪個都打不過，但是橫掃真仙以下的渣渣們毫無問題。”
“我啐~真是大言不慚。”妘天歌滿臉嫌棄地啐了他一口，“凌虛境聖子拿把聖器，你難道就能打得過了？”
她心下不由暗忖，這老東西怕是沒有碰到過若藍妹妹那等妖孽，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聽那口氣，別說若藍妹妹了，能不能打得過守哲還是個問題。
“打不過，但是我跑得過啊。”財有道被懟了也絲毫不以為意，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察顏觀色，望風而逃我最擅長不過了。”
“就你這種渣渣真仙，要你何用？”妘天歌不滿道，“公子，咱們走。”
“等等！我還會煉丹和煉器。”財有道急忙又攔住了王守哲兩人，“守哲公子，再給個機會。”
“煉丹煉器？”王守哲皺眉打量了他一眼，“九品丹能煉嗎？道器能煉嗎？既然會煉丹煉器，何至於如此窮困潦倒？”
“這個……我不是專業煉丹師……”財有道乾笑了幾聲，有些心虛地說道，“就是活得久了，什麼都會上幾手。我可以煉製六品丹不虧本，也能虧本煉一煉神通靈寶……”m.
六品丹？虧本的神通靈寶？
這豈不是煉丹不如王守業，煉器不如王寧晞？打架還稀鬆……
王守哲意味深長地看着財有道：“難怪你這堂堂真仙境，只能擺攤混吃混喝了。”
“這個……煉丹煉器，可以靠大量練習培養的。”財有道吞咽了一下口水，莫名開始心虛，“要是公子捨得砸錢培養，我定會向煉丹宗師，煉器宗師努力的。”
“太晚了。”王守哲搖頭道，“前輩這年紀，等把你的煉丹煉器水準砸出來，也沒幾年好賺頭，太虧。”
何況，就算要砸錢，家裏多的是人可以培養，何必去培養一個摸不清楚來歷的外人？
瞅了眼有些急眼的財有道，王守哲回想起璃慈大丫頭，終究還是鬆了口：“罷了罷了，既然是璃慈為你介紹，我就勉為其難先收了你。說說看，你一年要多少奉養？”
一說到奉養，財有道就來勁了。
他搓了搓手指，細長的眼睛中放着希冀的光芒：“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每天都有七品靈米飯吃，龍爪鳳腿隨便來點就行，每年再來個一兩塊仙靈石……有事沒事最好別打擾我……”
他說著說著，就發現王守哲和妘天歌已經越走越遠了。
他急忙擦了擦口水，隨手一揮收起了賭石攤，然後屁顛屁顛地追了上去：“守哲公子別走啊，條件還可以商量，商量的！每年幾十個極品靈石，不，三十枚就行……二十，二十總行了吧？我也不要吃七品靈米了，六品，六品總不能虧待了我吧？”
還六品！
王守哲和妘天歌走得更快了。
六品靈米可不是什麼普通靈米。
如今神武世界裏一些靈田靈米的品階，諸如什麼聖靈米仙靈米，都是自創的命名體系。
而聖域大世界中，則是按照一品二品等規範化命名方式來命名靈脈靈米的。
六品靈米那是什麼概念？那就是王氏留仙谷周圍一圈種植的仙靈米！就是隆昌大帝心心念念想一日三餐的那種！
至於七品靈米，目前神武世界還未出現，也沒有相應的靈脈靈田和七品靈米靈種。
不開玩笑的說，王守哲自己都還沒吃過七品靈米呢~
就在財有道與王守哲等在外糾纏不休時，另一邊，元征皇太子和姬玥兒的商業談判，也在緊羅密佈的進行着。
“元征殿下，你對我們的【白玉靈米七十九號】可還滿意？”姬玥兒慢條斯理地品着靈茶，目光並沒有看向一旁的元征皇太子，顯然是對白玉靈米的品質非常有自信。
靈米的樣品已經被煮成了米飯，這會兒正由元征皇太子找來的“下人”品嘗。
而這些“下人”，也不是隨便找的，而是元征專門從皇室中抽調來的最底層的洒掃僕役或者雜工，都是鍊氣境的“普通人”，也是佔據仙朝絕大多數人口的最底層。
而白玉靈米系列，在聖域屬於【一品靈米】，也是其中最為常見的一種。
堂堂元征皇太子自打出生起就沒吃過這種最低級的普通靈米，自然分不出好壞。
“好吃！太好吃了~”
幾十個下人吃着米飯，都是眼前一亮，紛紛交口稱讚。
這靈米珠圓玉潤，滿口留香，比起暹武仙朝同等級別的靈米還要強上數籌。
元征皇太子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又讓人將早就找好的靈台境修士進來，一起試吃。
一品靈米對於普通的鍊氣境修士來說是較為奢侈的消費，大多數靈台境修士的日常口糧也就是一品靈米而已。
試吃過後，自然也是一致好評。
“姬仙子。”元征極為滿意，“不瞞您說，這【白玉靈米七十九號】果然品質極高。不過，您這邊能提供的量與價格是多少？”
越是底層使用的糧食，需求量自然也就越大。畢竟人口基數擺在那裏。
就像一品靈米，主要的用戶群體是富裕的鍊氣境、普通的靈台境、以及貧窮的天人境，這三個等級的修士都是新羅仙朝的基層，佔據了絕大多數的人口，每年的靈米需求量缺口也是最大的。
若是大量缺少，勢必會損壞仙朝的根基，並導致仙朝迅速衰敗。
姬玥兒與元征統一了一下雙方的度量衡后說道：“按照我們的標準，【一倉】為二十萬斤，也就是一百噸。”
【噸】，如今已經是王氏的標準單位，並逐漸沿用到了整個神武世界。
“每百倉為一船，指的是那種標準體積的貨運船，一品白玉靈米七十九號，我們售價為每船到貨價十八萬仙晶。”
仙晶這個單位，實則本來就來自於聖域，被神武時期挪用了而已，併流傳了下來。每一枚仙晶，大約就等同於一枚下品靈石，理論上也能從官行中兌換一枚下品靈石。
當然，仙晶是衡量價格的貨幣，而後者是實際的修鍊物資。
兩者看似價格掛鈎，實則任何國家仙晶的發行量，都是要遠超下品靈石實際庫存的，因為有大量的仙晶票存在。
“十八萬仙晶？”元征的臉色略微有些凝重，“姬仙子，這價格略貴了些吧？”
“貴？莪可是聽說暹武仙朝給你們一品靈米的價格是每船二十五萬仙晶，品質還遠遠不如我們的白玉靈米七十九號……”姬玥兒好整以暇的說道，“我們公子為了幫你們忙，這些靈米可都是‘大老遠’運輸過來的，到貨價自然也要略貴一些。”
“這……”元征的略作猶豫道，“那我們能用各品級礦粉，或是金屬錠抵價嗎？當然，得按照我們仙朝的正常價格……不能恣意壓價。”
“我們公子說了，你們的礦粉價格頗為合理，並不‘虛高’，可以抵當收購。”姬玥兒笑眯眯地說，“運回去賣一賣還能有些‘薄利’，就當是抵‘船耗’了。”
其實不用元征說，姬玥兒也會大量採購各品級礦粉或金屬錠。
按照家主的說法，金屬礦物都是不可再生資源，能採購就採購。而且，這裏的金屬礦物價格比起神武世界來說可低太多太多了。
如此，元征的臉色才欣喜起來：“既如此，這買賣能做，且能長久做。按照你們的度量衡，我們新羅要兩千‘船’！”
“才兩千船？”姬玥兒眉頭微皺，“你們新羅仙朝體量這麼小的么？”
在神武世界最近一百幾十年內，王氏、仙朝、魔朝三大勢力為了開啟聖域做了諸多準備，靈米便是其中之一。
這些年來，三大勢力一直在不斷擴大靈田規模，進行規模化種植，並大力推廣王氏高產的白玉靈米七十九號，加上王氏在鎮魔都護府也擁有大量靈田，神武世界白玉靈米七十九號的年總產量節節攀高，已經達到了一萬兩千餘船。
刨開目前神武人族自身消耗的接近八千船外，年節餘已經達到了四千船。最重要的是，這些年積累下來，神武世界的節餘庫存總計已經達到了二十萬船……
區區兩千船，滿足不了神武世界的銷售胃口啊~
元征的表情一滯。
守哲公子那麼猛的么？這手裏的糧食產量如此巨大……
他不敢得罪，急忙說：“我們新羅的靈田雖少，自有產量也能達到八、八百船左右。不過，這糧價比較合理，說不定到時候會有更多的銷量，即便有結餘，我們也能存起以防不測……那就每年要三千船。以後看情況再增加~”
“三千船……還湊活吧。”姬玥兒略有些嫌棄地放下了茶盞，“那這筆貨款合同價為五億四千萬仙晶。”
元征當即大喜過望：“成交！不過其中至少有八成要用礦物抵扣~”
雖然多買了一千船靈米，但這筆買賣並不虧，他元征和皇室還能從中撈上一大筆過路費。
但元征皇太子不知道的是，在他欣喜不已的同時，姬玥兒心頭其實也在暗暗咋舌。
我的乖乖~難怪說大宗貨物交易就是賺錢。
神武世界為了“藏富於民”，鼓勵種植積極性，目前已經抬高了收購價，收購成本卻也不過是每船六萬仙晶，三千船合計一億八千萬仙晶！
光是這一品靈米上，毛利就達到了三億六千萬仙晶，連仙靈石都能值三四塊了。而且這還是每年的交易量……常年以往，這就是巨額財富。
她當年還在真魔殿的時候，怕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經手，甚至是主持如此規模的交易。
“既然一品靈米已經談妥了，那就談談二品靈米吧。”姬玥兒收回心神，隨手從儲物戒里拿出第二份樣品，“這是我們的【凝華靈米58號】。你們檢驗一下品質，若是滿意的話，每船價格為一百七十萬仙晶。”
“好。”
元征皇太子應了下來，立刻按照之前的模式，再次確認了一番樣品的品質。
不多片刻，結果便出來了，元征皇太子不敢說瞎話道：“品質比暹武同等好，價格也比較合理，我們要三百，不，三百五十船！”
二品靈米在神武世界，原本叫中品靈米，需要中品靈脈蘊養出的中品靈田才能種植。不過，如今為了契合聖域世界，神武世界內部也將稱謂統一改成了二品靈米、二品靈脈、二品靈田等等。
這種靈米，最適合富裕的靈台境、普通的天人境，以及貧寒的紫府境修士食用，靈米內的靈氣中正平和，適合絕大多數人，自然價格不會便宜。
三百五十船？
姬玥兒也明白了對方的消化能力，當即拍板道：“行，就按這個來，此項合計五億九千五百萬仙晶。”
自然，這裏面的毛利驚人。
而神武世界的二品凝華靈米，總產量已經達到了八百船！而且還在逐年擴增。
隨後。
雙方又就三品靈米——【紫膏靈米三十三號】進行了洽談。
這種原本在神武世界被稱之為【上品靈米】的寶米，如今也已經加大規模化產量了。這原本就是上層人物的主食，主要的客戶群體乃是富裕的天人境、普通紫府境，以及貧窮的神通境。
這一次，元征皇太子極為興奮道：“這紫膏靈米真是好東西，我們要三十船！”
“三十船？不，紫膏靈米產量太少，只能給你們二十船。”姬玥兒立即否決了。
如今神武世界紫膏靈米的總產量也不過六十船，而且自用消耗量非常巨大，庫存也不多。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新羅仙朝天人、紫府境這一塊的人才佔據仙朝總人口的【比例】，可能要超過神武世界不少，只是總人口要少許多而已。
畢竟，新羅仙朝只是這方世界的仙朝之一而已，不像神武世界，如今兩朝聯合，總人口數自然是遠遠超過新羅仙朝的。
“二十船就二十船，不過姬仙子，以後若是有多餘產量，還希望能照顧一下我們新羅仙朝。”元征愈發對姬玥兒恭敬了起來。
“自然會照顧的，紫膏靈米每船兩千一百萬仙晶，二十船總價為四億兩千萬仙晶，這筆合約先簽好。”
三品紫膏靈米之後，便是在神武世界被稱作【極品靈米】的四品靈米——【雪髓靈米】二十八號。
這種靈米價格非常昂貴，產量稀少，基本只有富裕的紫府境、普通的神通境、貧窮的凌虛境，才會吃這種靈米。
順便說一句，認識王守哲之前的隆昌大帝，日常食用的就是這種級別的靈米。而如今王氏內部，這種靈米的消耗量也是極大，但基本是特別富裕的天人境和富裕的紫府境在吃。
至於王氏的神通境，目前都是吃更高級別的靈米。
“雪髓靈米每船三億兩千萬仙晶，我們只能給你們一船。”姬玥兒說道。
其實神武世界的雪髓靈米總產量倒是達到了五船，只可惜內部消耗量太大了。
“一船？有點少啊，要不再勻五十倉，也就是半船的量。”元征眼巴巴地說道，“我們新羅四品靈米產量太少了，不夠分啊。”
姬玥兒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做主道：“最多勻半船，不能再多了。那這筆單子合計四億八千萬仙晶。”
這已經是雪髓靈米能勻出來的極限了。等這一波交易做完，她一定要多弄點四品靈脈回去，擴充一下四品靈田的數量。
雪髓靈米的產量還是太少了~
元征皇太子生怕姬玥兒反悔，麻利地簽下了這筆訂單，隨後迫不及待地問道：“五品靈米有多少？”
“我們的五品靈米叫【五蘊靈米十九號】，售價為每船三十五億仙晶，目前產量還沒跟上……”
姬玥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元征皇太子急切的打斷道，“這個我們要五十倉，價格還能再談~”
如此級別的靈米，在神武世界原本可是叫【聖品靈米】的。
這個品級的靈米，自然是給富裕的神通境、普通的凌虛境，貧寒的真仙境吃的。
不得不承認，在未曾和王氏合作的時候，仙尊仙皇平日裏多數也是吃這種……偶爾才能享用一下更好的。
隆昌大帝就更不提了，當初大乾皇室倒是有十幾二十畝五品靈田，可出產的聖品靈米最後也都是貢獻給了仙皇換取其他物資。
“不行，至多給你們二十倉。”
姬玥兒搖頭，語氣堅定。
畢竟神武世界總產量也不過七十倉，也沒什麼存貨。
頓了一下，她又道：“這個品級的靈米，目前我們手頭也不多。不過，未來可以逐步提高供應量。”
“太少了，太少了啊。”元征無奈，“通過其他渠道弄，太貴太麻煩了。”
“貴和麻煩，也得自己克服。”姬玥兒不為所動，“二十倉五蘊靈米，售價七億仙晶，皇太子殿下來簽個合同。”
“行吧~”
元征皇太子無奈，卻也只能答應下來。
簽完之後，姬玥兒又拿出了最後一種靈米樣品：“這是我們的六品靈米——【清元靈米七號】，目前產量比較少，只能勻你們一倉！”
“一倉怎麼夠？”元征皇太子這一下可就急了，“至少五倉。”
難怪他急，這種級別的靈米對他可是極有好處，平日裏想吃都吃不到，只能偶爾嘗個鮮。
此等靈米，在神武世界原本可是被稱作“仙靈米”，隆昌大帝撒潑打滾都要蹭着吃的【仙米飯】，就是這種。
可此等六品靈米，一般也就是真仙境強者，以及一些落魄的大羅聖尊在吃，凌虛境強者若非極其富裕，或者身份特殊，一般想吃都是吃不到的。
“五倉，做夢去吧，只能一倉。”姬玥兒直接否決。
她可愛吃六品靈米了，可這等級別的靈米，便是她也得拿海量家族貢獻值去換，只能偶爾嘗嘗。
據說，神武世界總產量也不過五倉！
就這麼點產量，自己消耗都嫌不夠呢，拿出一倉就已經是極限了，怎麼可能再多？
任憑元征皇太子怎麼撒潑打滾，姬玥兒都不為所動。
在產量沒有大幅度提升之前，這都是戰略物資。這一倉，也不過是用來吊住新羅仙朝的。
“一倉就一倉，總比沒有好。”元征皇太子見姬玥兒鐵了心不答應，只好無奈放棄了。
新羅的六品靈米產量也是極少，暹武雖然有富餘，可壓根就不賣給他們，他們寧願拿去進貢！
“一倉售價三億仙晶，來簽個合同。”姬玥兒唇角微勾，露出了勝利的表情。
好貴！
可元征皇太子沒有猶豫，直接簽了合同。
再貴也得買，他還想多吃點六品靈米，好早日晉陞真仙境呢~
“還有沒有七品靈米了？”元征皇太子眼巴巴地問道。
“滾！那個沒有，有也不賣。”姬玥兒直接白他一眼，懟了回去。
別說神武世界如今根本就沒有七品靈米了，就算有，那也不會賣給新羅仙朝。
七品靈米，可是主要用來供給聖尊的，聖尊之外，也就是一些比較窮的道主會吃。就算是真仙境強者，若非是像洞天聖子那樣的真仙，一般的真仙又哪裏吃得起？
還想買七品靈米，也不看看你們新羅仙朝吃得起嗎？
元征無語退回，也覺得自己過份了。
姬玥兒梳理了一下合同。
靈米貿易上，總計達成了三十億三千五百仙晶的合約，預估毛利在二十億以上。
這是一筆天文數字的毛利，換成仙靈石足足二十枚！
而且這是每年的貿易額度。
每年！
一年二十枚仙靈石，攢上兩年，都夠買件仙器了。
只要新羅仙朝還缺糧，這靈米交易就可以一直繼續下去，積年累月下來，所能獲取的利益只能用海量來形容。
有了這筆收益，足夠神武世界做很多事情了。
無論是購買提升資質的丹藥，拿回去培養出更多的人才，圖謀未來，還是購買仙器，仙經等等物品，都可以大大提升神武世界的底蘊，給人族即將面臨的未來積攢下更多的優勢。
接下來，神武世界的底蘊怕是即將迎來一波新的騰飛！
“再談一談原礦、礦粉、金屬錠，一些靈藥材的採購計劃吧。”姬玥兒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這一波贏麻了。
而元征皇太子也不遑多讓，同樣極度亢奮。
這一批靈米雖然耗資不菲，比之以前從暹武仙朝進口要略貴一些，但畢竟品質更好，足以解決燃眉之急，讓新羅仙朝從泥潭中走出來了！
而新羅仙朝的糧食危機解除，在面對暹武仙朝的時候，也就佔據了主動，可以從容應對了。接下來，他倒要看看，暹武仙朝要怎麼解決金屬礦的進口問題。
暹武仙朝每年的金屬消耗量可是不少，以往他們從新羅仙朝進口，有稅收優惠，進口價十分低廉，從別的地方進口，可就不會有好的福利了。
陛下老祖宗知道這些，肯定也會非常高興。
自己將這件事辦得如此漂亮，說不準，還能得到一些獎勵呢~
他得快些將這個好消息告知陛下老祖宗，讓他老人家也高興高興。
……
與此同時。
易康食宮臨街包廂中。
鳳翅，龍肝，仙釀……滿滿一桌的美味佳肴正散發著熱氣，看起來極為豐盛，極為誘人。
看得出來，易康食宮內的管事和主廚們已經被提點過了。比起上一次，這一桌美味佳肴明顯要更講究，更精緻一些，有些甚至是非賣品，多半是專門為了王守哲他們定製的。
也是難怪。
一個月過去，當初拍賣會裏發生的事情雖然明面上沒人敢亂說，但暗地裏早就流傳了出來，司徒學甲自然早已得到了消息，見王守哲和妘天歌再來，自然會想方設法給他們留個好印象。
王守哲坐在桌邊，手裏拿着筷子，好幾次想要伸手夾菜，卻都放棄了，最後只好一臉無奈地放下了筷子，靠着椅背看向另一邊。
而被他盯着的地方，一臉邋遢落拓模樣的財有道手裏捏着根鹵鳳翅，正理直氣壯地蹭吃蹭喝，一副賴定了王守哲的模樣。
邊吃，他還邊跟王守哲推銷自己：“兩極靈，看在你請我吃這頓飯的份上，只要兩個極品靈石一年，你就能擁有一名真仙。”
王守哲無語。
你這降價速度也太快了，都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妘天歌坐在王守哲另一邊，見財有道這副模樣也是十分不爽：“你這老頭，還有完沒完？不都跟你說了不行嗎，你怎麼還跟來了？還有，我們允許你吃了嗎，你就在這蹭吃蹭喝？”
“別這麼絕對嘛~老頭子我畢竟比你多活了這麼些年，就算煉丹煉器水平不行，見識總是有的，雇我你們不會虧的。”財有道嘿嘿笑道，“我這些年為了找徒弟，可是跑遍了東霞神洲，你們初來乍到，總有能用上我的時候。而且當初璃慈那丫頭可是說了要請我吃飯的，你是他四叔，就當是替她請的了。”
正說著，包廂門就被敲響了。
原來是姬玥兒和姜玉靈辦完事情，過來和守哲匯合了。
事實上，要不是和姬玥兒她們約好了在這碰面，王守哲和妘天歌也不會在這坐這麼久，早在財有道死纏爛打纏上來的時候就直接走人了。
等進得包廂，姬玥兒掏出一沓合同，見包廂里有別人，正猶豫要不要立刻彙報情況。
驀地。
姜玉靈就直接越過她，一屁股坐到了王守哲大腿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守哲，我知道你富，卻沒想到你富成這樣。”
“一個仙靈石，只要一個仙靈石一年，你就能擁有一個如花似玉、身材火爆，還很能打的凌虛境中期的女朋友。”姜玉靈那張一向高冷的臉上這會兒滿是諂媚之色，把胸脯拍得是啪啪作響，一個勁地衝著王守哲拋媚眼，“最重要的是，你還不用娶我回家。你要是厭倦了我，可以隨時給點賠償金把我拋棄掉，我保證不會賴着你，影響你的家庭和諧！”
“怎麼樣？考慮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