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巴結反遭羞辱!想帶她回家

068:巴結反遭羞辱!想帶她回家

自打被電瓶車撞后,那道跟辛釀相似的倩影,時不時令姜碎月在夢魘。

她直接跑了趟新旺大道,花了點錢,查詢了當天四周的監控。

看清正臉時,姜碎月莫名鬆了口氣。

不是她就好。

明天就要離開帝都,她又跑了趟商場,打算買些禮物帶給楊家人。

加芸生日在即,朋友們邀她一起出來逛街。

這些老太太們,家境富裕,偏愛搗鼓些瓶瓶罐罐的裝飾小玩意。

加芸百無聊賴,看着些森系果盤,餘光瞥見一道熟悉的倩影。

她整個人容光煥發,拎着包快速上前:“碎月,你喜歡馬克杯啊?你想要哪些,奶奶都給你買。”

這討好的態度,儼然跟從前判若兩人。

姜碎月手裏拿着兩個馬克杯,看清來人,渾身斂着股寒霜,生人勿進:“這是買給我弟弟的。”

加芸最是恨楊家,聽此臉色大變,活脫脫似便秘,欲言又止。

姜碎月轉身就走。

她快步走到前方,用手撐着貨架攔住路:“碎月,以前的事是奶奶的不對,我可以道歉……我下周日生日,你記得回家啊。”

真是可笑!

十幾年的冷暴力傷害,一句輕飄飄的“不對”就掀過去了?

“第一,你過生日跟我無關;第二,我明天的確回家,不過回的是陂城;第三,你別出現在我家人面前!”

“你要回陂城?!”加芸只聽自己想聽的東西,吃驚又受傷,“回去幹嘛?”

“關你什麼事?我已經跟姜家斷絕了關係,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生怕加芸碰瓷,她連退兩步,隔開距離。

“不管怎麼說,你身上流着的是姜家的血,”討好不成,加芸聲音帶了些威嚴,“哪怕你跟姜家簽署了斷絕關係的協議,在我國也是完全不具備法律效力。”

姜碎月當然知道,所以沒跟姜財簽什麼東西:“你可知,遺棄罪的量刑標準?”

加芸不是學法的,自打奧運后,她專門了解過這一塊。

刑事犯罪追訴是有時效性的,時隔十幾年的事,哪裏管得過來?

再說了,當初警方把她送回來時,面對媒體採訪,姜家用的理由是“意外走失”而不是“故意遺棄”。

“你那時還小,你是意外走失的,當初得知你不見了,我差點眼睛都哭瞎了。”

“你爸脾氣向來暴躁易怒,用宋瓷打你的確不對,他現在也在拘役所接受着懲罰,奶奶也不怪你,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啊。”

不可理喻!

“你自己做傻逼就夠了,別將人當傻逼,”姜碎月看她演戲就想吐。

她還沒看完那排貨架上的馬克杯,被加芸這麼一攪和,沒了心思。

拿着手上的馬克杯去收銀台結賬。

加芸被這兩聲“傻逼”氣得頭頂冒火,捂着胸口劇烈喘息。

“哎!怎麼還罵人?”加芸的朋友聞聲趕來,攙扶着加芸,“她說什麼了,把你氣成這樣?有人生沒人養的死丫頭,甭搭理。”

這話簡直就像一把刀,插進加芸身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她氣得推開朋友,坐在角落的塑料凳上,吐納氣息。

其他朋友紛紛圍過來問怎麼回事。

這些朋友是加芸在姜碎月十五歲之後結識的。

她獨自在外居住,又對姜碎月的事藏着掖着,這些朋友不認識姜碎月也不奇怪。

姜碎月又逛了下其他店鋪,買了一大堆禮物。

不能因為姜家人影響心情。

次日,商裊裊開車送她去機場。

倒也沒啥好告別的,因為有之前簽下的通告要跑。

商裊裊為免她顛沛之苦,買的是頭等艙。

姜碎月在帝都生活了幾年,離別時有些依依不捨,桂花發v信過來,問她想吃什麼。

那點不舍,瞬間煙消雲散。

【我想吃你煎的荷花魚,還有尖椒裹肉,謝謝媽!!】

桂花捧着手機咯咯直笑。

這是楊昌盛走後,她第一次笑得這般開心。

“老闆?老闆買三塊落日餘暉!”

“啊?噢噢,”桂花趕緊放下手機,往膠袋裡鏟了四塊桂花糕。

因為顏色像夏天橘黃的落日,取名為落日餘暉。

“你多鏟了一塊。”

“好事逢雙,送你吃。”m.

顧客歡天喜地,連連道謝才離開。

樂觀的人,總會因為一點小事愉悅很久。

桂花被誇得面若桃花,接下來每來一個顧客,就多送一塊。

“老闆,今天搞活動啊?”

“算吧,今天我閨女回家,高興!”

下午不到三點,賣完桂花糕,她關門去菜市場買菜。

昔日低調軟弱的中年婦女,此刻意氣風發。

茶蛋村就那麼大,姜碎月要回村的事,一個撒個尿的功夫,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姜碎月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神清氣爽。

抵達陂城后,她打車一個小時,回到茶蛋村。

她拉着兩個超大行李箱往17號房子走,被一大群村民圍住。

陂城這邊很重視招呼禮儀,為了體現村民相處融洽,哪怕沒有血緣關係,互相稱呼也很親密。

“伯父、伯母、爺爺奶奶們,大家好~”

村民們笑容可掬,比起大拇指:

“在大城市待過就是不一樣,越發懂禮貌了。”

“晚秋她們教得好啊。”

村子就像是社會縮影,沒有絕對好人,更沒有絕對壞人。

他們平日會熱心腸幫助有困難的鄰居,餵養流浪的貓狗,有時候又多嘴多舌、嫉妒別家比自己過得滋潤。

此刻問問題如同發射炮彈:

“聽說帝都學生都很牛,你跟不上上課節奏,才回來念書?”

“網上說你不到十八歲就跟人同居,還流產被拋棄,是真的嗎?”

“別說這麼大聲,以後傳出去了,還怎麼嫁人?”

姜碎月拔高嗓門澄清:“都是假的!”

這群人不信,沉浸在自己的認知里自娛自樂。

挺無語的。

雖然不能先發制人,但也要步步緊逼:

“溫叔,你兒子在帝都打工七八年吧,月薪有一萬沒?可談好女朋友?”

“你家兒子三十五了吧,還在租房啊?蘭姨的女兒都買兩套百平方的房子,厲害嘞。”

“你退休工資多少啊?我看你之前跳得廣場舞也跟不上節奏。”

幾個男女被問得結巴臉紅。

其他人生怕被追問,要麼慢下腳步,要麼找借口溜走。

沒肉牆堵在前面,姜碎月走得順暢。

離家百米遠時,阿修羅不知從哪冒出來,撅着屁股衝過來,尾巴甩成殘影。

它有五十來斤,想撲姜碎月懷裏,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只能圍着主人的腿打轉,喉間發出低嗚聲。

姜碎月彎着腰摸它,它直接往地上躺。

姜碎月趕緊用腿夾着它,撕了包牛肉乾:“地上臟,別亂睡。”

阿修羅聞到肉香,饞得嘴角吹出一個氣泡,也不躺地上了,叼着牛肉乾帶她回家。

姜碎月一推門,滿院子的桂花香襲來。

桂花樹上爆滿金黃色的桂花。

風一吹,桂花落在她行李箱上,還有坐在樹下吃牛肉乾的阿修羅身上。

廚房上面有裊裊炊煙。

她對着廚房喊了聲:“媽,奶奶,我回來了。”

三人聚在客廳里。

姜碎月獻寶似的翻出禮物,遞給宴晚秋與桂花。

兩人嘴上叨嘮着浪費錢、華而不實,臉上的笑容卻騙不了人。

下午五點半后,楊萬里衝進來:“姐,我就知道你回來了。”

“你還有心靈感應?”姜碎月溫柔地給宴晚秋扣新旗袍盤扣,回頭看了他一眼。

“往日我回家,阿修羅會在門外等我,今天不在,我猜肯定是你回來了。”

這不,一進院子便看見阿修羅在跟磨牙棒做較量,都沒空搭理他。

他將書包扔一邊,驚喜發現:“姐,你又給我買板栗和馬克杯了?”

桂花調侃:“瞧你那不值錢的笑。”

楊萬里臉一熱,沒想到她還記得!

晚飯時,姜碎月如願吃到煎荷花魚與尖椒裹肉,幸福滿滿。

楊家沒啥食不言的規矩。

“我有件大事想徵求大家的意見。”

姜碎月話音一落,其他三人紛紛抬起頭看着她:“什麼事?”

姜碎月喝了口溫開水:

“我想帶一個女生來家裏住,她現在應該十五歲左右。”

“不知你們聽沒聽說過,我回到姜家后不久,被拐賣到一個深山裏。”

“如果沒有她的幫忙,我絕對會成為大山裏的生娃機器,被人折辱,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們。”

桂花當初得知她被拐賣,急忙飛去帝都。

想問問情況,卻連姜家的大門都進不去。

姜家管家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你鞋子有泥,太髒了,就算擦乾淨,也是有細菌的。”

如今再回憶一遍,還是脊背發寒,心酸心脹。

楊萬里攥緊拳頭,薄唇抿成直線。

宴晚秋面容沉靜:“十五歲?叫什麼名字?她自己跟父母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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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原諒!奪冠後父母跪求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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