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皇太極之活用孫子兵法1

第八十九章 皇太極之活用孫子兵法1

”所謂地利,指的是用兵打仗時道路的遠近,地勢的險厄平易,地域的寬闊與狹窄,是死地還是生地等地理條件。所謂將帥,就是要考察帶兵將領是否足智多謀、誠實忠信、仁愛部下、勇猛果斷、治軍嚴明。所謂法制,即是指軍隊的組織編製和紀律法規,人員的權責分配和管理教育,武器裝備和軍需物資的掌管使用。對這五個方面,將領都不能不做深入了解。只有真正了解和掌握這些情況的人才能取得戰爭的勝利。所以,必須再從以下七個方面進行比較分析,從而探索敵我雙方勝敗的情勢。即比較敵我哪方的君主政治廉明,路線方針正確,哪方的將帥賢而有才,哪方佔有天時、地利,哪方的軍紀嚴明、法令能嚴格執行,哪一方的兵力比較強大,哪方的士兵訓練有素,哪方的軍隊管理有方、賞罰分明,我根據這些情況就可以預測誰勝誰負了。

將帥如能聽從我的謀划,用他指揮作戰,必然取勝,就把他留下;如不聽從我的謀划,用他指揮作戰,必然失敗,就把他辭去。聽從了有利於克敵制勝的計策,還要創造一種勢態,作為協助我方軍事行動的外部條件。所謂有利的態勢,就是根據對我有利的情況而採取靈活機動的措施和行動以保持戰略主動。

用兵打仗就是運用詐謀奇計克敵制勝之道。所以,明明能征善戰,卻要對敵人裝作軟弱無能;本來準備用兵,卻偽裝成不準備打仗;明明要攻打近處的目標,卻給敵人造成攻擊遠處的假象;本來要攻打遠處的目標,相反卻裝作要在近處攻擊。敵人貪利就用小利來引誘他上當;敵人混亂時就乘機攻取他;敵人實力雄厚時就要謹慎防備;敵人強大時就暫時避其鋒芒;敵人暴躁易怒就可以撩撥他怒火而讓其失去理智;敵人自卑而謹慎就使他驕傲自大,喪失警惕性;敵人休整良好,就要設法騷擾他,使其勞累;敵人如果內部親密團結,就要設法離間他,使之分裂。要在敵人疏於防備的時候突然襲擊防備薄弱之處,在敵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採取行動。這些都是軍事家用兵取勝的妙計,只能隨機應變靈活運用,而無法事先規定或說明的。

凡是作戰以前在決策上就預計能取勝的,是因為有利條件多;作戰以前在決策上就預計不能取勝的,是因為有利條件少,有利條件多的就能取勝,有利條件少的就不能取勝。何況不具備有利條件呢?我們根據這些來分析戰爭雙方,那麼勝負結果就可預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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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當年繞道寧遠城和錦州,奇襲北京城,便是做到了兵法所說的“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解釋完畢第一篇,英格利便總結道。

“願聞其詳”。皇太極兩眼放光,極為讚賞的說道。

”當年第一次入關奇襲時間達到一個月,時間雖長,確是保密信息做的很好,此之謂兵者,鬼道也“

”皇上當時奇襲前派兵佯攻錦州城,此所謂“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

”長途奔襲幾千公里,直撲北京城,此所謂“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臣便把這次過程再幫皇上重新回顧一下“。

明朝崇禎二年,后金天聰三年十月,金國天聰汗皇太極親率數萬大軍,由瀋陽往西至老哈河,溯河而行,向南進入薊鎮北部的燕山地區。隨後以朵顏人為嚮導,輕鬆穿過數百公里的險峻山區,在老河兵分三路,於當月二十七日接連襲破喜峰口的三個子關,即龍井關、大安口、洪山口。從而避開了明朝重兵設防的山海關、寧遠(今興城)、錦州防線,一舉攻入明朝京畿重地,史稱“己巳之變”。

“十月初二日,即丑日巳刻,謁堂子(祭天),率兵起行。”

經過一番周密的準備之後,皇太極決定率兵繞過關寧錦防線,直接攻入明朝腹地,以打破僵局,擺脫困境。大軍從瀋陽出發,約兩萬餘人,親貴大多隨征,只有二貝勒阿敏奉命留守。

“初四日,至都爾鼻,蒙古扎魯特部色本及桑圖、哈馬蓋率兵來會汗。”

十月初四,后金大軍抵達都爾鼻。“都爾鼻”,即今遼寧省阜新市彰武縣五鋒鎮高山台山。

“高山台,城西南十里,此山與諸山脈不相連接,盤亘三里許,形如卧龍,其南巔有古台,因是得名。”

上面的古台其實是建於明代的四方形墩台,可以偵察周圍十餘里動靜,曾經是遼東明軍防備蒙古入侵的重要崗哨。

后金崛起之後,努爾哈赤也非常看重都爾鼻地區的戰略地位。《清太祖高皇帝實錄》中記載,努爾哈赤決定把都城從遼陽遷到瀋陽,說:“瀋陽乃四通八達之處,西征大明,從都爾鼻渡遼河,路直且近;北征蒙古,二、三日可至;南征朝鮮,自清河路可進;瀋陽渾河通蘇蘇河(蘇子河),於蘇蘇河源頭處伐木,順流而下,材木不可勝用,出遊打獵,山近獸多,且河中之利,亦可兼收矣。”

太祖征明,大軍必由都爾鼻入邊,即是地也”,“蓋我朝未入關前,以此為全遼筦鑰矣。”將都爾鼻比作了遼東鎖鑰之地。

事實上也是如此,不光是努爾哈赤,皇太極屢次進攻明朝和蒙古,也是走的都爾鼻路。史料記載,自天聰元年到崇德八年(1627—1643),后金軍(清軍)就有10餘次經過都爾鼻地方。鑒於該地的重要性,皇太極於崇德二年專門修建了都爾鼻城。為了使盛京(即瀋陽)通向都爾鼻地方的道路暢通,還專門修築了一條帶排水溝的大路。據記載,“復治盛京至遼河道。道廣十丈,高三尺,濬壕夾之”。堪稱古代的高速公路。

不過在天聰三年,城池和道路都還沒有修好。后金軍只能在高山台山附近紮營。當時這一地區非常適合放牧。歷史上清朝曾在高山台山附近修建了一個牧場,即蘇魯克皇家牧場。此時雖然沒有牧場,但放養馬匹是沒有問題的。

在都爾鼻地區,后金軍匯合了第一支參戰的蒙古軍隊,由扎魯特部的台吉色本、桑圖、哈馬蓋三人率領。

“初五日,駐養息牧河。”

“是日,奈曼部洪巴圖魯、敖漢部都喇兒洪巴圖魯、扎魯特部內齊汗、忽畢兒圖之子戴青等蒙古諸貝勒,各率兵來會。以蒙古諸貝勒率兵來會禮大宴之。”

養息牧河就是柳河,遼金元時期名為羊腸河,明清時期改稱為楊檉木河、楊什穆河、養息牧河,是遼河右岸支流。

後世的柳河是從彰武縣城和高山台之間流過去的。但當時養息牧河尚未改道,河道還在更東面一點。現在這個老河道還在,很多地圖上仍然標註為養息牧河,以便與柳河區分。

后金軍“駐養息牧河”,應該是在都爾鼻西北方向大約五十公里處,也就是養息牧河上游拐彎處,即九頭溝、鷹窩山、大小清溝之間,現在是有名的風景區。這一帶是河流匯聚之地,便於放養戰馬。皇太極在此地休整了兩天,與奈曼、敖漢、扎魯特、巴林等部兵會合。

“初六日,蒙古巴林部貝勒色特爾色棱,率兵來會。因彼等馬匹羸瘦,汗責之曰:‘我曾諭爾等善養馬匹,俾之壯,勿得馳騁,以備征討之用。然爾等違諭,用以畋獵,致馬匹羸瘠,來兵遂少,成何體統?’其來朝所進糗糧(乾糧),盡卻之。”

貝勒和台吉其實是互通的,都是各部落中的小酋長。女真一般稱為貝勒,蒙古則稱台吉。這個版本的《滿文老檔》翻譯反了,為了尊重原文,就不做修改,特此說明。

巴林部大概是對投靠後金有些抵觸,帶的馬都很瘦,遭到了皇太極的嚴厲斥責。連巴林部進貢的乾糧也不要了,盡卻之!

“初九日,駐納里特。”

“是日,有五名逃人騎馬由察哈爾來歸。”

納里特,河名,清代稱教來河敖漢旗境上游段為納里特河。咸豐年間《遼河水道圖》標註“那拉特河”,屬於同名異寫。教來河發源於赤峰市敖漢旗金廠溝梁鎮之努魯爾虎山北麓老梁,橫貫赤峰市敖漢旗、奈曼旗和通遼市三境,匯入西遼河,由西南流向東北,在地圖上成一斜線。

“駐納里特”,表明后金軍一直在往西北方向行軍,且抵達納里特河之後,繼續行軍兩天,到達遼河的支流老哈河。

個人推斷後金軍的駐地應為黃花塔拉鎮以北地區。從北大溝過來,剛好一百公里,而且黃花塔拉鎮剛好位於沙地與草原的交界地帶,其北部就是納里特河(教來河)沖積平原,適宜大軍駐紮。

這一天還有五個蒙古人從察哈爾逃來歸順。察哈爾部主力此時已經西遷,跟以土默特為首的蒙古右翼惡戰數場,打得兩敗俱傷,幾年之後被皇太極一網打盡。

“十一日,聞蒙古人自察哈爾逃入明地。命總兵官烏訥格、副將蘇納,率四百人躡蹤追之,獲百人,馬八十、駝七十六、牛一百二十七、羊一百有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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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殺敵立功封異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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