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史上最奇葩的身護組合【上】
幾年的觀察,為什麼是幾年呢?因為開始小龍只能躺在搖籃里,每天對着一個老頭。小龍發現這和原來的地方差不多,很多相似之處,觀其穿戴,小龍還以為是穿越到了古代,可是,卻顯然不是,因為這裏的人很能打,超乎想像的能打。
就算中國的人都是龍的傳人,難道還有隨着時代的發展,龍的基因越來越稀薄,中國人越來越不能打鬥了的說法?人家李小龍一跳跳好幾米,都跟飛似的算啥?小龍稍稍自得了一把,雖然李小龍和自己這個小龍不是一個檔次的混混。不過,自己那時候會些拳腳那是真的,偷了東西從來沒被逮到過。
而且,就算自己的歷史再不好,也不會認為有個國家,叫做帝國,好歹咱也是看過電視的人,誰會把一個帝國名字取為帝國的?中國歷史上應該沒有這麼腦殘的皇帝。
之所以這裏的人能打,是因為脈。小龍開始以為和中醫的脈一樣,後來發現,中醫的脈是看病的,這裏的脈是打架的,換言之,是給人打出病來的。
很小的時候,能懂些道理,爺爺就說:夫脈者,血氣之府也。長則氣治,短則氣病,上盛則氣高,下盛則氣脹,代則氣衰,細則氣少。壅遏營氣,令無所避,是謂脈術。
大體就是說:脈,是營造出血氣的地方,脈長呢,氣就通暢,短呢,就會有些弊端,身體上方的脈旺盛,氣就隨之集中於上,反之,則是下方。脈比較阻塞,氣就衰敗,細小,氣就微少。用脈來化出氣,然後用氣攻擊,讓氣不能被外物阻攔,就是脈術了,簡言之,就是用脈產生的氣攻擊,這就是脈術。
小龍除聞此論,很高興,因為,小說里奇經八脈啦,任督二脈啦都是存在的,莫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可惜,這裏不是,因為,沒有奇經八脈的說法,更沒有任督二脈。
人體的脈縱橫交錯,縱的叫經脈,橫的叫絡脈,總之,這就是脈了,沒有別的脈,脈的作用是產生氣,藉此強化自己的,僅此而已。
小龍想了很久,這裏和以前的地方真的很像,包括說話方式還有吃食。想到自己那時候不學無術,但是聽到過一個叫次元的東西,莫不是這裏的次元和中國存在的次元很接近?後來覺得想了無果,便不再理會,因為自己鐵定是在這個名叫帝國的帝國生活了。
然後,小龍想了一個攸關生死,至關重要,應該嚴肅對待的問題:這裏,有狗么?
不幸的是,這裏還真有,他爺爺就養了一條,後來被他爺爺吃了,因為小龍見了就哭見了就哭,因為小孩的小龍只能哭。
既然有狗,小龍只能想另一個攸關生死,至關重要,應該嚴肅對待的問題:學了脈術,還會怕狗么…
說到脈術,小龍覺得,不提也罷。
再後來,小龍便接受了葛塵的名字,重為一世人,便重新走一遭看看,那就得把什麼都換一換,樣貌換換,思想換換,名字嘛,也要換換。上輩子小龍不知道什麼是家,這輩子,咱就體味把什麼叫家。
可惜啊,年紀輕輕的葛塵被爺爺弄來當打手了。
“聽說新來了個身護,俺瞅瞅啥樣。”一口流利的山東標準的方言,一個毛髮茂盛的大傢伙,大大咧咧的走進葛塵的房間。
葛塵從床上坐起來,“哇哦,黑旋風李逵?還是猛張飛張翼德?”
“你說啥膩,俺咋聽不懂來?俺是劉大棒子,聽說咱以後一起了,來瞅瞅。”劉大棒子果真耿直,一邊說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兩張凳子上,後來覺得凳子太小,就又抄過來一隻放到了屁股下面。
葛塵恍然,這廝的造型,還真有電視裏面李逵和張飛的意味,只是人家都是兩個字的名字,這廝劉大棒子,四個字,是人家兩個字的和。
“嗯嗯,聽大元帥提過你,說你憨厚老實又忠誠,還耿直。我叫葛塵,以後應該是一起工作了。”葛塵環顧了下四周,發現茶具都是扣着的,看來是沒茶水可以提供了。
劉大棒子爽朗的一笑,說道:“大元帥真是這麼說來?”說完就在那痴痴的笑了兩聲,葛塵一愣,聽這廝的笑聲的變化,還真有大元帥變臉的風采。
“俺說,葛塵你咋不坐來,轉來轉去幹啥來?”劉大棒子看着葛塵說道。
“看有沒有暖瓶,沖些茶水招待你啊。”
“不用,咱們都不用客氣,再說,俺知道你應該木有,自己帶了,給你接風。”說完,劉大棒子從身後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一個茶壺,拿起桌子上扣着的杯子倒了兩杯,推到葛塵面前一杯說道:“喝。”
葛塵汗顏,來了自家門還得客人自帶茶水,真夠寒酸的。不過劉大棒子不愧憨厚之名,竟是想到給自己接風了。葛塵覺得很感動。
“其實,俺是受不了項之病來,跟個悶葫蘆似的,過來找你消遣一下滴。”
葛塵一口茶水噴出去,“劉大哥真是不愧…耿直的名聲。”
不過葛塵突然好奇這個項之病了,話少,不苟言笑,還記得曾經看過《zhōngnánhǎi身護》,那李連杰,當真有型,想來這個項之病肯定也很有型。肯定這就是專業的,那肯定是個酷的沒邊的人。
葛塵表示,上輩子,自己是不學無術,但是,電影看的多了,唐詩三百首也會背不少,雖然是背了用來哄小姑娘的,但也是會一點滴,何況,深奧的自己也看過,《道德經》道可道,非常道…
“葛兄弟別這麼說,俺會不好意思滴。你叫俺劉大棒子就行來,叫大哥聽着彆扭滴慌。”劉大棒子扭捏的起身,葛塵以為這傢伙真的害羞了,也太不符合這威猛的形象了吧?看不出,劉大棒子是個外粗中細的小漢子。
劉大棒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等着,俺把項之病叫來。唉,這屋哪都不孬,就是凳子太小來,坐一會屁股就麻了…”
葛塵呆若木雞,你妹的裝羞怯就專業點吧,好歹我還誇你外粗中細了不是?再說,別人都說腿麻了,哪有屁股麻了的?
葛塵連忙追出去,雖說心裏鄙視了劉大棒子一番,可是自己是初來乍到,怎麼好意思讓人家兩位前輩身護來看自己,咱的不好意思才是真的不好意思,不是裝出來的。雖然劉大棒子來的動機不純,項之病沒有來,是劉大棒子要去叫他,可是項之病在自己心中,那可是很有英雄氣的存在,自己還是去拜訪他吧。
三個人的房子連在一起走動起來當真方便,幾步就到了項之病的門前。
劉大棒子扯開嗓子嚎上了:“項二傻子,新人來咧,你咋不來瞅瞅捏?”
葛塵一愣,項…二傻子?項之病?
嗯,項之病!葛塵進門便看見項之病蹲在門口,手裏拿着一個茶碗,放着一層白白的東西,看樣子是糖,正往地上一點點撒,下面聚集了一群螞蟻。嘴中念念有詞:“小螞蟻,快長大,長大給你發紅花。”說完自己痴痴的哼哼了幾聲,這莫非是笑?
項之病聽見劉大棒子的喊聲,抬頭看來葛塵一眼,便繼續“逗”螞蟻。完全不顧及門口站着兩個人在盯着自己,一副自娛自樂的模樣。葛塵心都涼了,看着自己心中應該是偉岸的項之病,葛塵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劉大棒子就直接的多:“哈哈哈…俺說,你就是個二傻子,給它們戴紅花它們小身板能戴上來?你給說說,長大了多給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