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聖誕
下方的軍士們頓時一齊歡呼起來,趁着熱烈的現場,神父趁熱打鐵在歐羅教會的首都,曾經的第一教廷,宣佈了一系列全新規定。
歐羅教會土地全部歸於落日帝國的版圖;教會依然允許存在,作為新教會,但是只能擁有梵蒂岡一塊土地並且剝奪所有武裝力量並受到帝國管控等等。
這也就意味着落日帝國終於擺脫了小小的貧瘠之地,要走向更大的舞台。
而面對一些記者的提問,諸如“落日帝國滅掉了教會,請問要如何處理下面的國際糾紛”之類的話。
神父的回答是:“不爽就開戰,別跟個低能一樣只會背後嚼舌頭。”
而在第二天,剛剛慶祝完后,落日帝國就派來了一批人,開始在歐羅大陸上開始建立城市,原本因為狹小的領土和不斷膨脹人口的矛盾瞬間就解決了。
同時神父也是不辭辛苦,給一些被教會蠱惑的人解除了精神暗示,然後自己再給他們下了新教會的暗示,包括,對於神父的要求不能拒絕。m.
嗯,神父想幹什麼相信大夥都已經知道了。
當然,現在的教會在被神父和吳苟狠狠颳了幾塊肉下來后,可以說,真的就只有給人提供信仰的作用了,那些強者不是被神父和吳苟下了禁制,以後的日子只能作為帝國的獵狗工作期待有轉正的一天,就是被吳苟和神父直接殺掉,嗯,靈魂也被吳苟和神父抽出來了。
說起來,吳苟在前段時間已經完成了對於巨靈老婆和兒子的處分,在自由公司的某個付費的色情節目,吳苟用別人的血肉,把這母子倆捏了出來,再把靈魂放了進去(用自己血肉多少有點怪)。
然後就是這倆人喜聞樂見的一白多黑的個人節目。
在吳苟的強烈要求下,這兩檔個人節目免費開放,並且向大夏高強度推送。
可以說是很殺人誅心了,不止老婆,兒子也要被人壓。
而那個殺死樂容與的禿鷲嘛,吳苟還沒想到要怎麼折磨他,自由公司也沒來找他要。
畢竟人家是公司,利益為上,估計猜到了如果敢來要人那大概率前段時間就是落日帝國跨洋西征而不是東征了。
索性在前段時間直接宣佈禿鷲盜竊了公司機密,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
就這樣世界又平靜了下來,最近也沒有什麼值得獵殺的神明出現,倒是歐羅大陸出現了幾個古代生物,可惜實力都不強,就交給了下面的人去處理。
議會每天的議題就是各種經濟呀,政治的,吳苟也不關心,也不擅長。
他每天就是沒事去操練一下特殊部隊,或者去看看格羅特、艾尼還有柯林安三人,跟他們練練。
時間就這樣來到了聖誕節,這在落日帝國就算是大夏的新年了,畢竟雖然議會有三個大夏人,算上翁啟航有四個了。
但幾人也沒有什麼興趣在這裏推行新年,索性入鄉隨俗好了,不過雖然幾人不說,但是議會裏有三個大夏人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
於是,在大街上,倒是可以看到幾個大紅燈籠、有些議會的狂熱分子還穿着紅色的唐裝,看着有點怪異。
不過滿大街都是紅紅的色調,倒還有幾分和諧。
估計也是怕三人身在異國他鄉,萬一一個思鄉心切回去了就蛋疼了。
蔡邵聰和江巧巧不知道,但吳苟嘛,他確實十分“思鄉心切”,恨不得快點“衣錦還鄉”。
原本議會是想要一起聚個餐的,但是一想到樂容與的事情,而且翁啟航也過不來,坐在餐桌旁,就憑白添了幾分蕭索。
幾人也不聚餐了,就打算去街上走走,看看自己的國土。
在街上走了一會兒,幾人很快就被認了出來,現在他們可以說就是帝國的明星,頓時一片粉絲就涌了上來。
幾人也就這樣被衝散了,費了番功夫才擺脫了一些狂熱的民眾,雖然吳苟可以直接把他們震開,但看到他們那一雙雙崇拜的眼睛,吳苟終究沒能徹底狠下心來。
吳苟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着手裏被塞進來的一包曲奇餅乾,摸了摸心臟的位置,“看起來,還殘留了一點呢~”
看着手中的曲奇,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曾經在冬日下第一次見面吃到的餅乾,可惜這次自己的背後沒能再想起那個問自己要不要喝水的身影。
突然有點懷念了。
吳苟打開了手機,看着上面的屏保,是一個少年回頭正朝他“略略略”吐着小舌頭,很是可愛。
點開照片,裏面有很多照片,隨便滑了一下,就全都是樂容與的照片或者是自己和他的合照。
每一張照片,點進去,吳苟都能清晰地回憶起其中的故事。
天氣很冷,但以吳苟的體質早已不能讓他感覺到寒冷了。
但是,吳苟的手指還是顫抖着,一張張點開。
明知道已經無法再相見,知道再看下去也只是徒增哀愁和想念,但是,吳苟控制不住。
只要能看到他,看到照片里充滿活力的那個少年,就彷彿他還在自己身邊一樣,還跟以前一樣笑着叫自己“大吳。”
就像是毒品一樣,吳苟控制不住,他很想自欺欺人,騙自己樂容與還沒有離開,但是他那強大的精神力卻清晰地告訴他,這個世界早就已經沒有了那個少年的痕迹。
除了他的腦中。
“嘿。”
一個清亮的少年音在自己身旁響起。
吳苟轉頭看去,樂容與坐在自己旁邊,兩條腿抬起來晃悠着,“最近過得還好嗎,大吳?”
吳苟忍住淚意,笑着說:“我很好,我成為了落日帝國的最高掌權者之一,還踏平了一個國家,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人物,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但是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后,吳苟還是沒有繃住,低着頭低落地補充了一句,“但好像,也沒那麼好。”
沒有得到回答,吳苟抬起頭,只看到了一片空洞的空氣,彷彿在訴說著先前的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