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白鴿警官，警長。

修灰在回到家后，便打了一通電話，簡單的琢磨了一些事情，便睡下了。

第二天的早上，修灰不用鬧鐘便準時的五點起來了，穿好衣服、洗好臉、刷好牙，便要開始普通的一天了嗎。

.......

在六點三十左右的時間裏，修灰匆忙的到了學校，在學校的門口，修灰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比修灰矮一點的個頭，很平常的黑色短髮和平常的校服，沒有什麼裝飾的物品，黑色的瞳孔下似乎只有修灰。她的名字叫“田夢達”，是普通的修灰的普通的朋友。

他剛才的神情里透露出些許焦急，不過在看見修灰，便鬆了口氣，鬆了松雙手握緊的書包，纖細白皙的右手拂過右半邊的黑色頭髮。隨後便興緻勃勃的向修灰的方向跑去。

嗒嗒嗒~輕快的腳步聲傳來，修灰早就注意到了田夢達的到來，不過他也沒有加快腳步。

“喂~你怎麼來的這麼晚啊？”田夢達嘟囔着嘴說道。

“六點半，不算晚。”修灰和田夢達肩並肩邊走邊說道。

“可是你比這時都早多了，都是五六點變來了的，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田夢達敏銳地問道。

“嗯，是晚了點，下次早點起，我錯了。”修灰很自然的笑着說道。

“哼~原來是睡過了啊，害得我等這麼久。”田夢達將頭一撇，擺出一副我吃虧了你要哄我的的樣子，不過這種神態很快就消散了，田夢達轉而擺正神態的問道：“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修灰沉默了一會兒，沉默着，便走到了班級的門口，走到了座位上，田夢達正是他的同桌，從小學到高中亦是如此。

“快說到底是怎麼了啊？”田夢達焦急地問道。

“額，我想談戀愛了。”

修灰撒了個謊，真正的事其實是他今天早上去了趟警察局，昨晚打的電話也是110。

——

“很感謝修灰同學你為我們提供的這些線索，我們會全力調查這個‘強姦犯’的。”

修灰坐在椅子上，為警察提供着口供，為的就是把昨晚的大叔繩之以法。

“等一下，大概就會在幾天後，這個大叔估計會帶一幫人來清算我了，請您派一些警員在我的身邊監督我吧，我想他的同夥應該很多的。”修灰說道。

“小兄弟，你可真有奉獻精神，幹這種事情很危險的，不過你就真的這麼說了，我們便會加緊監護的。但其實，修灰同學不說，也會派人加緊監督你的。”年輕警員說道。

“怎的？”

“我們的局長啊，他的女兒和妻子，就是死在一個強姦犯手上的，那個案子已經懸了近五年了，局長這五年來一直在找，所以.......小兄弟，這次多少你都得上點心啊。”年輕警官雙交叉着說道。

“嗯，我會儘力的。”修灰點了點頭，隨後告知后便準備離開了。

修灰在剛要離開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白色頭髮的人穿着棕色大衣走了進來，嘴上還塞着一根糖，看起來俊美無比。

男子在見到修灰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然後摁住了修灰的肩膀，盯着修灰看了半晌。

“幹嘛？”修灰問道。

咔——男子將嘴裏的糖咬碎，隨後將塑料的細管取了出來扔到一旁。

“你是不是叫‘修灰’啊？”男子問道。

“嗯，怎麼了，我們認識嗎？”修灰盯着男子的面孔，並未從記憶中找到任何與他相似的人。

“太好了，你知道嗎？我還記得你呢，在你六歲的時候，是我幫你解決你家裏的問題的呢。我叫‘白鴿’，幸會啊。”這個名為白鴿的警官笑着說道。

“哦，真的嗎，謝謝你。”修灰已經無法忍受了，眼前的男人給他帶來的那種噁心感已經無法褪去，還記得小時候父母每次互相打架時，自己總是跑到這個警所。

還記得最後一次打架，處理事情的便是這個叫白鴿的警官，說是要和他一起解決父母的問題，便帶着年幼的修灰一起去。

那時只記得一道白光在修灰的眼前閃過，隨後一聲槍響，自己的父母雙雙倒在血泊之中，自己的母親手裏拿着的是一支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把槍。

說是自己的母親不知從哪裏拿起的槍把父親殺了，隨後便把槍口對準修灰，白鴿為了保護孩子而失手殺的母親。他確實受到了處分，但以正當防衛的名義抵消了。而且就因此是，聽說還有些表揚的言論出來，說什麼拯救了人的性命。

因為：“但一個人正在進行殺人、強姦等嚴重犯罪時，不小心把犯罪者殺害或重傷，便是正當防衛。”

“但要知道，那天，就響了一槍。年幼的我，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

“什麼！你要談戀愛！........”田夢達驚呼道。

“你小點聲.......”修灰捂住臉提醒道，不過幸好這倆人夠平凡，沒有人會注意。

“哦，那......什麼~你竟然要談戀愛了~”田夢達用一種非常小的聲音說道，但修灰還是能聽得到的。

“倒是不用小到這樣吧，算了，只是和你說一下，我也是臨時起意，先談一個嘛......”修灰托着腮看向窗外，說道。

田夢達，搓了搓右手的大拇指，然後將頭轉到一旁，輕聲說道：“那邊好吧，普通的修灰同學要做一些不怎麼普通的事呢。”

修灰微微一怔，隨後看向田夢達。

“你是不是變了，修灰。”田夢達輕聲說道。

“沒有哦。”修灰再次將頭轉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麼。

“嗯？”田夢達詫異的將頭轉過，震驚於修灰會回答自己的那個問題。

“我是說，我沒有變哦。”修灰看着窗外，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卻沒有顯得有多少陽剛。

“那為什麼.......”

“我沒有變，你是了解我的，有些事情就是沒有變，我該怎樣就是怎樣。”

“那真是太好了，那.......就由我來為修灰桑準備對象吧！”田夢達的左手拂過左半邊的頭髮。

“蛤~真是的.......”修灰無奈的擺了擺手，隨後，一天變這麼普通的過去了。

........

接下來的幾天，修灰便過着與平常無恙的普通生活，直到一天扔垃圾的夜晚。

修灰忽然感覺自己的脖頸被人一扯，隨後被拖到了一個小巷子裏，修灰假裝掙扎了一會兒，隨後便見到了前幾日做過絕育手術的大叔。

他身旁是一幫人，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一群自認為豪傑的人們，便有的漢水亦應西北流，功名富貴若長在來形容他們。

“兄弟，知道我是誰嗎？你那天就干那麼打我，現在讓你看看，你的正義感，究竟有多好笑.......”說罷，大叔就一拳打向修灰的腹部。

“啊——”剛打上去，大叔變疼的直叫喚，捂住疼的發紅的手，隨後惡狠狠地看向修灰。再想起那天自己的刀子被直接碾碎后，脊背不禁發毛。

“真他媽見了鬼了，我跟你講，小子，無論你有多硬，我大哥可是.......”沒等大叔的話說完，只見一個黑影迅速閃過，隨後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一手抓住大叔，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誒.......”修灰微微一怔，剛才的人影他自然是看清了的，那便是心空。

那他問什麼要抓大叔呢？原因不知，修灰也懶得去關心，但你倒是等着他把重要的事情說玩啊，明明差一點就能套出一點有用的線索了。

“警長，剛才怎麼了。”一個不遠處的警員拿着望遠鏡觀察着此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看樣子是出現意外情況了.......先動員把那孩子救了吧。”警長滄桑的聲音透出了他對這次行動的失望，但也沒有怎麼暴露在滿是皺紋的臉上，明明他才剛剛五十歲。

“好！”警員接到命令后便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

“站住！都不許動！”警察們抬起槍，命令他們蹲下。

還在蒙圈中的豪傑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抓住了，修灰也自己起來了，拍了拍自身衣服上的灰塵，然後便見到一個看上去蠻老的人。

“苦了你了吧，好青年。”他說道。

“沒事沒事。”修灰撓着頭走出了巷子，剩下的便不是他的事了。

“那就好，挨一拳一定不好受吧。”警長關心的問道。

“沒有事，我身體硬——的——很——........”修灰從警長的身後一條街上看到一個身着皮大衣的男子，頭髮是濃褐色的，但隱約能看到有點點亮光在他的頭髮上。他站在月光之下、月亮之前，看不清他的面龐。

“怎麼了？”警長問道。

修灰迅速指向警長的身後，那個男子顯然是注意到了，隨後向他們擺了擺手就跑掉了。

“警長，你看見了吧？”修灰問道。

“嗯，追不上的，以他的速度沒人能。”警長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想着一些事情。

“這麼說，警長您見過他？”修灰再次問道。

“那當然，有好幾次案子上都碰見過他，重點抓捕對象。”

“那個地方有好幾個監控死角呢。”

“嗯，這次倉促的來，有倉促的走，顯然是有些什麼讓他注意的嗎？”警長喃喃自語道。

叮鈴鈴~警長左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起，警長右手拿過電話隨後接通了電話。

“白鴿警官，怎麼了？”

“案子的文件已經處理完了，需要現在就傳到你的電腦上嗎？”

“嗯，你傳輸吧。”

警長掛斷了電話。

“額，警長，我冒昧的問一下，你的左手怎麼了嗎？”修灰在剛才就注意到了這點，所以好奇的問道。

“阿，這是一次破案時不小心被石頭砸，砸壞的，沒什麼的，受傷是家常便飯。”警長笑着說道，笑得很僵硬。

“這樣笑，很顯然是騙人。如果為了方便的話，他可以把手機放在右口袋裏。但看他有口袋鼓鼓囊囊的，估計是什麼梗重要的東西吧，既然是有可能敏感的問題，我便沒有問下去的權力了，也並不想問什麼了。”修灰這樣想着，隨後便要打聲招呼便回家睡覺。

“呵呵，修灰同學很擅長觀察呢，這樣的好苗子不當偵探或是去當我們偵查組的人員真是可惜了。”警長笑着說道。

“哈哈，過獎過獎......”修灰寒暄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此處。

——

“誒拉誒啦，沒想到修灰同學又會被我叫住的機會呢。”那個神明的聲音再次傳到了修灰的耳邊。一個JK制服的少女此時坐在椅子上，這個女孩看起來神光滿面，她便是神，不過換了個姿態。

就在修灰睡去后不久，他自己便被傳送到了這個虛無之地處。

“怎麼了嗎？”修灰被叫醒有些沒有精氣，不比平常更沒精氣的樣子，像死了一樣。

“誒嘿嘿，我發現修灰真的是太強了，所以本神明大人要個你的任務加上一點難度，哦嘿！”神忽然跳起，跳下凳子，指向修灰，好像是在表達：誒嘿，你是第一個這樣的人，驚不驚喜，激不激動。

“可我只是個普通人。”修灰無奈的說道。

“可拋開我給你的能力不談，你的觀察力是真的強到嚇人呢~就這也算普通人的話，我這個神明又算得了什麼呢？有能力不用只會牽扯他人哦~這是神明大人對你的好言相勸哦。”神正了正身形，隨後笑眯眯地看向修灰。

“你要在這一年時間內，談一場成功的戀愛，戀愛失敗的次數只給你三次哦，而且你不僅要成功戀愛，並且還要一步上壘哦。”神用着俏皮的語氣說著讓修灰無法接受的條件。

修灰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

“吶，我不得不接受，所以隨着難度的增加，獎勵也會變得好些吧。”

“那是當然咯，首先，我會在滿足你一個願望，在你完成任務后。”

“我已經想好了，那就是成為一個神，怎樣都無所謂，神就可以了。”修灰用着平淡的語氣說道。

“誒呀，想成為和我一樣的人....不，神嗎？滿足你哦。”

“還有一個獎勵便是可以再給你選用一個技能哦。”

“不需要，我那三個技能已經滿足我了。”修灰擺了擺手。

“誒呀，白要白不要嘛~”神指了指修灰，隨後修灰的眼前再次浮現起了那日的面板。

修灰間也沒轍，索性便選了起來。

“誒，這個【獵心者】是啥意思啊？”

“啊，就是讀懂別人心思的能力。”

“不好，換一個。”

.......

當修灰將能力都掃一遍的時候，便看向神，說道：

“我和其他參賽者的技能選擇面板其實是一樣的嗎？”

“是的啊，我大公無私。”

“那就好。”修灰漏出了少有的笑容，隨後他指了指一個名為【神の感知】的能力，表明修灰就要他了。

“好吧，選擇了一個不咋常見的技能呢.......”神揮了揮手指，修灰便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秀慧寧望着天花板，雖然昏暗的房間並不能讓修灰看清什麼。

【神の感知】：擁有和神一樣的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