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試試深和淺
秦助理恐懼地說:“不、不是的……”
“開車。”傅辛寒讓人關上車門,丟下秦助理揚長而去。
他摸了摸衣服,終於在大衣的衣擺處摸出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他沒有摘除,勾起一抹笑容。
利用那條銀蛇爬上來的時候放上去嗎?
很機警聰慧,可惜還是太嫩了些。
……
風呼嘯着迎面吹來,周南梔踩着自行車,聽着竊聽器里傳來的對話,眸色沉了沉。
難道傅辛寒真的是雙重人格?
不一定,也有可能他已經知道自己給他裝竊聽器的意圖,所以故意演這麼一出給自己看的。
畢竟,他可是擁有教科書級別演技的影帝啊。
……
淺水灘。
夕陽西下,雲深霧重。
“喝!”
周南梔大叫一聲,一個過肩摔將朝自己撲過來的公老虎王子掀翻在地。
“吼——”母老虎公主呼嘯着充斥過去。
周南梔縱身跳起,躲開了公主的撲擊,身手敏捷地翻身跳到了公主的背後。
“駕!”她趴在公主背後,一巴掌打在公主的翹臀上。
劉媽一邊摘着菜,一邊讚歎,“少奶奶把老虎當馬用,可威風了!”
王媽打趣,“不知道少奶奶跟少爺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威猛。”
劉媽掩着嘴笑,“這可說不定的,哪天早上少爺脖子上不是傷痕纍纍的。”
“咳。”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輕咳聲。
劉媽跟王媽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少奶奶打老虎看得太專註,居然沒有留意到少爺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的話想必已經被聽去了,兩人打了招呼,忙端起菜籃子溜了。
顧未許側首看兩人走遠,這才看向防護區裏的小傢伙。
少女沒穿外套,只單穿一身紅色運動服,騎在母老虎身上奔騰,她的長發高高綁成一個馬尾辮,在狂奔中肆意的飛揚,背景就是夕陽,形成一片絢爛美麗的盛景。
周南梔也看到了顧未許,舉手高呼“未許哥哥”后翻身從老虎背上跳下,快步跑了過來,一個躍身跳出了防護區。
她箭步衝到顧未許面前,直接縱身跳了過去,扒拉在他身上。
“未許哥哥你回來了。”
少女帶着風撲面而來,空氣中夾着她身上的清新味道,顧未許穩穩接住她,“嗯,家有嬌妻,能不早點回來寵着嗎。”
周南梔嘿嘿傻笑,在他臉上啵了兩口又繼續趴在他身上,就是不肯跳下去。
顧未許已經習慣了,單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隻手解下圍巾環繞在她的身上,直接抱着她走回了屋裏。
屋裏很暖,把她放到沙發上后,他拿走包裹着她脖子的圍巾,又抬手輕輕替她拂掉臉上沾着的老虎毛。
男人的指腹粗糲,刮著皮膚痒痒麻麻的。
周南梔揚起笑容,“未許哥哥你是不是故意想多摸我一會兒的,我臉上真有那麼多老虎毛嗎?”
“多,到處都是,你沒養過貓也許不知道,顧初心養了一隻,家裏每個角落上上下下都是貓毛。”顧未許一邊說著,一邊肆無忌憚地捏她在冷風中吹得紅彤彤的臉蛋。
太好摸了。
真的就像顧初心家裏養的那隻大胖橘。
手感滑溜溜的,令他愛不釋手。
周南梔半信半疑,“可是未許哥哥,你的手法怎麼越摸越瑟琴了!”
顧未許手一頓,輕笑道:“是你腦子太瑟琴。”
他說完,再次捏了小傢伙的小臉蛋一把這才收回手,在她旁邊坐下。
意猶未盡。
周南梔彎身想去拿茶几水果盤裏剝好的橘子。
顧未許隨手就幫她拿了過來。
周南梔也不接,就張開嘴巴,巴巴望着他。
顧未許將橘子塞進了她的嘴巴里,看着她嘴巴鼓鼓的嚼動,有一些果汁還殘留在她的唇瓣上,他視線灼熱,喉結滾了滾。
周南梔注意到了他俊臉上的細微變化,嚼橘子的動作微頓,她快速把嘴裏的橘子吞下去后,舔了舔嘴唇。
“未許哥哥,想吃嗎?”
“想吃我會自己拿。”
“我說的又不是橘子。”周南梔聲音逐漸嫵媚。
顧未許呼吸逐漸加重,“呵,說起來,我也對你今天說的的深淺和大小默契很感興趣。”
說完,他就將她壓在沙發上。
雖然男人的動作很突然,不過因為沙發鬆軟,加上腦袋剛好枕在了抱枕上,周南梔倒是沒有任何的碰撞感,只覺得整個身子在沙發上彈了彈。
緊接着,肩膀兩側以及腰間兩邊的位置微微塌陷進去,男人陽剛熾熱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在今晚的正式主題之前,先來一道開胃菜。”顧未許雙手支撐在周南梔的雙肩旁,欺身貼近她耳側,嗓音低沉悠揚,隱隱又散發著魅惑。
周南梔俏皮地眨眼,眼睛澄澈透亮,能清晰地倒映着頭頂上男人的冷峻容貌。
男人的這張俊臉,真是再硬一分嫌冷,再軟一分嫌娘。
周南梔咬了咬唇,眉眼帶笑,“未許哥哥,你也知道我飯量一向很大,所以就算是開胃菜,我也不介意吃得飽一些。”
“呵,好。”
顧未許的臉往下更壓低了一些,說話時候的溫熱氣息打在周南梔的臉頰上,讓她本就發燙的臉頰更加熱騰騰的,像沸騰的開水,隨時可能衝破水壺蓋子而出。
顧未許的臉一點點靠近,周南梔的眼睛也一點點閉上。
她喜歡閉着眼,在未知中感受與顧未許親密接吻時的心跳和刺激。
很快,她的唇瓣上就被清涼裹挾,冷冽而又熾熱,矜持而又狂野。
周南梔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上拱,只想與他更貼近。
兩人的呼吸由一開始的輕微變得逐漸急促,交織着衣物觸碰的窸窣聲。
不一會兒,周南梔覺得腦袋上的馬尾辮礙事,伸手想要去把頭繩解掉,卻被壓的太死無法動作。
顧未許猜出了她的意圖,嘴上的動作沒有停下,手指靈活地勾到她後腦勺,她頭髮很柔軟,輕輕拉扯頭繩就解開了。
如瀑的頭髮慶灑而下,攤開在沙發上,發梢垂落到沙發下面,隨着門口吹進來的風輕輕擺動。
顧未許眸色如墨般深沉,他隨手就將手上的頭繩扔掉。
沒了不適,周南梔也能更投入。
她將騰出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在綿綿不息的吻中,身子越發不像自己的,好像架在爐子上灼燒的冰塊,慢慢融化成為溫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