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看了這麼久的戲
呂琴被噴了一臉的水,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身體搖搖晃晃,幾乎要摔倒。
她伸手扶住牆壁,支撐住了身子。
另一隻手則是捂着臉,將水漬擦乾淨。
剛才有不少水,都噴到眼睛裏去了。
直到視線清楚,她才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黃文才。
“你……”
“想死嗎?”
呂琴一字一句的問道。
然而,黃文才卻是一臉有恃無恐的表情,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說道:“別著急生氣嘛,待會兒我肯定能讓你欲仙欲死的。”
“你幹了什麼?”呂琴眯起了眼睛,問道。
黃文才抬起一隻手來,掌心處有瓶噴劑,他向呂琴笑吟吟的介紹道:“這個是致幻劑,剛才你喝的水裏,有催-情-葯,這兩種結合起來,就算是觀世音菩薩也頂不住,你就好好享受吧,放心,我保管會讓你爽翻天的。”
“齷齪下流,卑鄙無恥,星城殺手公會,竟有你這樣的敗類。”呂琴不屑的道。
“罵吧罵吧,你罵得越狠,我待會兒玩起來就越爽。”黃文才笑得越發猖狂了起來,“雖然我在殺手這個領域,做得跟狗屎一樣,但在遊玩花叢這方面,可是任誰都無法比擬的哦!”
接着,他又望向呂琴,搖了搖頭,嘖嘖道:“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用藥,可誰叫你不上鉤呢?能逼我使出這一招的人,還真沒有幾個,所以前輩,你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敢對sss級殺手動歪心思的人,也沒幾個,不得不說,你膽子很大。”呂琴輕聲道。
“誰讓你頭銜高,又長得很合我口味呢?膽子大一點,才能吃到肉嘛!”黃文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攤手笑道。
呂琴唇角忽然勾起一絲淺笑來,問道:“即便讓你得逞了,你就不怕事後報復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黃文才聳了聳肩,嬉皮笑臉的道:“前輩,像你這樣的女殺手,背後應該有大佬撐腰吧?告訴告訴我,你是哪
個大佬的禁臠?”
“你憑什麼認為,我是某個大佬的禁臠?”呂琴語氣淡淡的問道。
“少裝啦,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去了,無非是賣了一身皮肉,才換取到的頭銜。呵,sss級,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有這個實力吧?”黃文才嗤笑道。
“看來你對我誤會頗深。”呂琴也不生氣,語氣始終很平靜,“我建議你多讀一讀書,動一動腦子,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萬,不要見了幾個女人貪慕虛榮,就把所有的女人歸為這一類。”
黃文才笑道:“我知道你心裏的想法。”
“哦?”
呂琴一挑眉,頗感興趣的道:“你不妨說說看。”
“你現在心裏肯定把我恨死了,但又實在沒招,想着這次就讓我遂了願,就當是被狗給睡了,等你恢復過來,再利用手中的資源,好好報復我,對不對?”黃文才笑嘻嘻的道。
呂琴只是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放心,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黃文才一臉得意的說道。
“怎麼,你還想弄死我不成?”呂琴淺笑道。
“那倒不是。”黃文才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一臉迷戀的說道:“像你這麼合口味的女人,我怎麼捨得弄死呢?”
“那你想怎麼處置我呢?”呂琴很配合的仰着腦袋,眼神始終不離他的臉龐,問道。
“不管我採用何種辦法,凡是被我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事後不滿意的。”黃文才說著,就要解開她的上衣扣子,邊解邊笑道:“在討女人歡心這方面,我可是很強的哦!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是嗎?”呂琴笑了笑。
黃文才頗為自信的道:“你現在很嫌棄我,可是今晚之後,你會跪下來求我別走,並且會主動服侍……呃!啊啊……”
他話還沒說完呢,突然眼睛一蹬,整個人懸在了半空。
只見呂琴閃電般伸出了一隻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竟硬生生將他提了起來。
“主動服侍什麼?你倒是說說看呀。”呂琴仰着腦袋,
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他,輕聲問道。
黃文才無法呼吸,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雙手拚命掙扎着,雙腿止不住的亂蹬。
“哦,力道太重了,你講不了話是吧?”呂琴想了想,仍然提着黃文才,但手掌的力道減輕了不少。
“不可能……不可能……”黃文才總算能講話了,他露出悚然的表情,由於仍然被掐着脖子,聲音粗重:“致幻劑怎麼可能不奏效?而且雙葯並下,你不可能還保持清醒的!”
呂琴從他的兜里,掏出致幻劑來,單手擰開瓶蓋,往嘴裏一倒,盡數喝完。
“就這玩意兒?”
呂琴將空瓶子隨手一扔,輕笑道:“想用這個對付我,你也太不把sss級殺手當回事了吧?”
“你,你……”黃文才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幕。
她居然把整瓶致幻劑都喝下去了?
而且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點劑量,哪怕你用在喬薇薇的身上,也將毫無作用,更別說身為她師傅的我了。”呂琴微微一笑,說道。
黃文才露出驚恐之色,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了sss級殺手的恐怖之處。
他能明顯感覺到生命即將逝去,只要這個女人隨手一捏,自己的脖頸就會被擰斷。
“求,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冒犯了您!您讓我做什麼都行,只求您饒我一命!我可以當您的禁臠!我可以給您做牛做馬!”黃文才大聲求饒,聲音都顫抖了。
“當我的禁臠?你還不配。”呂琴淡淡道。
咔嚓!!!
一聲脆響。
黃文才被擰斷了脖子。
整個房子終於安靜了下來。
呂琴隨手將軟趴趴的屍體扔在地上,隨後邁步走到梳洗台,洗了洗手。
她用喬薇薇的毛巾,將手擦拭乾凈。
然後,她坐在喬薇薇的書桌前,一手托着腦袋,姿態優雅的翹着二郎腿。
“看了這麼久的戲,你就沒什麼表示嗎?”
“我的……”
“乖徒兒?”
對着空蕩蕩的房子,呂琴似笑非笑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