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的學期
有人說人生如戲,當你現站在台上向下看時,雖然漆黑一片卻有無數觀眾。當你站在台下向上看時,雖然只有生、旦、凈、末、丑演着各自角色,卻也是華麗無線。隨着時光流逝,當大幕拉下,而你也兩鬢斑白時,驀然回首你才會發現,只有揮灑過的熱血和汗水陪伴了我們的一生。
我叫顧長風,出生在東北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村子裏,不知道是教育資源有限還學生有限,我上的小學是由四個村子合辦的,雖然學校在四個村子的中間,可也需要我走半個小時才能趕到學校,這半個小時的路程往往都會結伴同行,漸漸的就行成了自己的小圈子,六年小學積攢下來的小圈子也伴隨着我來到了初中。
劉文彪和我算是鄰居,因為兩家人中間隔了一戶人家,平時我們都喊他:“小刁”。主要是他比我們大一屆,還總是給我們幾個挑毛病找麻煩,所以我們一直認為他是挑剔刁蠻的人。他先我們一年去了鎮裏唯一的初中,就他說初中是比較亂的,全鎮十幾個小學的人都彙集在了一起,有兢兢業業學習的三好學生,有老師眼裏調皮搗蛋的壞學生,有天天欺負人的,也有被人欺負的,更多的是安分守己的普通學生。
八月二十八日學校組織開學前的返校,這是我第一次走進這個傳說中的初中學校,教學樓前的公告欄里貼着分班的結果,整個年級一共有十二個班,我被分在八班。
“你在八班啊!我在七班。”站在我身旁的劉文勝說道。他是小刁的堂弟,我們都叫他狗勝,我家東院的鄰居,我家和小刁家中間的那戶人家就是他家。
還沒等我回話另一個聲音響起:“我草,真她媽的冤家路窄啊?你和他都在八班。”說話的叫王兆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財神爺,他家有個小服裝廠,爸媽是跑市場做服裝批發生意的,我們幾個平時的花銷基本上都是他支援的,我們雖然不是一個村的但也總是和我們幾個混在一起,可他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有時我們幾個都想把他腦袋掰開看看裏面是都是什麼造的。
“你沒找找你在幾班啊?還有閑心關注我。”我邊說邊看着他用手指着的一個名字:程陽。
“我在十二班,我爸找人花錢辦的,說十二班的班主任教的好,以後能考高中上大學。”
“你還擔心上不了大學啊!”袁松邊說邊擠了過來:“在一個班能咋地?要是敢和你得瑟就還干他。”
“至於嗎?整的像是我和他有多大仇似的…”
“你拉倒吧!你倆的事哥幾個誰不知道呀!”還沒等我說完王兆龍就懟道。
我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其實我和程陽的矛盾就是同時喜歡上一個女生,而這個女生選擇了程陽,雖然不久后就分開了,我和程陽的矛盾一直都在,他覺得是因為我兩人才會分開,幹了幾架后就不再有來往了。其實我心裏很清楚,這時的男女朋友就是過家家,根本是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的,可我心裏就是放不下她。
“今天返校,就是分班、領書、打掃衛生半天肯定完事,中午我請客咱們聚聚。”王兆龍繼續說道。
“行啊!正好新的環境也算新的開始。”狗勝附附合道。
“那就這麼定了,別忘了把小刁喊上,還有李孩。”王兆龍回道。
“李孩今天沒來”
“沒來?啥情況?不念了?”王兆龍滿是疑問。
還沒等我說話,上課鈴響了起來,我對着幾人說道:“先上課吧!李孩的事回頭再說。”
隨着人流走進教學樓,我來到袁松身邊:“你在四班,李孩在三班,你幫他請個假,把書領了。”
“行,他真不念了”
我拍了拍袁松的肩頭:“回頭再說吧!”
當我來到八班教室時已經坐滿了人,我背着書包走到一個靠後的空座放下書包坐了下來,抬頭就看到在我左前方程陽斜個身子,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課桌上,另一條胳膊搭在後座的課桌上死死的盯着我,而我裝着沒看到一樣忽略了他的存在。
一個二十幾歲的女老師走了教室后,原本吵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老師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黑板上,開口介紹:“我叫鐵芯蘭,是你們的班主任,未來三年不出意外的話都會是我陪着你們一起度過,為了能認識大家我先點下名。”
老師點完名后我對班裏的同學也大致有了個印象,幾個男生被老師叫去從教務處搬回了新書,發完書就是大掃除,大掃除之後老師就宣佈放學,下午休息,兩天後也就是九月一號正是開學,一再強調要準時參加開學典禮,一切都和預想的一樣。
中午放學后除了我們幾人陸續的來到校門前的小吃部外還有兩個女生,一個是王兆龍的對象叫范迪,和他一樣是個學霸,另一個是袁松的表妹叫苗蕊。
“原本我是想叫魏暢一起來的,但她說有事就先走了”范迪邊吃邊說道。她口中的魏暢我就是我喜歡的那個女生,我知道她是對我說的。
還沒等我說話王兆龍就搶先問道:“李孩什麼情況?返校都沒來,不會是真的要出去打工把?”
“打個屁工,用童工犯法你知道不。”小刁回道。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讓小松幫他請假了,書也領了。”我抬頭看着苗蕊繼續說道:“我只是知道他姑回來了,可能會跟他姑走吧!”我們口中的李孩大名李興凱,行為個子小我們都叫他李孩,李孩喜歡苗蕊只不過苗蕊沒有同意。
“那我看是要夠嗆了,他家的情況咱都清楚,之前他也一直說上完小學就投奔他姑打工去,現在小學畢業了,他姑回來了,我看多半要和他姑一起走。”狗勝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正當我們幾人七嘴八舌邊吃邊聊的時候,小刁給了我一個眼神,我順着他的眼神看到一伙人走了進來,十七八個的樣子,程陽也在人群當中,還有一個我班叫尚野的新同學,雙方就像不認識對方一樣誰也沒理誰。
“可能是各班選出來的扛事的吧!”看着那伙人走進包房袁松說道。
“啥扛事的?”我滿是疑問的問道。
“你不知道啊?”袁松也滿臉驚訝的看着我。
“我知道啥啊!”
“每班都選一個管事的,說是保護本班同學不被欺負的。”
“保護啥啊!就是給自己逃課打架找個借口。”兩個女生也發表了一下看法。
“也不完全是,真挨欺負了找他們還是有點用的,請個客,賠個禮道個歉就完事了”小刁說道。
“我艹,這他媽就不是被欺負了啊?”狗勝質疑的說道。
“至少不會挨打啊,聽說每一屆都有,我這屆八個班,一班一個。”小刁接著說道。
“最好別他媽惹我,惹我全都干躺下。”狗勝不再意的說道。
我對着范迪說道:“她在六班怎麼樣?”
范迪知道我說的是誰就回道:“應該挺好吧?沒聽她說啥,要是有情況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魏暢在六班啊!范立柱也在,回頭我和他說一下,讓他照顧照顧。”小刁說的范立柱是他鎮裏老姨家的孩子,雖然不是很熟之前也見過幾面。
吃完飯各自回了家等待兩天後的新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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