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邂逅
我滿懷期待地去上班了，一進入眼帘的就是一堆又一堆的破銅爛鐵和塑料。完全沒有什麼概念，一進門老闆就給我了幾本書，他家主營別克雪佛蘭。要我有空的時候就去看看，全是黑白的線條描繪的汽車配件電子目錄圖。一頭霧水，這是什麼鬼？好在我是學過一年多美術的，找到方法之後就越來越覺得是“小趴菜”。不過確實是一個很枯燥乏味的工作，我第一天就反感到吐。從來沒有說過工資這些什麼的，知道快吃午飯的時候老闆才給我說。問我會不會做飯，叫我去庫房做飯，這就是我的待遇之一，包吃包住。吃是自己做，關鍵一個人做三個人吃。上的這是上的什麼鳥班，我直接想甩頭就走，可是貧窮限制了我的自由。我爸回家的時候給了50塊錢，一張綠色的50元，這綠色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里。就這點錢路費都不夠，還是老老實實的上班吧！先存點錢，至少也得拿下這個月的工資。等我我有錢了，就鞋底抹油開溜。若無其事地做起了飯菜，做飯對於我這種農村長大的窮孩子就沒有任何挑戰性。七歲就開始做飯而且還是連鍋鍋都抬不起那種，在我們大貴州做飯是用“蒸子”蒸。就是在一個鍋里適量的水，然後把米放進蒸子裏，一小時后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米飯了。而在這省城做飯是用電的，我看見一個帶了線的鍋我就納悶了，不知所措。說實話我們農村確實還沒有幾家人用得起這東西，我也是百度才知道這叫電飯鍋，我承認我們的老家是落後了點。燒柴幾乎都不燒煤的，以柴為主家家戶戶都是有一間柴房，冬天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在柴房裏度過。
百度之後知道了它的使用方法，做好飯菜拿出了我的長虹牌手機半觸摸屏的，一半按鍵一般觸摸屏的一直跟了我三年。記得很清楚是我哥用了三年之後給我的，初三那年他回家陪我過年送給我的。那時候我們班只有我和另外一個人用手機，我哥主要是想有事找的時候方便，剛好那一年我爸媽也去了佛山打工。我印象中我爸媽第一次出門打工，他們原本是在家裏做小生意的，因為我舅舅在那邊廠里當了關所以把我爸媽也叫過去了，留下我獨自一人在家。我一個人起初很害怕，記得最清楚的是他們剛出去那一個月我們村上的一家人吵架了，三兄弟打一個大哥。後來大哥氣不過就在我家的後山的一顆洋槐樹上，上吊自殺了一個很凄慘又很害怕的農村往事。不巧的是這事我是第一個發現的，然後我去通知了村長和那一家人，我去上廁所的時候聽見他在我家的豬圈後面的山路上哭泣，說他們的兄弟如何的狠心，三個人差點要了它的命，他哭着說他太累了，想走了對不起他的四個兒女。越聽越害怕，我就跑進屋裏了後來我跟我么爸說有人在哭么爸去看了一眼后就到處找人，只是找到一個5斤酒的白酒壺。卻看不見人影。
於是我就和么爸去通知了那家人和村長，全村人全面搜索三個小時才找到他，我同學趙春秋他爸。趙春秋他爸死了，從次以後趙春秋就成了一個孤兒。自從這件事發生以後我真的很害怕在家裏待，尤其是一個人，但是我也只能是一個人，父母都不在身邊，只有一個哥哥，哥哥也在很遠的地方上班。每到夜晚我就房門緊鎖，連一點點縫隙都捨不得留，怕所謂的鬼。因為經常在夢裏夢見春秋他爸自殺的那些場景，他爸死後春秋媽媽就改嫁了，春秋也在我的世界消失了，他是我的發小也是我的好兄弟。這一段恐怖的故事讓我至今都是我心裏的一個陰影，
直接無法計算陰影面積。一直影響了差不多二十年，一想到這裏我就會毛骨悚然。
就是在如此害怕的一年中我度過了艱苦的一年，那一年我克服了這些困難，一個人考進了我們縣城的一中。也許是上帝的眷顧吧，我成功以568分一中錄取。一個人拖着繁重的密碼箱進入了學校，我們班也只有我一個人考進了這麼好的高中。這對於我這鄉巴佬來說是非常艱辛的事，居然能一個人克服這些困難。就是這一段孤獨的生活造就了我至今孤僻的性格，從初三一直到高考結束我爸媽才回到老家，那時候我已經高考結束了他們因為我哥結婚。給我哥辦理婚事才從佛山回來的，不怪他們自私，只有默默地承認，我生在這樣的家庭，我知道他們的辛苦和心酸。記得中考時，幾乎所有的父母都在校外接送自己的孩子，而我從中考到高考都是一個人拿着考試袋獨自一人回家。尤其是高考那一年最後一天的下午考完試走出考場我就哭了一個人在陌生的縣城的柏油大道走回了賓館。
陌生的城市，孤獨的靈魂竟然無處安放。深夜十二點多的時候爸爸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考得好不好，我只是勉為其難的說還不錯，一般般的。一想到這心酸的過往，我就會淚流滿面。
算了吧！還是好好上班吧！不要再回憶過去了，那些過往讓秋風吹走吧！我吃完飯就匆忙地回到公司，老闆和老闆娘就相互挽着手去吃飯了。老闆娘很美，就像潘金蓮一樣的楚楚動人，豐乳肥臀讓老闆無以自拔，他們經常在我的面前打情罵俏，甚至有時候還會在庫房偶遇他們親親我我，真是無語至極。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是這樣的複雜，複雜的不僅僅是社會而是人。那一夜我徹底失眠了，我的未來在哪裏？我看不到一絲絲希望。從那以後，只要是他們一起去庫房，我就不會踏進庫房一步。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完一個月，30號的時候，老闆在11點的時候給了我八張一百元，那就是我所謂的工資。雖然少了一點但是我也很興奮，我想着今晚要用什麼樣的方式離開。還沒過半小時，老闆就對我說你爸爸打電話過來，叫我給老闆500元，讓老闆給我存起來。他們有收走了我辛苦賺來的第一份工資，我也只是笑而不語摸摸頭然後憨笑着回到庫房。我離開的計劃又成了夢幻泡影，三百元限制了我的自由，想離開這骯髒的地方是不可能的事。除了日常開銷以外我還得留一點點話費，如果欠費了我就與世隔絕了。
最起碼有話費還可以在QQ群里看，老同學們的聊天。就是我在群里收穫了我的第一份愛情，那晚十一點多的時候有一個女同學加了我的QQ。和我聊了一晚上，原來她是我的前排，陳曉靜，她說她暗戀我三年了，畢業后一直沒有聯繫上。今夜在QQ群里才找到我。她在省城中醫學院上大二。因為我高三下學期生病了，得了肝炎小山陽，因為有一定的傳染性所以就休學在家養病。那次其實也挺嚴重的，討厭吃油膩的東西後來天天吃中藥。所以她現在已經是大二了，竟然還記得我真是走了桃花運了。天天一有下課後就會找我聊天，問我周末有沒有空，有空時就要我去她學校找她。還經常對寫一些情詩發給我，搞得你儂我儂的。一晃一個月過去了我們都還沒有見過面，情話都說了不知道多少遍，墜入愛河的兩個傻人兒。天天盼着我過去找她玩，畢竟很久沒有見過面了。
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她又發消息給我了叫我去找她玩，她想見我。我下班之後就坐了72路公交車再轉36路公交車到了她的學校，給她打電話說我到了，她從女生宿舍一路狂奔到校園外，見到我就給了我一個深情的擁抱。好生不自在，差點把我臉都弄紅了。一起沿着學校外的一條小路遊走，說了很多關於以前的事，以前我們經常聊天但是從來沒有談及過這樣的話題。你看她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嘴，楊柳細腰，說話燕語鶯聲，白皙的皮膚，還有一個百看不厭的蜜桃臀。兩年不見竟然如此美麗迷人。
十一點多了，一直聽她給我表白了兩個多小時，因為高一時的一次書法比賽我獲得了全校第一，又被舉薦參加了市書法比賽。一不小心又獲得了一個市書法競賽一等獎，接着又獲得一個省書法一等獎。那時候我在我們學校也小有一點名氣，學校的校刊上到處都是我的書法作品。就是因為那次比賽很多人都慕名而來，我請我抄歌，她最喜歡的就是林俊傑的《曹操》。而她就是因為我給她抄了那一首《曹操》深深地愛上了我的字，其實應該是愛上了我。但是我卻什麼也不知道。
至今我還記得那首曹操的一些歌詞
不是英雄不讀三國
若是英雄怎麼能不懂寂寞
獨自走下長坂坡月光太溫柔
曹操不啰嗦一心要拿荊州
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的摸
東漢末年分三國
烽火連天不休
兒女情長被亂世左右
誰來煮酒
爾虞我詐是三國
說不清對與錯
紛紛擾擾千百年以後
一切又從頭…………
馬上就十二點了我得走了，曉靜捨不得我離開，我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車來了她緊緊的抱住我不放，叫我明天再去看她，我默默地點頭了，我不想說什麼，因為我覺得這有點太快了我有點懵逼，怕太快太假，不想入戲太深。我拉開車門就走了二十分鐘以後就到了我的窩，我親愛的地下層庫房，一個潮濕的地方。那一夜我很快就睡了，但是凌晨三點多我就被今天發生的那些事，突然驚醒了，最後是一直看着那庫房的殘垣斷壁熬過了一晚。
第二天星期六，晚上七點曉靜又給我發來了QQ消息，叫我下班去找她。那時候我們是每個周末休息一天，一個月休息四天。反正也無聊，第二天也不上班，我就跑到她那邊去了，那晚她請我吃了一頓麻辣燙，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家小火鍋店。又麻又辣感覺舌頭在跳舞一樣，她似乎沒有任何反應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一小時以後我們吃完了，我也準備回我的窩了，她說不行還有好多好多話要和你說呢。我送你回學校吧！不不不我帶奴去一個地方玩會兒再回去也不遲行嗎。她帶着我走了幾條小街又穿過了幾個巷子，來到了一條河邊，水綠油油的清澈見底，在路燈下可以看見魚兒一上一下的跳躍。河風輕輕動這柳條，一陣陣青草的香味撲鼻而來，一下子回到了家裏的那種親切感。在河邊的柳樹下遊走，兩旁邊的柳條直垂而下就像一道道門帘一樣，沿途還有很多三角梅，紫色的三角梅。我問她大學裏面是不是很充實，她回答道是呀，很充實尤其是我們這種學醫的，關鍵還是學中醫的，要背誦很多東西，《湯頭訣》，巜皇帝內經》《傷寒雜病論》………還有很多書呢？你為什麼不上大學了呢？聽老師說你已經被錄取了的呀！為什麼要出來打工，不讀書呢？我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就轉移話題了，她說其實你可以重新回去復讀一年，重新考一個學校，要不考我們學校吧！來跟我一起學醫，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看見你啦，然後天天粘連着你。不可能了已經和家裏鬧僵了回去我拿什麼去，現在上班的工資都被被人卡走了一半多。沒事我供你吧，我可以打暑假工然後你好好去讀書打工真的毫無意義的。你這麼有才華又聰明好好辛苦一年就可以考一個好的學校，知識改變命運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聽她這麼一說把我自己都弄哭了，我坐在河邊的凳子上，眼淚打濕了我的這張滿是青春痘的臉。句句扎心，每一句話都刺激着我的潛意識。她牽着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一起歪着頭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突然好想聽張信哲的《白月光》。
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
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
想隱藏卻又欲蓋彌彰
白月光照天涯兩端
在心上卻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當時的淚光
路太長追不回原諒
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
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
想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
月越滿越覺得孤單
擦不幹回憶里的淚光
路太長怎麼補償
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
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
想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
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
想隱藏卻在生長…………
直接把我兩個傻瓜聽哭了，如此悲涼歌卻又是這麼的催人淚下。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時光。我承認和曉靜在一起的時間很假很快，就像發條被別人鬆了一樣，飛速地旋轉。一下子就到了十二點了。我要走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要回去了，現在沒車了，就不去了吧！明天陪我一起去上山採藥，我拿着《本草綱目去》一起去實踐實踐好不好反正你明天又不上班。對於中藥其實我還是有所了解的，因為我爺爺就是我們那裏比較出名的老中醫。我對曉靜說了一些關於我爺爺幫別人看病的事。打我記事起我就知道每天都會來我家請爺爺看病。爺爺最拿手的就是偏癱，全身癱瘓，肝炎，腎炎，骨科，婦科，等諸多疑難雜症。幾乎都是得心應手，關鍵是那個年代爺爺看病幾乎不收錢的，都是拿禮物給我爺爺，有時是幾瓶罐頭，餅乾，又或者是雞，鴨還有臘肉那些，反正就是不收錢。當然也有人給錢的，他的葯都不會明碼標價的。她邊走邊聽我給他講我爺爺的那些行醫故事，聽得津津有味。問我有沒有我爺爺的處方那些，我以前看見過有機會回家我問爺爺要。那你怎麼沒有選擇學醫這條路呢？
唉！一言難盡，有些事以後我在和你分享。
深夜我們手拉手地走在霓虹燈下。連大地都睡著了一樣，空無一人的街道一片寂靜，只有微風和偶爾的一兩聲街頭流浪的叫聲。此時我感覺自己就像那些流浪狗一樣，在陌生的城市裏流浪靈魂竟然無處安放。那現在去哪裏呢？學校早就關門了，學校是不可能去的了，要不去網吧過一夜吧！不不不我自有妙計，曉靜帶着我來到了一家叫黔客來的賓館，我們開了一間雙人間，洗漱后就彼此睡覺了。深夜她起來了一直不停地哭，說她很害怕問我能不能抱着她睡。於是我把兩張床並在了一起，她睡在了我的臂灣里，一直睡到了天亮。
窗外的一束光照進了賓館的窗，我睜開了眼睛看着如此美麗的女孩躺在我的身旁，毫無疑問如果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的話，那就是騙鬼。乾柴遇見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彼此悄悄看着對方，害羞的笑了。一夜無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手灣里竟然躺着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我在沒醒之前都覺得那只是一個夢，一個春夢而已。但是這卻是一個連鋼絲球也擦不掉的事實……
我才發現原來我們聊天會聊的這麼開心，就像以前一樣甚至比以前還津津樂道，說了好多以前沒有提及過的話題。他問我以後會不會每周都來看她，因為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我是她唯一的親人。必須的，放心每周來陪你一天。
第二天一早她就帶我去吃早餐，去吃一家叫ZY蝦子羊肉粉，我第一次吃這種口味的羊肉粉，8元一碗她加了羊肉和雞蛋一碗就變成了12。我說不加了就吃單碗的就行了，沒事沒事我每個月都有生活費的，我爸媽最疼我了。我知道她家境好，畢竟他爸就是我們縣城二中的數學老師，她媽媽也開了一家煙酒店所以她從下就是大手大腳的習慣了。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納悶了怎麼只有羊肉沒有蝦子呢？我悄悄地問她，她差點笑噴了，哈哈蝦子羊肉粉不是說裏面會有蝦子，而是它是ZY蝦子鎮的特產，那裏是全國最大的辣椒基地之一。算了我還是詳細的給你介紹一下吧！ZY羊肉粉是一道美味可口的漢族小吃。ZY蝦子粉，羊肉熟透而不爛，米粉雪白，湯汁鮮淳紅亮，辣香味濃，油大不膩。用鮮羊肉熬湯，澆米粉，放羊肉片、調料而食。清香味鮮，滾燙辣香，湯清不濁。已有300餘年製作歷史。貴州各地均產羊肉粉，唯有ZY羊肉粉馳名。ZY市的大街小巷，羊肉粉館櫛比鱗次，食客之多，首屈一指。秋冬季節喝上一口羊湯就會直冒汗，確實我吃完之後覺得全身熱乎乎的爽極了就像喝酒上了頭一般。
吃完早餐后她帶我一起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森林公園，下車之後一棵棵高大筆直的松樹聳立在我們的面前，就像那些鎮守邊疆的士兵一樣威武霸氣。咋會來支得，我用方言問了一句，曉靜也用方言回了一句，因為支得有葯，而且還很好玩，關鍵是空氣質素很高。帶你來感受感受這天然氧吧！一路上我們一開始摘到了千里光，靜說這個叫千里光，我立馬就說我知道它的功效，俗話說“家有千里光全家不生瘡”。
千里光具有清熱解毒、涼血消腫、清肝明目，千里光為菊科千里光屬植物，千里光的乾燥地上部分，以全草入葯。味苦，辛，性寒，有小毒，歸肺、肝經，具有清熱解毒、涼血消腫、清肝明目等功效。於是我就給曉靜說了千里光的功效與作用。她連忙叫好，原來你懂這麼多中醫知識呀。我謙虛地說到只是略知一二罷了。在你面前說這些，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接着又找到了半夏，松針，黃精，還採到了一朵靈芝。時間過得真快到了下午七點多了，好餓呀！今天好開心呀！謝謝你陪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走我帶你去吃辣子**，辣子雞我從來都沒有吃過。-曉靜說這是大貴陽的傳統美食，主要發源於GY市的息烽縣陽朗壩。採用的是當地的跑山雞，用本地的古法製作的菜籽油，獨頭蒜，本地小黃姜，還有貴州特有的糍粑辣椒炒制而成。香糯軟口，骨肉分離嫩而不柴，入口即化。果然像她說的一樣，畢竟第一次吃到這麼美味對的食物，一口氣我就幹了三大碗飯，真是太香了，太下飯了。兩個人一會兒就吃了一大鍋，真是兩個大吃貨。
吃完已經快十點了，我說我要回去了，如果太晚了明天沒有精力上班，如果出錯了會被老闆罵的，尤其是老闆娘，就像唐僧一樣會一直念過不聽。好好你回去吧！我把她送到宿舍樓外我就要走了，她依依不捨地抱住我叫我下星期又去看她，好的好的我拍拍她後背說道。我打了一輛出租回家了。我們相互道別，她卻靦腆的笑着說要我對她負責，我只是弱弱說了一句我來過我很乖，放心吧！下個周末再見……就這樣我完全拋棄了逃跑的理由，我想好好的在這個城市待下去，或許是她給了我留下的理由。
回到了的潮濕的地下層庫房，二十多分鐘以後就到了。曉靜只有要一有空就會給我發消息不是QQ就是短訊的，到了嗎？到了不用擔心我好好睡覺吧！晚安！從此以後她天天都會和我聊天，讓我無法拒絕。何況昨晚還那樣的纏纏綿綿過……此後每個星期六的晚上我都會去找她，我計劃每個月存點錢我希望她過得好一點，但她從來不要我花一分錢，因為她比我富裕多了。不知道是為什麼？和她在一起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