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當眾打人
直接就摔了個狗吃屎的落魄下場,臉徑直貼在地上的食物。
其中一個人比較幸運,臉貼在烤土豆上,只是弄得滿臉皆是土豆;另外一個人比較慘,嘴巴張開,大塊麵包橫着塞入嘴裏,差點嗆到。
兩個人眼見自己如此狼狽,而且是在艾迪爾蘭家裏,於是趕緊爬了起來,把臉上的、嘴裏的食物全給清理乾淨,看動作便知極其嫌棄。
“呸呸呸,什麼玩意……”
這兩個人爬起來之後,竟然發現張塵在一旁嘲笑他們,心裏自然不是很爽。
被打還不止,最重要是被一個身份低賤的人嘲笑,日後讓擁有這般身份的他們在紅木村怎麼立足?
當即怒言說道,“你別給我得意忘形,剛剛是我們不小心摔倒了。”
“不小心摔倒?所以狗吃的食物咋樣?地上骯髒了的食物味道如何?好不好吃啊!”張塵笑着說道。
兩個人心裏怒了,“你別特么給我廢話,看你是不知道疼是不會認錯是吧!”
說罷,兩個人擦拭了嘴,又想繼續教訓張塵。
但這一幕,被母親所瞧見,心裏的膽都要提上來,害怕出事,就要過去阻止。
奈何張塵卻勸母親坐下,只管看好戲便可,無奈,她只好依照自己的兒子所說的去做,又退回到椅子坐下。
就在張塵瞧着母親坐下后,目光回到前面時,兩個人再一次朝張塵襲來,但此次他們已然不是空手揮拳,反而是不知從哪弄來的木棒。
對準張塵就使勁胡亂揮舞,比起方才力道更加之大,看樣子是不打算手下留情。
可是曾經作為一名,小有本事的老玩家張塵,又會豈易被兩個人打倒?
但沒等他動真格,已然不需要動真格。
兩個人絕對是預判先知選手,能提前知道張塵啥時候往哪邊躲。張塵躲閃到右邊,他們全打在左邊;張塵低下身子,他們就打在上面……
可以說他們的木棒尖連張塵的衣服角未曾碰到過一次。
最讓兩個人很氣是,一番折騰下來,已是累得氣喘吁吁,連拿起一根木棒都感到費勁。
不得不停下來歇息!
當他們再次抬頭看時,發現張塵竟然站在他們面前悠哉悠哉的晃來晃去,你說氣不氣人。
兩個人氣憤的說,“有本事你站着別動,跟我們兩個打。”
“好啊!你說的,我不會到處亂動,來吧!”
張塵無所謂的說道。
他肯定是站着不動,方才只不過是與這兩個人鬧着玩罷了,若是動真格,他們早就不知道去哪找牙了。
如今,他們已經疲憊不堪,站着讓他們打,也未必打得着衣角半分。
話完沒幾秒,兩個人瞧見張塵果真站在門口前,一動不動,還以為張塵這是高看他的實力。
而這兩個人只知道,一個身份低微且是無業游民的村民,能會點啥啊?
於是,兩個人互相面面相覷,然後重新拾起木棒,臉露陰笑。
再看這一幕,他的母親確實很擔心,但扭頭看見張塵很淡定,似乎對這很有把握,不會使得自己受傷,也暫不擔心起來。
兩個人整理下各自的面貌,以及衣服,緊接着再次提前手中的木棒,朝着張塵猛然來襲。
本認為這下沒地方可躲,卻令他們兩人怎麼也沒想到,接下來的發生的更讓他們憋上一肚子氣。
眼看木棒快要抵達張塵的面前,怎麼也不曾想到,張塵竟然順手拉扯一下他們手裏的木棒,緊接着低頭躲閃退到一旁,露出身後的大門。
兩個人腳下一個沒站穩,直接的狠狠摔了出去,摔在外面院子內幾米開外的地方。
張塵隔着一棟牆壁都能聽得清楚兩個人的慘叫聲。
話說,今天打贏兩人,可畢竟如此一搞,弄出的聲響過於大,他母親害怕惹來村裏的溫嶠村長過來,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一切情況不好辦了。
母親不再坐着袖手旁觀,起身奪門而出,去瞧看摔出外面的兩人什麼情況。
見母親出去,張塵自然而然跟上。他出去並非擔心外面那兩人的情況,反而是擔心如果兩人站起來,若是有村裡其他人剛好經過家門口,無意中放眼看見裏面的情況,而自己的母親出去,攤上事情,那可麻煩了!
張塵跟在母親的身後,一直來到外面院子。
現場一片狼藉,地面上的草方塊被牙齒啃掉一片,露出了泥土顏色,還發現那兩人仍是坐在地上,各自捂着的屁股,以及擦得赤紅的臉,還疼的嗷嗷叫聲。
若是平時,只一摔不要緊,現如今卻是被人耍了,最可恨是被村子裏一個地位低賤的村民給耍,被弄得摔了個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
兩個人感到自己顏面丟盡!
現在,剛從地上爬起身來,又看見張塵這一個如同殭屍,讓人見了想打的人,兩人心裏的怒火已經達到頂點。
“艾迪爾蘭,告訴你,現在你已經攤上大事了,等我告訴村長,看你有什麼好果子吃。”
而另外一個人捂着嘴巴,只因剛剛狠狠的一摔,嘴與泥土方塊親密接觸,吃了一嘴泥土,還給他乾沒兩顆牙齒。
說話的時候,還不免會漏風!
只得聽見他模糊詞語的說道,“對,等我們回去……把……把事情告訴給全村人知道,讓你好看,還有你埃麗娜,別高興太早了。”
沒等張塵繼續送上兩句話,兩人已然彷彿是過街老鼠,灰溜溜的離開院子,恨不得屁滾尿流的跑出去,離開了大門。
見此,張塵的心算是平靜下來,可以說膽敢欺負他親人,乃至朋友,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可他心裏是高興,但同在一旁的母親,臉上卻露不出半點開心樣。
如若是輕輕一罵不緊要,緊要是動手打了人,對母親而言,他們可都是村裏的貴族一般。
紅木村,處境於亞拉雅瓦最邊緣地區,生活環境惡劣,只得他們身份在亞拉雅瓦內身份最低的人居住。
不僅如此,沒曾想,溫嶠這傢伙還從中弄出個什麼以產出糧食劃分村裏的地位。
他是村長,況且身邊的還有上面的人保護,誰敢不服從他?
只能敢怒不敢言!
剛才,那兩個人的職業雖是村裏的農民,但他們每一年交納給都塔之城上頭的糧食,比要求多出整整一倍,能有如此能力,必然得到溫嶠的誇讚。
也相當於溫嶠身邊大紅人。
張塵動手打的並非他人,好巧不巧正是這兩個傢伙!
母親嘆息道,“只怕他們被你打了,該會去尋找村長告狀,到時候又會有麻煩!”
告狀便告狀唄,這有啥值得好擔心的?
昨晚,張塵也不是一樣打了看守村門口的兩個壯漢嗎?
那個時候,村長一樣在場,卻拿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