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回過頭來就在身邊，組長太傷人
附近的郵政儲蓄銀行，到底在哪裏啊？
我與組長如迷失在某個森林中一般，找不到人生通往前進方向的指路標一般。
迷惘的行走在鋼筋水泥混凝土以及人類組成的城市裏。
時間，下午兩點半。
關於微震的談論，如將要下雨的天空堆積起來的yīn雲一樣，籠罩在四周。
造成了很大恐慌的樣子。搖搖yù墜一般。不過，這跟我沒關係。
從組長嘴裏得知了Mr.李的去向。
我便要離開去尋找，然後組長飛速的將有些膨脹的麵條送進胃裏，抹嘴后便說看你的樣子像是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所以，讓我參與吧！雖說首先想到了拒絕的詞語。不過，考慮到茫茫的人海。那樣的話，說出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郵政儲蓄銀行，以容身所為圓點向四周輻shè。
一個多小時裏，完全沒有找到啊！
就好像只是僅僅鍛煉了腳程而已。也讓我切實感受到，地球的廣闊與寬大。
組長一直在陽光下擺弄手機。從一開始出來似乎就是這個樣子。難道手機了也存儲着炸彈人是咋滴？這樣的疑問不時的從腦海里冒出來，時間緊急也沒餘裕關心這些完全無所謂方面。所以，一直沒有詢問。
又一次走過一條街。
我心裏的急躁到達了頂點。
“什麼啊！到底在哪裏啊！你給我出來啊！郵政儲蓄銀行！”
“這裏有一個被事件沖昏了頭腦的傻子……”
組長也不知道向哪裏介紹關於我的實況轉播。
“不要躲貓貓了啊！郵政儲蓄銀行！”
“看不下去了……”
組長嘆氣，三兩步，走了過來。伸手，屈指。敲在我的頭上。
“這不是有手機的嗎？”
“……”
手機？手機……啊！啊咧，手機！！！！
“組長，你真可愛啊！太可愛了，居然能想到如此實用的秘訣。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啊！”
“我倒覺得是你犯傻犯的太離譜了，作為新時代的一員，能把一rì三餐般普遍的物件給拋卻在腦後……”
如此神兵利器，竟然被我遺落在角落裏，得虧有組長在啊！一直沒有注意到。
“為什麼不早點說啊！”
浪費了很多時間！組長惡呵呵的笑了起來。“因為很有趣，搖擺在眼前的焦躁的屁股……”
我……
總總總總之，既然找到了切實有效的行動方針。
先回容身所確認Mr.李是否回去了。
確認之後，我與組長在Mr.李房間的電腦上，尋找到郵政儲蓄銀行的地址，抄錄在手機上儲存下來。
這才坐上了通往距離最近的一家銀行的出租車。
路上，組長安靜的望着窗外。
完全不像是能說出令我極度震驚言辭的人啊！
怎麼這樣？搖擺在眼前的焦躁的屁股？這這這是什麼意思啊！組長到底還有多麼令人震驚的xìng情存在啊！不能是這樣吧！組長！！！
思考着這樣的事情。
出租車很安全的抵達了終點。
然後，銀行像是搞什麼拉攏儲蓄人的活動似得，很多人聚集在這裏，似乎沒有受到微震的影響。因為Mr.李是血紅sè的頭髮，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
獨自一人的他，站在僻靜的樹蔭下，帶着一副深沉yīn郁的表情，凝望着地面。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組長很是好奇的想要快點知道令我焦急的事兒。額邊好似有出現可愛的問號一般。
總歸，不是一件能讓心情愉悅的好事兒！如此做了一個提醒。
我邁步，走向Mr.李。
“可惡，你這傢伙，居然不告訴我。”
切。也不想想？我怎會跟如意如意一般如你心意！
“咦，這不是Mr.李嗎？你怎會在這裏？”
我的突然搭話，使得Mr.李嚇了一跳似得抬頭。看到是我。他復又低下頭。
“顯而易見，存取人民幣。誒，組長也在？昨天不是已經接受了處罰。”
很離奇嗎？我跟組長站在一起。
“是啊！那可真是地獄啊！”
我用組長聽不見的聲音，低聲嘟噥。
“你居然敢說地獄啊！這句話，我可不能當作沒有聽到。哼，等到下一個月，非要你感受到在超市瘋狂購物的樂趣。”
那是永遠都感受不到的感覺。
咦。
“居然聽到了。”
“那當然了，我可是用眼睛聽到了。”
額外收穫嗎？組長的眼睛居然還有聽的功用。
“讀唇術！組長可是有學過這個誤解概率很大的技巧。難能可貴的是，十有仈激ǔ會直擊正確答案。”
原來如此，這麼個聽啊！這也有毛病，一直盯着別人的嘴唇，太失禮了。
閑話，到此為止。
我轉頭看向Mr.李，雖說那天只是拿出來說了一遍，並沒有期待會出現什麼意外的收穫。
不過，從現在來看，其為梅凱的正確比例很大。
Mr.李，染了一頭張狂的紅髮。是那種走在街道上就會空出一道如大氣層一般的防護圈的人。一天到晚坐在電腦前玩遊戲。比羅倫都要宅的正統宅。就如同在大染缸里挑出的最噁心人的染布一般。然而。就算是這樣的Mr.李，也有一些幫助他人的前例。並非無所事事的家裏蹲。然後，也是超能組的一員。
雖然從未見識過他的超能力。
“梅凱，是你吧！”
最直接、最有效、以及最抓緊時間的攻擊。
我如此質問他。
Mr.李，他靠在樹榦上，抿着嘴，看着我。
木然開口。
“梅凱，誰？”
“你就是梅凱吧！給我承認吧！我已經知道了，很多很多，我也見過你的父母了，我也去過你的原籍地了，我也知道你所幫助的孤兒寡母了。這些都是因為你，才會讓我知道的事情，梅凱！”
“組長，他是不是瘋了？”
組長擰眉，注視着Mr.李。爾後，失望的嘆氣，搖頭。
“我怎會知道他瘋沒瘋？”
“應該是瘋了吧！我怎麼會……”
看到Mr.李極力否定的表情，我無法遏制衝上心的憤怒，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脖領。
“別再說這些胡言亂語，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你知不知道！”
“什麼沒有時間？我完全不知道你一個人貿貿然的說什麼。我勸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臂上用力。撕下他的外衣，同是將口袋裏的底牌亮出來。
在他的脖頸間懸挂着一個淡藍sè的香包。
我的底牌，是一個血紅sè的香包，雖說顏sè不同，不過其形狀、形態卻是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一般。
“給我說明，這個一模一樣的香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到這件物品，Mr.李愕然後，失笑。
“世界上的巧合有許多吧！”
“你還在說這些話啊！組長，靠你了，命令他。讓他說實話。”
哈，明明自信到幾乎將他的衣服撕下來引來多少目光的關注也完全無所謂的你為何這麼快就放棄了審訊。你到底情何以堪啊！
組長對我的行為不滿，爾後搖頭。
“我不使用。”
極為堅決的四個字。不帶任何修飾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組長，慢慢後退了幾步。
我握緊拳頭。對着好似安心下來的Mr.李，向著他的胸口。砸去。
“給我承認啊！”
“噗……”
胸口正中挨了一拳的Mr.李，立刻動手還擊。
我可以自信的說，Mr.李絕對無法攻擊我。
我的超能力可是服務於超能力者的作弊能力啊！
哼，作為超能力者跟我斗。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然而就在感知到拳頭產生的風的一剎那。我突然有些不好預感。會被，打到。
這個拳頭，能夠攻擊我。
想到這些的時候，避無可避。
只好將腳尖踮起，使得勾拳的落點變成胸口。
然後。
如我意料一般，Mr.李的拳頭生生的打在我的胸口。悶痛緊隨而至。我趕緊深呼吸。保持身形的晃動，不會過於狼狽。
“忘了啊！上次的私鬥。”
“……哼，你不承認，我打到你承認。”
什麼啊！那也算私鬥啊！不過，這是怎麼回事兒？Mr.李不是超能力者嗎？現在也沒時間想這些！他已經攻過來了。話又說回來，時常運動的我，怎麼可能敗給一個不怎麼運動的宅男。
我反擊。你來我往，拳打腳踢。
三分鐘后，我坐在Mr.李的腰上，將他的雙手按住。
“你的nǎinǎi，連今天都有可能過不去……給我清醒點啊！冷血的傢伙……”
對着他的臉。一拳。
Mr.李不知怎麼了？忽然鉚足了勁頭，將我推開了。
由於不合時宜的揮拳，使得我無法調整力道。
被他突如其來的力量反擊，導致他翻盤了。
雙眼血紅的Mr.李。
流着淚。
咬着唇。
大吼。
“冷血……我的血，從來都是冷的……”
帶着怨氣、憤怒、傷痛、不甘等諸多的錯雜在一起的情感，拳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直直的落了下來。
打在了一瞬間懵住的我的臉上。
被暴打了。
好了，開始鄙視我吧！
一個經常立足與運動場的人，被一個體質絕對虛弱的宅男，暴打了。
來吧！想鄙視就鄙視吧！
我已經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坐在高樓的頂上，迎着獵獵的風。
望着腳下的繁華依然正常的運轉。回想起來。Mr.李從冷血兩個字誕生后，便徹底的喪失了理智。
自那以後，我就受到了暴擊。還好中途，他有疲累。
流着鼻血的我正待反擊，被趕來的jǐng察給制止了。
並給我戴上了鋥光瓦亮的東西。然後，所有人的證詞就如同嫉妒我的貌美一般的離奇一致。先動手的是我。要接受處罰的也是我。
還好，隨後趕來的所長。瞬間便將有可能影響今後前途的事件鎮壓了下去。帶着我回去的路上。他想要通過組長得知事件的始末。
組長唰的臉一紅，扭扭捏捏的低吟了一句，為了我吧！
這樣，輕輕鬆鬆的將所長給哄騙了。
太厲害了。
組長明明是個很笨拙的傢伙，居然，在一瞬間就能想到正確的法子。之後，所長也沒有再盤問。
對於我，他只是失望的嘆氣，不想理會的樣子。
看來我被所長給討厭了。嘛！這也無所謂吧！
回到容身所，Mr.李不知道跑到了哪裏？找不到。絕不是想復仇。我可是不會重複無用劇情的人啊！
不過是想試着再去勸說。然而。他連電子器件都沒有拿就跑出了容身所。沒有遠程跟蹤器，衛星定位系統顯然無法滿足我的需求。就這樣，帶着時不時發作的陣痛，以及不止的鼻血。我走上了樓頂。
迎着午後的風，涼卻煩躁的心。
“吶，組長，能不能問一下？”
“什麼？”
組長擔心運動系的我打不過宅男會因羞憤而跳樓似得站在一邊。
“Mr.李，Mr.李，他的中文名字，你不知道嗎？”
“沒……”
什麼啊？
看來組長也不是萬能膠水啊？
更不是擁有三千智慧的先知。
真遺憾。組長這麼普通。
“他姓梅。梅子的梅。至於名字，我一直不知道。”
做吧！
毫不猶豫的做吧！
這種事，就算今天是末rì也一定要做！
我要拿刀砍竹子啊！！！！！
“嘛，看着追求真理似得你跑來跑去真的很有趣。所以，我就沒有說。不過啊！就算是說了，也沒用吧！”
組長很聰明的跑開了。距離，十米以上。是啊！沒有用。
自己就是梅凱。
Mr.李，一直沒有承認。
冷血。
如他自己的宣言一般，冰冷到宛如封存在冰山裏一般的冷血。
“那麼，Mr.李不是超能力者吧！”
“正解，他就是那一邊的人。”
組長笑着說。超能者聚集的會所，冒出了一個普通人。
真是極端特殊的景象啊！
不對。
“組長，到底你是怎樣非要Mr.李入部？”
“因為，被幫助了。”
組長開始講述了起來。
她與Mr.李的因緣。
那是距今的兩年以前，具體的rì子，組長說不小心忘掉了。在這個城市的某個地下通道。
因為任務的關係，組長非常努力的修好了誰家的暖氣管。說句題外話，我已經覺得這算是組長的連篇謊話了。然後，又因為遇上了一個叨叨不休的家庭主婦。
不知不覺間，天就黑了。
不知不覺間，就子夜了。
組長這才告別了那個喋喋不止的主婦。
走到地下通道的時候，遭遇了不好的事件。
被幾個人包圍了。
組長雖然不會太冷血，但她當時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拿不出施捨來。但，明明如此解釋了，幾位依舊堅持着這傢伙肯定有錢的想法。圍着組長不走。
當時，剛剛來到這裏的Mr.李看不下去，便站了出來，驅趕。
哪知，其中一位二話不說、揮拳就打。
Mr.李沒可能忍受下去，瞬間就反擊。
組長見情況發展到出乎意料的一面。
便紅了眼。
然後，被Mr.李給看到了，那雙眼的奇妙。
之後，組長想着該怎樣掩蓋暴露出來的特殊能力。
詢問Mr.李為何在地下通道，得知他找不到維持生計的工作。一rì三餐，有上無下。睡覺的地方也沒有。
就這樣，組長決定了，為了保有自身的秘密。
將Mr.李拉攏到了容身所。
“……當時問他的名字，他說姓梅。這就是那一年的全部了。”
相當有說服力的理由啊！
這不完全是組長因為害怕受到處罰，才會出現的作為嗎？
“組長，你知道Mr.李他離家出走的理由嗎？”
“什麼呢？”
“無淚！”
家人去世，直到入葬，沒有掉出一滴淚。
自此Mr.李，被冠上了冷漠、冷血的代名詞。
村子裏。處處是指指點點。能把人逼瘋的略有事實的造謠。以及看到如此冷漠的孩子，徹底涼透心的父母，冷漠起來的家庭。
將梅凱逼走了。
“他怎麼可能是冷血的人啊！”
組長聽我根據事實堆積的推理，埋怨了起來。我望着地上的車流。
“也是啊！”
但，梅凱冷血，這已然是事實了吧！
好多熟悉的名詞，聽在耳里，無動於衷。
千里追尋的nǎinǎi患上了絕症，無動於衷。
明明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依舊無動於衷。
“要他一直表現的是冷血，那我也就不用在這裏憤憤不平了吧！”
我苦笑。
組長，眯起了眼。
“根據一點點事實，造成的難以辯駁的流言曲解，再加上敏感的內心，果然是很恐怖啊……”
只是你有這樣感覺吧！笨拙的傢伙……
不管時間怎麼樣。
我放棄了找尋梅凱，告別了組長，來到了醫院。
周敏，帶着驚恐的眼神蹲在樓道里。
念叨着。可怕可怕真可怕之類的台詞。好像有些苦惱的樣子。走上前。“怎麼了，被什麼東西嚇到了嗎？”
“你你你，你那個妹妹，是不是……怪…怪…物？”
妹妹是怪物？這是哪來的這種聯繫啊！那不明明是一個能夠使用工具並製造工具的人類嗎？
除了人類，還有那個生靈擁有如此微妙的技巧。
“發生了什麼嗎？”
“我只是遵從命令看住兩人，不想那個月光在你那妹妹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我就感覺到……感覺到……”肚子痛了。
重複了很多‘感覺到’，周敏終於忍住了羞怯，將發生在身上的不妙事兒說了出來。
這也就算了，我想可能是因為在醫院又撞上了心情低落的關係。但是，每當我走進病房，就會肚子痛。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周敏當真是咄咄怪事。
完全沒有奇怪兩字出場的機會嘛！擺明了正常現象。
嗯。那個妹妹的確很讓人生氣。怎麼能聽從月光的攛掇去欺負周敏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因為被欺負的關係，周敏糾結悲傷的表情，完全沒有了。
“也就是說，你今天上廁所大便的次數，創造了一生的最高吧！”
“你，瞎說什麼啊！”
周敏生氣了。
不說了。
我推開門，走進了單人病房。
周敏膽戰心驚的如同小老鼠似得跟在了後面。
病床上躺着打點滴老人，小丫丫正用毛巾幫老人擦汗。
欺負周敏的主要責任人，則是坐在椅子上。眼皮緊緊的瞌在一起。貌似睡著了！
老人的狀況不管多麼的樂觀，我都不曾對此抱有過樂觀開達的心態。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除了等，還是等。
幫老人擦去汗珠，小丫丫將毛巾放進盆子裏。走了過來。尋找個位子，坐下來看着老人。
沉靜如水的房間裏，我們幾個人都保持着沉默。
過去了有一段時間，小丫丫說起了有些理解不透的突發感想。
“這樣一想，生命真的好微妙。”
“哦……”
“想想也是吧！能夠感受生命好微妙的生命真的很微妙……”
“……”
“哥哥，我救不了她……”
小丫丫說著這樣的話，讓我有些吃驚。她能救人？
同時有些恍悟。
肚子痛，大便，排除病菌。
丫丫的能力，cāo縱病菌。
“小江，關於那件事？”
“對不起，我徹底辜負了你的期待，因為梅凱辜負了我的期待！”
低聲做了的回答，明明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找得到，找是找到了，不過，情況卻是那麼的不理想。
聽到了我的道歉，周敏也不問了。
難掩憤怒的神sè，極力的咬唇忍耐。應該不是對我的憤怒吧！
我也有怒氣，不知道對於什麼的怒氣，堆積在胸口。
此後，再也沒有對話的我們，在這種能讓人昏昏yù睡的氣氛中，呆坐着。很想找些事情來掩蓋對於此種狀況滋生的負面個人情感。不過。就算是想着各種各樣的美好回憶，也無法抑制心上悶痛的感受。
諸如，與周敏在暗室、月光逗弄我的情景……
全都沒有一丁點的用處。
無法勾兌。
難以中和。
更別提置換。
就這樣，在複雜的個人感受交織中。時間一步一步走過去。
幻想着Mr.李會突然降臨的場景，完全沒有發生。
傍晚。七點鐘。
該是歸家的時候。
“呼啊……”
小丫丫站起身，貓兒似得打着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很想將手指放進去啊！
如果她真是一隻貓的話。
這樣的想法定然已經付諸於行動了吧！
小丫丫照顧人倒是有一手。很仔細，很認真。就算是只會泛濫好心的周敏，也說出了很佩服的話。
幫老人導出無意識間的尿。這件事。小丫丫真給做了。雖說也皺了皺鼻子，不過，因為我們驚訝到張大了嘴巴看着她。
她就算是想收手也來不及了啊！
人。為了面子的工程。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的。
妹妹也一定是這樣的。
“不是好人的哥哥，快天黑了呢。有些餓得慌！”
“我去買些吃的！你們都想吃什麼？”
小丫丫很積極的舉起了手，“蒜泥……”
周敏搖頭，“吃不下……”
然後是，一直打瞌睡的月光。用‘唔唔唔……’表述了食物的名稱。
三個唔等於三個字的餐飯。
我轉頭看向報出了主食中配料的小丫丫。
“主食？”“蒜泥！”
“請再說一遍？”“蒜泥！”
不會是壞掉了吧！只會重複一個詞語的妹妹。
以蒜泥為主食的人，世界上絕對不存在的吧！就算是丫頭。她也只是給主食里添加蜂蜜啊！
真是林子大了，啥鳥都飛得出來呀！
“等等，你出去買，難道我們不回去嗎？”
現在。回得去嗎？有可能活不過明天的老人。
晚飯後。
我們繼續以無話的狀態呆坐着。
醫生例行檢查過後，露出了很抱歉的表情。
情況不容樂觀。只怕，今天晚上……如此的言辭。
就好像鎚子一般，砸了下來。
心啊！碎了一地。連還準備睡覺的月光，也合不上眼皮了。
“剛才的就算是病亡通知吧！”
就在我準備回答的時候。
我的手機，響了。趕緊走出房間。
來顯，竹子。
接通。
“聽好了，剛才他來找我了，然後，說了感謝的話。帶上了行李，離開了容身所。”
又一次，逃跑了嗎？我有些想笑。
“不嗯！是面對。因為，他感謝的人，不止是我，還有你。所以，快點去接他吧！”
“我明白了。”
瞬即掛掉電話。我大踏步，走向電梯。
去迎接……老人的孫子，梅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