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探索發現，一道傷疤
視野中。
藍天白雲，高樓大廈。
身下是青青草地，柔柔軟泥。
在水中掙扎的時候，我真實的感覺自己並沒有脫物外。
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旁邊某人依舊在胡言亂語，即使經過江水的洗禮，也沒有從酒的糾纏中脫身。
好一個沒有自控力的大人。
雖說我腦海中也有關於酒的不好的記憶，記得是一年前吧！
因為兩校對抗賽的勝利，大家筋疲力盡。
當時剛好走到小區外，我便提議大家去我家慶祝，然後在慶祝的途中，我現了擱在某處的幾瓶白酒。
然後，一行七人，全部稀里糊塗，家中成了什麼樣子？根據丫頭或許誇大其詞的描述來看……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形容。
老爸板著臉幾天，老媽倒是為此高興了幾天。
從那以後我再沒有沾過酒這個字眼。
惹得老媽開心沒什麼，惹得老爸yīn氣沉沉。
這才是令我驚心動魄的事情。
上方傳來兩個人的聲音，我盤着腿坐起身。
夏天就是好，衣服乾的好快。
涼颼颼的清風，驅走了夏rì的悶熱。
楊楊與丫頭站在高壩上，向著這邊招手。
雖然場景轉換過快。
但楊楊現了紙上那些怪異事，這是毋庸置疑的。
指不定，丫頭也已經知道了。
瞞不住的事情，也沒必要再去隱瞞了吧。
他們將會用什麼態度，對待我所看到的各種各樣的怪事。
對於楊楊對我說的那些喜歡啊什麼的，先無視吧！
咳咳！
旁邊傳來咳嗽，我回過頭。
想要飛的女xìng。
劇烈咳嗽起來，她掙扎着爬起身。
忽地，睜開眼睛。
猩紅的眼瞳。
我頓覺jīng神恍惚，曬暈了？
這位大姐身上的酒味太過濃厚，純潔如斯的江水沒有將她身上的味道清理。
眨眼間。
她的眼瞳轉變成黑sè，朦朧的黑sè，暗紅sè的小碎隨風飄飄。
怎麼回事？
剛才的是錯覺？
不不不，都已經遭遇了兩次以上了，不能再去相信現代社會給予的判斷經驗了。
是人嗎？
怪物。
怪物。
莫非是怪物。
話說，剛才在水中掙扎的時候，我碰到她的時候，她劇烈揮動手臂。
但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夾雜攻擊xìng的動作。
除了因為她肢體扭動而費勁的胳膊之外。
“你誰啊？我怎麼會在這裏。”
她用jǐng惕神sè望着我。
望着這種強烈的jǐng戒眼神。
我忽然想要捉弄她，立馬傾身靠近。
兩隻眼睛，黑白分明，沒有一丁點的血絲。
“你說呢？”
她的肩膀聳動，手臂由下而上，雪一般白皙的拳頭。
從我的肚子穿越了過去。
我的心，停跳。
第三次。
三番五次的被我現了，我的奇怪之處。
“怪物啊！！！！”
她飛快的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扭身就跑。
“喂！你給我搞清楚，誰才是怪物？喂喂喂喂喂……”
跑了……劉翔多快她多快，一溜煙消失在橋柱叢中。
我懶得追她。
準確說，全身都要散架了。
還怎麼追人！
怪物說我是怪物，就像是小孩說大人是小孩這般讓人感覺可笑，我笑不出來，各方各面來看，我更接近怪物……刀子穿越過去，巴掌穿越過去，拳頭穿越過去。
但是，除了這三位。
母親甩我臉的感覺，丫頭推到我的感覺，楊楊甩我手臂的感覺，均是清晰的。
“她怎麼大喊大叫着跑了！”
“我也不清楚。”
我轉頭。
楊楊還在半坡上，丫頭卻已到達了我的身邊。
她坐下來，咬着唇，苦惱了三五秒，下定決心了一般，張嘴。
“那個，你喜歡楊楊啊！”
“嗯。”
“真的！”
“不是戀愛的喜歡！”
楊楊，全是陌生人的開學頭一天，便向我打招呼。
自此，我們都可算是形影不離了。
一天天的相處下來，楊楊的家庭教養，楊楊的筆記，楊楊的學習經驗。
我學到了很多。
雖然排名還是浮遊在中游。
不過，我是故意答錯一些題目。
嘛，怎麼說呢？
明明頭三年都是讓人失望的存在，卻在最後忽然考上了讓人絕對想不到的學校。
這樣的情節，不是很熱血嗎？
yù揚先抑啊！
“不騙我？”
“成為同xìng戀對我沒有什麼好處？沒好處的事情，我不幹。”
“這樣我就放心了。”
丫頭按着胸口。
她這樣的擔心，似乎也挺正常。
“那個，那張紙上就是你異常行為的解釋吧！”
此時，楊楊也走了過來，他如丫頭一般等着我給出答案。
“你們都知道了。那張紙上的事情，就是我最近的遭遇。”
“話說，如果五一那天，小公雞去看比賽，也就不會經歷這件事了吧！”
對於楊楊的假如，我曾經想過的。
但是，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
而且，就算是我不去看丫頭的比賽。
也稍微了解。
丫頭的比賽成績。
零。
那是讓我忍不住怒火中燒的成績。
算了，這方面的事情，沒想怎樣關注。
“生在身邊，瞬間五馬分屍。按照正常世界的判斷，你們覺着可能嗎？”
“嗯，怎麼說呢？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生，對於這件事，我更傾向於他在幻想。”
就算是再怎樣中二，也不可能把現實與幻想搞混吧！
我的話被楊楊搶先說了出來。
他拿出那張紙，放在草地上，用石塊壓住。
丫頭伸手指着被我畫了圈圈的地方。
美少女拿菜刀攻擊我的夢。
夢？
“那個美少女是誰？”
“我也不清楚，記憶不深。”
當然是煙靜同學。
不過。
感覺太不實在。
就是一個夢。
丫頭的手指向下移動，點着非常重要的宛如分叉一般的條目。
“這個傢伙，為什麼要拿菜刀攻擊你？”
這個時候，還是實話實說吧！
“早起的時候，不知為何，我處在她的床上，然後無意間碰到了她的臀部。”
“……”
“……”
丫頭與楊楊同時對我冷眼。
我偏過頭。
那根本就不是平常的我，我自己都氣自己，生的事情，不可能重來，但可以作為一個jǐng示。
“我不行嗎？生理需求，我也可以滿足你啊！”
“不是生理需求。”
“不是生理需求！！要爬上女孩子的床嗎？活該活該，沒有被殺死，真是上帝瞎了眼啊！”
“丫頭，你先別激動，現在重要的不是他怎樣，而是為什麼會穿越過去？”
楊楊想要通過言語撫順丫頭的情緒。
我也希望丫頭安順下來。
不過，顯然。
在聽到這樣的事實下，丫頭根本無法理順自己的情緒。
她一會兒怒視着我，一會兒又是拿出蜂蜜來猛灌，一會兒又是拔着手邊的草。
使得我與楊楊，沉默了下來。
極是煩躁的丫頭，不斷的用雙腳蹬地面。
草皮，掀起。
地皮，掀起。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這種的這種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
經過了最初的驚訝，我轉頭看向楊楊。
慢慢挪動地方。
稍微距離瘋狂的丫頭遠了點。
“小公雞，你現在不該是安慰她的嗎？”
“……”
安慰！安慰？
這是跟我有關係的詞組啊？
待我細細思考。
楊楊定眼望着我，露出苦笑。
將話題轉移。
“小公雞，關於穿越過去的事情，真的生了。”
“是的！”
不會忘掉。
這樣的事情，已經生三次了。
煙靜同學。
剛才跳江的女xìng。
以及學校的化學老師。
如果，只有煙靜同學的話，我還可以確切的認為自己是個怪物。
但是，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事。
反而，有一個不得不在意的地方。
共同點。
這三人的共同點。
在哪裏？
化學老師，顯然要從他嘴裏得知我想要的情報，已經是不可能。
剛才的女xìng。
脫離了我們的視線。
要找她。
應該是非常困難。
還有一個人，那就只有煙靜同學。
只有從她嘴裏得知情報了。
互相訂立契約的關係，應該會告訴我什麼吧！
“我們去找她。”
“對，要找她，必須找她，找到她！殺了她！”
丫頭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臉激憤。
“你現在給我回家！”
“我不要！”
“丫頭，我討厭三類人，極其討厭，第一類，穿白大褂的。第二類，臉上掛笑，心裏磨刀子的。第三類，心理yīn暗的。”
“啊呵呵，其實丫頭是找她學習一下如何讓你爬上床。怎麼會有殺人的想法呢？丫頭最陽光了，最燦爛了。最愛你了！”
丫頭說著說著，哭了出來。
愛？
第一次聽到從丫頭口中蹦出這個詞語。
我伸手按住她的頭。
“別哭別哭，你是要對我進行外出監護的，怎麼會不讓丫頭跟着？”
愛嗎？
丫頭的各種行為，更像是不管我怎樣的侵佔。
完完全全就是想要支配我。
存在的嗎？
愛。
總之，目標既定。
煙靜的家。
相對於瞬死事件。
丫頭與楊楊，覺着驗證我是否是怪物更為重要。
我也是這樣覺得。
明明我就是這樣的普通，普通到連打架的經歷都沒有過。
突然之間，一把菜刀穿越了身體。
怎麼說，這也太夢幻了。
我們就近找了一個kFc連鎖店，解決了午餐，搭上了通往煙靜同學家的公車。
雖然這樣說，我還是需要jǐng告這倆不知情的傢伙。
“煙靜同學，可能遭遇了失戀的打擊，所以，等會兒見到的時候，不要問太過激烈的問題。那樣很不好。”
“哼，失戀了就有足夠的理由摳挖丫頭的牆角了嗎？”
“我明白。”
望着楊楊深深懂得的神sè，我放心不少。
不過，坐在一邊的丫頭實在是令人失望。
根本就沒有好好深省。
依然說著那種霸佔的話。
頻繁的這樣說。
頻繁的這樣做。
時間長了，養成了習慣。
習慣去抵觸丫頭。
習慣去無視丫頭。
就我所知，習慣，總歸不是好東西。
公車五步一停十步一卡，很健康的行駛在道路上。
隨着前邊座位上的老nainai離去。
我稍微推了推丫頭，她反應過來，跪坐在椅子上。
趴在窗子上望着窗外。
公車，繼續行路。
楊楊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角，我看向他，只見他偏了一下頭。
我迷惑的看去。
趴在車窗上的丫頭，撅着臀部。
寬鬆的牛仔短裙，繃緊了。
跪爬的姿勢。
讓我頓時想到了一些經典小說的場景。
看着看着。
我感覺到鼻子一癢，頭部的熱度出了平常。
趕緊伸手捏住鼻子。
轉頭，只見楊楊露出嘲諷的笑。
我趕緊拉了拉丫頭的裙角。
“你坐好了！”
走下公車。
丫頭搞怪似得圍着我吃吃笑，我拼了命的捂着鼻子。
腦中的熱度因為微風，降低了不少，似乎也有一種渾身輕鬆的感覺。
走過小賣部的時候。
楊楊扭身跑了進去，我倆坐在旁邊的長椅下，頂頭的棚子遮住毒辣的陽光，我盡量昂着頭。
“你在看我吧！你的鼻血是因為我吧！一定是因為我吧！”
丫頭興高采烈的嘻嘻笑着。
彷彿是在漫長的地獄生活中看到了天堂。
這個罪魁禍，有什麼好幸災樂禍的。
要是我失血過多，來不及搶救了。
我看你還笑得出來。
“不是，只是火氣有些大！”
“哼，你就別胡說八道不敢承認了，丫頭明白的，一定是因為我。”
“才不是因為你！”
“噗噗……”
丫頭吐舌，扭身規整坐下。
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蜂蜜，擰開蓋子，對嘴就喝。
就像是饑渴的時候喝了一瓶水一般。
不斷的咂嘴。
分明不是感受到蜂蜜的甜美。
此刻的丫頭，到底有多開心？
蜂蜜的味道，讓我胸口湧出不舒服。
我是怎樣也習慣不了這種膩死人的味道。
背後有腳步聲接近，我扭頭看去。
伸手接住冰涼的罐裝飲料。
將它放在額頭。
順手接過楊楊遞來的紙，胡亂揉成團塞入鼻子。
“咦！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我抬頭看去。
煙靜同學依舊身着校服，眼鏡，雙辮子，一個不少。
她手中拿着一本書，看上去也算是勵志小說。
“沒你事！”
丫頭立馬給了一個級不合理的回答。
“哦！這樣啊！”
煙靜同學聲音低沉的應了一聲，扭身離去。
“佚名同學……你等等。”
楊楊叫了幾遍。
她步伐更快。
似乎有亮晶晶的東西，在她走過的空間落下。
楊楊沒愣多久，邁步追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楊楊回來了，顯然是沒有追上。
“剛才是哭了吧！”
我們兩人將目光放在丫頭身上。
她停下往嘴中灌蜜的行為，低着頭，一副認真認錯的樣子。
“我又沒有說重話？再說，她也太脆弱了吧！這麼一句話都傷不起……我……”
在我們兩人的注視下，丫頭的聲音越來越低。
如果我看到某位同學，高高興興的去搭話，然後被一句冷淡的沒你事回嘴，其間難受不言而喻。
丫頭應該是思考到了這個層面。
再說，煙靜同學從各方各面表現的都很柔弱，且是剛剛經歷過失戀的打擊。
話又說回來。
明明在那天晚上的談話中。
將我打擊的都要哭一哭。
丫頭一句話就把她整哭了。
簡直不敢置信。
經過一番休整。
敗火儀式進入尾聲。
拿着礦泉水。
洗了洗嘴邊可能殘留的血跡。
擦乾抹凈，一切準備結束。
我們三人來到煙靜同學租住房屋的院門前，經過剛才的商量，丫頭含冤帶怒的表示自己會道歉。
我敲了敲門，叫了幾聲。
拖板鞋的聲音響了起來，隨着越來越接近，我嘿嘿一笑，捅捅丫頭腰眼。
隨着大門打開，一個睡迷糊的衣着邋遢的比我們大不了多少的青年撓着頭，兩眼眯瞪。
丫頭在鐵門打開的一瞬間，飛弓腰低頭，“對不起，剛才說沒你事是我無意間說出來，如果這句話傷了你，我表示歉意……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青年彷彿被醍醐灌頂了一般的猛然睜開眼睛，痴痴獃呆的望着眼前低頭道歉的丫頭。
丫頭抬頭看了一眼，見開門的不是煙靜同學，臉皮瞬間燒紅，牙齒摩擦了起來。
天堂的美景啊！
我很舒服，很舒服。上前擋在丫頭的面前，“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來找同學，她因為某件事與好朋友鬧翻了，想要道歉，慌慌張張，來不及確認，如果造成困擾……”
“沒關係，沒關係！”
青年伸出手指在額頭點了點，他呵呵一笑，低頭抬頭，笑容有些僵硬，搖着手扭身走了回去。
“誰跟眼鏡蛇好朋友啊？”
丫頭低吼了一句，手指迫近我側腰。
我咳嗽一聲，拽着楊楊防護後背。
走進小院，根據記憶來到煙靜同學房門前，窗帘未曾拉緊。
細細觀察，現窗戶上有一個容易招人犯罪的缺點，沒有插入橫檔。
也就是說，如果有賊來儀，推開窗子進去就是。
應該提醒煙靜同學嗎？
不過。
以她要人命的聰明，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吧！
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她正伏在床上，肩頭簌簌抖。
方才拿在手中的書本丟在一旁。
我敲了敲門，煙靜抬起頭，兩眼微紅，摘掉眼鏡后的她，會給人妖媚的感覺，拋除型不說，單單是臉蛋兒與眼睛的完美契合，就給人一種窒息的感受。
丫頭與楊楊，同時驚呆了。
所謂的落差萌，會炸掉人的思維。
所以說，哪個無腦的傢伙拋棄了如此美麗的少女？
過去了一點時間。
煙靜打開門。
我率先走了進來，回頭，丫頭與楊楊還在呆。
“進來啊！”
兩人飛的回過神來，卻還是訝異的望着煙靜同學，慢慢移動步子。
待到我們走進煙靜的房間。
她望着並排坐在床上的我們三人。
“你們是來找我的。”
看來是猜出了我們三人的目標。
不過，這也不難猜出，但她絕對猜不出我們的目的。
我那需要埋葬的秘密，被我自己泄漏的嚴重。
雖然，簽訂了條約，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秘密的流傳。
果然是，有些白痴啊！
不行，認同了自己是白痴，人生的一切都完了。
就算是再怎樣被別人指出，也決不能自己去認同。
“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容貌？”
丫頭氣不過的站起身來，指着煙靜同學。
我趕緊拉住她，這傢伙，未免太不懂禮貌了。
那不明顯是故事存在的嗎？
掩飾自己本來的容貌。
對於女孩子來說，根本不可能吧！
除非覺得見不得人，否則都是迫切的將美麗暴露出來。
然而，她明明有着足以讓吳三桂打開山海關的容顏。
卻是將這樣的美麗，掩藏在眼鏡之下。
沒有秘密，根本不可能啊！
“你想知道？你們想知道？”
我趕緊搖搖頭，楊楊也跟着我搖頭。
只有丫頭，不配合的重重點頭。
搞清楚點啊！
探索?現的方向反了！
再怎樣說，先應該是丫頭為剛才整哭煙靜同學的事故道歉的吧！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不準說出去。”
接下話題了，煙靜同學就像是完不在意觸及自身秘密的探尋，接下了話題。
“絕對不會！”
丫頭就像是保證絕不會把孩子的糗事說出去的大人一般打了包票。
不過，這樣的保證，是沒用的啊！
煙靜同學懷疑的看着丫頭。過了一會兒，長長嘆息。
伸出右手按着胸口正中。
印象中……
要揉嗎？
給我揉吧！
她的奇怪行動，讓我也有些想要知道她接下來的話了。
嘖！
丫頭不爽的凝視着煙靜同學的胸口。
運動型女孩沒胸，都快成為角sè印象了。
“在我的胸椎骨上……有一顆取不出來的子彈！”
說著，她慢慢的拉下校服的拉鏈，稍微勾下了背心。
一條百足爬蟲一般的傷痕。
烙印在胸口正中。
讓我們三人，俱都呆然。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大庭廣眾之下揉胸口。
果然，有着不得不這樣做的原因。
跑了那麼長的路。
呼吸時斷時續，原來都是因為胸口的子彈。
容不得，不相信。
那條手術傷痕，切實的告訴我們。
“我，能摸一摸嗎？”
丫頭輕聲的說著。
煙靜露出厭惡的神sè，丫頭趕緊擺擺手。
“不是不相信，只是，只是……”
“隨便！”
丫頭的手指觸到了煙靜同學胸口的手術殘留痕迹。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煙靜已經整理好了衣服。
沒穿胸衣的樣子。
貧窮的少女果然是美妙啊！
少女越是貧窮，越是美妙。
注意着衣服上凸顯的兩點。
我低下頭。
掩藏美麗的緣由，我稍微猜得到。
既然，這個時候出現了現實中很少能夠遭遇的東西。
那麼，背後，肯定是有着龐大的故事系統。
這樣一說，煙靜同學的迷人指數，瘋狂上漲。
我與她有着那樣的契約。
說不定，這也算是脫離平淡的方法。
可以考慮，可以考慮。
然而，煙靜同學並沒有告訴我們子彈背後的故事，我們也不敢貿然去問。
“那麼，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問我掩飾容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