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遇敵
我們又走過了一個大廳,大廳的骨頭堆和其他的略微不一樣,只見,下面的動物腿骨一樣的擺放,但腿骨一過,就是到了動物頭骨,沒有其他,擺放的又密又實,往上就像金字塔一樣堆壘起來,最上面還有一個牛頭骨,牛角塗成了紅色,牛口中空蕩蕩的,沒有東西。牆壁上是的圖畫應該是祭祀的場景,畫中只見太陽在左上角,下面是一個巫師抬頭面向太陽,雙臂張開,左手提着一隻獸頭,右手拿着一面盾牌。在下面就是一堆篝火在燃燒,火堆旁一群人跪在地上,雙手向上抬去,在張口說著什麼,最下面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文字一樣。
“估計是在求雨吧,還不然就是在聚餐做禱告!”豆糠說。
“又不是基督教,禱告啥?”李武說。
只有虎子再催我們趕路,不願意呆在這個恐怖的地方,但他更擔心的是家裏大人的責罰。
“沒事,我來扛,大人問就說我是帶頭的,不就是打一頓嗎?大家記住了沒有?一定要保持統一。”豆糠看着我的眼睛。
“不行,一人做事一人擔,我會承認錯誤,再給家裏人道歉,是我連累大夥。”我咬了咬嘴唇。
李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虎子,低下了頭。
我們還是不敢再走近骨頭堆,直接下一個通道走去。這時,李武說:“這個地方應該是蠻族的骨冢,小的時候聽爺爺講過一些,但時間久遠了,記不住了。”
“能講多少算多少,我們不在乎。”我們嚷了起來。
還在先秦時期,蠻族就已經存在了,但是相當落後,也沒文字,是被奴役的種族。每天一早都要被押送去幹活,到很晚才能回來,一天只能吃兩餐飯食,而且食物都是野菜和樹葉簡單熬一下,沒有任何油水。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很久,他們應該也是習慣了被奴役,不敢反抗。到了商朝後期,西周崛起時期,到處戰亂紛紛,那些王公權貴也顧不上他們。蠻族人就從監牢裏逃出來,哪裏人少朝那裏走,便一直向南邊走去,南邊好多地方都沒有人,荒山野嶺的。也有很多的毒蛇野獸,環境更是惡劣,根本無法生活下去。但人煙稀少,沒有壓榨和奴役,蠻族人就留了下來,靠着狩獵和吃野果,最後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耕種,來養活自己和族人,慢慢地人口就多了起來。這樣大概過了400多年,他們人越來越多,有了自己的文字和文化,逐漸形成了大部落,還是不是向更南邊擴張,壯大勢力。
有個故事大家一定聽過,諸葛亮七擒孟獲聽說過吧,孟獲就是當時蠻族的首領,被打敗后,孟獲在蜀國當了官,加強了對部落的管轄和指導。蠻族不斷的發展壯大,經歷了很多朝代更替,蠻族人口有的時候減少,有的時候增多,主要看當時統治者政策,畢竟他們還是鬥不過朝廷王權的,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但是到了明朝時候,蠻族遭受了重大衝擊,為了統一政權,不出現地方藩鎮,朱家人在這裏建立了軍屯衛所,還大規模移民,蠻族人逐漸被打壓消滅殆盡。有的為了活下去,只好逃到緬甸、越南去了。這個骨冢應該是在明朝時期是修建的,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挖空了木容山來修建。我們第一個進的大廳,應該也是修建的最後一個大廳。但還沒修好就停工了。估計是因為戰亂原因就停工了,壁畫沒來得及弄,也沒啥怪東西,每一個骨冢上都有牛頭骨,應該他們的圖騰就是牛。
李武突然沒了聲音,用手指做了“噓”的動作,
同時指了指前方。原來前面沒幾步就是下一個大廳,但是裏面有火光,看來裏面有人了。
“小兔崽子們,不要躲了,快點出來”,一個沙啞的嗓子叫到。
我們走到大廳,只見大廳裏面三個人看着我們。李武和虎子一下子激動起來,“為啥要推我們?”他倆盯着中間一人說到,這人身高170公分左右,一身灰色的裝扮,背着包,手裏握着一把匕首,穿着一件連帽衣,帽子戴在頭上,臉上用布矇著,一雙眼睛邪性十足,盯着我們。
“不為啥,人多壞事,就推了等我幹完事,會去救你們的,沒想到你們也溜達到這裏了”。帽子男說道。
“老二,算了!一群毛孩子,讓他們走,不要惹出亂子來。”坐在一邊的開口了。這人戴着一頂大草帽,沒蒙面,脖子上圍着一塊棕色的布,帽子壓的很低,看不清臉,一身黑色的裝扮,很魁梧,聽聲音年紀長一些。
“是呀,老二,沒事的,一群孩子,就是假期沒事,上山來晃蕩了。”一個精瘦的男子說話了,他站在骨冢旁邊,地面有工具箱和一些包,奇怪的是,骨冢周圍都是白色的石灰粉和紅色的粉末,一內一外,圍着骨冢散了兩圈。他戴着一頂鴨舌帽,矇著臉,包放在地上,左手拿着一個牛頭骨,右手拿着一塊微微發亮的石頭。
帽子男身子一側,說:“走吧,一直朝前走,有一個塌下來的斜坡,就可以出去了。”
我們四人慢慢走過他三中間,走到下一個出口,精瘦男子喊到:“站住,小崽子,連爺的東西都敢拿!”
“快跑!”豆糠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