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史長斌
來人正是史長斌
史長斌的出現嚇到了不少人,包括沉思的段破軍,本來生氣的段破軍看到一瘸一拐的史長斌,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
這下所以將領都忍不住了,紛紛笑出了聲,看着一瘸一拐的史長斌沒有人不笑,畢竟這史長斌平時就愛吹牛,一副段破軍老大他老二的架勢,現在終於挨揍了,沒有人不高興。
史長斌看着笑出聲來的眾人,也是無語的座了下去,靜靜等候着他們笑完才開口說道“笑完了,就別笑了。”
這不說不要緊,一說所有人又笑起來了,段破軍憋了好久,才開口道“你說你進來幹什麼呢?”
史長斌臉都漲紅了,才開口說道“元帥,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對着士兵說打完了讓我過來嗎?”
段破軍這時才記得好像自己說過這就話,於是就開始想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句話,好像是因為要將他
派去執行任務去。
想了想也是可悲,現在軍營連一名有用的將領都拿不出手來了,於是咳嗽兩聲,示意他們看向自己,說道“我這有一個方法,你們不如聽一下我的建議吧!”
才認真的說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這股大晉的士兵,可關鍵就是得派出一部分人去相應的地方埋伏。”
停了下來,目光掃視了一圈,看了一遍所有的將領,目光停在了正在揉屁股的史長斌身上,然後緩緩說道“我的這個計劃是安排一部分人去斷非裂谷埋伏,堵住前後的門,然後一前一後包圍住他們,一舉殲滅這股躲在我們身後的的賊人。”
“可誰去了”目光停留在史長斌的身上,久久沒有移開,知道史長斌聽見旁邊的嬉笑聲,才抬起頭看見段破軍的眼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才察覺出不對勁,想要躲避段破軍的眼光,左躲右躲,甚至蹲下站起,向左跑,向右跑,躲到其他將領身後,可依然躲不過熾熱的眼光。
才抬起頭來,對着段破軍呲呲一笑說道“元帥,軍營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為什麼一直揪着我不放,我這剛被軍帳完,到現在屁股還沒有好,就讓我去領兵追這批人,這不是讓重傷的人去追矯健的兵嗎?”
段破軍也是無奈,如果軍營還有一些好的將領,也不至於讓這麼一個沒腦子的人去,可現在軍營真的沒有了,現在想了想當初就不該派陌離去,如果沒有去,自己還有一些能征善戰的人。
唉!想了想竟是無奈,對着史長斌笑呵呵說道“你不是在大晉中很有名氣嗎?我這不是指望你去一下子解決戰鬥嗎?你不是自稱是大晉的剋星嗎?連這都解決不了,就自稱是大晉的剋星嗎?”
這兩句直接讓史長斌聽后,欣欣自喜,最後聽到質疑的話,直接反駁道“我怎麼不是大晉的剋星呢?我就是大晉的剋星。”
隨後段破軍激將他道“那這件事情就由你來,去增援帶領一萬騎兵務必不能放走任何一個大晉的騎兵,明白了嗎?”
史長斌臉拉的修長,滿臉不情願,可話已經放下了,只能無奈接受了,於是又提了一個要求說道“將軍,我帶的這部分人能不能吃飽。”
這下段破軍沉默了,諸位將領卻一下禍亂起來,這糧食現在有數目,任何一名將領想要吃飽飯,也得經過元帥的同意,
我們攻城都沒有吃飽飯了,你就想吃飽,你吃飽了,我們吃什麼,糧食有限啊!
段破軍想了想,這批糧食快馬加鞭,從最近的城市加急運來,
足夠大軍堅持十天,這麼一想這批糧食確實非常重要,可還是不吭聲,看着他們在這裏爭吵,而自己全當是一個群眾,看着他們在這裏爭吵
。
史長斌無語了,只不過想要一頓飯而已,至於嗎?這麼多人懟我一個人,還不能反抗,反抗的話就會被更多人一擁而上了。
閉上嘴,不說話看見段破軍端坐在台上,一副看熱鬧的表現,死死的盯住下面吵成一團的眾人,形成鮮明對比。
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將這問題刨給將軍啊!能不能吃飯是由將軍決定啊!又不是自己決定。
於是對着台上看熱鬧的元帥說道“元帥,不知元帥有什麼想法可以一併說出,這件事情最終決定權也是由元帥決定的,-你們不同意我,那不防看看元帥的想法。”
接着剛剛還亂做一團眾人一下子沒有人說話了,全部看向段破軍,畢竟段破軍是這裏真正的掌權人,而自己只不過是在討論而已,最終敲定權在他的手裏。
段破軍心裏別提罵了他多少句了,直接將他整無語了。看着在台下嬉笑的史長斌,一邊嬉笑,一邊對着自己沾沾自喜,也是無可奈何,扭着頭,盡量讓自己不看他然後對着眾人說道“這件事情,十分重要,必須先供給給他們,確保我們糧食能夠順利抵達,否則我們的糧食只能堅持三天時間了,過了三天我們就沒有糧食了。”
嚴肅得看着這幫人,掃視一圈后對着他們說道“這次糧食只需成功,不許失敗。”
在場的將領都感覺到了嚴肅的氣息,一個個也不在左顧右盼了,反而個個嚴肅起來,緊緊看着段破軍。彷彿這就是視死如歸的戰場,每個人都即將面臨戰場,而且是九死一生的戰場。
段破軍看着緊張的眾人,滿意的笑了笑,這才是真正遼軍,不畏生死,不懼強敵,一生征戰。
突然想起那時候,帶着他們從艱難時候跨過兇險,越過危機的場景,不由一陣懷念。
回了神,對着將領們說道“就這樣吧,散了吧,這次會議不許任何人知道,不能耽誤事,違令者斬。”
眾人點頭,然後等候下一個命令,段破軍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了,就對着幾人說道“散了吧,今天就到這裏。”
然後,將領們就一下子散開,起身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