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來解決問題的
向問天在剛到會場的時候就已經帶着向家人在會場上轉了一圈,也簡單地說了這件事,向南在上台後只是問候了在座的人說了幾句幫忙照顧感謝之類的話便下了台,向問天接過話筒剛想說話,就看到自己老婆走了上來。兩個人耳語一番,向問天向台下告罪下了台。
向問天跟着老婆來到台下,看到一個青年和自己的孩子們在一塊,向南拉出一個椅子給自己老爹,想王一鳴說道:“你把剛才的話在重新跟我爸說一遍。”
王一鳴看了看向問天,他的本意也是想着能和平解決向鹿兩家的事,他不想等自己走後鹿家被向家秋後算賬,因此對待向家也是十分的客氣。
“向叔叔您好,事情是這樣的,我剛才在台下看到令嬡的身體有些異常,我是醫生,跟謝建的關係不錯,建哥跟南哥的關係又擺在這,所以我就冒昧的過來了。”
“令嬡上個月被家裏的貓咬過,我問過阿姨了,當天就已經打過狂犬疫苗了,但是我看令嬡的臉色和脈象,只怕令嬡很快就要發病了。”王一鳴看着向問天的臉色,接著說道:“狂犬病的潛伏期長短不一,大多在3個月內發病,短不到一周,長則一年。潛伏期長短與年齡、傷口部位、傷口深淺、入侵病毒數量和毒力等因素相關,病死率99.9%,正常來講狂犬病疫苗在被咬傷後接種的十天內這個貓或狗還沒有因狂犬病發病死亡,就可以終止狂犬病疫苗注射,同時可判定被咬人根本沒有被傳染上狂犬病。”
“狂犬病疫苗的原理是作用到人體后是人體體內產生抗體,以防止病毒在體內傳播,同時還能清楚遊離的狂犬病毒,一阻止一清除,就達到了預防狂犬病的作用。狂犬病疫苗一般是需要打兩針,嚴重的話還要加兩到三針的加強針,我想當時醫院的人看令嬡情況不嚴重就只打了兩針吧,但是抗體的產生和個人的身體素質有關,個體與個體的情況不一樣,很不幸,令嬡就屬於身體素質比較差的一類。”
“理論上狂犬病在潛伏期是看不出來什麼癥狀的,但是中醫上可以通過脈象來觀察,而西醫的話可以通過血液來觀測。中醫雖說是咱們老祖宗留給咱們的瑰寶,但是隨着科技的發展,中醫帶上了一種迷信又邪乎的色彩,所以我就不說我把脈的結果了,我建議您帶着令嬡去首府相關醫院去測一下血液,等結果出來您就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
“我知道您不相信我說的話,”王一鳴觀察着向問天的臉色,接着道:“我不是您的對手派來的,因為即便是我在這裏騙了你也不會影響到你什麼,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就是救了你女兒一命,那我還有可能是你的恩人。即便是你帶着你女兒去趟首府,也就是花點時間花點錢罷了。您老來得女,相信一定對女兒寵愛無比,如果換我是您,我寧可信其有。”王一鳴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時間還早,您安排一下這邊的事動身去首府,明天應該能趕的上最早的時間去做血液測試,後面怎麼做,您自己做決定。”
向問天在聽了王一鳴的話后沒理他,而是問向自己的兒子:“小建呢?”向南靠近自己老頭耳邊低聲說道:“從進門就沒看到他,給他打電話一直通話中,聽別人說剛才打着電話出去了一直還沒回來。”
向問天點點頭,看着王一鳴說道:“小王是吧,你就別扯着小建的虎皮扯大旗了,老實說吧,你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我向問天自問有幾分本事,
你划個道我接着便是,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這裏這麼多人,我承你這個禮。”
王一鳴心說果然是老江湖,自己兒子沒看出來的事被他看出來了。王一鳴笑了笑,本來站着的他從身後拽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向問天對面說道:“向叔叔火眼金睛,果然是老江湖,沒錯,我不是謝建的朋友,剛才謝建過來找我,被我兩句話打發走了。其實呢我是鹿家人,受鹿家所託前來請向叔叔解除向大少和鹿呦呦的婚事的。”
“我本來是想着等酒會結束再找向叔叔談談的,但是一方面怕向叔叔您在酒會上宣佈聯姻的事,二方面又看到了令嬡的身體狀況,兩個事情撞一塊便急着請向叔叔提前下來了。我來之前也調查過向家,向叔叔今天五十多快六十了吧,賀阿姨也五十多了吧,想必當初生女兒的時候收了不少罪吧?向叔您老來得女,我想您不希望白髮人送黑髮人吧?”
“我今天代表鹿家過來就是想和平解決聯姻的這個事情,鹿呦呦不喜歡向大少,雖然因為家庭原因迫不得已嫁入向家,但是我想以後得日子肯定也不會太好過。”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令嬡的身體狀況您可以去醫院查一下,從令嬡受傷到現在快兩個月了吧,去的晚了就萬事皆休了,”說著他拿出了之前花想容給他的名片,還是那個純金製造的騷包名片,遞給向問天,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醫院治不了經常的身體,請給我打電話,我比較擅長治療一些疑難雜症,當然不會收取向叔叔的費用,只要您取消與鹿家的聯姻,不在與鹿家為難就行了。請向叔叔相信我得誠意,畢竟我答應了路叔叔,能和平解決兩家的問題最好。”說完王一鳴起身就要離開,剛走了兩步,他又回身說道:“不好意思向叔叔。我現在要帶着鹿家人回去了,現在時間還早,如果不想耽誤令嬡的病情惡化,還是趕緊出發吧。”
向問天從坐下到現在就只說了兩句話,從頭到尾都在聽王一鳴說,他看了看手裏這張只寫了名字和電話其他一概皆無的純金名片,有些信了王一鳴的話,一方面確實去王一鳴所說。他老來得女,自己媳婦當時也差點死在醫院裏,現在對寶貝閨女那是寶貝得緊,再一個就說手裏這名片,他還真沒見過什麼人會用金子做名片,倒不是財力跟不上,而是這玩意做名片太高調了,這跟手機發售土豪金顏色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向問天臉色陰晴不定,他抱過自己姑娘問了問她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在得到否定答案讓兒子在人群中將中心醫院院長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