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此時,遠在天南數萬里之外的天元帝國的帝都,也是暗流涌動,各方勢力縱橫捭闔。這片大陸遠遠不是只有天元帝國一個實力強大的帝國的,除了天元帝國之外,還有極北之地的寒淵帝國,海外還有制衡大海的清泉帝國,以及一些類似巫蠻一樣的部落聯盟!
“唉,你聽說了嗎,鎮南軍出征巫蠻了,張大人,你知道在這個敏感時期,皇帝陛下突然召我等進宮是為什麼?”一個身穿大紅官服的老頭對一個同是身穿天元帝國特有官服的老頭問到。只見那老頭神神秘秘低聲說道“宮大人,聽說鐵騎軍的一個騎都尉死的不明不白的,雖然說一個騎都尉對於皇帝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誰都知道鐵騎軍名義上是屬於鎮南王麾下的鎮南軍的,但其實是皇帝用來制約鎮南王的一把刀,這打狗害的看主人呢。在加上前段時間有人秘密舉報太子殿下夥同鎮南王府,意圖謀反,海外的清泉帝國還派人來向皇帝和親,你說皇帝現在召我等幹嘛?無非討論和清泉帝國的和親而已。”姓宮的老頭驚呼一身“張大人,太子夥同鎮南王謀反一事可不是小事,這皇帝陛下打算怎麼處理啊,至於和親,你我都知道,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無非是雙方利益還沒敲定罷了。”“唉,自古天家無情,太子謀反一事,不管有沒有發生,但是最近這些事連在一起,皇帝必然會有所提防的。走吧走吧,宮大人,這些神仙打架我等還是別摻和了,我這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張姓老頭說完便不在說話,而是朝着皇宮走去。
此刻,御書房裏,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閉眼坐在椅子上,看上去似乎是睡著了。這個男人便是這諾大的天元帝國的實際掌權者——皇帝趙湛!“陛下,各位大人已經到了。”這時候一個公鴨嗓子般的身音響起,皇帝睜開了眼睛“讓他們進來吧!”“諾!”然後御書房的門打開,一位位身着天元帝國官服的官員走了進來“吾皇萬歲,帝國萬歲!”皇帝眼睛掃過這一位位大臣,過了半分鐘皇帝才開口“平身吧,各位卿家都是我帝國的肱股之臣,說說吧,這和親該怎麼個和親法,還有北方的礦山今年合該是到我天元帝國開採了,又要派誰去接管礦山?”皇帝剛說完,底下人便竊竊私語的討論了起來,過了半刻鐘,皇帝見沒人說話,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既然諸位愛卿沒有個好的法子,那麼朕就來說說,這和親是我天元帝國和清泉帝國的強強聯合,自然是要彰顯我天元帝國的大國風範,陪嫁的暫時定為萬年大葯一株,千年大葯十珠,另外金銀不等,海邊的港口城市可以對清泉帝國開放,至於這礦山的開採,我欲讓太子負責如何?”這時候一個老頭站了出來“陛下,和親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港口城市也可以開放,但是我等必須要收取商稅,最好還要要求清泉帝國那邊把海上運輸的護衛人員換成我們的,清泉帝國的軍隊不得駐紮在我朝的城市,至於礦山的開採,臣不認為太子去適合,太子是帝國的儲君,他應該專心學習治國利政,而不是去北方那種苦寒之地開採礦山。”其餘大臣見有人帶頭“皇上,北方礦山的開採,誰都可以去,但是太子爺絕對不能去,望陛下三思而行!”皇帝看着這一位位大臣,他很想一掌拍死他們,但是他不能那麼做!“唉,各位愛卿,太子是帝國的儲君,讓他出去歷練幾年也好,朕還撐得住幾年,不至於駕崩。”底下的各位大臣交換了一下眼神,全部跪下“陛下,太子去北方那是動搖帝國根基,望陛下三思,陛下如果非要一意孤行,臣等只能跪死在這裏,以死相諫!”皇帝一看這些老頭便知道太子他不能隨便動了“唉,罷了罷了,是朕欠缺考慮了,那就改日再議,各位愛卿先退下吧,朕累了。”“諾,陛下!”
太子東宮,“太子殿下,皇上看來還是不信任你,想要把你派去北方監督開採礦山。”只見一個青年對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另外一個青年說道。坐在椅子上的那個青年站起身來“師弟,我知道父皇不信我,當初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本宮也當不上這太子,但是這次這事,本宮真沒做過。”那青年看着眼前的太子“殿下,那就是有人刻意陷害你,您認為會是誰呢?”太子深邃的眼睛望向南邊“聽說我的那個好弟弟齊王去了天南?”那青年身軀一震,他當然知道太子這話的意思“殿下的意思,屬下知道了,屬下一定幫陛下辦好!”太子看着眼前的湖水“你看,起風了,湖面不平靜嘍,等會會有大魚自己出來的。”“那屬下先退下了,不打擾殿下釣魚的雅興了。”嗯,下去吧。”
皇宮,皇帝此刻睜開眼睛“老狗,去吧,天南需要你。”守在門外的老太監俯身“是,陛下。奴婢一定全力保證天南的安全。”
天南城,春風樓地下密室,一個黑衣人背對着春風樓老鴇“京城,皇帝急了,上面要求我們除掉這個人。”這時候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副畫像交給春風樓老鴇“散開我們的眼線,找到他,然後讓他永遠消失!如果有可能,做完以後嫁禍給鎮南王府的人!”老鴇一手接過畫像“是,可是大人,如果我們行動大了,會不會驚動鎮南王府,畢竟,鎮南王府才是天南的地頭蛇,他們在這裏的勢力遠不是我等可以撼動的。”黑衣人背着手“放心,這一點我知道,這個問題上面會解決的,等天南水渾了,在行動!”
鐵騎軍大將軍府,此刻,鐵騎軍大將軍正在書房裏看着一封密信,信的內容也很簡單:保護好天南,一切等老狗到來,老狗負責!鐵騎軍大將軍站起身來,用手一捏,手中的密信便化為了灰燼!他喃喃自語“何必自尋死路呢?活着不好嗎?”
京城一處老宅子,一群黑衣人在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人的帶領下,開始向著天南城出發,與此同時,皇宮裏一個老太監也持皇帝密令,開始向著天南而去,皇帝站在御花園裏,雖然下着大雨,但是皇帝卻絲毫不受影響,依然閑庭散步一般欣賞着御花園的美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雨雖然下的極大,但是皇帝身上似乎有一層無形的屏障,把雨水都擋在屏障外面,皇帝一絲一毫的雨都沒有淋到!皇帝抬頭看着灰濛濛的天空喃喃自語“這雨下的真不是時候,也下的真大,但是雨再大,也總會有停下的那一刻,朕等着這雨停,朕倒要看看,這雨能不能淋到朕!”這一刻,皇帝身上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太子東宮,太子依然坐在白天那個亭子裏,手中拿着一根釣桿,但是,魚鉤卻是直的!一個婢女對着太子說“太子殿下,您為什麼用直的魚鉤釣魚啊?這直鉤又怎麼可以釣到魚?”太子看着眼前這個婢女“小紅,看好了,誰說直鉤無法釣魚,你且看好,本太子釣魚,願者上鉤!”越王府,一個青衣男子坐在書房裏靜靜地彈琴,似乎絲毫不受外面的影響,靜靜聽下去,竟然從他的琴音里聽出了殺氣,再一聽,男子彈的曲子,竟然是《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