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旋旎
“你的那個辦法,對於這位少年來說,那算不得是一件好事。”儒雅男子淡笑着說道。
“我自然會補償於他,不用你多管閑事!”
“那可不行,拿了我的丹藥就得按我的想法來。”儒雅男子臉龐上浮現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他的目光在陳蕭和煙水一身上掃了掃。
隨後微笑道:“小傢伙,這次倒是要便宜你了,如此絕色佳人,就算是我當年那個時代都未曾見到過,日後,可要好好對待她啊。”
陳蕭頓時滿臉都古怪之色,這老不羞的傢伙....想的都是些什麼啊...
“你想要做什麼?”聽到他的話,煙水一的眼神愈來愈冰冷,清脆的聲音,冷厲的如同嚴冬寒冰。
“嘿,成人之美。”
儒雅男子微微一笑,旋即手中凌空一點,那被煙水一吞入體內的補天丹丹便是徹底的爆發煉化開來,那極端冰冷的純陰之氣,便是將煙水一體內的法力盡數凍住。
隨着煙水一體內的法力被凍住,一股虛弱的感覺立刻便從體內湧出,而其足下黑蓮,便是立刻爆發出了璀璨的光芒,拚命的想要化解煙水一體內的純陰之力。
察覺到體內的變化,煙水一清眸之中,終於是有了一絲絲驚懼涌動而出。
“喔?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一件上品道器,看來你的來歷也不簡單,不過對我這一道已死之人的一道元靈來說,卻是沒有半點作用。”
見到那黑蓮竟然抵擋住了純陰之氣的擴散,那儒雅男子也是有些詫異,隨即笑了笑,手指再度的凌空一點,一道紅色光束射出,直接將那黑蓮盡數包裹住,也將它與煙水一徹底的隔絕開來。
嗡嗡!
黑蓮瘋狂的掙扎着,爆射出道道黑色光芒,但是沒有主人的法力維持,終究是難逃那儒雅男子的封鎖。
而隨着黑蓮被封鎖住,那些纏繞在陳蕭身上的黑色鎖鏈也都盡數消散掉了,剛一掙脫束縛,陳蕭便是毫不猶豫的爆射而出,就想要趕緊跑路,離開這是非之地。
“呵呵,小傢伙,我好心送你一番造化,你跑什麼。”見到陳蕭的爆射而出,那儒雅男子卻是微微一笑。
“嘿,前輩的好意,小子心領了,不過這造化,我要不得。”
陳蕭乾笑了一聲,他看了一眼被壓製得動彈不得的煙水一,也是猜到了這儒雅男子想要做什麼。能得到如此美人或許的確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不過這這之後....那恐怕是麻煩不小。
“我要送人造化,可是沒人能拒絕得了。”
儒雅男子笑着搖了搖頭,手指凌空一點,陳蕭的身體便是僵硬了下來,然後便是不受他控制的一般再度的飄到了正在奮力掙扎的煙水一面前。
陳蕭面色微沉的看着儒雅男子,想着這老不羞的傢伙生前到底是什麼實力。
而那儒雅男子又輕笑道;“唔,還差點引子。”
望着越來越接近的陳蕭與煙水一,那儒雅男子摸了摸下巴,然後便是屈指一彈,兩道粉紅色的光澤便是從他指尖飛掠而出,最後鑽進了陳蕭和煙水一道體內。
而越來越靠近,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兩人,被那道粉紅色光澤轉進體內后。
陳蕭便是感覺到身體立刻變得滾燙了起來,一股邪火自小腹處湧現,剛開始陳蕭還能用殺戮之心克制着,可是沒一會兒就擴及了全身。
在陳蕭身體變得滾燙時,那煙水一裸露在衣衫之外的雪白肌膚,也是變得異常的緋紅了起來,那一對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也是在掙扎之間,逐漸的被一種迷離的緋色霧氣所充斥,她的體內,幾乎是被那種純陰之氣所瀰漫,而她面前,陳蕭則渾身陽氣被激發而出。而這種感覺,就如同一個極度寒冷的人,看見了一個溫暖的火爐一般,忍不住便是想要撲了過去。
“無恥之徒!”
理智在逐漸的消退,煙水一的嬌軀不斷的顫抖着,但依然有着咬牙切齒的聲音,低低的傳出。
“萬物有因就有果,若是你不毀去那方石桌那方玉匣,我自然也不會出現在這,不過嘛,既然我出現在這裏了,那自然是要按我的規矩來辦的...”儒雅男子笑着說道。
“前輩,這可不興這樣玩啊,您還是放過我吧。”陳蕭還在用殺戮之心苦苦的支撐着。
儒雅男子雙手負於身後,面容帶笑,但是並不說話。
陳蕭沒有辦法,只能閉上眼睛,全力的調動着殺戮之心,抵擋着這股邪火。
然而,就在陳蕭苦苦抵擋這股邪火之時,一條如蓮藕般的芊細玉臂,卻是突然的挽住了他的脖子,一道柔弱無骨的嬌軀,也是如同水蛇一般的粘在了陳蕭懷中,一縷淡淡的幽香之味,湧入了陳蕭鼻間。
轟!
那一縷幽香,懷中的柔軟,就如同那點燃引線繩的炸藥一般,讓得陳蕭的雙眼也變的瞬間的赤紅了起來,那苦苦堅持的理智,也是變的愈發薄弱了。
“陳蕭,你若敢碰我,待我清醒之時,必取你性命。”
美人無力的躺在了陳蕭的懷中,原本那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子,此時此刻卻是媚眼如絲,化作了那勾魂奪魄的妖嬈魔女,她嬌喘的靠在陳蕭的懷中,但那薄紗之下,卻依然有一道低不可聞的聲音傳出。
見到這個時候這女人還敢放下狠話,陳蕭先是一愣,隨即也是惱怒了起來,再一想先去煙水一還想直接將她體內的陽氣攝出,更是怒不可竭。
“是嘛?那我今天就非要碰給你看了!”
怒火大熾,陳蕭雙眼赤紅,理智也是直接被煙水一的那一句話給盡數摧毀,他怒喝一聲,直接是放下了心中的種種忌憚,伸出手掌,一把便是將煙水一臉頰之上的那一層薄紗給撕了下去。
嗤!
薄紗緩緩滑落而下,終於上露出了那隱藏其中的驚世容顏。
即便是心中早就猜想到,那薄紗之下的容顏定是絕美,但在這一剎,陳蕭依然是出現了瞬間的窒息,甚至於那已幾乎被完全掩蓋的理智,都是被這種曠世的容顏給驚的暫時清醒過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