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最毒婦人心
傻柱的大嗓門在人群后響起“石鵬,我要錢,我準備和兒子一起再擴大生意,正好省的去銀行倒錢了,價錢和大家一樣就行。”
“不行”
誰都沒想到小當又跳了出來。
誰都不明白這傻柱賣房子和她們有啥關係。
傻柱也是愣了,自己說自己房子的事,怎麼小當阻攔着不讓。
“小當,這和你沒關係吧?你攪和啥?”
“怎麼沒關係,傻爸,我們也是你閨女,你賣房子也得有我們一份。”
“怎麼著,現在這賣房子見錢了,我就是你們傻爸了?再說了和你媽離婚那天,和你們賈家就沒一點關係了,想分錢,瘋了吧,孩子。”
傻柱的嘴那是有名的毒,一段話說的小當臉都紅了。
何宇在一邊說:“我爸在你家時候,你們家裏誰也不把他當回事,都欺負我們爺倆,我爸直到忍不下去才離開的你們家,現在還有臉來分房子錢,我看你們一家沒一個好人。”
“兒子說的對,我也是看在鄰居的份上,自家又是飯店不缺一口吃的,才給你媽和你奶奶帶飯,你看看你們兩個,照顧過幾回?這可是你親媽和親奶奶,你們就這樣對她們?說是白眼狼都抬舉你們了。”
“你那是還對我媽賊心不死,誰知道你做沒做齷齪事啊。”
這話可把傻柱氣壞了,做個好人還做出事了,被人想的那麼不堪。
“這也是你們說出來的話,怎麼說我也做過你們幾年的爸,供你們吃喝上學,這都拋開不說,那個人瘋了也是你們親媽,你們就這麼埋汰自己親媽?你們好意思嗎?”
“她又你是為我們瘋的,那是為了我那個死哥哥瘋的。”
槐花小聲的嘀咕。
一邊的賈張氏是嘴角都在哆嗦,想說點什麼卻始終說不出來。
這幕鬧劇正在熱鬧的時候,一個女人闖了進來,看着小當嚷道:“槐花,房子賣沒賣掉?媽讓我來問問趕緊的拿錢回去,等着買車呢。”
這聲音有些耳熟,石鵬和傻柱包括何宇都覺得聽過,一起看向從外面進來的女人。
這一看,他們幾個都樂了,認識,這不是那天去認親傻柱的那個叫柳燕的女人嗎。
傻柱和何宇轉過身笑呵呵的看着她,輪到叫柳燕的女人這回傻眼了,一開始傻柱他們背對着,她沒看出來,現在大家都看她,她才發現原來熟人都在這。
槐花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把柳燕往外推搡,嘴裏低聲說道:“你來湊什麼熱鬧?趕緊回去,快走。”
傻柱這時候明白過來了,大聲說:“我說怎麼就來個女的和我要撫養費呢,還把我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原來是有內線啊,行,你們姐倆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你們的親生爹,同胞哥還厲害,這算計我都算計到根了啊,有找人坑我要錢的,有打着算盤要分我房子錢的,你們賈家是真厲害,全出能人了。”
這反轉的一幕讓石鵬都有些好笑,同夥是親戚,聽意思還是槐花的妯娌,這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槐花,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拍拍良心小時候那幾年我是怎麼對你們的?賈家啊賈家,啊呸。”
賈張氏這時鼓起勇氣維護着賈家最後的臉面說:“他們兩個不是賈家的人,不要說賈家怎麼樣,賈家當家的都死了。”
石鵬抽空問傻柱:“柱子,你不認識槐花家親戚?”
傻柱冷笑道:“她們何曾把我當做人看了,在她們家我就是個扛活的,說罵隨意,要不我也不能再離,你就聽她們怎麼喊我,傻爸,外人叫我傻柱也就罷了,有她們叫的嗎?”
“後來離了就更好了,連招呼都沒有了,我自己一個人時候何曾見過她們給我送過一頓飯,可咱不是狠心的人,一老一瘋我也不能看她們餓死,這兩個閨女,孫女做過什麼?一個月都不來一趟,哪個結婚時感念過我曾經撫養過她們幾年?見親戚,我連塊糖也沒見過啊。”
“現在又背後算計我,這花招是一個接一個啊,為了錢臉皮都不要了是吧,告訴你們臉皮不要了也沒有你們的份,我有兒子,輪不到你們。”
賈張氏好像也明白了什麼,啞着嗓子說:“房子是賈家的,房契在我手裏,我說的算,我和兒媳婦她們倆也沒管過,這是聽說要改建房子了,回來看看我們,就提了幾斤槽子糕和蘋果,就想分房子,我剛才一直沒說話,哪怕你們為我和你媽想想,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從頭到尾,你們只看見了錢,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承擔,從此你們也不用假惺惺的來看我們,我們也沒有你們這兩個閨女和孫女,房子我入養老院,等政府審核下來我和王艷就住養老院了,房子不賣錢,就當給我養老了。”
賈張氏的話一說,基本就定性了,把小當和槐花的如意算盤打碎了。
“奶奶,你不能這樣,我們還要孝敬你們呢。”
“孝敬?剛誰說的家裏沒地方住?我還沒老糊塗,不是不知道你們的家啥樣,哪家不是幾間房子啊,還不是嫌我們一個老,一個瘋,我看的出來,秦淮茹,麻煩你給我登記下吧。”仟仟尛哾
秦淮茹看看石鵬,石鵬點點頭。
秦淮茹把賈家寫在了房屋入養老院一欄里,至此,大院裏所有人家的房屋都有了初步結果。
小當和槐花見計算落空,也沒有人幫自己說話,外援還漏了餡,自家和傻爸家的房子和自己沒一毛錢關係了,萬千算計落了一場空,心裏是又氣又急。
小當鐵青着臉說:“都把我們當外人,和我們沒關係,那以後死活也和我們一點關係沒有,槐花,走。”
走的決絕,那副無情的模樣把白眼狼的特性表現的一清二楚。
傻柱冷笑着說:“我原以為棒梗就是個最大的白眼狼,沒想到你們兩個小的還要加個更字,真是一點人情味沒有,最毒婦人心。”
傻柱的話可是讓在場的女士們都聽的不是滋味,可是賈家四個女人完美詮釋了這一點,誰也無法辯駁。
“這是最後一次給你們和機會,再敢隨便找我麻煩,我直接送你們進局子,趕緊滾。”
小當,槐花,還有她那個妯娌柳燕灰溜溜的離開了大院。
石鵬沒想到預計最容易登記的賈家差點成了最麻煩的一個。
賈張氏可能這幾年自己也想明白了,以前做的不地道和不道德的事太多,沒人看得起,理會她們,傻柱也就是當養兩個寵物一樣讓她們活着,這都是以前造的孽,怨不得別人,這最好的一次機會還是抓住吧,餘生就安靜的在養老院裏度過吧。
“鵬哥,真沒想到原來兩個小丫頭現在變這樣了,毫無人性,毫無親情可言。”
“人心難測,變得人以後會越來越多,當年的金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現在有小當和槐花,以後不知道還有誰呢,但是也有些人活明白了,也變得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