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兩尊大佛提前被放出來,閻解礦病危
50年代初那會子。
龍國剛走入新的紀元,新舊交織的年代,敵對勢力亡我之心不死,都虎視眈眈地盯着呢,四九城中時不時會有一些敵特搞事的傳聞。
前些日子。
上面傳來消息。
說是最近,有一批敵特分子,可能會在四九城內搞破壞。
讓各單位部門,嚴防死守,提高警惕性。
剛好。
這位領導,就接受過相關培訓。
他瞅了瞅小盒子,當目光移到正下方的一組數字代號上之時。
當場就判斷出,這小盒子,正出自敵特之手。
領導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嚴肅,無比警惕地看向了兩人。
敵特分子女干詐狡猾、詭計多端,不按常理出牌。
眼下。
閻埠貴和劉海中倆人,拿着敵特分子專用的炸/彈,聲稱是自己在廁坑中撿到的,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因為。
這種炸/彈,造價高昂,威力巨大,但遇水遇潮之後,效用會成倍地衰減。
哪個敵特會這麼腦抽,將這麼昂貴的東西,放在廁坑中。
這倆人的說辭,怎麼聽怎麼站不住腳。
尤其是又見閆老西和劉海中倆人,那獐頭鼠目的樣子,越看越不像好人。
轟!
領導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冰涼。
他大手一揮。
就讓手下過來,將閻埠貴和劉海中二人鎖了,帶到一個小黑屋,由特別調查處的同事,對兩人進行嚴格審查。
之前說過。
閆老西平日裏,空閑時間就喜歡看一些報紙啥的,知識面還算龐雜。
他在廁坑中,挖到小盒子之後。
當場就感覺,這小盒子不簡單。
細細端詳一番。
嚯!
這玩意兒,不正是他被送進來之前,在某種報紙上見過的,好像是敵特分子喜歡用的炸/彈嗎?
抓住敵特,那可是有獎勵的。
那他要是,將這玩意兒交給上面,指不定就可以被放出去了。
於是。
才有了閆老西帶着劉海中,上交炸/彈的這一幕。
誰想。
正當閆老西一臉期待地,等待着領導表揚之時。
卻被幾個高大威猛的看守員過來,將倆人帶到了小黑屋。
劉海中瑟瑟發抖,被嚇得快尿褲子了。
「閆老師,你不是說咱們將那玩意兒上交,就能出去嗎?
怎麼我看,不大像啊!」
閆老西也很不淡定,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對啊!
我也感覺不對勁兒。
你說。
領導們會不會,誤會了什麼?」
「肅靜!」
特別調查處的工作人員一開口。
倆人立即被嚇得,閉緊嘴巴,身形一軟,差不多癱軟在地。
好在。
這一切。
也只是虛驚一場。
待特別調查處查明:
閻埠貴和劉海中倆人,與敵特並無任何關聯之後,才將倆人放出了小黑屋。
最後。
也正如閆老西一開始所預料的那樣。
將敵特分子用來搞破壞的炸/彈上交之後,倆人算是立了大功,果真被提前釋放了出去。
這一夜。
閆老西和劉海中,都失眠了。
坐在草席上,對着鐵窗外的星空,生生坐了一夜。
被送進來這段時間,在裏面經歷的種種,就好像幻燈片般,一頁頁在腦海中呈現。
嘶!
這種撕心裂肺的精力,這輩子絕壁,不想再經歷二次。
瑪德!
也都怪李大寶那臭小子。
心狠手辣!
為著一點點小事,就將他們倆個大爺,送到裏面受盡磨難。
等出去之後。
一定要去,找臭小子算賬。
倆人反正也睡不着。
等巡視的看守員離開之後,閆老西和劉海中倆人,偷偷坐在一處,開始密謀起出去之後,如何對付李大寶的相關事宜。
閻埠貴:
「二大爺!
等出去之後,咱可一定,要狠狠教育那臭小子!
每天一早一晚,分別召開群眾大會,批鬥死他!」
閻埠貴覺得,自己這招,就已經夠狠毒了。
沒想到。
劉海中的心思,才更是陰險毒辣。
「只是批鬥?
這哪能行啊!
閆老師,就衝著李大寶,對咱們做的這些事,不把他送進來接受是改造,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閻埠貴可沒想到這茬。
經劉海中這麼一提醒,倒也覺得有道理,點頭稱讚道:
「啊!
對對對!
確實得這樣!
那咱們出去之後,就想辦法,齊心協力將他送進來改造。」
劉海中陰惻惻地笑了笑,接下來的話,讓閆老西心底生寒,「光送進來還不夠!
咱們還得,送小畜生吃花生米!」
轟!
閻埠貴這人,除了愛算計、喜歡佔小便宜之外,身上倒也沒有太多槽點。
真要讓他去害人,他也下不去手。
至於送人吃花生米這事兒,那他就更不敢了。
就問劉海中:
「二大爺!
送李大寶吃花生米,這也太過了……」
又見劉海中神情嚴肅,閻埠貴又問:
「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劉海中睥睨地,斜視了閆老西一眼,說道:
「當然是認真的!
不認真,我找你商量幹嘛?」
閻埠貴被嚇得心臟直抽抽。
甚至。
都暫停了那麼幾秒。
他這回,也沒有接劉海中的話茬。
而是。
在心中默默算計了一番。
很快。
閻埠貴便做好了決定: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吶!
和劉海中認識了四十多年。
誰想。
這人卻是如此心思歹毒之輩。
看來。
以後,盡量離他遠點。
以免。
將自己給連累進去。
好熬歹熬。
漫長的一夜,可總算過去。
待到天亮。
倆人換了衣服,也拿了自己的東西,辦完手續之後,就可以離開鐵窗了。
但倆人臨走前,又回了趟廁所,特意去找到炸/彈的那個廁坑中,感謝了一下「幸運之神」。
要不是「廁神」顯靈,讓他們找到那個炸/彈,不然的話,也出不去啊!
倆人在廁坑前,神神叨叨地禱告了一番,這才出了廁所。
才出去不遠。
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拿着糞瓢、掃帚等清掃用具,吭哧吭哧走了過來。
待那人走近點。
閻埠貴推了推小眼鏡,定睛一看,「喲呵!
那不是一大爺么?」
劉海中很顯然,也注意到了易中海的存在,急忙糾正道:
「什麼一大爺?
老易哥不是,已經從一大爺之位上退下來了嗎?
你忘了,咱們進來那晚,我劉海中就已經是一大爺,你是二大爺,許大茂是三大爺?」
閻埠貴卻擺擺手,說道:
「老劉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而後。
他又看向了易中海,「老易哥!
你不是前幾天,怎麼又被送進來啦?
難不成!
這次又是,鑽了哪個老太太的被窩?」
易中海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也不理會閻埠貴,就當沒聽到,埋頭繼續前進。
上次。
他老易在分享大會結束后,遇到閻埠貴和劉海中,可沒少在兩人面前顯擺。
說是他老易掏糞這麼優秀,指不定哪天就因着表現太秀,被提前放出去啦!
你閻埠貴和劉海中倆個小辣/雞,就在鐵窗裏面,好好待着吧!
說罷。
易中海便高高揚起他那肥頭大耳的豬頭臉,昂首闊步而去。
閻埠貴和劉海中,前腳才被領導批了個狗血淋頭,後腳又被易中海在兩人面前,狠狠裝比嘲弄,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可那時。
他們時運太低。
心中有氣也不敢出啊!
縱有萬千不願,也只好在心裏憋着。
適才。
見易中海那失魂落魄的埋汰樣。
閆老西覺得,自己要是不上去踩一腳,都對不起自己之前,被易中海嘲弄時受的那份委屈。
劉海中也是這樣想的。
倆人當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那天易中海對他兩說的話,如數奉還給了老易。
老易表面上一言不發。
心中卻天雷滾滾,將閻埠貴和劉海中,給詛咒了個遍。
哼!
小人得志便猖狂!
你們被送進來這麼久,還不知道咱們四合院,現在已經變了天了吧?
嘚瑟?
你們繼續嘚瑟!
有本事。
就去李大寶那裏,嘚瑟去!
指不定又得,被送回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到時候。
指不定誰比誰么,先出去呢!
懷着無比的怨念。
到了廁所以後。
易中海拿着掃帚,吭哧吭哧開始打掃起來。
12月18號這天。
天氣極為嚴寒。
到了中午這會子。
甚至下起了雪。
閻埠貴和劉海中離開勞改所之後。
身上沒有一分錢,坐不起公交車,只好步行回家。
好在他們運氣不錯,在下大雪之前,回到了四合院。
才踏進四合院。
就見到李大寶,騎着自行車,車把上掛着滿滿當當的肉和一些新鮮蔬菜,在倆人跟前一閃而過。
「李大寶!」
待倆人反應過來,就立馬追了上去,要去找李大寶算賬。
就在這時。
聾老太太,一臉急切地從中院出來,好像要去哪裏。
見到閻埠貴和劉海中,老太太愣了一下,皺着眉頭說道:
「小閻!
胡鬧!
算啥賬啊?
你家解礦,快不行了!
還不快點回去看看?」
閻埠貴一開始還不信,以為聾老太太是故意狂他呢,說道:
「老太太!
沒你這樣的哈!
我家解礦白白胖胖,生出來那會就有8斤呢,健壯得就跟個小牛犢子似的,怎麼就不行了?
你說你也快80了吧!
咋為老不尊,這麼詛咒小輩呢?
該不會是你這輩子,無兒無女的,嫉妒我和我媳婦兒,生了三個吧?」
轟!
聾老太太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之前說過。
閆老西一家五口人,全靠他在小學當語文老師,一個月30來塊的工資過活。
自從聲討李大寶那晚翻車,閆老西被送進去之後。
閆家沒了生活來源,就陷入了困頓。
那會子。
三大媽生下老三閻解礦不過月余,沒錢沒吃的,閻解礦口糧不足,每天被餓得嗷嗷叫。
無奈之下。
三大媽只好起了倒賣嫁妝度日的心思。
可那閆老西,防家人就好似防賊一般,家裏但凡有點值錢的,全被他給藏了起來,並且藏得還極為隱蔽。
三大媽翻箱倒櫃,找了好久,不過找出幾隻不值錢的鐲子還有耳環、釵子啥的。
將這些東西拿到黑市,當賣了之後,湊了30塊錢。
過了兩個多月。
有了這20塊,吃飯的問題暫時是解決了,可閻解礦卻發起了高燒。
高燒接連幾天不退,只好抱着去醫院。
去了一趟醫院,錢去了20多塊。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三大媽只好不足10塊錢,艱難維持家庭生技。
閻解礦滿月過後,就沒咋吃飽過……
很快。
就從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變成了一隻乾巴巴的瘦猴,到後面甚至都快成了皮包骨。
三大媽實在過不下去了,就去找聾老太太求助。
聾老太太偷偷地,給了三大媽20塊錢,讓她不要對外宣傳,說是給孩子買點好吃的補補。
三大媽喜極而泣,當即就去買了一桶奶粉還有吃的。
誰想。
那孩子吃完奶粉之後,就劇烈嘔吐、瘋狂拉肚……
折騰了一夜。
現在已然奄奄一息。
三大媽哭得撕心裂肺,請聾老太太幫忙去請醫生。
聾老太太說,「請什麼醫生啊!
咱們院裏,不就是神醫大寶嗎?
你在這等着!
我給你去請大寶過來!」
說著。
聾老太太就去了後院雜物間。
誰想。
李大寶卻不在家。
眼看着孩子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聾老太太想着,先去請醫生,讓醫生幫着穩住孩子的病情也好啊!
這才匆匆從中院跑了出來。
讓她沒想到的是。
在這裏,竟然遇到了剛被放出來的閻埠貴。
她好心把閻解礦的情況,給閻埠貴說吧說吧,讓他趕着去見孩子。
然而。
卻被閆老西內涵……
聾老太太的心,頓時就拔涼拔涼的。
她雙手一甩。
就氣得回了後院。
哼!
老婆子不管了!
你們家的事,愛咋咋咋吧!
聾老太太氣呼呼離開之後,閻埠貴也不着急,反而在那和劉海中閑扯,表示聾老太太,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心思就壞了呢?
劉海中卻表示:
「不管她!
這人老了啊,心眼子就是多!
閆老師啊!..
這天也怪冷的。
要不,找李大寶算賬的事,以後再說?
今天出來,趁着這高興勁兒,咱們兄弟倆,去我家喝兩杯?」
閆老西砸吧砸吧嘴,有些饞了。
進去之後,憋了這麼久,確實很懷念沒事來上三兩盅的滋味。
不過,他卻有些猶豫……
剛想要拒絕,劉海中就說道:
「沒事!
今天我請客!
你喝的那份,不算你錢。
走吧!」
閻埠貴大喜,小眼鏡背後那雙算盤珠子靈巧的眼珠子轉了轉,「當真不收我錢?」
劉海中:
「那是當然。」
閻埠貴還是有點不信,「你發誓?」
劉海中神煩閻埠貴這副,婆婆媽媽樣,就冷哼道:
「愛去不去!
不去拉倒!
免費請你喝了,你還這麼多事。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先前存下的那2兩汾酒,可都是我的了。
等回去之後,再炸上一盆香噴噴的花生米……
香得嘞!」
聽劉海中這麼繪聲繪色的一描述,閻埠貴肚裏的饞蟲,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小跑跟了上去,「劉老哥!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我醜話說在前頭。
我家家庭負擔重,我身上也沒多餘的錢!
你要是出爾反爾,等喝完酒在找我要錢,那可不行。」
之前。
就有過好幾次。
劉海中請閻埠貴喝酒。
喝之前說得好好的,說是「請他的,隨便喝」。
等喝完之後,又找他閆老西要錢。
要平時。
閆老西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信了劉海中。
但今天情況特殊。
實在是太久沒喝到!
饞得不行了!
也管不了那麼多。
就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然而。
這次。
閆老西還是太天真了。
算計婊閆老西,在真正的心機婊劉海中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他哪裏知道。
劉海中這次請他喝酒,其實也是存了心思的。
並非只是,慶祝一下「劫後餘生」這個簡單!
劉海中家,房門緊鎖。
二大媽和孩子們,都不在家。
吱嘎!
一聲響。
房門被打開。
一股衰敗之感,撲面而來。
地面、傢具上,都蒙了厚厚一層灰,看起來好像好久都沒人用過。
不過。
劉海中也沒多想。
二大媽平日裏,就比較邋遢,不喜歡收拾,他被送進去之後,沒人監督二大媽幹活……
家裏被弄成這樣,也是正常的。
他一邊開火,一邊炸着花生米,一邊想着事情。
甚至。
還打算等二大媽晚上回家之後,就用鞭子狠狠教訓她一頓,作為她不好好收拾家裏的懲罰。
劉海中炸花生米的當頭。
閆老西就翹着二郎腿,找了個乾淨點的椅子,在那休息。
劉海中說了閆老西幾句,閆老西才不情不願地拿了抹布,將飯桌簡單擦拭了下。
不多時。
香噴噴的花生米就炸好了。
劉海中從只有他能打開的櫥櫃中,掏出小半瓶汾酒,又掏出兩酒杯滿上,和閆老西喝了起來。
花生米就汾酒,越喝越有!
不多會兒。
倆人就喝紅了臉,開始上頭了。
喝酒一上頭,就不知天高地厚,開始吹牛比。
倆人弄出的動靜可不小。
下班回家的工人,聽到已經好久沒有動靜的劉家,突然傳來響動,還以為這劉家是糟了賊,就想過去湊熱鬧。
待門口一瞅,發現竟是劉海中和閻埠貴二人,坐在桌子邊上喝酒吹牛比呢!
咦?
這兩尊大佛,終於被放出來啦?
還挺快的。
這兩尊大佛被送進去之後,可沒少引起大家討論。
大家都說,按照他們犯的事,高低不得關個小半年啊?
這麼快就被送出來。
也不知道倆尊大佛,是用了什麼非常規手段!
四合院裏不少住戶,在李大寶有意無意的洗腦下,對「三尊大佛」的成見,越來越深。
易中海再次被送進去。
倆尊大佛又出來……
嘶!
那咱這四合院,絕壁又要不得安寧了。
好不容易。
在李大寶的治理下。
大家在四合院中,才過了一段安穩祥和的日子。
他們可不想越活越過去。
繼續那種雞飛狗跳的生活。
於是乎。
好幾個熱心的,都去後院找李大寶,將兩尊大佛回歸的消息說給了他。
虎子也去了。
李大寶還挺高興的。
「大寶!
閻埠貴和劉海中出來,你就不怕他們又作妖嗎?」
見李大寶面色如常,有住戶不解地問道。
李大寶擺擺手,表示:
「沒啥可怕的。
邪不壓正!
大家放心就是了。」
按照閆老西和劉海中的尿性。
這倆人出來之後。
非但不會悔改。
反而會變本加厲,繼續與自己作對。
嘿嘿!
這可是好事!
刷取獎勵的時間,這不是又到了沒?
有啥可怕的。
虎子也在旁安慰大家,說是大家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大寶哥在,任憑那倆尊大佛如何折騰,保管他們,也翻騰不起浪花。
中院。
三大媽圍着滿臉通紅,氣息逐漸趨向於無的閻解礦,急得團團轉。
數九寒天的,屋裏就算燒了爐子,但還是冷得如同冰窖一般。
可她的臉上,卻持續不斷地,有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
她看看孩子,又看看月亮門,焦急地說道:
「蒼天啊!
聾老太太去請醫生,去了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
又或者說,醫生看我們家太窮,所以不願意上門,幫着解礦治療?」
天色漸晚。
雪下得也越來越大。
厚厚的積雪,都快與門檻齊平了。
三大媽滿懷希望地,再次看向了月亮門,希望可以看到聾老太太帶着醫生前來的一幕。
然而。
她最終還是失望了。
期待的奇迹!
並沒有出現。
三大媽咬咬牙,彷彿下定了決心,說道:
不行!
我不能再繼續等着了。
我得想辦法,救自家兒子。」
她把孩子,用了厚厚的被包包了起來,拿上手電筒,就下意識地往後院沖了過去,想去找李大寶幫忙救孩子。
但又想到,先前易中海為了請李大寶幫着賈張氏接生,給是給了家中祖傳的吊墜。
就這。
人李大寶都還是不情不願地。
她那不爭氣的男人,平日裏可沒少得罪李大寶。
偷了人家自行車,還倒打一耙……
就衝著這點。
三大媽也不敢去李大寶求助。
只好轉身,朝着前院跑去,想到外面醫院去碰碰運氣。
剛踏進去前院。
三大媽就聽到,劉海中家那邊,有說笑聲傳來。
她頓時感覺,有些諷刺。
人與人的情感,真是各不相通。
不過。
她也不好,評價什麼。
抱着孩子繼續大踏步離去。
走到院中。
劉海中家的說笑聲越發地大了。
彷彿,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她抬眼瞅了過去。
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踉踉蹌蹌從劉海中家,走了出來。
轟!
三大媽只感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上涌。
下一刻。
她抱着孩子,飛快跑了過去。
對準那個酒醉鬼的臉,狠狠就是一巴掌。
啪!
已經喝迷糊的閻埠貴。
一秒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