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三位大爺勞改所團聚,棒梗還是改姓了
經過系統的熱心解釋,李大寶了解到:
【不孕不育丸】的作用,與【子母河河水】的效用剛好相反。
吃了這藥丸的人,就會患上【不孕不育】,即使用全世界範圍內,最高尖的醫療技術,都沒法將其治癒。
不過,只要服下【子母河河水】,就又可以恢復生育能力。
李大寶看着棕黃色藥瓶中一滿瓶【不孕不育丸】,陷入了沉思。
嘿嘿!
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
四合院中,適婚年齡的青年禽獸,可還真不少哩!
到時候。
他李大寶,就把【不孕不育丸】,往小禽獸身上那麼一招呼……
想想都刺激!
他把【不孕不育丸】認真地收進了系統空間。
隨後和秦淮茹,回了雜物間,繼續睡大覺。
這一晚。
易中海經安保局連夜審訊之後,就被轉移到了勞改所。
他對着勞改所的鐵窗,想着心愛的老嫂子和親愛的棒梗好大兒,帶着渾身傷痛,e了一整晚。
待到天色微曦,易中海實在頂不住了,就回草席開始打盹兒。
易中海剛閉眼沒多久。
就有看守員進來,給勞改犯分配活計。
「起來了!
起來了!
該幹活了!」
哨子一吹。
勞改犯們,立即條件反射般,從草席上起身。
只有易中海,還在呼呼大睡,鼾聲雷動,和周邊的所有人,形成鮮明對比,想不讓大家注意不到他,都很難。
看守員凌厲的目光一掃,很快就皺起了眉頭,手持戒鞭走了過去,在易中海身上,踢了踢,讓易中海起床。
易中海一把年紀,不眠不休地折騰了兩夜,困得要死。
被看守員打攪了美夢,有些不爽,含糊不清地罵了幾句,又要繼續睡去。
唰!
看守員的臉色,一下子暗沉如墨,派手下帶來一桶冰水,將易中海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易中海蹭地一下跳起來,開始道德綁架看守員,說他老易陪自家老嫂子生娃如何如何辛苦云云,他兩天兩夜沒睡,再讓他眯會怎麼啦?
再說了。
現在數九寒冬的,他老易又一大把年紀,天都沒亮這看守員就給他潑涼水,是幾個意思?
尊敬老人,是龍國幾年前傳承下來的美德,這都不懂嗎?
易中海說著,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涕眼淚都噴出來了,他苦着臉說,讓看守員給他,換一套乾燥的衣服來。
看守員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凌厲的目光,打量得易中海直犯哆嗦,冷冷地對易中海說道:
「還換衣服呢?
要不要,我再給你燒幾桶熱水,順便洗個熱水澡呢?」
易中海還當真了。
他之前,去側坑中撈棒梗那會,身上沾染了不少可疑之物。
但因他被一大媽趕了出來,身上也沒錢,天氣又這麼冷,沒法徹底將身體清理乾淨,只是找了個人家不要的舊報紙啥的,擦了個大概。
他現在雖然換上了勞改服。
但身上都被腌入味了。
時不時地,那股子上頭的味道,就會瘋狂往鼻子裏鑽。
要是能在這個時候,洗個熱水澡,那可真就太好了。
易中海的豬頭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
「看守員動同志!
這是真的嗎?
我!
真的可以洗熱水澡嗎?」
看守員的神色,更加森然,怒斥易中海:
「還特么還想洗熱水澡?
當來這裏度假呢?
要不要我再給你,安排幾個按摩的?」
易中海有些囧,又有些茫然,隨即嘀咕道:
「看守員同志,你們不是為群眾服務的么?
群眾有困難,你不幫就算了,還無端嘲諷人家做甚?」
轟!
易中海這副拎不清的慫樣,引得周遭嘲弄聲一片。
看守員也愣住了。
他在看守所摸爬打滾十幾年。
啥樣的奇葩沒見過啊?
但像這老頭子這樣的,可不多見。
當然。
兩個多月前。
隔壁2區,一同被送進來的二三十號人除外。
這二三十號人中。
有倆個糟老頭子和倆年輕人,才進來那會,也是特別奇葩,沒少在看守所內搞事。
但在這名看守員的鐵手腕之下,幾人很快就被製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亂造次。
即使這老頭子比起其餘之人,都還要奇葩,但看守員也不虛。
對付頭鐵的勞改犯?
他有的是辦法。
看守員對這個老頭子,倒是也有些印象。
昨晚交接的時候,領導還特意給他交代了下,說這老頭子犯的事有些毀三觀,可以讓他特別【照顧】下。
不過。
易中海具體,犯了什麼事,看守員也不清楚,就問易中海:
「你叫易中海?
新來的」
易中海點頭說是,還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己昨晚才進來的。
新來乍到,需要一段時間適應,還請看守員同志不要太為難他。
看守員無語了。
這奇葩老頭想幹啥?
公然求放過嗎?
嘶!
這要是被其他同事看到,別人該咋想?
可不得戳着脊梁骨,說他徇私枉法呢!
就嚴厲地告誡易中海,表示:
你說那些都沒用,我們看守所秉公執法!
一切按照規定!
又問:
「家住哪裏?」
易中海:
「南鑼鼓巷那邊的四合院!」
轟!
看守員頓感頭皮發麻。
他的手下也開口道:
「領導!
這個地址,怎麼這麼熟悉?」
看守員說道:
「能不熟悉嗎?
還記得兩個多月前,被送進來的那伙老老少少二三十名勞改犯嗎?
就是這個院兒的!」
這時。
開始有人揶揄,「這個四合院可真行啊!
看來是專產勞改犯的?
前面那伙人,還有好幾個沒被放出去吧?
這就進新的來了?」
易中海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紫。
他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看守員口中的【那伙勞改犯】,指的是誰。
閻埠貴和劉海中等人的罪行,數罪併罰,性質很是惡劣。
和他這種,只是肚子餓了,去別人家偷點東西吃,還是不一樣的。
易中海不想被那幾人拖累,就急忙和他們撇清關係,說自己並不認識那伙人。
道德婊這不解釋還好。
一解釋起來,簡直就是越蓋彌彰。
不過大家也都看破不說破,只是捂着嘴巴偷笑。
看守員們,平日裏要和勞改犯們們打交道,他們這份工作,要求看守員們,在對待犯人的時候,保持盡量客觀的情緒。
但說實話,看守員們也是人,在實際工作中難免還是會產生一些偏見。
聽易中海越描越黑,看守員越發,覺得易中海虛偽,對他的厭惡之情,不自覺中瘋狂上漲。
想着一會兒,得好好給他,安排個「好活兒」。
接着。
看守員又問易中海,犯了什麼事情進來?
易中海好面子。
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是半夜到聾老太太家偷竊,被抓進來?
這也太社死了!
就假裝沒聽到,當起了沉默的鵪鶉。
就在這時。
看守員的下屬,翻了翻手頭的資料。
下一刻。
看守員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他忍不住爆了句國罵,「艹!
易中海!
你特么到底,還是不是人?
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人家八旬五保戶老太家當「梁上君子」也就算了。
你你你,你特么……竟,竟然,還想着鑽老太太的被窩?
瑪德!
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讓你,行此等禽獸不如之事嗎?」
看守員身體倍兒棒,嗓門賊拉大。
這一吼。
只怕過半的勞改人員,都知曉易中海的「豐功偉績」了。
大家議論紛紛,神色複雜地,對易中海指指點點。
易中海傻了!
因為他很清楚。
自己被人打成強那啥犯,那就意味着自己,在這勞改所內,徹徹底底社死了!
據一些不可考的消息,說是鐵窗子裏面的那些勞改犯,相互之間,也是有鄙視鏈的。
【江洋大盜】看不起【小偷小摸的】;
【殺人放火的】,看不起【小大小鬧的】;
反之,
亦然!
反正就是處於你看不起我,我看不起你,相互鄙視的狀態!
但有一種人,卻永遠處於被鄙視鏈的最底層,連反向鄙視別人的資格,都沒有。
這種人。
就是強那啥犯!
所以很多犯了這種事兒的人,被送進去之後,都會比較低調,盡量不讓自己犯的事被別人知道。
不然的話。
接下來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當然。
這些話,作者菌也是聽說的,至於現實世界中是不是這樣,菌菌也沒有求證過,也沒法去求證不是?
如果說得不對,還請大家見諒。
不過。
這一說法。
在李大寶穿越過來的這個四合院世界中,確是適用的。
50年代。
社會風氣比較保守。
男女之大防,可謂相當之嚴。
別說強那啥了。
就是男男女女,情到深處之時,忍不住在街上拉個小手、或者是親一小口啥的,都有可能被誤會成耍耍流氓。
易中海「強那啥未遂」的罪名,可謂十分嚴重!
更何況!
他要出手的對象,還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就想道德婊先前,綁架看守員的那樣,千百年來,龍國是將【尊敬老人】寫進道德典範的。
易中海此舉,可謂觸到了大家的逆鱗!
犯了眾怒!
儘管。
這事。
易中海也能很委屈。
因為他當時,鑽聾老太太被窩的本意,其實並不是像大家說的那樣。
而是。
為了躲避李大寶等人的捉拿!
可人活一世,就是這樣。
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做了什麼樣的選擇。
你做了!
就必須,得去承擔相應的後果。
事情走到這一步。
易中海就算,渾身上下長滿嘴,也說不清了。
就算地球倒着轉。
強那啥犯的名頭,可是死死地,被安在他老易頭上了。
被大家用各種難聽的話問候全家。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想到自家心愛的老嫂子,還有出生不久的心愛棒梗,易中海只怕要當場,一頭撞死在鐵窗前。
看守員對易中海這種卑鄙行徑,也是鄙視得不行。
當場,就給易中海安排了勞改所內最臟、最累、最不受人待見的活兒。
當掏糞工!
勞改所1區這邊,攏共關押了近千名勞改犯。
這個年頭,廁所里也沒個沖水裝置,全是旱廁!
一天下來。
廁所裏面,積累的那啥可是相當壯觀的。
而易中海之後,每天必須將廁所里的那些,清理乾淨。
清理不完的話,就不準吃飯、不準睡覺。
掃廁所?
又是掃廁所?
當易中海從看守員口中,聽聞此噩耗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癱軟在地上了。
心愛的老嫂子母子,吃了李大寶家裏有問題的紅燒肉之後,將窩棚弄得到處都是的場景,依舊曆歷在目……
他當時就是怕了。
所以。
才在老嫂子向街道辦主任,舉薦自己,去掃四合院男公廁的時候,起了拒絕的心思。
瑪德!
早知道進來之後,要干掏糞工這種苦逼差事?
倒不如答應了那街道辦主任……
每天和心愛的老嫂子,一起手挽手去掃公廁,可比在這勞改所里,沒日沒夜當掏糞工要強得多!
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掏糞是不可能掏糞的!
在暗無天日的鐵窗中掏糞,那更是要人命!
於是。
易中海就裝病,還把自己身上那些,被李大寶帶人暴打留下的傷痕,一一展示給看守員看。
看守員早就對易中海這個不正經的道德婊不耐煩了。
對準易中海的屁股,狠狠一腳就踹了過去,「整個勞改所,就你白白胖胖,身上最有勁兒!
你這等人才,不去掏糞,實在可惜了!」
易中海還在瞎比比。
看守員也不慣着他。
將他從大通鋪間,轉移到了小黑屋。
不給吃不給喝也不給上廁所!
小黑屋又潮又冷,裏面就跟個冰窖似的,好不容易攔不住想着眯一會啥的,還會有老鼠出來啃腳趾頭。
易中海被關押了兩天,身心俱疲,實在頂不住了。
主動請纓,卻當掏糞工。
小黑屋之行。
給易中海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他怕又被送回去。
只好拼了命,用生命在掏糞。
因着易中海掏糞太優秀的緣故。
他還被所里,當成「勞模」,給其他區的掏糞工,傳授起掏糞的技巧。
當易中海穿着勞改服,站在台上,滔滔不絕地,講着:
【論提高掏糞效率的100種訣竅】的時候。
看着台下,一眾掏糞工那種充滿了求知慾和敬仰的神色。
易中海有了一種恍惚感。
透過森森鐵窗。
他彷彿看到了不久前那個,站在紅星軋鋼廠培訓車間,揮斥方遒、指點百十號員工的自己。
下一刻。
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繼續給眾人傳授經驗。
那個意氣風發的易中海,彷彿又回來了。
別看易中海,被安插上了【強那啥犯】的罪名,在勞改所內,屬於那種最低等的存在,非常不受大家待見。
但他由於分享的掏糞經驗,都很實用。
大家也就先不管易中海的人品如何。
學到手的本事,才是自己的。
等自己,將易中海身上的那身掏糞本領學來。
指不定還能憑藉出色的工作表現,被提前放出去呢!
那些被安排來參加培訓會的掏糞工們,一個個都豎起耳朵細細聽着,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有些認字的,甚至還從看守員那裏借了紙筆,認真做起了筆記。
愉快的時光。
總是很短暫。
易中海充滿激情與活力的掏糞經驗分享,很快就在眾掏糞工的如潮水般襲來的掌聲中,進入了尾聲。
不多時。
分享會就結束了。
他老易還在軋鋼廠工作那會。
每次給工人們做培訓,就是他最開心的日子。
因為做培訓有豐厚的薪金拿不說,每次培訓完畢還能提前開溜。
可到了勞改所。
待遇可就完全不一樣!
開完分享會,該去掏糞還是得去掏糞。
他在押解員的陪同下,很快就到了1區廁所。
可能是受到分享大會的鼓舞,易中海今天的掏糞效率,出奇的高。
攏共也沒花多久。
易中海就提前,完成了當天的工作任務。
正當易中海,取了點涼水,打算洗唰唰之時。
來了一個陌生的押解員,帶他前往2區廁所。
易中海忐忑極了,自己的活動範圍,是在1區。
在沒有徵得領導同意的情況下,擅自前往2區,怕是要遭殃啊!
到時候。
被安上個諸如【想越獄】啥的罪名,可就不好了。
押解員卻說:
「是2區的領導,派我過來接你的。
我們領導,已經和1區的領導,打過招呼了!
你放心跟我去就是!」
易中海鬆了口氣,就問押解員,你們領導讓我去2區做什麼?
押解員沒有透露太多信息,只是讓易中海走快點,說到了那裏你就知道了。
才到2區門口。
空氣中,就有一陣特別難頂的惡臭味傳來。
易中海在鐵窗裏面,當了這麼久的掏糞工,經驗可謂十分老道。
他很快。
就判斷出,2區的廁所出問題了。
到了現場一看。
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
2區廁所那片。
整個就一個那啥漫金山。
不但滿了。
甚至都溢出來了。
牆角那邊。
有倆個上了年紀的掏糞工,好像正在挨批。
領導約莫40來歲,渾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的,上位者的威嚴。
如刀的目光,落到身上,那倆掏糞工,立馬被嚇得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領導:
「你們倆個廢物!
一天天都幹什麼吃的?
倆人負責負掏2區廁所的糞坑,都搞不好?
怎麼就不學學,人家1區的易中海?人一個人,都能把側坑,掏得乾乾淨淨。
虧老子還送你們,去分享大會學習呢!
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掏糞工不敢應答。
於是。
那領導就單獨質問那名:
身材瘦小、小眼鏡下面的雙眼,透露着一股子精光的掏糞工,問他去易中海的分享大會,到底學到了什麼?
小眼鏡老頭支支吾吾地,半天才憋出幾個字,「領導!
我學會了!」
領導暴怒,「學會了?
你特么還把廁所炸了?」
小眼鏡老頭,看起來很是委屈,說道:
「我眼睛是會了!
可這手!
它沒會啊!」
那領導氣得絡腮鬍子都歪了幾度,就抽出戒鞭,想要收拾這巧言令色的廢物。
卻聽到押解員說道:
「領導!
易中海到了!」
領導生生,將抽出去一半的鞭子,收了回去。
朝着易中海擠出一絲笑容,直接表明了請他過來的用意:
「易中海!
麻煩你過來一趟。
給我們2區的這兩名廢物,開開小灶!
教教他們,該如何掏糞!」
易中海表示:
好說好說!
虧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
原來是領導看中自己。
想請自己幫忙呢!
這可是好事!
大大的好事啊!
被領導看中。
指不定運氣一好,就被提前放出去了。
易中海很開心地答應了下來。
朝着那兩名掏糞工走了過去,打算給兩人培訓下。
奇怪的是。
他前腳才邁出。
那兩掏糞工就迅速低下頭,並且還背過身。
領導還以為倆廢物又想偷女干耍滑,就派人將倆人的身子,生生轉了過來。
六目相對之時。
易中海傻眼了。
顫抖着身子說道:
「二,二二……二大爺?
三,三大爺?
怎麼是你們?」
易中海在被送進來之後。
也幻想過很多次,和院裏另外兩位大爺團聚的場景。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
三位大爺在勞改所歷史性會晤,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易中海在勞改所當掏糞工,幹得事風生水起。
但他還不知道,傻柱的預言,卻成真了。
在老易被送進去的第二天。
賈張氏就抱着棒梗,去給棒梗改了姓。
棒梗還沒生出來那會,賈張氏就和易中海討論過孩子姓什麼。
賈張氏的意思,是讓棒梗繼續姓賈。
易中海不同意,棒梗是我老易家的種,憑啥姓賈?
老嫂子!
你是不是,對賈正經大哥,還念念不忘?
和我說的那些,都是誆我?
賈張氏:
「當然不是!
我讓棒梗姓賈,還不是,不想招人閑話嗎?」
易中海:
「什麼意思?」
賈張氏:
「小易!
你想啊!
東旭他,是不是你兒子?
棒梗他,是不是也是你兒子?」
易中海:
「老嫂子,你幾個意思?
東旭和棒梗,是不是我兒子,你不知道?」
賈張氏心說我當然不知道。
賈東旭還勉勉強夠,可以確定是賈正經的種。
至於這棒梗,鬼知道從哪疙瘩蹦出來的
但賈張氏可沒這麼想不開,知道肯定不能這麼說。
就開始忽悠易中海:
「他們當然是你的種啦!
只不過,孩子姓什麼,這重要嗎?
這根本就不重要!
你看東旭跟着賈正經姓賈,不也不是他「親生的」。
老嫂子之所以,想讓棒梗姓賈,主要還是考慮到,倆兄弟姓氏不一樣,感覺不大好,容易被人戳脊梁骨,到時候說三道四的,說老嫂子生活作風不檢點,到時候誰受得了?」
易中海覺得賈張氏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但他還是堅持,要讓棒梗姓易。
賈張氏也怕惹得接盤俠不高興,生下來之後就給棒梗上了戶口,叫「易梗」。
誰想。
戶口才上去。
易中海轉個背,就被送了進去。
嘶!
這年頭,被送進去,可是要留案底的,指不定得禍及三代。
而她的好大兒棒梗,將來可是要「黃袍加身」,飛黃騰達的!
賈張氏哪能,眼睜睜看易中海連累到心愛的小兒子?
天亮之後。
想都沒想。
就帶着棒梗去改了姓,叫「賈梗」!
棒梗終究還是改姓了!
李大寶得知此事之後。
也是驚呆了。
棒梗?
賈梗?
這名字,豈不是和電視劇四合院中的一樣嗎?
嘶!
自己不是已經,從源頭上阻止了「賈梗」的出現嗎?
怎麼又來了個新的「賈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