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你和於安妮的孩子我不會教
到了頂樓,喬歡雙手抱胸,眼神冷淡,打着官腔,「御總把我拉到這裏來是要和我談合同?」
御墨寒一直堅信喬歡已經死了,連墓地都有了。
她自然也不會蠢到自曝身份。
「你就是喬歡。」這句不是反問句而是肯定句。
喬歡瞳孔瑟縮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靜,巴掌大的小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對啊,我就是喬歡,難道御先生認識我?」
御墨寒身側的手緊緊捏着,額角的太陽穴凸起,低沉的嗓音忍着怒意。
「你現在還裝?」
他一拳打在網上,絲絲鮮血透出,忽然他逼近喬歡,漆黑的瞳孔染着紅,質問着,「喬歡,你為什麼現在還活着?」
喬歡退後了一步,與男人拉開距離。
低垂的眼眸晦暗着。
所以呢?她就不該活着對嗎?
她就應該在五年前就死去對嗎?
隨即,她面無表情的抬起頭與男人對視着,聲音平靜卻犀利無比,「御墨寒,你知道這五年來我時時刻刻有多想把你弄死嗎?」
既然御墨寒已經知道事實了。
那她也沒有裝的必要了。
「御墨寒,五年前的一幕幕每天晚上都在我腦海里浮現,我以為逃離你了我就會得到解脫,但並不是!」喬歡咬緊牙關,說的卻平靜。
「當年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處心積慮的陷害安妮,你自己想要到我的身邊,我成全了你!」御墨寒看着面無表情,神情淡漠的喬歡,一時感到無措,他第一次覺得喬歡不受自己控制,和五年前的喬歡完全不一樣!
「呵……」喬歡冷笑一聲,對啊,都是她自找的,「祝你們百年好合,以後別來打擾我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沒有多餘的精力對付你。」
說完,喬歡抬腳就要離開,卻被御墨寒一把抓住手腕,他按了按太陽穴,將怒意壓了下去,聲音放緩。
「去看看御言吧,他很想你。」
「去看御言?」喬歡眼裏滿是諷刺,「你和於安妮生的孩子憑什麼要我去看?」
「御墨寒,你真以為誰都要對你言聽計從?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喬歡了。」
「歡歡,你沒事吧?」謝思源喘着粗氣來到喬歡身邊,順其自然的牽着她的手,眼神犀利地瞪着御墨寒。
「沒事,我們走。」或許是出自內心的報復,喬歡並沒有甩開謝思源,直接扭頭就走。
看着喬歡和另一個男人一起離開的背影,御墨寒的眉擰成一團,那顆塵封許久的心竟然抽痛了一下。
但很快便恢復如常。
回到御家別墅。
李程聽見門外傳來的汽笛聲,連忙跑到門口,見男人從車上下來直接進了屋,身後一個人也沒有,他蹙眉,「御老二,怎麼回事?你喊的漂亮老師呢?」
御墨寒掃了李程一眼,眼底皆是寒意。
李程打了個寒戰,但繼續說道,「什麼人連你親自去請都請不來?還有啊!言言今天沒見到人,嘴裏一直嚷嚷着呢!現在燒的更嚴重了。」
「那你還不去治?我讓你來是吃乾飯的?」御墨寒一身低氣壓,直接拽着李程的衣領,眼裏一片殺意。
李程也不生氣,風輕雲淡的,「御老二你搞清楚,你兒子得的是心病,我只是個醫生罷了!又不是心理醫生。」
第二天喬歡提着垃圾出門,一打開門就看見門外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擰眉,下意識想要關上門,可男人動作迅速,霎時門便被一雙黑色的皮鞋抵住。
奈何喬歡用儘力氣也關不上。
她握緊手指,素凈的小臉上染着怒意,擔心吵到子銳和子瑜,只得壓低嗓音。
「御墨寒!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說了,我不會去看御言的,那是你和於安妮的孩子,你們當爸媽的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一個外人還能做些什麼?」
「喬歡,你別逼我。」御墨寒的耐心被逐漸耗盡。
他沒想到如今的喬歡竟然如此桀驁難馴,同五年前的她簡直天差地別。
「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應該為你的兩個孩子想想!」這是宮毅提供給他的線索。
御墨寒咬緊牙關,怒意逐漸散發。明明喬歡是她的女人!可她竟敢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御墨寒,你簡直不是人!」喬歡抵着門的動作一滯,她沒想到御墨寒竟然這麼卑鄙無恥,要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御墨寒冷笑一聲,漆黑的瞳孔沒什麼溫度,嘴角挑着,眼底一片寒意,「喬歡,你在我身邊跟了那麼多年,你早該知道我的手段,可別因為你的頑固讓你的孩子替你賠命!」
喬歡捏緊手指,指關節泛白,她強壓下心底的怒意,打開門與御墨寒正面對視,「御墨寒,你真下流。」
「我下流?」御墨寒嘴角挑着冷笑,黑色襯衫襯得他不近人情,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感,他忽然拽住喬歡的雙手,輕鬆的將其禁錮住,「喬歡,我勸你別一步步挑戰我的耐心!」
房間裏的喬子銳正和喬子瑜玩着機械人,看見電話手錶上媽咪發的短訊,他小小的眉頭緊鎖。
「妹妹,我先去上個廁所,你就待在房間裏別出來。」說完,喬子銳便打開門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客廳。
他太過於早熟和了解喬歡,換作平常,這個時間點媽咪早就來叫他們洗手吃飯了,而今天卻倒個垃圾都用這麼長時間。媽咪肯定遇到事情了。
果不其然,門外忽然傳來劇烈的爭吵,喬子銳皺了皺眉,肉嘟嘟的臉上掛着不屬於這個年階段的成熟與穩重。
他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給門開了一條縫。
外面男人和媽咪已經是面對面站着的姿勢,男人滿臉陰霾,眉宇間染着黑,「喬歡,我給你五百萬一個月的工資,去給御言做家庭老師。」
「再說一遍,你的孩子我不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