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 章 秦蘊派人去調查黃禾奕背後的人
許冉冉下嘴是氣急了,咬的也狠,等松嘴的時候,胳膊上一圈牙印,青紫非常。
“嘖,過來再睡會兒,不碰你。”
昨晚上許冉冉真的累極了,秦蘊哄着人,把着她的眼睛讓她睡覺。
“今天休息會兒,下午我們再回去,嗯?”
抱着懷裏的許冉冉,秦蘊嘴巴咧到耳根子處了。
許冉冉昨晚上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讓她給說完了,現下惹惱她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秦蘊壓抑着自己,放平自己的呼吸。
“你昨晚上真正想問的還沒問出來吧?”
本來安靜的人兒突然開口,秦蘊睜開眼睛。
“先睡覺,不講這個,我只是有些吃味兒。”秦蘊狡辯。
“呵呵。”許冉冉冷笑:“你這味兒吃的可真長。”
等再次睡醒,秦蘊起來做飯,很簡單的飯餐,許冉冉洗漱過後坐下來吃的乾淨。
可不得乾淨,昨晚上幾乎都在“運動”。
秦蘊忙前忙后,許冉冉就跟個大爺似的坐在床上看他忙活。
等都收拾好,秦蘊抱起坐在床上的人,將人抱出屋子外。
夏天的小樹林裏,很是謐靜,不時有鳥啼聲,小木屋的周圍用籬笆圍着,有鮮花,有鳥啼,還有樹蔭。
樹林的盛夏中午,秦蘊抱着許冉冉走在其中。
兩個人的心貼在一起,滿滿當當的。
“我和我前男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就差一點點。”
許冉冉抱着秦蘊的脖子,突的出聲。
腿窩的手臂收緊,秦蘊臉色卻不動如山。
許冉冉眼尾掃過去,心裏冷笑,看他還能忍的幾時。
“不過就在來這之之前分手了。”
秦蘊聽聞下頜線收緊。
許冉冉猜得到秦蘊想到了什麼,無非是因為她要來這裏怕那邊男朋友苦苦等待,所以忍痛割愛,斷絕前對象的念頭。
之後她就不再說一句話,不讓她好過,她還能讓秦蘊好過。
這麼想着,倏然秦蘊轉了個身直接將她抱起來,雙腿落在秦蘊大腿兩側。
整個人就這麼被抵在樹上。
秦蘊漆黑的瞳孔看着許冉冉,讓許冉冉心裏莫名發怵。
她是打算等下山以後再跟人坦白的,卻沒想到秦蘊壓根就沒想忍着。
身子懸空,許冉冉能依靠的只有身後粗糲的樹榦和身前溫熱的身體。
“別這麼欺負我。”
話說的委屈巴巴,可愣是誰來看秦蘊此時的神情,都是那種要將人吞入腹中的餓狼。
許冉冉笑起來,她可真是壓制不住自己的惡劣因子。
“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現在這個表情,有點像十九歲的秦蘊。”
秦蘊眼睛眯起來,整個人都繃緊,手勁變大,人也靠近許冉冉,兩個人呼吸交織,不分你我。
“你喜歡他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m.
“這真的好沒道理,你怎麼可以跟他比?”
話音剛落,秦蘊就掐着許冉冉的腰把人往上提,“我為什麼要跟他比?現在擁有你的是我。”
“此後數年時間,千千萬萬個日子都屬於我。”
秦蘊眯起眼睛,狹長的眼尾讓人心裏摸不着底,握在許冉冉腰上的手也慢慢上下摩挲。
猛地低頭壓上去,“冉冉,你這是要我命啊,別這麼撩撥人。”
“不然我以地為席以天為被也不是不可以。”
嗓音醇厚,許冉冉被摸得脊椎酥麻,看過去,秦蘊眼底漸漸發紅,只怕如他所說,真的要以地為席以天為被了。
“我們回去吧。”
許冉冉低聲說道,秦蘊慢慢將人放下來,那手還放在腰上。
虧得許冉冉沒有多少痒痒肉,她要有痒痒肉,只怕現在扭的跟條蛇一樣了。
“之前你想問的,我現在回答你。”
許冉冉突然掙開秦蘊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我那該死的前男友出軌了,出軌理由就是我不給他碰。”
說完人就一蹦三跳的跑遠,秦蘊走的不遠,許冉冉也認識這點路,跑的跟只兔子,在山林里穿梭。
地上的影子也跟着許冉冉蹦蹦跳跳,很快就脫離了秦蘊的視線,徒留下在原地發愣的秦蘊。
明白許冉冉說的什麼意思之後,秦蘊臉上的笑容擴大。
他不介意許冉冉有和別人親密接觸是一回事,許冉冉沒有和別人親密接觸又是一回事。
那笑容愈來愈大,秦蘊忍不住笑起來。
虧得他在那吃了好幾天的醋,吃的醋都快釀成陳年老醋了。
大踏步往前找人去了。
秦蘊和許冉冉胡鬧完,下山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許冉冉在這山林里待的很是舒暢舒服。
可能在城市裏待太久,太忙碌了,都沒有多少時間這樣閑看花的時間。
偶爾這樣來一次,倒是讓她身心都放鬆了很多。
回去后兩個人又開始忙起來。
消失了兩天的人,回來后家裏人都感覺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粘膩古怪。
似乎出去了一趟,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簡直讓周邊人膩味。
秦蘊一邊和許冉冉膩歪,一邊着手處理最後的事情。
黃禾奕既然想要動他的女人和女兒,就別想着還能在鵬城全須全尾的回去。
之前佈局布的已經夠多了,只剩下最後一擊,靜等最後那個人帶來消息。
秦蘊等了三天,在他給的最後的期限里,李建生終於帶着消息姍姍來遲。
“秦總。”
“李總,辛苦了。”
李建生聽到這稱呼,忍不住自嘲道:“秦總別這麼叫我,我現在已經是一窮光蛋,哪裏能稱得上李總。”
“話不能這樣說,只要李總把我想要的消息帶給我,我自然是會幫你東山再起的。”
這李建生是之前黃禾奕要進鵬城時掃掉的第一個障礙,因為工人跳槽,設計師離開,還有衣服質量被人陷害而調查,李建生是第一個被黃禾奕給逼的破產的人。
他對黃禾奕可謂是恨的牙痒痒。
“這黃禾奕背後的那個叫段爺的,是京城與黃氏聯姻的那個,原名叫段華江,是段家的私生子。”
“私生子?”
“是,因為是私生子,所以不太受重用,這次下來,也不過是家族奪位,沒輪到他而已。”
李建生陰森的說道,“在我們跟前裝大爺,也不過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要出來發展而已。”
秦蘊聽了,斂下目光。
未必,段華江要真是這樣,不會給他感覺那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