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抵京
小天愣了下,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藍晨之意時,小黑便換成道靚穎,疾馳而去。
跌宕間,也將其‘不解’給搖曳了出去,此時的小天只想盡情享受小黑那狂野,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狂野之心。
路上歇息時,藍晨也不忘給小天個機會,試駕一番。
雖說小黑有些兒不樂意,可藍晨也一併坐在了小天身後,它便也只得束手就擒,任由小天馳騁于田。
汗血寶馬的威名,也不令小天失望,眨眼間,便也即將抵那京城,遠比預計時辰要快上許多。
“看啊,藍公子,那就是京城嗎?”
“是吧,我也是第一次來啊......”
藍晨有些兒恍惚,上次來?
前身什麼時候在京城待過?好似在不久的過去啊。
當時家父當上高官,本以為能重現得了藍府的祖上高光,可‘藍晨’卻不斷闖禍,屢屢危及到當官的父親。
一氣之下,同時也是為了保護住藍晨,其父親便將其趕回了許州。
可這禍卻也越闖越大,家底都給敗沒了,末了更是鋃鐺入獄。
倘若沒有這次穿越際遇,那此時又會是個怎樣情況。
想來也因為藍晨頂多去過許州、花都,所以在他印象中,還真就沒有哪個地方兒能有京城這般雄偉。
但他也有理由相信,大乾王朝境內,眼前的京城,乃最中之最了。
這份雄偉,還僅僅是其城牆而言的,僅僅站在前邊,就有股莫名威壓迎面而來。
傳聞說,大乾京城,曾有過滅頂之災,甚至敵軍都已攻入城內了,可偏偏這城牆愣是聳立於那兒,好似與時間長河隔絕了開來。
“所以?你也是頭回來?”藍晨不禁反問到。
“是啊。藍公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如若是你來率兵攻打,可否有把握攻下眼前這城牆?”
藍晨眉頭一挑,並不直面此問題,更是反問道“且不說我罷,如若是你呢?”
小天頓了頓,顯然沒有想過藍晨會這般反駁,但他還是不緊不慢道“藍公子這是在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只會動動筆,耍耍嘴皮子功夫罷。”
“那也誠如你所見,也不說帶兵打仗了,我連個兵都不是,又怎麼能論述個一二呢?”
“哈哈哈!那也是!”
小天那樂呵笑聲,蕩漾在藍晨耳里,卻也勾起了他一絲好奇,還有疑惑。
哪個人來到京城,開口可否有把握攻下的?
心中某個計劃,也漸漸生成,那便等到下馬時分,來試探一番吧!
等了好長隊伍后,藍晨二人也才走到城門口,表明身份后,士兵們也直接放行。
只是說,這進了城,沒有許可,是不能騎馬的,二人也只得乖乖下馬。
藍晨先一步跳下,但也並未主動拽住韁繩,反而是等到小天也下了馬,順勢對其張開了手。
小天並沒有半點防備,便也將手中韁繩遞了上去。
眼見於此,藍晨也果斷伸過手,在牢牢拽住韁繩的同時,也‘不經意’地握住了小天的手。
微微一愣,但也依舊不動聲色地拽過了韁繩,藍晨帶着些許疑惑地轉了身。
但還是被小天給叫住了“藍公子!”
“作甚?”那別過的眼神間,實則閃過了絲恐慌,深怕被小天給發現到了些什麼。
所幸,一切都再自然不過了。
“不知接下來藍公子要去哪個客棧呢?我這邊想先去趟典當,賣出些來當盤纏,待我辦完后,便也去找你罷?”
“說這些作甚。”藍晨翻了個白眼“相聚便是緣,跟着我便是。只是這回咱可別住同個房了,雖說你不打呼嚕,但你磨牙啊,可吵死人了,接住。”
藍晨擲過幾些銀兩,也不等小天能否接住,他便轉身而去,直徑向前。
本來藍晨是想試探下小天的,看看他是不是奇能者,如若是,便直接複製而來,也能對其知根知底。
只是......當其故意觸碰着接過韁繩時,體內並沒有半點反應。
說是沒有,那倒也不是。
那種感覺......很是詭異。
沒有半分接觸非奇能者時的淡然感,更加沒有複製奇能的暢快感,反而有種模糊,且說不清的恍惚。
在尚未知曉是個什麼情況前,也只能將其埋在心底,當成複製奇能的次數也是有限制的罷。
還得好生琢磨番,這個‘限制’究竟是個怎樣意思。
眼瞅藍晨離去,小天也不再廢話,直接追了上去,二人就這麼肩並肩走着。
眼兒瞪得老大老大了,深怕錯過一絲京城的景色。
碧瓦朱檐,層台累榭,尺椽片瓦,雕闌玉砌......
再怎麼想,藍晨好似也搜刮不點能用的詞來了,詞窮之際,他猛地想到了更好的表達方式,便也情不自禁地囔囔道“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小天別過頭,眨巴了下眼,這是......詩詞?
可怎麼兒有些古怪?
只是這份古怪中,卻也盡顯底蘊,盯着藍晨的背影直瞅着時,某個惡作劇般的計劃,也在小天心中產生。
找了好幾家客棧,也終於在一間那,找到有兩個空房的,嘿,還真巧,兩房間挨着的。
跟店小二再三確認了番,牆灰夠厚,能隔聲后,藍晨也交了銀兩,安頓完后,借口有事,暫時告別了。
只是在出房門前,他也好一頓摸索,這才將三樣東西給安置妥當放在身上。
能夠尋寶的小日晷,聖上的聖旨,以及那張從藍府深井底找到的藏寶圖。
按白知縣先前的說法,往城東方向走,直至一處叫‘八方殿’的地方。
來到這兒,藍晨才知道,此處算得上是‘接待室’,只捎將聖旨呈遞,侍者便會將此事呈稟給皇室,再由皇上親自定奪召見時日,而這段時間內,他一能住在接待客棧那,二也能留個地址等侍者上門告知。
八方殿可不止這麼個作用,在這兒,藍晨也見到諸多個奇裝異服,甚至連長相都有着清晰辨識度的人——外邦人。
其作用便也是外人跟皇室間的一個溝通橋樑,像是外邦人士,要想覲見聖上,也得通過這兒。
現在應考將至,這兒可謂是人來人往,多的是外邦人想要一睹為快屆時的擂台盛世。
正當藍晨想要返回時,身後一個熟悉聲音叫住了他。
他順着別過頭,微微一愣后,便也跟着轉過了身,畢恭畢敬道“鄧老,許久不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