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爭鋒相對
他很少喝醉的時候,因為他每次喝醉都會把悲傷擴大,總是不停的折磨着自己,還有幾次都要折磨自己到死了。紀梓鋒都知道這一切的,現在也不敢說些什麼的。
他不想顧少璟參與到這件事情來,卻也沒有辦法去阻止,因為他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紀紫陽會從紀家的爭鬥裏面安然無恙的。事實上真痘痘是真的,要開始紀家的人都沒有辦法去信的,更何況誰都知道他們兄妹的感情最好,也一定會認為這個妹妹會是他的軟肋。
他知道席東臨不會袖手旁觀的看着紀紫陽出事,可是他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證,畢竟他自己都不能給百分百的保護更何況是別人。
他沉默了一瞬才說道:「事實上,我很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紀遠堂身份錯綜複雜,他背後的人很有可能是宮家。」
顧少璟點頭,「他和宮家那邊有關係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很好奇宮家在這裏面到底扮演着什麼角色,又或者紀遠堂給了什麼好處宮家那邊讓他們不惜代價的幫着他。我記得他的前妻是宮家的人,但是卻是宮家偏房而已吧。」
「確實,她的身份宮家應該不會不惜代價來幫他的吧,而且他的前妻就是他害死的,按道理宮家不是應該恨他嗎,怎麼還想着幫他呢?」
兩人同樣很是疑惑,可是誰都不能說出所以然來,就在這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了,紀梓鋒的秘書推門進來,恭敬的叫了一聲紀總然後說道:「外面有一位席先生說要找你。」
席東臨?
兩人對視了一眼,心頭同時彈出了這個名字,這也是兩人第一次見到真人,對於席東臨的名字他們聽的倒是很多但是本人還真沒有見過,紀梓鋒跟他們是有往來的,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本人,所以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可是他還是覺得很疑惑為什麼席東臨會突然過來。
「將人請進來吧。」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秘書應了一句就跟走出去了,不久就將人帶進來了。
男人穿着一件深藍色的襯衫,上面兩顆扣子隨意的敞開着帶着隨性和不羈,他很高目測有一米九,剃着一頭很利落的頭髮,立體的五官,深邃的眸子,一出場就讓辦公室不少女人看傻了眼。
顧少璟的臉色有些冷,應該說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就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然後就別開視線了。
席東臨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在意就在顧少璟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他的動作很是優雅,嘴角突然噙着一抹笑容,沒有親近反而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樣,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
「你能到這裏,證明你已經知道紀紫陽的身份了吧,我還以為你們還能蹦躂一會兒的,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顧少璟狠狠地盯着他,兩個強勁兒的男人對視,兩人氣質都不分上下,兩人都沒有退讓的,席東臨依舊帶着笑容。
紀梓鋒夾在中間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道:「你怎麼今天突然過來了,你平時有事情不是讓人過來跟我說的嗎?」
席東臨這才將視線從顧少璟身上拉了回來,看向紀梓鋒說道:「給你帶東西過來。」
他將手上的文件放在紀梓鋒的面前的桌子上說道:「這裏面有些紀遠堂這些年做的好事,這些東西只要流出去他想要在紀氏站得住基本是不可能的。」
紀梓鋒看着面前的文件並沒有接反而一副很是疑惑的樣子,「你為什麼要幫我,從一開始你都在幫着我,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或者要我幫你做什麼,不然你不會突然幫我的。」.五
席東臨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本來沒想到幫着你的,看你幫過紀家姐妹我就好心幫你一下,事實上紀遠堂外面還是有孩子的,一開始你並不是我要找的人選。」
「所以說,你之所以幫我那都是因為紀紫陽姐妹的關係?那你和紀紫陽姐妹又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這麼護着他們兩個,還有童歡顏,她們都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無條件的護着她們?」
「這個就不勞你們費心,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她們,我可以跟你保證不會傷害她們就是了。」
顧少璟感覺到了威脅,心裏面更是想着這人對紀紫陽這麼好不會是喜歡上他家的小女人了吧,他之所以這樣懷疑那是因為紀紫陽真的有這樣的能力,他的小女人很優秀也很美麗這樣的女人值得被很多人喜歡。
「你喜歡紀紫陽?」
顧少璟沒有問,但是紀梓鋒看見他臉色這麼難看就猜到他的想法了,所以在顧少璟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替兄弟問了起來,不過他覺得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為他看到席東臨在說到紀紫陽的時候臉色都是很平靜的,眼裏更是沒有半分的情緒,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喜歡紀紫陽啊,他問一下也是讓兄弟放心而已。
「你沒聽到嗎?我說的是她們,她們的意思說的是紀紫陽,紀紫月,童歡顏,還有舒顏。」
紀梓鋒想到這幾人,長相都是一樣,也就是說其實這幾人就是親生姐妹。
「她們幾個是親生姐妹?」
「很顯然。」席東臨心不在焉的說道。
「她們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還有紀紫陽姐妹為什麼會在紀家成為紀家的女兒?」
這句話是顧少璟問的,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想要知道紀紫陽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他想要是問這個男人的話他應該會知道,不過人家說不說及時另外一回事了。
「這個暫時不能跟你們說,事實上這件事情我另外有安排。」
「你有什麼安排,你其實就是想要利用她而已吧,不然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要選擇幫助她,我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飯。」
「我要怎麼做沒必要跟你說,你如果是這樣想的就這樣想吧。」席東臨毫不在乎的說道,一如既往的傲慢着,只是嘴角的笑容已經收了起來,臉色更是有些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