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飯桌上立規距
大金牙非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就找了家大飯店想大宰他一頓,並找了一間雅間,他也很破費的,大方的點了一大桌子菜,我和田勝、田瑤三人喝的是啤酒,大金牙和獃獃喝的是白酒。
我們邊吃邊聊,大金牙嘴裏邊嚼着牛肉邊說:“其實老弟,我也不滿你,做點假古董生意是賺不了幾個錢的,我直所以發財,就是因為我也是倒斗的,這門手意是我家祖傳的,不過比起你可就差遠了”。
大金牙說著自飲一杯酒,又接著說:“不瞞老弟,你講的課,我也派徒弟去聽了,你講的都是皮毛,不是真本事,不過就這不是真本事,我就自嘆不如呀!是不是行家,行家一看就知道,外人看熱鬧,行家看門道,這個你瞞不了我”。
要倒斗的事,我在從田瑤家回來的路上,就與田瑤、田勝、獃獃深談過了,他們都贊成我的想法,他們對地主老財,封建王貴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當有了錢他們也可以在大城市裏,買房讓他們老母親好好享享清福。
更重要的是,他們想給自己家鄉修條通往城市的路,因為沒有路,光因為看急病的問題,就不知道奪去了多少人的生命,而要修這條山路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答應一定幫他們修好這條路,獃獃對我更是言聽計從,別看我們經常鬥嘴,他還是很清楚什麼是正事的,在關建方針大策上,他完成聽從“黨的領導”。
我很冷靜的盯着大金牙,說:“金爺是說笑吧,難道你有什麼目的,想害我不成,我們雖然是的競爭對手,但我也不致於得罪你太深吧!”。
大金牙一聽急了,一拍桌子:“小王同志,其實你不了解金哥,我雖然是個生意人,但我也有一身正氣,父母輩輩是窮人,小時侯沒少受罪,做這個雖然有些不好,但我從來不做好人的盜,盜的全是那些吸人民血汗的王公貴族之墓呀!我確是想跟你一起干,你如果不做這個可是真白瞎了這門技術”。
說著大金牙居然落起了眼淚,我拍了拍他的肩說:“熟話說的好,男兒輕易不落淚,只是未到傷心處,我相信你,不過我有言在先,你要加入我的隊伍,這裏以我最大,以後凡是所有大小行動,都要聽我的,你看有沒有問題?”。
大金牙抹了抹淚水:“這個當然,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扶人要扶心,你也得給我們露二手,讓我們瞧瞧你的能耐不是,我們以後也好死心踏地的跟你干”。
我一聽就知道他是不死心,我也真該露兩手給他們瞧瞧,不然不足以服眾不是,於是我就講起了有關盜墓門派的情況:
“盜墓共分兩北兩派,南派主要分為搬山、卸嶺,北派主要是發丘和摸金四大盜墓組織派別,南派盜墓叫淘沙,北派盜墓叫倒斗,北派靠得是軟技術,以風水尋穴為主,南派靠硬技術,以創造發明為主,最著明的洛陽鏟,就是1923年河南洛陽馬坡村的,北派盜墓高手李鴨子發明創造的,這個東西一直沿用到現在。
摸金門裏的人,又叫摸金校慰,他們是講摸金有符,倒斗時在盜墓中東南角要點蠟燭,燈不滅雞不鳴,可以入墓摸金,反之摸出的東西必須原路送回,墓中只能進一次,不能做絕一定要給墓主留一兩樣東西,遇到同行要協力相助,以先來的選寶,這個門派始祖為曹cāo,主要以《易經》觀風水,辨天象,來進行倒斗。
發丘門又叫發丘將軍,方法和摸金門差不多,不過他們門派多了一印,印上寫着“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講究的是眾人合作,這個組織是後漢才有的。
卸嶺門中的人也叫卸嶺力士,也稱為卸力有甲,祖師是西楚霸王項羽,他們這一派的特點,只要有古墓,他們便蜂擁而上,眾力發掘,事後就毀屍平墳,洗劫一空。
搬山門也叫搬山道人,他們是搬山有術,以道術等外力破壞手段,來挖掘盜墓,他們往往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可能由於他們的門派特點,到現在除了剩下摸金門外,其它三門都非常稀少了。
田氏兄弟對挖掘盜墓都不太懂,聽我講的這些,他們也只是像聽天書一樣,獃獃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說,只有大金牙聽的是連連稱讚:“我自是服了,沒想到這些你能了解的這麼清楚,就光憑你說這些典故,看來這次我沒有投錯人”。
說著大金牙就在酒桌上,向我跪了下來,非要拜我為師不可,我說什麼也不肯,最後我不答應,大金牙就是不起來。獃獃一看他不起來,自己也沒法吃喝了,氣的大罵:“你nǎinǎi的,還有攆着叫別人師父的,他就能吹些,你看你這熊樣,就被嚇成這個德xìng了,你這肉是白長了”。
大金牙說:“你懂個屁,你就是個呆貨,這是門道懂不懂,我不跟你說,給你說就是對驢彈琴”。
獃獃一聽就火了:“你nǎinǎi的,你再說我呆,我就把你的金牙拔下來,扔下臭水溝里去,除了我兄弟,誰也不能叫我獃獃”,說著兩個人嘴上互掐了起來。
眼看他們嘴上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我敢快打圓場,說:“好了,你們都住嘴,這個徒弟我收了,不過我今天要立下規矩,沒有規矩就無法行事,你們必須聽我的,否則你們現在就可以退出,我們舉手表決”。
最後五票百分之百通過,由我定下團隊規矩,大金牙擺了香案正式拜了我為師,我收他還有一層考慮,就是能從道德上壓制他,可以從心裏牽制他,必竟我對他還不是太了解,最重要的說,他有豐富的這行經驗,再怎麼說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完全是紙上談兵。
隨後我們又大吃大喝了起來,大金牙問我:“師父,不知道我們是屬於哪個門派的”。
我笑笑說:“其它那四派講的是靠望聞問切,像中醫把脈一樣找墓穴,而我們這一派,不屬於他們四大門派的任何一派,而且綜合了他們任何一派的特長,時間都比他們早,從某一方面也可以講是他們的鼻祖,可以說他們都是從我們這一派沿變才產生的,我們這一派就叫秦派”。
大金牙一聽就咧開了大嘴:“秦派,從來沒有聽說過,是師父你自創的嗎?”。
我說:“也是,也不是,不該問的你最好別問,以後我要專門給你教我們的派規,還有你們雖然不是我們派的弟子,但一定要嚴格服從指揮,按秦派的規矩行事”。
大金牙一聽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我說:“以後倒出的東西,化成現貨(錢)后,我分三層,你們各分一層,剩下的由我們共同監督,拿出來做好事,也為我們積積yīn德”。
他們對此並沒有任何意見,我繼續說:“出發前我會配給你們,每人一個寶物來防身,因為進入墓里,什麼東西都可能會出現,還有你們以後要將我們秦派的規矩要熟悉,其實它也是大部分隱含了我上述講的四大門派的要規”。
田瑤說:“你能說我們準備對哪一個開始那個倒,能講嗎?”。
我說:“這個相必也是你們每一個想知道的,其實我在利用出差找貨源時,早就物sè一個墓,不過這個墓很大,我們一定要做足前期的準備工作,才可以出發,如果成功我們下一輩子,不,不知道幾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
大金牙和獃獃一聽就個,立馬來了jīng神,大金牙更是用手抹了抹嘴裏的口水,問:“什麼墓?”。
我哽咽了一下吐出幾個字:“是松贊幹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