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顧家亂套了
裴琛忍不住笑的摟着她的腰,一隻手輕搭在她的腹部,“等孩子出來以後,你可以給她講講每個戒指的故事。”
南辭不知道想些什麼,忽然笑的停不下來。
裴琛非常自覺的沒有詢問。
問出來只會頭疼無奈,還不如讓南辭自己一個人偷笑。
紀雲嬌氣呼呼的站在陽台,抬頭看着最耀眼的那個熱氣球越飛越遠。
忍不住吐槽道:“南辭她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
在她的婚禮上大出風頭,等以後人回想起她的婚禮,人們討論的只有這場盛大的熱氣球宴會,誰還會記得主角到底是誰?
紀雲嬌雙手叉腰,在陽台上來來去去的走着,兩頰鼓的像個河豚。
她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沈擇亭,忍不住再度發問:“她是不是嫉妒我比她早舉辦婚禮,才故意弄這一出的?”
沈擇亭喝了口咖啡,淡定道:“可能性不大。這是裴琛為了哄老婆搞的,說南辭嫉妒你比她早辦婚禮,還不如說裴琛嫉妒我比他先辦了婚禮。”
紀雲嬌直白的給沈擇亭遞了一個眼神,扭扭捏捏的開口:“裴琛可真浪漫,還會這樣哄南辭。”
沈擇亭接收到紀雲嬌的暗示,淡定的放下咖啡杯,“你不是恐高嗎?”
紀雲嬌的臉一僵,笑容差點凝固在臉上。
就在她要忍不住爆發時,沈擇亭終於說了句人話。
“更何況,我昨晚不就哄過你了?”
他平靜中略帶戲謔的視線落在紀雲嬌的手上,“裴琛這場熱氣球宴會花費的價值怎麼也比不上你手上的鐲子吧?”
“這又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用不用心的問題!”
紀雲嬌簡直要氣炸了,她發現沈擇亭這個人就是典型的直男思維。
她背過身子不想理人了。
只是胸口一起一伏,看得出來很生氣。
她正嘟着嘴自我調節呢,脖子上忽然多了一股涼意。
紀雲嬌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條鑲滿粉鑽的公主項鏈。
造型誇張又華麗,還很有童心,一眼就戳中了她的心。
冰冰涼涼的觸感貼在肌膚上,激起了一層戰慄。
紀雲嬌猛地抬頭向後看去,小鹿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驚喜一覽無餘。
連臉頰的梨渦都格外深。
沈擇亭能清晰的感覺到紀雲嬌的喜悅。
“裴琛和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島上的熱氣球已經全都被他租用了,我就算想給你弄個一樣的,條件也不允許。所以就想着送你個禮物算作補償。”
“下次你和南辭見面時,不會丟臉了吧?”
這話要擱在別人身上,肯定又得氣憤一番。
但在紀雲嬌身上,可太好使了。
她這輩子就一直在超過南辭和不丟臉上做鬥爭。
沈擇亭的話簡直就是暖心窩的小太陽了。
她忍不住抱着沈擇亭的臉親了一口。
“你真的太好了!”
要知道,她的哥哥們可從來都不贊同她和南辭爭風頭。
算起來,沈擇亭還是第一個沒有在這方面教訓過她的人。
不過親完后她才覺得不對,沈擇亭的身體也有些僵硬。
紀雲嬌忍不住有些驚慌失措,“我……我就是太激動了。”
說完這句話,她莫名覺得羞恥,轉頭當縮頭烏龜直接跑了。
沈擇亭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摸了一下被親吻的地方,那張向來冷淡的臉上多了一抹弧度。
可惜紀雲嬌跑的太快,沒能看到。
海邊別墅——
寧馨收回滿是羨慕的目光,故作淡定的問道:“大少,看夠了吧?京城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裴琛對南辭的寵愛,她都說膩了,羨慕的已經麻木了。
只是身邊男人的反應一次比一次強烈。
寧馨不是傻子,她從一開始就猜出來了。
顧牧詞玩火自焚了
偏偏還認不清自己的想法,總是喜歡自欺欺人。
聽到寧馨的提醒,顧牧詞幽幽的收回目光,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句話:“不急,先讓他們再鬧一鬧。”
“以徐玫的瘋狂程度,再鬧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顧牧詞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出人命?他們三個,你覺得誰想死了?”
渾厚且富有磁性的聲音透出一個危險的殺氣。
寧馨不敢再多話。
她跟了這個男人快十年了,也沒能徹底摸透他的脾氣。
京城那邊的人一直在傳消息,顧牧詞卻絲毫不受影響。
直到那個被畫滿玫瑰的熱氣球消失在視野里,他才不急不緩的提起腳步準備離開。
“去安排回國的飛機吧。”
寧馨:“是。”
剛說完,顧牧詞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不急不緩的接了起來。
“大少,不好了,徐玫的大兒子跳樓了!”
顧牧詞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還以為又是姚奚染的報復。
“怎麼回事?”
他依舊是一副淡定模樣。
那邊答道:“似乎是因為外面的流言蜚語,小孩早就有抑鬱症了,徐玫也沒有管他,也就沒人發現,這次回去看到徐玫和顧二少爭吵,直接跳樓了。”
“情況怎麼樣?”
“五樓跳下來的……怕是不容樂觀了。”
“行了,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顧牧詞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
寧馨少見他這麼煩惱的樣子,“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牧詞簡略了說了一遍,寧馨忍不住驚訝:“這下徐玫要徹底瘋了嗎?”
顧牧詞冷笑了一聲,“也許吧。”
正準備回國的姚奚染聽到這個消息,忍不住笑道:“你想多了,她才不會傷心。”
“在他們兩個人眼裏,只有他們的孩子才是愛的結晶,其他的人都是絆腳石。”
“如果徐玫真的在意這個大兒子的話,也不會在他年紀這麼小的時候直接把他送去寄宿學校。”
再加上顧牧謹對徐玫是真愛,越是愛的濃烈,徐玫大兒子的存在就越是扎眼。
好像時時刻刻在提醒他,他們的愛情是不道德的,徐玫還曾經背叛過他‘純潔’的愛。
把年幼的大兒子送去寄宿學校,未必沒有顧牧謹冷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