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獨闖懸鏡司(2)
梅長蘇和飛流異常順利的到了懸鏡司地牢,但是梅沫蘇遠遠低估了夏江,夏江為此事早已設下了重重關卡,懸鏡司現在就是外松里緊,雖然梅沫蘇和飛流武功高強,進來並未被察覺,但是開牢門劫衛錚確實避無可避的,一下子,暗處的所有防衛就都出來了。
梅沫蘇看着人數,心道不好,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拼一把了。
「守好門。」梅沫蘇對飛流說道。
「嗯。」飛流乖乖點頭,如果不是遮着面罩,還能看見飛流那乖巧的笑容。
飛流在外擋住了人,梅沫蘇快速進入牢房,拽出衛錚,「能走嗎?」
「能。」衛錚知道是梅沫蘇來了,雖然這會兒全身都疼,但自己不能拖後腿,用盡全力爬了起來。
梅沫蘇眼睛瞥了一眼,見他行動困難,一把拖住了他,搭了把手,腳下一點,到了牢房門口。
「帶他出去。」梅沫蘇出了牢門就把人給了飛流,飛流力氣大,背上他不費事,自己則是在一旁護住了他們。
牢門到大門說近也近,說遠也遠,從室內到室外兩人多多少少也都掛了點兒彩。
梅沫蘇估摸着弓箭手應該沒到位,這會兒從外圍調過來起碼得一刻鐘。
但是剛出地牢到達院中隱在暗處的弓箭手就一下子都出來了,夏江站在前列,說道,「貴客來臨,夏某有失遠迎,既來了,可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走了,就留下來陪夏某喝杯茶。」
喝你大爺的,梅沫蘇在心裏想,隨手就把暗器往夏江那邊扔出,夏江一驚,堪堪躲過,可剛躲過暗器,梅沫蘇剛從別人搶來的劍又飛了過來,夏江躲避不及生生受了一劍。
「師父!」夏江的幾個「好徒弟」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梅沫蘇得了空擋,立刻就帶上飛流,運用輕功。
「放箭。」夏江大喊,心裏暗罵這幾個徒弟真沒用。
就這樣,已經至半空的人硬生生被逼退回來。
「再放。」
又一輪箭雨。
衛錚知道情況不好,替梅沫蘇擋了一箭后,推了梅沫蘇一把,低喝道,「快走,別管我。」
「放箭。」
梅沫蘇知道自己帶不走他了,這弓箭手實在是太煩人了,再這麼消耗下去,等他們再來點增援,自己今天都得留在這兒。
「走。」梅沫蘇在趁他們換箭的空擋給飛流下了命令,兩人默契的從不同的方向撤了。
夏秋,夏春連忙帶人去追。
「回來!」夏江喊道。
「師父!」
「你們追不上他們。」
「我們……是,師父,您快去包紮一下傷口吧。」
「不必,今日之事,讓他們把嘴都閉緊了。」夏江吩咐。
「為什麼?今日之事不稟告陛下嗎?」夏秋髮問。
夏江瞪了夏秋一眼,「今日之事傳出去是想告訴陛下我懸鏡司辦事不力嗎?」
「師父教訓的是,是夏秋考慮不當。」
夏江走到衛錚面前,衛錚剛剛打算自盡,這會兒被按的死死的,「衛將軍,別著急啊,在抓到更多人之前,夏某人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的。對了,不知衛將軍可願告訴我一些名單,比如剛剛救你的人是誰,和天泉山莊是什麼關係?若是這樣,衛將軍可以少受些苦楚,可好?」
「你休想!」
「把他帶下去,看好了。」夏江懶得跟他廢話,揮手。
「秋兒,過會兒你親自去招待他,小心着點兒,別把人弄死。」
「是。」
「春兒,你立刻動身去把火藥拿出來把地牢裏佈置好,你知道在哪裏,一個人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是。」夏春動身。
「秋兒,懸鏡司的安排改為裡外都嚴,你安排下去。」夏江叫住夏秋。
「師父,都嚴了他們不就不敢來了嗎?」
「不敢來?不可能的,他們中間有我們不知道的高手,衛錚肯定知道,你想辦法撬開他的嘴,但是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審着玩玩而已,既進了懸鏡司,肯定不能讓他站着出去罷了。」
「是,徒兒這就去辦。」
「等等。」夏江又叫住了夏秋,真真是被搞怕了。
「還是外松里緊,衛錚那邊你也不用管了,我親自去。」
「為何?」夏秋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這兩批來救的人馬,並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要問那麼多了,事後我會解釋給你聽得。」夏江不耐煩。
「是。」夏秋忙活去了。
夏江坐在房中讓醫官為他包紮,邊包紮還邊想鬼主意,剛剛兩批人馬明顯不是靖王的,但是實力都驚人,尤其是第二次就兩個人,第二次裏面有一個身手能和蒙摯比肩,可看身形明顯不是蒙摯,若是蒙摯,他絕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來劫人,但是如此一來若蒙摯偏幫靖王,自己以此咬他一口也不是沒有辦法,皇上就算不信,也得對他生疑。可是這人到底是誰?大梁境內竟還有如此高手,居然還會飛鳥投林,她和天泉山莊又是什麼關係?琅琊榜今年的榜單里前十也就霓凰郡主一個女的,郡主在守陵,不會出現在金陵,且絕不會有這樣的身手,這個人,到底是誰?若是當時這兩班人一起出現在城門口,再出些什麼亂子擾亂自己,這人怕是已經被劫走了,夏江暗驚,這樣一來自己費盡心力設的局就破了。
是以,夏江決定過兩天秘密的轉移衛錚,直接用炸藥在地牢設伏,天王老子來了都劫不走人。
「您終於回來了,呀,快,快喊晏大夫。」黎剛慌了。
「我沒事,飛流回來沒?」
「回來了,在宗主屋裏呢,沒尾巴盯着。」
「把飛流叫過來,他身上也有傷。蒙大哥呢?」
「飛流也有傷?這孩子一回來就鑽宗主屋裏了。蒙大統領在宮裏,我們派人暗中讓他不出宮在皇上面前晃悠了。」
「那就好。」
「小姐,您是被人跟蹤了嗎?您這都快嚇死人了,飛流比您不知道早回來多久。」白雪看着衣裳上的血印帶着哭腔道,這金陵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這兩年小姐受的傷都快趕上這麼多年統共受過的傷了。
「沒被人跟,我在懸鏡司附近晃悠了會兒,夏春去了個地方取了東西,我稍微跟上去看了下,應該是黑火藥。」梅沫蘇安慰白雪。
「黑火藥?」黎剛大驚。
梅沫蘇被嚇了一跳,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吼了一句,「吵吵啥,嚇死我了。」
黎剛撇撇嘴,撓撓頭。
「讓開讓開,都圍這兒幹嘛,都出去。」晏大夫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讓他們都出去,在趕他們走的時候還不忘吐槽一句,「早幹嘛去了,不知道派個人喊我來等着,偏等人回來了再叫我,跑死我了。」jj.br>
「你坐好,給我看看,這麼多傷口,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待會兒就給你熬最苦的葯。」晏大夫吹鬍子瞪眼。
「錯了錯了,也沒傷什麼地方,別生氣嘛。」
「還沒傷什麼地方,非得抬着回來才叫傷的重嗎?」晏大夫抬手給了她一下。
「疼疼疼,您還打我,我這會兒可是病號。」
「哼,病號我也照打!白雪,葯在這兒,你給她上藥,包紮好,包紮好喊我,我去給飛流看看,包紮完過會兒我再來給她看看。」晏大夫把葯都拿出來,吩咐白雪,他看過了,傷口只是稍微多了點兒看着嚇人,傷的不深,自己就不給她包紮了,待會兒再把把脈就行,那兒還有個小病號等着呢,受傷了也不知道說,氣死了。
「是。」白雪應道。
淺傾言:好了,趕出來了,我今天下午就得去弄眼睛了,想着把這個情節寫了,不然扔一半不太好,嘿嘿嘿,我又要消失一段時間啦,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