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睚眥大仇得以報,神通震撼顯神威

二 睚眥大仇得以報,神通震撼顯神威

他懸馬橫立於林蕭前不屑一顧,但又突然揮槍點向了林蕭,譏諷道:“你這乳臭未乾小兒,敢在我陣前呼天喊地,真不知天高地厚,待我一槍刺死你這小雜碎,免得浪費柴米油鹽。”

說話之人,正是田家上將軍,田貴。

田貴話音剛落,便是一身抖擻,眼神燃起了殺意。

他咬牙提起了紅纓槍,雙腳怒夾馬肚,槍尾化鞭一拍,策馬馳騁舉槍突刺,猶如靈蛇吐信向林蕭殺來。

“噢……?”林蕭見狀也不慌不忙,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他高聲疾呼:“好啊,現在的狗!連主人的眼色都不用看了,是嗎?田垢大人!”

語畢,林蕭便抬腳一踢,將一名人質踢飛,如箭矢般射向了田貴,本想他會念及宗主親情,定然接下人質。

殊不知!

殊不知田貴那畜生竟也狼心狗肺,毫不在乎的抬手就是一槍,便將那人質當場貫穿,隨即他又手臂一旋,掌心一擰一扭,紅纓槍在高速扭轉之下,頓時屍破兩邊,肉墜道旁。

嘶~!

好狠毒的惡犬!林蕭萬沒想到,人質竟會有如此下場,心生驚詫口中暗罵。

一名少婦眼見同宗同族被殺后大驚失色,這才意識到不妙,對着田軍一頓呼喊:“夫君,噢不。田宗主救命啊!我不想死啊,救救我吧……”她哭天搶地,絕望求饒。

一名老者聽了陳情狀後方知現況。原來眾人皆被那畜牲所出賣,氣得兩眼直瞪,朝着對面開始一通破口咒罵,:“哦,田垢!你這愚蠢的土撥鼠,竟作出此等苟且之事,神明定會懲你,你會下地獄的,我發誓!你愧對列祖列宗,他們定會在下面踹你的屁股,我保證!”

幾名老漢幾乎絕望,求蒼天開恩,饒恕他們不死:“老天爺,救命啊!”若非繩索牽制,恐已跪拜在地了。

有些青年則在央求田垢等人:“田垢,田宗主,您就快快投降吧。”企圖僥倖來避過劫難。

“田垢,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林家會念你一時糊塗,說不定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啊。”甚至還有一些受盡了林家恩寵的婦儒,更是說出了違背天理的話來。

陣內一副陰險嘴臉小人,聞訊有小孩在陣前胡言亂語如同狂犬吠吠,他陰森大笑從軍中策馬而出,臨陣前還口吐狂言道:“你們這些傢伙,為田家霸業犧牲,那是你們無上的光榮!你們就給我好好的安息去吧!”此人正是田家宗主,田垢!

“你們的生死,全在田垢一念之間,自求多福吧!”林蕭冷漠說完又是數腳踢出,幾名人質隨即飛撲田垢而去。

眼見數名家眷似毽子般撲來,田垢暗哼一聲,:“什麼雕蟲小技?想憑几塊臭肉就能阻擋我田家霸業?”他冷血般使出一通精妙劍法應付,氣勢又快又猛烈,實在凌厲異常。

頃刻之間那幾名人質隨即被他迎刃而解,碎肉如血色冰雹,噼里啪啦的砸在了一地。

他轉眼怒視林蕭:“哼,臭小子!我不知你什麼來頭。但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鮮血來祭旗啦!”田垢振臂一揮,手中箭旗怒指林蕭,令道:“給我射死他們!”

話音剛落,數十名整齊劃一的弓箭手奪陣而出,對着前方一通亂射,漫天利刃箭如雨下,猶如黃蜂嗖嗖,呼嘯而至,扎向了林蕭眾人。

林蕭他不緊不慢,緊握手中捆索,猛然奮力向後一拉,人質隨着慣性的作用,站立不穩而東倒西歪,幾乎摔倒在地,林蕭又借力一拖順勢一甩,

數十人質已被他甩至半空,最後他以人質化作流星錘一般騰空揮舞,擋下數輪箭雨。

人質半空中高速攪動,就算不被箭雨所殺,也會被強勁的離心力撕裂而亡。轉瞬之間,血噴如霧肉降如霜,漫天都是腥風和血雨,紛紛落在了兵丁將士的頭頂之上。

最後,林蕭像是漁翁撒網一樣,將那團不死不活的人質甩進了田垢軍中,一些兵丁躲避不及也被砸得個血肉模糊,即刻傳出了陣陣哀嚎。

田垢先是一怔,后又忙回過首再望身後,這才大驚失色,臉色驟然鐵青,心中驚恐油然而生。

嘶~~!

這人是魔鬼嗎!?他體會到眼前的少年,身上蘊含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怖感。

要能把此人收歸麾下,豈不是如虎添翼!?田垢見識過了林蕭的神通后,他不僅不怒不懼,反而有種惜才的心思。

說到田貴,他躲在一旁避開箭雨伺機而動,趁着林蕭在甩出人質的那寶貴一刻,吃准了林蕭暴露在外的巨大漏洞……

真是愚蠢的土撥鼠,給本將軍漏出了破綻!真是大好機會!田貴誤以為拾得了先機,又提起那把鮮血淋漓的紅纓槍,帶着田家野望向林蕭偷襲而去。

誰知林蕭早已料到會有此一招,故誘其深入。

咦!

他那是在幹嘛??田貴臨近約莫不到二米之處,察覺林蕭突然右手向外側一伸,手腕如鷹爪般一張,掌心之中似乎藏有玄機,本就閃爍着一點金光,突然霞光四射怪異非常。眨眼間,一把巨斧更是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嗯……?

田貴突然警覺了起來,正有些疑惑,但他那棗色的坐騎仍舊馬不停蹄的向林蕭衝去。

林蕭握住手中的神兵,抬手只需一揮,頓時一聲叱吒,巨斧呋呋作響凌厲異常,眼前一道銀光形成的光波在電光火石之間向田貴劈閃過去,地面也隨即開裂。

怪事!

那是什麼?!不好,停下停下!趕緊停下!滿腹遲疑的田貴見狀后,嚇得面如土色,當即懸崖立馬,可也為時已晚。

一股開天闢地的神威,已然而然的向田貴迎面劈來,頓時連人帶馬被齊刷刷的分劈開成了兩半。

“呵呵!怕了嗎?你們這幫該死的傢伙!”林蕭視如草芥的一手拖拽着面如死灰的人質一手握着神兵,緩緩的向田家軍逼近,縱然在田垢身後站着數以千計全副武裝的將士,他也毫不畏懼。

就是剛才,還在林蕭眼前奔襲的龐然大物;如今,在他的眼中猶如旭日東升,突然豁然開朗起來,地上僅留下了一道既長又寬的裂縫還有因慣性而被分開兩片的田貴與他的戰馬,屍體墜落在了林蕭身後,噠在了左右兩側。

田貴臨死之前,眼眸里仍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最後也只能默然接受的死去。

田家兵丁哪見過此等神通,他們暫時還不敢背對着林蕭,生怕兵敗山倒釀成大禍,但竟也畏畏縮縮,跟隨着林蕭的腳步,在步步退卻!

有道是:單人威震退千軍,千古壯舉無來人;

林蕭又一把將剩餘的人質,通通甩進了田垢的陣中。

人質在空中散開又砸落在了各處,頓時血肉橫飛。

不好!

“嗚啊哇~!”田兵俱以嚇到魂飛魄散,慘叫連連。

林蕭眼神依舊冷漠,體內已然運起了神通,他提起神兵突然提速,向著敵陣狂奔撞去,奔襲途中,身上驟然籠罩着陣陣強勁的金光,十分耀眼。

金光轉眼即逝,一位頭戴八仙冠,身穿金瑣甲,腳裹追風靴,手握七星斧,一副怒目崢嶸的冷峻少年猶如天神下凡一般浮現在田軍面前。

林蕭他又以肉眼凡胎難以辨別的極速,在田軍之中來回穿梭,風馳電摯如入無人之境,仿如化身深海蛟龍霞光艷艷,手持神兵不斷飛舞,猶如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啊~!

僅過一陣,才忽然傳來哭天喊地的慘叫聲,又突然在左右兩翼傳來一陣驚叫聲,連在殿後的兵士也不明所以的開始丟盔棄甲奪路而逃。

倉卒之際,片刻之間,田軍兵馬連反應,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死傷無數。

恐懼迅速蔓延至全軍,四面八方都傳來鬼哭神嚎,哭天搶地的慘叫聲,叫罵聲,武器聲混成了一片,揉成了一團,又突然一片死靜。

轉眼之間,全副武裝的軍隊,宛如被一條金光萬道的金龍絞纏,殺得潰不成軍。

再過片刻,現場死寂一片,僅一生還。

十分鐘前,田垢人前馬後,氣焰囂張;

十分鐘后,已然光桿司令,孤家寡人。

……

一陣怒嘯的狂風颳去,揚起了漫天塵土,像是在告慰林家的亡靈,祭奠那些被田垢背叛的冤魂!

……

“……”田垢呆若木雞,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野望已經化為泡影。

眼下,他已一無所有,也絕無東山再起的希望。

天殺的!

我的雄偉藍圖!

“哇呀呀呀~,可惱也!”田垢回過神來,突然惱羞成怒的用他那柄僅有的兵器,指向了林蕭大罵:“你究竟是誰!我與你有何血海深仇?你要來這番折磨我!”

“嗯哼,我……?”林蕭漸漸向田垢走去,逼近說道:“田伯父……你,”在漫天灰土中,林蕭在田垢的面前,終露得冷峻面孔,方才吐出了末句,“可真是健忘啊!”

嗯……?

“伯……伯父?!”田垢束韁立馬,挺胸穩坐於馬鞍之上,居高臨下聽着,他先是一陣疑惑,看着林蕭身影越發清晰,容貌也越發俊俏,但仍記不得眼前究竟何人,當即否認:“我呸,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相識與你!”

“是我,林蕭!”

林蕭冷冷的說出了一句話,但還未等田垢反應過來,就騰空飛身向他身前縱躍。

林字發音剛出,田垢心中頓時一顫。

蕭字音節剛落,他已一腳點在馬背之上,一手扣住了田垢。

隨即又是一道金光閃爍,就已顯現林家宮殿之內,遂將田垢往父親跟前一推,喝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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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界躺平,人間撈的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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