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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陌生的世界,需要極大的辨別心,也要有極大的忍耐性和適應性,但究竟要何去何從,更是一個巨大的選擇問題。)
楚寒凝目視着她們前進,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便慢跑而去。
“小心點,他四肢應該斷了。”
魚雯回頭看向楚寒凝,便不懷好意的說:“你這丫頭,這麼關心別人啊,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啊!”
“不會說話別亂說話,你們都小心點,醫生先去看看吧。”
幾個披着青藍色大袍的男醫生開始走到了前面。
魚雯亮起了眼的賊眉鼠眼,很有意味地點了點頭。
“嘖嘖嘖,這些男孩子就是好看,一表人才,多俊俏,話說這藍色大袍還挺帥氣了,比當初的白袍多了幾分氣質。”
“見色眼開,但確實藍袍順眼多了。”
兩人來到醫護人員旁邊,看着這豐滿肌肉的男人。魚雯疑惑地看着楚寒凝。
“你說,他四肢斷了?你看他像斷了的樣子嗎?一本正經說瞎話。”
楚寒凝對魚雯瞥了一眼,轉頭看向醫護人員。
“呃,雯姐,他確實是四肢斷了,不過這身體的完整度極好,一般人表面上很難辨認。”
“恩?你在說我是一般人嗎?”魚雯雙眼蹬着剛說話的男醫生。
“趕緊給他送去醫院,別再說了。”,楚寒凝對魚雯說。
“聽到沒有,送去醫院。”
幾個醫護人員相繼將他安在架子上,抬進車中,便下上而去,只留下兩個女子在湖邊。一個身穿白衣,是如此的清冷淡雅,一個身穿制服,是如此的青春靚麗。
魚雯把頭上的帽子脫了下來,顯出了她那乾淨短練的頭髮。
“寒凝,你真的確定了?”
“走吧,我跟你去錄個口供。”
“別呀,我們再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除了這條路,我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了,走吧。”
“誒,那走吧。”,魚雯拍了拍楚寒凝的肩膀。
透藍的天空,在烈日的懸挂下,雲朵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是多麼孤寂,但孤寂之中總會有溫暖的存在。隨着樹上鳥兒的一聲鳴叫,那一輛車的背影也在山與山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察局裏,魚雯陪楚寒凝做了口錄。就要前往醫院之際,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少年警察在後面跑了過來,趕到兩人前面。
“寒凝,你什麼時候到這裏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劉景源,你能不能別一個一個寒凝地叫,跟你很熟嗎,再說別人到哪了去,不需要向你報告吧。”,楚寒凝還沒動口,魚雯就已經搶先說出去了。
“魚雯關你屁事,別以為你爸是局長就了不起。”,劉景源對着魚雯就是一口大罵。
“魚雯說的對,我跟你不熟,你就在這吧,我們走了。”,楚寒凝皺了皺眉,就拉着魚雯走了。
“記住了,姐跟你不熟,再這樣,以後我就不客氣了,呵!”,魚雯在楚寒凝的快速步法的拉扯下,轉着頭就是對劉景源罵。
青藍色的外牆,左右對稱的佈局,門口上一個太極圖給這帶來了一絲神秘感。女子兩人從大門進去,看着裏面人來人往,到前台問了一下,就穿過一個一個走廊,到達了一個房間。
門噠了噠響了一聲,正好裏面出來了一個警察。
“魚隊長,了解過了,
局了沒有這個男人檔案,我們懷疑他是別國的間諜。”
“傻嗎,你見過一個四肢斷了的間諜,別國假冒也得弄個假檔案好不,下次動點腦子。”
“對對對,我下次動點腦子。”
“你死腦筋嗎,走走走,你先回去吧,剩下我處理。”
魚雯剛抬一腳,便大聲朝裏面說:“嘿,裏面的男人,你趕緊把你的身份說出來。”
“喲,還是個美男子啊,夠帥氣的啊,不過一身長發,你說你是哪個劇組的。”,魚雯人已經踏進門裏面,看到了裏面的男子,驚訝了下。
男子沒有表情地躺在病床上,注視着天花板,雙目無神。
楚寒凝也隨之進來,終於那男子有了一絲反應,看向門外。
兩人走到床邊,正是這一走進,使得那男人的注視更明顯地偏向於楚寒凝身上。
“喂喂喂,你不應也就罷,幹嘛一直看着寒凝。”
那男人毫無反應,注視方向也毫無變化。
“呵,說你也不聽是吧!,你信不信……”
楚寒凝碰了碰魚雯。
“讓我跟他說吧。”
“你好,你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那男人似乎在猶豫什麼,過來一兩分鐘,生硬的說:“蘇…蘇…夢。”
魚雯驚訝叫了一聲:“啥?豬翁。”
“別亂說,蘇夢是吧,你家哪裏啊?”
蘇夢的眼神終於低了下來,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