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可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

哦,你可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

……

[目前生存點:“6”]

[支線任務發佈:前方300米拐道右轉,是一個時空亂流的通道奇點,是通往300年前的帝國學院。]

[該時間亂流的比例,三個月為現實世界的一天。]

[請拿到埃蘭的通訊號。]

[成功獎勵:“3”生存點。]

[失敗懲罰:扣除“60”生存點。]

……

龍行學院。

此時是三百年前的帝都學院。

辦公室內。

“導師,這是交上來的報科申請表。”

“嗯,辛苦了,放着吧。”埃蘭喝了口茶,眼眸微垂的看向幾乎是立刻就走了的人,食指和拇指之間略微有着搓動,似乎在回味剛才交接觸碰到的手指的觸感。

“磕噠!”直到茶盞杯蓋碰撞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室內。

埃蘭趁着熱氣的瀰漫,眼裏的神色分不清喜怒,輕輕地將杯子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他的思緒不由得有些隨着霧氣飄忽。

逐漸走向那個坐滿了迷夢的夜晚。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在他看來,幾乎可以稱之為美夢的景象。

很少有能清晰的將夢境印入現實。

他幾乎都要將這個夢當成了一種啟示了,他也確實把這個夢當成了獨屬於他一人的寶藏。

剛開始,他也不想相信的。

可偏偏就是這麼神奇的,埃蘭見到了虛擬的夢境裏,緩慢徒步走入現實的身影。

一個在他看來,好看眣麗到幾乎精緻完美的少年。

夢中場景有些機械化的冰冷,那是一個帶着雨絲的地下城,別問為什麼地下城還會下雨,畢竟夢裏一切皆有可能。

少年穿着白襯衫黑色的西裝褲,紅色的大衣,隨風而動,是那樣的,驕傲和睥睨。

可在夢裏的時候,少年在他面前就會表現的乖巧無比!彷彿去滿了渾身的棱刺,像精緻的人偶隨着他動作任意起舞,而埃蘭只需要一雙戴着手套的手,和用手上拿着刺青的工具,一幀一幀的在那個少年左臉側微微刻畫出一朵嬌艷欲滴的“芙蓉”、“玫瑰”,上面的芙蓉,粉色彩花虞麗,下面無縫銜接的玫瑰,卻又顯得那樣的垂涎欲滴。

令人微微忍不住在甄至耳垂刺青時,將那一片柔軟銜如殷紅的唇瓣之間反覆研磨。

手自然而然從脖頸處往下滑,隔着白色的手套,在埃蘭的手指下方,那是一片旖旎無限的瑰麗景象,引人無限遐想,襯衫被將欲未欲地被剝落,散掛在對方微微抬起地小臂間,白暫的皮膚冷色的灼人眼,真是好一片詩意的絕唱。

“嘶……”

埃蘭想着,舌尖輕抿唇口,本就輕輕冷冷的面龐上方輕推了一下眼鏡,更不自覺的交疊了一下雙腿,掩蓋眉宇間的異色,以此來掩蓋一些不太合時宜地深思。

食指輕扣桌面,一下,兩下……

細看下在發獃,而眸子放空的地方,正是已經被合上許久的那人走出的門扉。

腦海中彷彿還回蕩着那人臨走時說的唯一一句話。

“導師,”僅僅是一句,就讓埃蘭忍不住複述,呢喃回味道:“這是交上來的報科申請表。”哦,申請表啊,推了推眼鏡,但他還是更中意“導師”這二字。

彷彿牽引出了什麼禁忌一般。

導師,導師,導師,導師……

腦海中充滿了這兩個字。

聲音冰冰涼涼的如小泉流水般很好聽。

就是太好聽了!

美是不分性別的,他頭一次如此贊同這個話。

埃蘭想着想着,就拿起升學表來,喉間滾動,試圖用轉移注意力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許久,他看着這幾張從沒見過的表格。

“噫?我們班有這兩位學生嗎。”

他輕聲皺眉詢問自己。

不,沒有!潛意識裏好像這樣告訴自己。

但在現實里。

卻怎麼也得不出答案,但彷彿一切就是如此一樣,讓埃蘭生不出任何違和。

可是在他看來,“沒有”。這偏偏是最大的漏洞。

那麼就有意思了,埃蘭心想,就是眸中一些複雜的東西呼之欲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開始變化了。

……

時目子拎着三隻貓在書包里胡亂一塞,和托蘭.薩明就一前一後出了門,這是他們臨時租來的房子。

時目子這時不由得慶幸,星際時代的通用貨幣,雖說是虛擬點幣,但已經好幾百年都沒有替換過了,標籤印記還是星際時代的開啟者“青索.蘭亞斯”的標準頭像,不如說因為他們對於核心的英雄人物太過於推崇,以至於所有人都默認了,再悄說一句,也包括星盜。

而他的終端上有50億的虛擬幣,後市的物價和現在的物價比例確實不同的,這時候的虛擬貨幣更加值錢。

也就造成了現在只是租了一個3室2廳的出租屋,才花費了不到100星幣。

價格低廉到驚人。

而且時目子更驚喜的發現,在黑點詳解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了兩個黑點。

大概有點臨時起意的意思。

他看過之後,大約是這麼一條信息。

[在這裏富江的魅力值,呈現一個半僵的狀態,不會隨着年歲而增加。]

不會增加。

也就是說。

時目子眼裏透光,馬上明白過來,猛的抬起頭來:“剛開啟的附加能量是不可以被削減的!但在這個時間段里卻也不會再增加。”

摸不清楚,這到底是個好的消息還是個壞的消息,不過無疑的是他現在出去應該不會被特大的圍攻,更遑論出門都困難了。

但想來現在必須是好的方面。

現在的情況是,只要時目子戴個口罩和面具出去,基本上就與常人無異。

只要不讓對方看見他自己真實的面容就行。

……

而托星網的福,哦,也不是……只能說是前世的電腦網絡,和現在的數據化的虛擬網絡有着大不相同,卻異曲同工之妙,總而言之還是建立在數據的基礎下構造的。

不過是鍵盤由着實體化的存在,變成了腦內精神力的虛擬化存在罷了。

而星際所普及的教育,和眾所周知的是,精神力不可以作為攻擊人的作用,甚至不可以外放依附物體,除了終端可以用精神力打開以外,其他都不可以。

這是為什麼?

還有,終端是怎麼用精神力開啟的?難道這不算外物依附?

時目子眼神一動,有些疑惑,其實他有思考過更大的腦洞,就是他原來是這個社會的原居住人民,所以才會有精神力這樣的存在,但是他的精神力可以依附物體,甚至外放除終端以外的所有物體,這點確實他沒有想過的。也就是說,時目子慢條斯理的思考着,他又與這裏的普通人拉開了差距,不甚相同了。

他眸里的深思一閃而過。

決定放棄這點小小的疑惑,因為比起這些他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皆可以往後推推!

於是,時目子看着昨晚又重拾黑客技術搞出來的兩張入學虛擬申請表。

又買了兩個新型終端,上面開啟的定位錨點坐標。

等到來接他們的校車懸浮車定位了他們的位置,來了之後。

將另一個終端隨意扔給了一旁的托蘭.薩明,後者眼神炙熱的接了下來,摁在自己的心口處,然後抬眼看着時目子。

時目子恍若未聞。

很快!

兩人、三隻貓一起上了去。

……

這個時代對於教育來說還是非常的嚴格的,時目子想。至少看來,300年前的帝國學院是這樣。

在懸浮車上的摺疊空間非常大,一人有將近一個格子的換洗衣物室,上面掛着春夏秋冬4套季節服。

而今是夏天。

時目子白暫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劃過黑色利落的帝國學院軍裝服,心想,還挺好看。

尤其是這飄飄的燕尾衣擺……

懸浮車很快到了目的地,打開了艙門。

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他們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裏,彷彿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

讓時目子不由的感慨,這時候教育的嚴格。

但根據查閱的所知信息,蟲族幾乎是三天來一小潮,五天來一次大潮。

他們不能退他們的身後是家人和生存的國家,更有他們剛出世的孩子。

而孩子們只要知識啟開時,從有意識起,就被迫拿起了兵、劍,槍、刃。

絲毫容不得他們猶豫,因為可能只是一眨眼,又或是一猶豫間,那覆滅的,就可能是一個城鎮或者是無數人家庭的性命。

這個時代的各個種族都還沒由帝國聯盟統一。

這是個混亂的年代,各自地起義相擁為王。

雖然他們擁有不同規模的組織,但分別擁有一個殺死蟲族的共同目標,可這時的他們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地里是絕對的王者。

不願屈服,“聯盟”也就成了瞎話。

他們都有各自的傲氣。

龍行學院。

空曠的廣場地帶。

“這個學院辦事的初衷,相信大家都知道!”

“我們相處在一個相較於緊急的時代,絲毫猶豫都可能使我們萬劫不復!”

“我們各個種族的精英相聚於此,為的就是保家衛國和人民群眾的安全!”

“我們的校規只有一個!”

“殺死蟲族,絕不揮刀向自人類!”

“信念將會一代及一代的即由此傳承下去!”

“蟲族不滅!人魂不亡!”

上面發言的激言憤慨,眼裏似有火花在濺盪,充滿了紅色的意志,彷彿他們眼裏流淌的就是自己殺死蟲族那鮮紅的血液。

而下方每個人秉承着一種嚴肅的神情,此時也不由得面紅耳赤的心裏激揚憤慨。

“蟲族不滅!人魂不亡!”

“蟲族不滅!人魂不亡!”

每個人都高聲大呼着,如果忽略,他們是今年新入校的聯盟新生,此時這統一天下的、不死不休的架勢,像極了那些訓練有素的,早就被洗腦了的老兵!

時目子跟隨着大部隊領了物資,也就是被子和洗漱用具,外加上常用服什麼的,一起走向了蒼白的軍事化的宿舍。

不像後世,現在的宿舍是6人一間,完全不像那時候兩人一間。

而這是為了能夠出任務回來得到更好的治療,是沒有專門的醫療場所的,而這時又該怎麼辦呢?

時目子摸着像是膠囊的“床”,眼神第一次略有複雜,很快的利用自己手上的終端,用精神力探知得到了信息資料。

這裏面可以迅速由各種物質催化成營養劑,說的好聽,不過是因為重傷或者瀕死在裏面,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

雖然說不能恢復如初,但下地行走,四肢完全還是能做到的。

而平時這個床的蓋子成橢圓的凹凸型,除非重傷才能感應,從而封閉蓋子。

否則在常人看來就是一個普通一點的單人床罷了。

幾個人一起整理了行李,但完全沒有一個人要交流的意思。

時目子眼裏看着他們的神色,每個人的神情都像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異常的緊繃。

但眉頭卻沒有皺起來,只有一種習以為常的警惕。

“嘯!”

口哨的聲音響徹整個寢室,各個的樓層彼此起伏的開始動蕩,知道要集合了的信息。

……“雖然我們學院是一個大家庭,但也不代表不分班了。”

“我叫蕭白!是上一屆你們的學長,是帝國如今的少校的同時,也是你們這學期的武術指導,接下來我會無比嚴厲的訓練你們!還望周知!”

蕭白說完,目光凌厲的掃過,他所帶班級的各個新人。

就當眾人眼裏更加鄭重的聽,他接下來的話,亦或是單獨一個個把他們打服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句啼笑皆非的話。

蕭白拍拍手:“那就先來個自我介紹吧!”

眾人啞然,他們已經習慣了緊悶,偶然開了一句不像玩笑的玩笑,有些接不到話茬,然後就聽蕭白繼續道,

“三個人為一個小組,開始猜拳!最後獲勝的三名將得到我的親自指導!”

“10分鐘后開始!”

“現在,從左往右開始報名!”

眾人嘩啦啦的報名。

說的非常迅速,很快,時目子作為最後獲勝的三人之一,和托蘭.薩明,還有剛才報名時說是愛思.貝拉的金髮男子一起出類拔萃的站在了首位。

說訓就訓,蕭白毫不含糊。

時目子累的喘息的想,可能就是因為這種緊急的時代,才會養成了毫不拖泥帶水的眾人利落的思想吧。

很快日落黃昏。

夜色的到來更為整個空氣較為清新的時代帶來了一絲詭秘。

……

就這麼過了幾天。

一天夜裏,時目子偷偷溜出了宿舍。是的,因為他這幾天的研究發現,已經知道了他們強制入睡的秘密了。

在他們看來,有一個良好的睡眠,無疑是對對抗蟲族有更大的精力準備。

但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們都非常的緊繃,造成了下一代太過於“良好”的警惕性,反而無法完全入睡,一點風吹草動,就能給逼得滿眼紅血絲過度緊繃,只得研究安眠設備。

然後就添了一個指紋按鍵,在膠囊一樣的床旁邊,只要輕輕一按,就供良好的睡眠使用。

已經來了一星期了,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時目子是不可能真的想在這裏度過三個月的,儘管這裏的三個月只是外面世界的一天。

他已經從表面看似平和的校園生活查看到了裏面洶湧壓抑的暗潮。

這實在不是一個輕鬆的社會。

而這幾天的夜裏,自從第二天知道了之後,往後的幾天他都在校園裏夜色踩點。

白天鍛煉身體,晚上再加上精神力。

因為他突發奇想的想到,精神力一旦消失了,整個人都會變得痴傻,是不是相當於精神力也是他的一半靈魂所在。

那如果擴大了精神力的搜索範圍,是不是能提前捕捉支線任務,他也想知道這裏到底有沒有擴充的支線任務。

這不,直到前天晚上突然捕捉到了一個。

事實證明是可行的,時目子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穿梭在夜色的遮掩下,輕而易舉地用精神力裹遍全身,把自己從監控的死角好好的隱藏了起來。

然後心裏不合時宜的想着,要是把托蘭.薩明和三隻小白貓都丟在這裏,現在對方對自己的痴迷並沒有太深,但總歸是不正常的。

他這回能輕易的避開對方的眼線出來,也多虧了沒有和他分在一個寢室。

只這點!他就足夠慶幸的。

並不是說他怕他,而是對方那火熱的眼神,和彷彿只要他一句話就去死的狀態,他知道他不說目前為止,往後肯定要經歷更多。

但什麼事情都得有一個適應期,對嗎?

因為這種生造的、純假且“熱烈的愛意”也不怪乎他有丟掉對方這種思想。

因為在他來看,在這個魅力停止生長的年代,對方停留在此是“最好的。”

對我、對他都好。

……

近了!

時目子收回思緒,不動聲色地踏入了3樓的教師層宿舍,看着眼前刷着存在感的任務字體,眼裏意味深長。

[支線任務:拯救蕭白。]

[目前生存點為:“6”。]

[成功獎勵:“1”生存點。]

[失敗懲罰:扣除“20”生存點。]

字體隱沒。

教師宿舍的外窗沒有關嚴,而順着樓道上去的正經大門則也被虛掩。

簡而言之,也沒有關嚴。

裏面傳來刺痛的悶“哼”!

被精神力打着掩護,時目子悄然又堂而皇之的進了裏間。

……“唔。”蕭白滿面紅熱的歪頭隱忍。

任由他的直屬導師在他臉上刺殤壁畫,他對面有一面故意大放的等身鏡,蕭白眼神渙散的想着,臉上逐漸成形的圖案好似是一大朵芙蓉和略見雛形的玫瑰。

-刺青。

這面鏡子今天才出現,蕭白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之前以為導師在懲罰他,才為他帶來這難忍的痛楚,雖然不知為何,但他全權接受。

可今天卻見到,原是導師在他臉上“繡花。”

這無疑為征戰蟲族多年的少校帶來了一絲難以形容的,“恥辱”!

可導師不光是他的導師,更是他的上級。

他刻進骨血里的,就是下級對上級的絕對服從,以及上級對下級的絕對支配。

他緊攥拳頭,偏頭隱忍不發!

瞳眸略微虛晃,只待這一場“折磨、屈辱”能早早結束。

心裏頗有些苦中作樂的想着,我這算不算是一個能連埃蘭導師都吸引起的罪孽深重的男人。

剛想完。

“嘶!”蕭白就皺眉吃痛,並且隨着脖頸相連處,玫瑰刻畫越來越明顯的火燒般的疼痛感,可他完全笑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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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這麼受歡迎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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