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斯巴達
赫爾帶着希爾回到了自己的陣營,族內的人看到赫爾回來紛紛涌了上去,他們都聽說赫爾被追殺的事,他們都很關心他。
“赫爾!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一名族人激動的說,一邊說一邊流着眼淚。
赫爾不感到欣慰反而怒斥他:“哭什麼哭,我們生為戰士,死為戰魂,我們的一生就是戰鬥,既然有戰爭的發生,那麼死亡也是正常的,你要學會接受,將來我那天真的回不來了,或許你才能真正的長大吧。”赫爾越說越平靜,回想剛剛,如果不是希爾,或許他真的就死了。
“沒有希爾,我能活下來嗎?”赫爾抿心自問,按照剛剛的形勢,他的體力支撐不了多久,想要活下去的概率幾乎為零,他看到希爾,看到希爾那澄澈的眼睛,他有一絲沉淪,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但直到看到希爾,他才發現原來世上還有人能自己心動的女人。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定力已經很強了,潘多拉有着愛欲之神所給予的慾望,無論是誰看到潘多拉都難以會起愛欲的意願,但赫爾擋住了那股慾望。如今的潘多拉,也就是希爾,在斯巴達陣營里得要用頭巾圍住自己的腦袋,只露出一雙眼睛,但即便如此,許多人看到這雙眼睛都會為此着迷。
“赫爾,這位女子是?”一位族內女性問了起來,她從未見過這等女子,在衣着方面與自己完全是兩個樣。
“這位啊,是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的,你們不必對她太警惕,她和我不一樣,她是神的產物,能給我們帶來繁榮的神,我們值得歡呼雀躍。”赫爾舉起希爾的手,向各位展示這名女子。
“神的產物,也就是神王宙斯所創造的?”一名人類慢慢的說著。
希爾原本微笑的臉僵住了,但她依舊極力保持着微笑,宙斯?難不成另一個世界與這個世界的神王撞名了?
“我猜她應該是赫拉創造的,她如此的美,應該只有赫拉能夠創造。”另一名人類也說出自己的猜測。
希爾原本揚起的嘴角慢慢的放了下來,什麼嘛,自己原來仍然存在宙斯所管理的宇宙之中,她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裏,這樣她便可以好好的生活,用着另一個身份好好的活下去。
“各位,你們不用猜測了,我只是眾神的力量結合體,並不是誰生育的。”希爾抬起手,試圖讓眼前這幫人平靜下來,奈何身份特殊,幾乎沒人聽她講話,全在討論她究竟是誰的女兒。
一位神的到來讓整個部落都熱鬧起來了,赫爾牽着希爾的手,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他很少去觸摸女孩子的手,希爾的手像是玉石雕刻一般,是那麼的精緻。希爾也沒有太多的反對,在他看來,目前只有赫爾能信任了。
“我帶你去了解我所在的王國如何?”赫爾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說。
“也不是不行,正好我想了解一下你們的文明。”希爾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弄得赫爾有些不適應。
“我先從我們的男女制度開始,我們斯巴達男的生下了就一個戰鬥,女的生下了就應該生育,他們一生都應該按照這兩個規則做事。”赫爾給她講了一下大概。
“這。。。那可得多無聊啊,要是我我肯定受不了這種生活。”希爾左手握右手,漫不經心走着。
“沒辦法,因為人數少,所以我們只能這樣,而且沒個嬰兒都有嚴格的挑選,孩子一出生就得給他們檢查身體,合格的就會收到長老灌溉葡萄酒,
而那些不合格的,大多數被泡在葡萄酒里,直至被淹死。”赫爾說著說著,輕輕嘆了口氣,還好自己當初通過了,達到了要求。
“怪不得你們人這麼少,也不是沒有原因。”
“這是其一,還不是最主要的。”
“不是最主要?”希爾有些震驚,她原天真的認為這是斯巴達人為何如此之少的原因,但赫爾的回答讓她有些驚訝。
“我們斯巴達人出生后七年都是由父母養育,這七年父方會盡自己所有能力教育孩子,讓他學會戰鬥技巧,一旦過了這個年齡,就得出外參加戰鬥,一般與之戰鬥的是一般的野獸,假若他們遇到初獸,那他們算是倒霉的了。”赫爾說著,他回想到上次自己遇到的初獸,實在是太可怕了。
“什麼是初獸?”希爾並不想打擾他,但他的話總有些問題沒說清楚。
“一般獸族裏都是沒有意識的野獸,他們雖然會聚居在一起,但沒有獨立的思維,初獸不一樣,它有着自我意識,他能聽懂人類的語言,甚至能用人族的語言來溝通,總的來說,初獸是我見過最可怕的生物了。”赫爾眼中透露着恐懼,上次與初獸的戰鬥,如不是自己的怒魂之力已經恢復,恐怕自己真的就死了。
“他們是怎麼產生的?總得有個源頭吧。”希爾問到了關鍵。
“的確,他們包括我們都是受到一股神秘力量的影響,聽長老們說我們是受到混流的影響,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據說奧林匹斯山有一位神隕落了,但她的力量擴散到了世間,這些力量好壞不一,凡是受到她力量影響的人都會獲得神奇的能力,像我們斯巴達人獲得能力就是怒魂之力,這算是很低等級的能力,一些族人能夠操縱法則,還有些能夠觀測未來。”赫爾看着希爾那深邃的眼睛,似乎自己的話讓希爾想起了什麼。
希爾沉思了許久,原來自己在意識恢復前能量一直都在向外流失,影響到了現代的人類,如今人類有了神的力量,那這樣子發展下去的話,將來必定全是神的子嗣,而她也成為了他們的始祖,或許這樣,宙斯可能會向她認錯吧,宙斯對她的欺騙讓她對宙斯極其的痛恨,她現在想宙斯失去神王的位置。
“那你們的孩子戰死了母親不會感到難過嗎?”希爾隨意問了一下,她覺得父親如此的嚴格,母親總不應該這樣吧。
赫爾對希爾說:“不會,剛剛我說過了,七歲之後他們就得要獨立了,他們的母親也不再對他們慈愛,更多的是提醒他們,每個母親在他們七歲的時候都會送一塊盾牌給他們,這塊盾牌代表着他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以後戰鬥要麼用這塊盾牌戰鬥,要麼就是死在這塊盾牌上。”
“斯巴達還真是沒有人性啊!”希爾在心裏暗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