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槍,松之敗
辟川看着寒松說到“你知道為什麼以前的對手進神后只有幾分鐘呢?”用手摸去嘴角的血。
“你們十四衛都喜歡科普嗎?”寒松居高臨下地看着,眼神里有一絲高傲,向下俯衝,將劍持於胸口處,“結束了!辟川。”寒松又將劍指向辟川。
辟川雙手放在肚子上口中吟唱着什麼,寒松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但自己知道不能讓辟川完成,寒松帶劍沖向辟川,而辟川還在完成自己的儀式。
“嗜血的諸神,請賜予我力量吧!”辟川朝着天空叫道。
焦世快要劈到辟川時,一股能量保護着他,辟川身體也發生着改變,他放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洞,身上慢慢出現白色鎧甲,自己的頭也一個鷹首。天空被烏雲遮蓋,雲層摩擦,產生了一道閃電擊破了保護罩,觀眾們傳來一聲聲尖叫,董校長也開始指揮觀眾們離開比賽場。閃電劈在了辟川手中,他的手中多了一個閃電形成的標槍,閃電產生的能量波震飛了寒松。寒松在空中翻滾,他用焦世插在地上,穩定住自己。寒松剛站穩,辟川從寒松右側出現,用手抓住寒松的頭,一把把他摔出幾米遠,寒松在地上不斷地翻滾,辟川又從上方用手中的雷電向寒松攻去,武器和地面發生了爆炸,引得煙塵漫天,寒松的靈壓依舊還在,辟川又向煙塵里扔了幾發雷標槍。
此時,雷濤已經從指揮室里走了出來,既然已經聯繫不上寒松,那就做一名觀眾為他加油。
辟川站在空中凝視着煙塵,朝着煙塵里說著“因為普通人幻形成神之後,燃燒自己體內的靈力,那點靈力只能維持幾秒,而我們將自己的身體獻祭,幻形的時候同時獲得吸收自然靈力的能力,換句話說我們的神形沒有時長限制,這就是十四衛的最強形態—元衛。”
“不是剛剛都問了嗎?你們十四衛就這麼愛科普嗎?”寒松的聲音從煙塵里傳出,“辟川,請你在給我科普一下,你為什麼說我可以贏?”
辟川搖搖頭說“有些東西由不得我告訴你。”
“那麼就閉嘴,看好我的每一次攻擊,集中注意力。”煙塵被朱鳳擊破,松的右臂正在留着鮮血,他左手單手持焦世,嘴裏不斷地喘着粗氣,而他的攻擊不過是垂死一擊,辟川伸出右手單手接住了朱鳳。“承鳳”寒松一下子位移到朱鳳上,寒松將焦世插入朱鳳身體內,瞬間產生爆炸。火光里,辟川抓着寒松的脖子向地面砸去,寒松用雙手攻擊他的臉,辟川用另一隻手在地上插了四個雷標槍,將寒松摔在了標槍之上,寒松的雙手雙腳被貫穿,活生生地被釘在了地上,寒松也一下子失去了生機。
辟川轉身面向觀眾席,上面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還在觀看比賽,他雙手抱拳舉過頭頂說“師傅,請原諒我的衝動。寒松已經被我釘住了,可以開始動手了。”
“辟川啊,沒事的,結果一樣就好了,只不過讓谷湯忙一下罷了。”林秩坐在位置上,冷靜地說到,他站了起來,看向剛剛忙完疏散學生的董校長,“老董,治療一下他,我想和他聊聊。”董校長點了點頭,走向賽場上的寒松。雷濤看着寒松,沖向辟川,為寒松復仇,但是辟川僅僅一腳就將他踢倒在地,用雷槍貫穿他的胸膛,將他定住。
董校長來到寒松面前,開始治療他的傷勢,寒松的傷快速恢復,咳了幾下后,寒松醒了過來。看到地上的雷濤,瞬間火冒三丈,他身體向左傾斜,拔出自己的右手,用右手抬起自己的腳,
最後拔出自己的左手,顫巍巍地站起來之後,“燼世朱鳳”碩大的鳳凰在寒松背後出現,吐出幾朵花落在了寒松身上,手上的傷也開始慢慢癒合。估摸着傷不會影響自己戰鬥后,寒松向辟川攻去,辟川在右手凝聚雷電成槍,準備應戰。就在兩人武器觸碰的一瞬間,寒松一下子閃身到林秩面前,攻擊他,但是寒松身上突然出現一個人,用拳頭將寒松打在地上。
“拳靈,乾的不錯,把他扔到場上。”林秩揩了揩身上的灰。
拳靈從地上提起寒松,一把把他扔向賽場,辟川接住了寒松,將他放在地上,他和雷濤兩人面對面地躺在地上。
林秩拍了拍手,賽場上立起十四根柱子包圍住了寒松他們,辟川和那個叫拳靈的人跳到了柱子上,其他柱子上都個站了一個人,包頭也在上面。
“川,就這樣的人,你也會變元衛。”辟川對面柱子的人嘲諷到。
“不,垂風,他的力量遠高於我們,只是他還沒有掌握好。”
“真希望可以和他打一仗,只是沒有機會了。”另外一人說。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寒松躺在地上嘲諷,“只是沒想到董校長也和你一樣。”
“不不不,老董和我們不一樣,他只是為了救他的兒子。”林秩看着董校長說,“他是個好父親。”
“而你覺得我不是好人,是因為所走的路不一樣,你看我就像旁門左道。”
寒松站起身,惡狠狠地看向林秩,“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殺那些失敗者?”
“資源是有限的,為了讓普通人生活得更好,我們必須控制住天種們,但是基數太過於龐大,不得已剷除一些。”林秩說到。
“你規定一個比賽的勝利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你覺得你是什麼?人們口中的神?”寒松重新持好焦世,向林秩攻去,林秩身子一斜,躲過了這一刀,寒松轉身左手一拳打在林秩肚子上,十四衛瞬間出動,將寒松按在地上,十四把武器插在了寒松身體上,靈甲也隨這這一擊而破碎。寒松的慘叫響徹整個空蕩的賽場。
林秩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回去,十四衛回到了各自的柱子上,“老董,再次拜託你治療一下他。”林秩看着寒松,給董校長說著。
“松……”雷濤顫巍巍地叫着寒松。“陳嵐,把他的晉蛭取出來。”林秩對着其中一個柱子的人說。一個身材魁梧,面容蒼老的人從柱子上下來,右手持一柄白纓虎頭槍,慢慢走到雷濤的面前。
寒松經過董校長的治療也已經從昏迷中蘇醒,他看着陳嵐用自己的武器一槍頭點在雷濤的丹田處,用力抬起槍頭,雷濤槍頭下方的身體被切割成一個血淋淋的正方體隨着槍頭上升,雷濤疼得大叫,看着自己的傷口,無能為力,“寒松救我,松!”他轉頭看向寒松求救。
“最好不要動,十四衛都在這裏,你一個都打不贏。”董校長把寒松按在地上說。
“濤!”寒松帶着哭腔叫着,“你們要幹嘛?求求你放過他。”
陳嵐將肉塊抬到一定高度,一下子摔了出去,肉塊里一隻十厘米長的水蛭被甩出,林秩走到面前撿了起來,向寒松展示。
“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林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