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生賽
數學課上,雷濤手撐着脖子,下眼皮撐着上眼皮,看着雷濤這樣,寒松不禁想起了前幾天他對數學課的吐糟“簡直就是念催眠曲,沒瞌睡也聽出瞌睡來”,看來對他確實不假,雖然沒有睡覺,但寒松也一個字沒有聽,開學半個月了,新生賽的信息一點也沒有,不知道今年會不會開賽,再加上這幾天學校天天都聽到有人討論幾名中種子選手,讓他更加期待了,也許還有不想在教室里坐着吧,寒松心裏自嘲道。
下課了,寒松搖醒了雷濤,正當要討論新生賽時,班主任進來了,照着手上的名單念道“雷濤、徐浩、趙乙舒、陳帥希、寒松和沙靈你們六個人到辦公室來一下。”寒松和雷濤一下子看向對方,知道新生賽應該開始了,因為這六個人就是班上天種們,雷濤一下子跳起來,拉着寒松往辦公室跑。
辦公室內,只有賈老師和六位學生,賈老師還把門關了,看人到齊了,他說到“你們都知道,未成年人對於天種認識不足,提前開辦新生賽會影響到你們的交友,所以我們學校現在才開始報名,我希望你們對你們的能力有所了解,能就報,不能就不要強上。”
這時,陳帥希舉手了,走到前面說到“老師,我不是天種啊。”其餘六個人都看向他,寒松也再三確認,但他體內確實有力量在和自己共鳴,雷濤也一語點破“你體內有一股力量在與我們共鳴。”
誰料,那人卻不耐煩了起來,“是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和你肚子裏的蛔蟲共鳴了,怎麼我們兩肚子的蛔蟲是親家啊。”雷濤一時語塞,賈老師也沒什麼吃驚,聽完說到“那好你回去吧。”
等陳帥希走後,老師說道“新生賽嘛,是學校從新生中選拔校隊參賽的主要途徑,參賽選手都會全力以赴,受傷很正常,所以報名遵循自願原則,不想報我也不強求。現在想報名的就留下來,我講一講規則,不報的就回教室學習,準備下一個月的半期考試。”五位同學互相看了看,除了雷濤和寒松,其他人都走了。
過了一會,辦公室就剩三人了,賈老師問道“規則很簡單,你們戰鬥的要找一個觀哨,然後你們兩人都帶上耳塞式對講機用於交流,一個在場上戰鬥,一個在高處指揮。戰鬥的人會穿一個靈甲,它會因為受到一定攻擊而碎裂,誰先把對方靈甲打破,誰就勝出,聽明白了嗎?”
兩人點頭,這些規則他們早知道了。
“好,現在去把你們的觀哨找來填表。”賈老師說到。
“我就是他的觀哨。”寒松回答道。
賈老師也沒猶豫,拿出表讓他們填寫,並說到“你們觀哨會單獨在一個房間,房間裏封鎖了你的能力,不要想用你的力量幫他。”
寒松沒有停筆,邊寫邊回應“我們是隊友,我當然相信他的力量,只是不相信他的頭腦,所以才當他的觀哨。”寒松和雷濤看向雙方,相視一笑。
“相信就好,觀哨房間裏有一個按鈕,拿下就代表投降,記住不行就不要勉強,命最重要,出人頭地的方法還有學習。”看兩人表填完了,賈老師又說道“7點到會議室,新生賽的負責老師會做賽前思想教育,你們也順便看看對手。”兩人放下筆,點了點頭回應,賈老師也示意讓他們出去了。
走出教室門,走在前面的寒松被雷濤一把拉住了,他悄悄地說“他怎麼知道我們是天種的?”
“額,可能,猜的?”
“這不純扯犢子嗎,55個人中猜,
一人不差地猜中,最強大腦?說不定他也是天種。”
“這很有可能,管他這麼多,先去吃飯吧,一會兒還要開會呢”
雷濤看了一下表發現已經6點了,摸了摸肚子,也不再糾結這事。
吃罷晚飯,寒松和雷濤準時到了會議室,此時會議室已經坐了不少人,他們大概數了一些有30人左右,在前面坐着一位中年人,微胖的身材,圓臉。
“這是董校長,你知道嗎,他是很出名的觀哨,他和他的搭檔陳嵐,國賽十二戰二負,是當年全國第三,陳嵐也是現在國防的天種特戰隊員,起碼衡仙級。”雷濤對寒松科普道。“那為什麼董校長不去特戰隊當指揮?”寒松問道。
“不知道,可能看不上第三吧,還有……”雷濤話還說完,董校長就開始發言了。
“各位後浪,大家好,我知道你們對於自己的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選擇了新生賽這個平台展示自己,想必通過網絡你們知道規則了,那就讓我簡單介紹一下我們新生賽的流程,你們16個隊分為兩組進行小組賽,小組積分前二進入四強,獲勝者進行總決賽,第一對可以直接入選我們校隊,代表我們學校參加翠山杯。翠山杯畢竟是我們國家二等賽事,前三名可以參加唯一的一等賽——玄虎杯。機會就在面前,希望你們能夠抓住……”
董校長話還沒有說完,台下已經一鍋粥了,大家都在討論玄虎杯的事情,很多天種都是通過這個賽事上的精彩表現被人看中,一生不愁吃喝,對於寒松這樣的農村孩子確實機會難得。董校長看着台下已經收不住了,只好一切從簡,直接PPT展示分組情況。
寒雷二人分在了一組,可謂死亡之組,因為種子選手都在一組,最令人膽怯的就是蘇城縣縣長之子林丙嘯,他以心狠手辣著稱,這一戰肯定是一場惡戰。“既然大家都看到自己的分組了,那麼大家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