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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堪堪站住腳,便開始繼續觀察周圍的環境,抬頭看去,似乎落下來以後並沒有洞口,似乎剛好下落了一塊石壁的高度,剛好地面被封住了。
「外面那個劍齒虎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兩個是解決不掉了,所以就只能向這個方向走了,你沒什麼意見吧?」江文轉頭看着齊擇天問道。
齊擇天想到那個劍齒虎也是頭皮發麻,瘋狂點了點頭道:「同意,一百個同意!」
說著兩人便朝着通道繼續前行。
剛走了幾步齊擇天就感覺到了周圍的不同,牆上好像都有東西:「江文,你看這牆上這些東西是些什麼?」
「這是......」江文疑惑的看着周圍的牆壁。
距離有些遠看不真切,江文又向前走了幾步,把燈光直直的打在牆壁上。
看着牆上有好多壁畫,但是這種刻畫的方式好像很奇怪,看上去很是柔滑,江文用手拂了拂牆上的灰塵,去掉灰塵以後牆上的壁畫就好像新的一樣,但是看這個地方的樣子好像已經過了很久沒來人的樣子了,應該是已經保存了很多年了,所以不得不佩服當時都是製造工藝,這麼精湛保存到現在還這麼的完整。
江文和齊擇天兩人一路緩緩的走着一路仔細的觀察壁畫的內容。
壁畫上不僅有圖案而且還有文字,只是這種文字在他們兩人看到完全不認識,因為不管是古代的甲骨文到現在的簡體字,這些文字和人類文明中的任何一種文字都不一致。
因為壁畫上的文字他們完全看不懂,所以只能看圖猜意思了。
壁畫剛開始就是幾種動物在戰鬥的場面,雖然動物數量不多但是種類很多,而且都是各種奇奇怪怪的動物,雖然都和現在存在的一些動物有些相似,但是並沒有一種適合現在動物完全一致的。
「這些是什麼東西呀?你看那個看着像熊,但是好像又不是熊,還有這邊這個怎麼都像是一隻狼,但是狼的五官又差點意思!」江文很疑惑的問道。
但是這些問題沒有人會給他答案,因為此時的齊擇天也是一臉懵逼,因為他也沒見過這些物種。
「不知道,我們再往前走走吧!」齊擇天邊走邊說著!
兩人走着走着便到了下一副壁畫面前,在這塊壁畫記載的事件中,似乎就是群雄爭霸的時期,因為壁畫上化了很多種類的動物在對峙。
「他們好像是在戰爭中,你看那幾個生物種類似乎數量都達到了一種均衡,氣勢上也達到了一種勢均力敵的處境。」齊擇天很認真的在分析者眼前的這副壁畫。
「我想請問一下你說數量達到了勢均力敵我同意,但是氣勢上勢均力敵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江文無語的說到,他怎麼就沒看出來氣勢上還有一種勢均力敵呢?
齊擇天還在認真的看着壁畫,並沒有轉頭看江文,只是輕聲說到:「這不是有眼睛就能看出來的嗎?」
聽到這話江文也是不想在說什麼了,好像再繼續說話就承認了自己沒眼睛似的,只能強行閉麥。
隨着兩人壁畫越往後看,就會發現其中有一種類似於熊的生物逐漸攻破了其他的動物種類,做穩了物種帝王的寶座,開始獨領風騷。
「這個應該是因為他們這種類熊物品種的優勢吧,畢竟個頭就比其他的物種要大一些,感覺力氣應該也強一些!」江文得意的說到,似乎是在像齊擇天證明自己有眼睛似的。
但是齊擇天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語,還是依然認真的看着眼前的每一副壁畫。
再往後的壁畫上已經開始顯示這種類似於熊的動物開始製造和使用工具,周圍都是其他物種的生物在瞻仰他們。
「這個好像人類進化史啊,已經開始學會使用工具了,不過好像人類不會有這種各種物種的信徒!」江文繼續說到。
「你感覺他們是信徒?」齊擇天隔了這麼久終於說了句話。
江文看了看齊擇天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不是嗎?你看他們都在周圍瞻仰着這個類熊物!」
「可是你看那些其他物種的表情,完全不是那種沉迷瞻仰的興奮喜悅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痛苦的表情!」齊擇天依舊沒有看江文一眼,只是自顧自的說到。
江文這才湊近了去看:「這密密麻麻的物種你都能看的這麼清楚?你也太變態了吧!」
「不過好像確實是這樣啊!」江文又離近了仔細觀察了那些物種的表情,於是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再轉頭的時候齊擇天已經不見了,再轉臉看起才發現齊擇天已經在看下一副壁畫了,江文又是一陣無語,這人看起東西來也太認真了吧,估計現在自己被劍齒虎抓走了,他都不會發現。
下一副壁畫便記載着隨着類似熊的生物霸佔了物種帝王的地位以後,他們便開始不滿足於現在的地位,於是開始開疆擴土,領地範圍也越來越大。
再往後壁畫上記載了熊生物在開疆擴土的過程中發現了一種物質,這種物質在壁畫上被具象化成了一種會發光的權杖。
「這......這是法老的權杖?」看着齊擇天盯了半天,但是自己什麼也沒看出來,於是試探性的問道。
「這好像不是真的法老權杖,但是又確實好像就是法老權杖,但是我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又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齊擇天說完以後依然認真的看着這副壁畫,似乎是想要看出更多的新東西來。
江文聽着這一串話,聽的雲裏霧裏的,不知道是自己沒聽懂還是齊擇天壓根就沒有說清楚。
看不出來有什麼新東西的兩個人便開始想要繼續看下一副壁畫的內容。
下一副壁畫記載着這種特殊物質似乎能夠給這些物種帶來意想不到的能量,所以後期這種類似熊的生物便在這種物質的加持下更快速度的擴大自己的領土範圍,他們在地球上肆虐,把很多很強大的生物都給征服了。
「是吧是吧!我就說它是法老權杖吧,不然怎麼這種類熊物怎麼會有超能力,你看法杖一揮舞,敵方就死傷了大半!」江文激動的說著。
「誰說有力量的就是法老權杖了,這壁畫裏面也沒有發現金字塔呀!」齊擇天爭辯着說到。
江文聽到這話有些不太高興,說到:「這畫畫的似是而非的,誰說都要和現有的文明都要一樣了?誰說有法老權杖就一定要有金字塔了?」
齊擇天也懶得理他,於是繼續看壁畫了。
但是隨着他們走的距離越來越遠,在壁畫中發現這種物質已經開始慢慢消失,似乎是因為地球上這種物質越來越少而且是不可再生的,但是他們也是猜測,畢竟上面的文字註釋他們根本看不懂。
「這東西是越來越少了吧,好像法杖散發出來的光芒都小了,而且其他物種好像已經都不怕他們了!」江文依舊邊看邊解讀,雖然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但是就是想說。
「應該是,其他物種臉上的恐懼明顯都很少了,估計接下來這種類熊物的生活要越來越難了!」齊擇天也附和的說到。
江文還是第一次聽到齊擇天同意自己的看法,一時間還真不知道繼續說些什麼,而且自己除了這個自己也沒有再看出什麼其他的了。
在那種特殊物質越來越少的情況下,這種類似熊的生物統治世界的意識已經越來越薄弱,而且其他動物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開慢慢準備他們的復仇。
「是吧是吧,其他物種已經開始準備起義了!」江文還是咋咋呼呼的說到。
「你知道揭竿起義是什麼意思嗎?你又知道揭竿起義的故事背景是什麼樣的嗎?」齊擇天說到。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沒上過學!」江文無語的說到。
「那起義是這樣用的?」齊擇天盯着江文說到。
江文被齊擇天盯的有些慌亂,難道自己真的用錯詞了,但是江文轉念一想又感覺到了不對勁:「你是我的語文老師嗎?而且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現在的重點是其他物種已經開始反抗了!」
齊擇天還是一直盯着江文說到:「如果你一開始就用反抗這個詞,我不就不說什麼了嗎?」
江文又是一陣無語,但是也不想繼續和齊擇天爭執下去。
「行了行了,接着看壁畫吧,我還不想死在這裏!」江文不耐煩的說到,怎麼想和她和平相處就這麼難呀!
壁畫上已經開始了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的生物之間的生死戰爭,但是這次類熊物的優勢似乎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直處於被壓着打的狀態。
兩人因為剛剛的無腦爭執,現在都沒有再說話,而是不約而同的繼續看向下一副壁畫。
接下來壁畫上展示的就是類熊物戰爭失敗以後的事情,越來越多的這種熊生物躲進了自己的洞中,好像開始了自己的休眠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