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霧隱忍者小隊
忍者,依靠任務而生,用時髦的話來講,忍者其實就是任務達人。
例如宇智波鼬。
為了做任務,可以殺掉自己全族,屬於是純種任務達人了。
山田末子同樣是這樣的任務達人,雖然上層的意思是她出村可能有些不便,剛從鼬的幻術中恢復過來,體力可能有些削弱要不換人,但山田末子還是咬牙接下了監視八村宇的任務!
為啥?
為了爭口氣!
從已故三代目猿飛日斬的麾下再轉到被團藏把控,山田末子已經在兩位領導的手上接取了監視八村宇的任務,如今的她已經不是為了賺錢而監視方宇了,她只是為了爭口氣。
她就不信了,兩個大人這麼上心的傢伙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就將是山田末子心中認為自己能否成為B級暗部的關鍵!
拿下可惡的八村宇!讓他的邪惡暴露在外,讓他......
一隻手裏劍擦着山田末子的頭皮飛過,她嚇了一跳,作為一名使用忍刀的會暗殺術的暗部,差點被人偷襲致死是很丟人的行為。
當然,她被鼬偷襲那次不算。
“什麼情況!?有忍者追來了嗎?!快走快走!我不能死在這裏!”奸商岩久悠太急的手忙腳亂,躲到了不知火莫丸這名特別上忍的身後。
不知火莫丸丟完了手裏劍,眼神示意自己的三名學生不要輕舉妄動,“我去看看,你們先護送岩久悠太離開!”
“老師!不行!如果你去了遇到了埋伏怎麼辦!?”小原唯一臉的擔憂。
“是啊老師!你死了我們怎麼完成任務,怎麼賺取A級任務的錢啊!?”初芝奏也是滿臉愁容,不過他情急之中言語中說的意思貌似最重要的還是錢。
“事到如今,只能我拖着後方的追兵了,一旦被追上的話,你們幾個肯定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快走!”
此時方宇很想說一聲下頭的話來打斷眾人生死離別前的“感人畫面”,在見聞色霸氣的感知下,身後跟了一路的人很明顯就是一直尾隨着自己的那名毛手毛腳的女暗部,追兵什麼的完全不存在。
“得了,老師讓我們快走我們聽令就是了,不服從命令的忍者可不配做忍者。”方宇拿話壓着眾人,終於結束了這場生離死別。
不知火莫丸掏出手裏劍,像是戰士赴死一般沖向了身後的樹叢,剩餘的小火苗們拉着岩久悠太就連忙向前猛衝。
留下的,只有悠哉的方宇。
不知火莫丸是特別上忍,與他兄弟不知火玄間一樣,他曾經也嘗試學習過飛雷陣之術,奈何天賦確實一般,飛雷陣沒學會,他換了專業,學了一手封印術。
封印是不知火莫丸的拿手好戲,不過這封印術在對上近戰對手的時候立馬就落了下風。
山田末子是C級暗部,至今為止她完成的A級任務已有四十多次,距離升級也就只差了幾個S級任務,雖說在面對宇智波鼬時不堪一擊,但面對不知火莫丸就開始痛下殺手了,熟練的刀法令人眼花繚亂,特別上忍出身的不知火莫丸感覺壓力倍增!
‘可惡!怎麼還跟我打!我是自己人啊!’山田末子心中都要把對面特別上忍的祖墳罵出青煙了,奈何自己是個資深暗部,如果自己把自己的任務給暴露在外,那就成外行了,只能把希望放在對面身上。
可是不知火莫丸一心就是拖住面前的傢伙,深怕自己有什麼閃失后自己的學生成為了對面忍刀的刀下亡魂,當下幾乎是在拚老命,這可把無心戀戰的山田末子整難受了。
兩名木葉的忍者打成了一團,殊不知在不遠處的一邊,莫丸班已經被敵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啊啊啊啊!可惡可惡可惡!都怪你們要逼我掏錢!這下好了!被他們追上了!這下真的要死了!就憑你們三個小鬼,我肯定會死的啊!”岩久悠太已經恐懼到了極點,他臉上的表情和冷汗只在一些死刑犯身上才能看的想到。
不怪岩久悠太這個奸商,他只是個普通人。
奈何普通人也有膽大的時刻,這個傢伙曾經是霧隱村的商人。
在霧隱村照美冥發覺四代水影被幻術操縱,破壞了宇智波帶土的陰謀后,村子的權利交給了長老元師,而元師年事已高,將大部分權利散了出去,照美冥深知如果繼續實行與世隔絕的政策,霧隱村將永遠貧窮。
所以,就設立了商務部,將霧隱村周圍的一些特產變賣換取其他國家的貨物,才讓村子有了初步脫貧的趨勢。
岩久悠太就是這個時期誕生的商務部成員之一,他自幼喜財,與初芝奏那種不同,初芝奏是缺錢,當初芝奏有了錢之後,可能會放手,岩久悠太就完全不同了,他就沒嫌棄過錢少的時候。
於是當村子三個月的貨款暫時送到岩久悠太手上,讓他採購物資的時候,攜款潛逃的想法就已生出。
派自己雇傭來的流浪忍者暗殺了霧隱的兩名中忍六名下忍,岩久悠太開始了流亡之路。
現如今,木葉正處於混亂時期,村子裏各國的間諜激增,岩久悠太的消息也在那時候暴露,於是一場追擊戰就此展開。
霧隱的暗部追了三天,終於在今日,追上了岩久悠太與莫丸小隊,雙方還未交手,莫丸小隊眾人已經感受到了壓力。
“岩久悠太,你吃了村子的錢,不顧家中妻女自己逃亡,真是條好狗。”
霧隱的帶隊上忍是個光頭,臉上有着一條很深的刀疤,說話時刀疤還在臉上上下抖動,看的像是一條蜈蚣一般,他也有着很合適自己的代號。
他就叫蜈蚣。
“我老婆和女兒呢!?”岩久悠太這時候才想起了自己的妻女,不過已經晚了。
“她們也早就被處以了死刑,這都是你這個小人害的!”
蜈蚣身旁的一名中忍補刀道。
“可惡啊!這下我絕後了......”岩久悠太痛苦不堪的跪倒在地,心中已經是一片死寂,沒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