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老就算了,何苦成精
“你親眼目睹我初中沒上完嗎?”蘇淺歌問。
這話把反駁的那人給問住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雖然沒親眼目睹,可查到的資料上,就是這麼寫的。”
“呵,不知道資料這東西可以作假嗎?”
話音落下。
股東們都愣住了。
剛出口反駁的那人臉色最為精彩,“你這是想說,那些資料是假的,你有高學歷高文憑?”
他絕不信蘇淺歌高學歷文憑,否則被綁架拐賣失蹤多年,為什麼現在才回蘇家。
肯定被人虐待折磨,長大了才知道上尋親網回家。
“我還真有。”蘇淺歌說完,打開面前的電腦。
幾分鐘后。
電腦的頁面出現在身後牆壁的投影屏上。
蘇淺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然後所有股東便看見哈佛商學院的校園網頁面出現屏幕上。
輸入身份證,學位號后,工商管理碩士(mba)蘇淺歌的信息出現在眾人眼前。
畢業時間,是三年前,也就是蘇淺歌18歲就拿到了。
“哈佛商學院管理碩士,蘇淺歌小姐有資格了嗎?”高博文收斂了臉上震驚的神色,緩緩開口。
股東們震驚過後,平靜了下來。
畢竟哈佛商學院的內部校園網如果不是那裏的學生,根本進不去。
更何況,蘇淺歌18歲就拿到了,這絕對是天才,不愧是鳳先生的女兒。
然而,之前提出學歷文憑的股東再次開口:“蘇小姐,雖然你有高學歷文憑,可你沒有管理經驗,如何能勝任?”
蘇淺歌又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靠近左側的第一位股東,那人看完后,神色有些激動。m.
“蘇小姐,這是真的?你已經拿到雲上閣的合作?”
“嗯,給其他人看看。”蘇淺歌說。
那位股東立馬將文件傳給身旁的人。
一圈傳遞下來,等到文件重新回到她的手上,蘇淺歌勾唇一笑,“現在,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
雲上閣是三年前突然創立起來的風投公司,沒有人知道背後的老闆是誰,資產有多少。
憑藉一棟高聳入雲的雲上閣酒店,吸引了全國各地的遊客。
除了能感受那身處雲端的美景,還能玩遍所有的娛樂項目,是全球富豪最喜歡來的地方。
因此而帶動了安城的經濟。
雖然沒有和四大家族有合作往來,卻能在安城屹立不倒的原因,可想而知,背後老闆有多厲害。
“沒意見,放眼整個安城,我們蘇氏集團能第一個和雲上閣合作,對我們蘇氏來說,只有好處。”
“對啊,之前就聽說四大家族想和雲上閣合作,可沒有一家成功的,不知道蘇小姐……哦不,蘇總,你是怎麼做到的?”
“只要公佈我們蘇氏集團和雲上閣合作,昨天蘇家繼女的醜聞就能徹底被壓下去,跌停的股票也能回漲,太好了。”
“……”
一份文憑證明,一份合作文件,徹底收服了所有股東。
只有個別和蘇錦關係好的,有些不太高興。
蘇淺歌掃視了一圈所有人。
“既然大家沒意見,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蘇氏集團的總裁了。”
話音落下。
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推開。
蘇錦踱步走進來,看見蘇淺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踱步走到蘇淺歌的面前,抬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蘇淺歌,你回來就是來搶奪蘇氏的?”
這一巴掌並沒有落在蘇淺歌的臉上,手腕被一旁的高博文握住了。
“蘇錦,淺歌繼承了鳳修所有的股份,她已經是蘇氏最大的股東,也得到在座各位股東的認可。”
蘇錦臉色陰沉的轉頭瞪着高博文:“自從那個人失蹤后,你從來不肯踏入蘇氏半步,第一次踏入是為了蘇淺歌?”
“是,鳳修委託我照顧淺歌,我沒有做到,現在淺歌安然無恙的回來,我絕不會讓她再被人欺負,哪怕是你,也不行。”
高博文身為律師,一本正經起來整個人渾身讓下散發著肅冷的氣勢。
“明明我們先認識的,你為什麼向著那個人?”
高博文和蘇錦的確從小就認識,兩人也一直是朋友,認識鳳修還是因為他是蘇錦的丈夫。
“這些年你的所作所為我很清楚,放手吧,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高博文緩緩開口。
“我管理蘇氏集團十幾年,你讓我放手?”
說完,轉頭看向在座的股東。
“你們都同意了?”
股東們被蘇錦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有人率先開口。
“蘇淺歌拿到了雲上閣的合作,更何況她的股份已經超過你了。”
“是啊,最近因為你那個繼女,公司股票跌成什麼樣你心裏清楚,蘇總是你的親生女兒,還是哈佛商學院工商管理碩士,我相信她絕對有那個能力。”
蘇錦腳下的步伐踉蹌了兩步,眼底一片震驚。
她聽到了什麼?
哈佛商學院工商管理碩士,拿到了雲上閣的合作?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她明明初中都沒上完,怎麼可能是工商管理碩士?”
蘇錦顯然有些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更沒辦法接受,她看不上的蘇淺歌竟然這麼輕易的從她手上奪走了蘇氏集團。
她的臉往哪裏擱?
這不是承認自己沒蘇淺歌有本事嗎?
想到這,蘇錦抬眸怒視蘇淺歌:“你為了報復我對你不聞不問,所以要奪走我在乎的一切?”
蘇淺歌看着她五顏六色的臉,心底還是有些痛快的。
傾身上前,湊近蘇錦的耳畔。
用着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是啊,我就是要奪走你在乎的一切,還想看看,沒了蘇氏集團總裁位置的你,不知道你的好丈夫和女兒還會不會對你一如既往?”
蘇錦臉色驟然間大變,怒吼一聲“蘇淺歌”抬手甩向蘇淺歌的臉。
“你以為我還是小時候,任由你打罵?蘇女士,人老就算了,何苦成精?”
這話就是在嘲諷蘇錦人老不自知,還要作妖。
股東們看着母女倆針鋒相對,一個個裝模作樣,卻沒一個人阻止或者勸說。
蘇錦氣得臉色變來變去,指着蘇淺歌憤恨道:“只要我在,你休想騎到我的頭上。”
說完,轉身朝着會議室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便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