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任務獎勵可再生消炎藥
加入抗聯和不加入的區別實際上很大,甚至可以說非常大。
看過西遊記的都知道,潑猴在加入到取經隊伍之前和之後的差距,一個有約束,一個隨心所欲。
劉坤自然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一點,皺着眉頭,想着要怎麼拒絕。
李衛國看着劉坤的模樣,還以為對方是因為二軍為難的,只能嘆氣惋惜說道:“劉坤兄弟既然不方便加入咱們一軍,那就等遇到二軍的時候再說吧。”
“哦!”劉坤微微一愣,然後一臉懵逼的應了一聲。
隨後李衛國他倆就轉移話題,加上王忠,三個人就隨意的聊着。
大概半個多小時的功夫,隊伍就來到了另一個山頭的背坡,前面是一片針葉林。
“前面不遠就到咱們的臨時落腳點了。”王忠指着正前方的密林說道。
劉坤探頭看了看,樹林太密,看不透裏面。
這時,劉坤耳邊忽然響起了系統提示,嚇了他一跳。
[救援抗聯戰士任務完成,恭喜獲得可再生消炎藥一瓶。]
[可再生消炎藥,全部使用后,每日將自動再生消炎藥兩片,滿二十片后停止再生。]
[獎勵已發放至口袋,請注意查收。]
劉坤愣了一下,隨即興奮的一個勁兒的“噎死噎死”,反而把李衛國和王忠又嚇着了。
倆人不由對視,還以為這傢伙犯什麼病了呢。
“兄弟,你咋了?”王忠畢竟是被劉坤救的,相對李衛國也算熟悉,便趕緊輕輕拍了拍劉坤肩膀問道。
“沒事兒,我就是突然想起個好事兒,等會兒跟你倆說。”
劉坤回過神,隨意敷衍了一句,趕緊在衣服兜里四處亂翻,真就在褲兜里掏出來了個小白色藥瓶。
藥瓶和裝維生素片的大小一樣,瓶身貼的標籤上寫了消炎藥三個字,旁邊是幾排小字。
“可用於內外傷勢,對任何炎症都有消殺作用。每次一片,每日兩次。”
劉坤舉着藥瓶看完,更興奮了。
抗戰時期什麼最值錢?
答案毋庸置疑,就是消炎藥。
一瓶青霉素都價值不菲,那自己這可再生的消炎藥,豈不是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了?
此時的天色已經亮了,雖然太陽還沒有升起來,但看東西是不費勁的。
在劉坤旁邊的李衛國和王忠也看到了藥瓶,雖說沒有看清楚上面的小字,但那三個大字卻不可能看不清。
不過對於二人來說,並不太清楚消炎藥到底是什麼葯。
特別是這種奇怪的藥瓶,絕對不是他們見過的藥品里的一種。
王忠一直都在縣城裏當偽軍,很多日本人用的葯也見了不少,真就沒見過劉坤手中的東西。
看了好半天,他實在忍不住好奇,便低聲問道:“劉坤兄弟,你這個是什麼葯?”
劉坤也已經從興奮中回過神,把瓶蓋擰開,倒出了所有的藥片,遞給了王忠。
“這些是消炎藥,一次一片,一天兩次,一會兒你給那些傷員用了吧。”
此話一出,李衛國和王忠同時石化成了雕像,目不轉睛的盯着劉坤手裏的藥片和空空如也的藥瓶。
其實二人除了震驚劉坤還有葯之外,更多的是驚訝對方的行為,居然把這麼珍貴的藥物全拿了出來!
說句實話,在東北打鬼子的隊伍,不管是抗聯的還是游擊隊的,腦袋瓜子都是掛褲腰帶上的,只要有衝突,隨時都會受傷。
而一片消炎藥就等於救一條命,或許換了其他人也會拿出來,但肯定會留下一點給自己人,不可能像劉坤這樣就留着瓶子,所以二人此時的想法很多的敬佩和感激。
“瞅啥呢?趕緊拿過去。一會兒給他們吃了,應該管點用。”劉坤將藥片塞到了王忠衣服兜里,然後擰上瓶蓋,將藥瓶揣到了棉襖的里懷兜中。
現在別的都可以丟,唯獨這玩意不能丟。
可再生啊!
王忠伸手掏出了消炎藥,看了看同樣激動的李衛國,轉身恭恭敬敬的給劉坤敬了個禮。
“劉坤兄弟,我替那些兄弟再次謝謝你。以後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你一句話就好使,我王忠的命都是你的。”
一旁的李衛國也是同樣停下敬禮,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滿眼感激的看着劉坤。
劉坤自然也是挺直胸脯回禮,放下后才開玩笑說道:“王哥的命我就不要了,我又不是鬼子,要你命嘎哈?還多張嘴。”
王忠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對對!我這老命也不值錢,況且兄弟能憑一己之力從數百鬼子手裏救出人來,恐怕也用不上我這老頭子。”
“額……感覺老王你在套路我。”劉坤也忍不住笑了。
隨後,一行人就進了林子。
在距離密地直線十裡外的下路村。
被工藤優作派出來抓人的偽軍隊長,坐在趙寡婦家的炕上,冷着臉,抽着煙。
一旁角落,趙寡婦抽泣的裹着衣服,眼神透出了恨意。
不過對於趙寡婦的眼神,偽軍隊長根本就不削一顧,或者說根本不當回事兒。
就算玩了她能咋地?一個寡婦還想反抗?
“報告隊長,沒有發現。”
“隊長,村子東邊也沒有。”
“西邊全搜了個遍,啥也沒找到。”
幾個搜村的二狗子跑了進來,低着頭,大氣不敢喘的說道。
聽了手下的彙報,偽軍隊長手裏的煙頭直接甩到了一個人身上。
怒罵道:“都特么是廢物!再給老子搜!仔細的搜!所有人家的地窖、倉房、苞米垛都給老子翻個遍!”
“瑪德!告訴村裏的人,誰要是敢私藏八路,他們這兒一個也別想活!”
二狗子們一看老大是真急眼了,趕忙應了一聲,再次跑出去。
他們也都知道,要是今天找不到人,日本人不會饒了他們的。
偽軍隊長看了看角落裏的趙寡婦本想再來一次,可一想到抓不着抗聯的後果,立都立不起來。
沿着留下來的腳印找到了這附近,可在這兒找了整整一個小時也沒發現,這特么咋回去交差?
“瞅啥瞅?再瞅老子讓兄弟搞死你!瑪德,臭婊子。”
越想越氣,偽軍隊長把氣都撒到了找寡婦身上,抓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就砸了過去。
被砸到的趙寡婦不敢吭聲,但怒火中燒的目光卻暼向炕頭的簸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