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賈母:老婆子白付出啦?
張安苦着臉說道:「哎,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你是沒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好像我不賞點東西就是罪大惡極似的,你讓我怎麼辦?」
平兒聞言笑了起來。
自家老爺樂意給三個小丫頭打賞點小玩意兒,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反正就是幾個小娃娃,平兒還沒放在心上。
再說了,她瞧着這些娃娃心裏也很喜歡呢,哪能真為了這麼點事說三道四呢?
但是吧,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否則將來不好管理呢。
怎麼說她們都是丫鬟,不是主子,不能慣的跟榮國府那邊一個樣吧?
「好了好了,老爺,您就別裝怪了。」
「正好奴婢找了晴雯和香菱負責看管她們,回頭奴婢再去說說,不會讓您為難的。」
張安本想出去見客來着,突然又停了下來。
嘿嘿,這時候讓王子騰多等些時間,貌似沒什麼不好的呢。
他也是有脾氣的,不是你說要見面,咱就去見你。
該有的排場能擺,幹嘛不擺呢?
反正都是死對頭,也沒想過要和好,幹嘛要給王子騰面子呢?
「平兒,你今兒個事辦的漂亮,老爺我很滿意,跟老爺我說說,想要老爺賞你點什麼?」
「要不,老爺晚上多辛苦下,讓你好好放鬆放鬆?」
平兒當即白了他一眼,沒理會那些污言穢語,將剛才的安排說了出來。
「老爺,您看奴婢這樣安排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啦!」
張安根本不在意這些細節,笑道:「你平兒管事的安排哪有不妥的呢,我全力支持你!」
平兒見張安心情好,又建議道:「老爺,這天兒是越來越冷了。」
「您讓小吉祥幾個給當傳令兵,她們就死心眼在院門口守着,生怕錯過您的大事。」
「您看,是不是讓她們在離院門口最近的屋子裏歇歇腳,暖暖身體?」
「要是有啥事兒,再臨時出來?」
「實在不行,也可以讓晴雯她們幫着跑個腿什麼的?」
嗯,平兒這個建議很好,很人性化。
張安皺了皺眉頭說道:「要不是你提起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合該按照你的安排來,真凍壞了那幾個小傢伙,我豈不是成了惡主么?」
「算了,我本就不會打理這些事情,還是都交給你處理吧,一切以你的想法來辦!」
「要是我做差了,你也早點提醒我改正過來。」
「反正對你,我是最信任的。」
嘶,這放權放的,這話說的,嘖嘖,平兒都驚喜不已呢。
「老爺,您真好!」
張安見狀笑嘻嘻靠上去,有點難以壓抑自己豐富的感情噴發。
瞧張安這架勢,平兒頓時明白他要幹嘛,當即就往後退。
開什麼玩笑,她平兒還要臉呢?
哪有大白天就那啥的,傳了出去,別人還不說她平兒是狐媚子才怪呢。
「別,老爺,您還要出去見客呢?」
「晚上,等晚上沒人再...」
張安哪管那麼多,直接A了上去,很是嗦了一刻鐘,這才把快癱軟成泥的平兒給放開。
他舔了舔嘴唇,面中透出一副想「吃人」的表情說道:「先放你一馬,等老爺我回頭再好好疼你。」
e控制力呢?
龍象般若功的控制力咋沒有體現出來呢?
差一點啊!
要不是平兒抵死抓住腰帶,張安差一點就翻身上馬了!
平兒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嘴唇紅的都快滴血一般。
「老爺~,您還是去忙您的正事吧,求您了,給奴婢點臉吧!」
「好的,那,你多休息會,小心着涼了哈!」
張安笑嘻嘻地走了出去。
嗯,降降溫,冷靜冷靜。
剛一出門就遇上在外面徘徊的彩雲。
「呀,三爺,您怎麼沒穿披風呢?」
「要是着了涼怎麼辦?」
「彩霞,快進屋給三爺拿件厚披風或斗篷來。」
彩霞原本還低頭躲在角落裏,一聽彩雲召喚,立即往屋裏跑。
不趁着機會拍拍馬屁,難不成等死?
張安搖搖頭道:「沒事,不用拿,我就想涼快涼快。」
說罷,他直接往外走。
可,最後還是被彩霞追上,和彩雲一起將斗篷給披在張安身上,這才作罷。
張安搖搖頭,看了眼安靜返回的彩霞,一邊走一邊隨口問道。
「你啊,呵,多大了?」
彩雲嬌羞地說道:「十六了。」
嗯???
漏網之魚?
「那你之前怎的不說?」
「奴婢,奴婢害羞!」
嚯,還真的是呢。
瞧這小臉蛋紅的,哎哎,別朝我拋媚眼啊!
我這火氣還沒下去呢!
真要命啊!
你們這些古代人長這麼成熟幹啥啊?
張安只能說了一句:「行吧,要是你願意,那就回來吧!」
反正都是鍋里的肉,啥時候吃不是吃啊!
「奴婢願意!」
好傢夥!
這會兒不害羞了?
沒敢多看彩雲,張安大步流星往前走。
「哎呀,這不是王大人嘛!」
「恭喜恭喜,恭喜王大人高升九省統制,從此脫離苦海啦!」
這傢伙真是...
一點城府都沒有,哪有當著面這麼幸災樂禍的?
還說什麼脫離苦海,你確定這不是反話?
再怎麼說,老夫也是陞官了,從一品大員呢,用得着這麼陰陽怪氣的么?
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夫被撤職了呢!
打人不打臉,這都不懂?
王子騰強顏笑道:「張指揮,讓你見笑了!」
「老夫此次過來,是為上次的事跟你道個歉。」
「因為老夫的一時不查,讓你受委屈了,這一點薄禮聊表歉意,還請笑納。」
張安接過禮單,也沒看,隨手遞給彩雲,反正他也不在乎禮單上寫的是啥。
「呵呵,好說好說。」
「我這人不記仇,一般有仇很快就報了。」
「那個,王大人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咋滴,收了禮也不請吃個飯就趕我走?
再不濟多聊兩句也成啊!
你這是有多記仇啊,非得趕我走?
不過再怎麼樣,該做的事,還是得做,不然被這樣一個小人給惦記上,從一品也保不住啊!
王子騰訕笑道:「俗話說不打不成交,咱們也算是熟悉了。」
「咳咳,老夫沒什麼事,馬上就要出神都公幹,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臨別前不知張大人是否有空...」
張安見狀直接擺手道:「哎哎,我可沒空!」
「剛從外地回來,大冷天的沒事在家貓冬多好,你也別請我出去了,我懶得動彈。」
得,這傢伙油鹽不進啊!
算了,看樣子,他是根本不把我這個從一品大員放在眼裏啊!
以後還是躲遠點,不招惹的好呢。
不,或許可以...
王子騰一副太遺憾的表情說道:「既然張指揮需要休息,那就算了,等回頭老夫回來再說吧。」
「對了,聽聞老夫那侄女在貴府,不知可否讓老夫與侄女見見面,敘敘舊呢?」
張安咧了咧嘴角,冷冷地說道:「我這兒可不是什麼茶樓客棧,沒那個服務。」
「天色不早了,王大人請回吧!」
管你想幹啥,我都不給你機會,就是要氣死你!
怎麼著?
不服氣?
你打我啊!
王子騰完全被張安給弄的沒脾氣了。
「呼,好吧,那,告辭了!」
太氣人了!
早知道,老夫何必送那麼重的禮呢!
浪費啦!
哼,讓你囂張吧,回頭等你失了聖眷,看本官如何收拾你!
「慢走,不送啊!」
呸!
送什麼送?
老夫要再來這破地方,老夫就是狗!
乾元宮。
隆正帝歪着頭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賈家的那位老太君出五萬兩銀子,就是為了見你一面?」
夏守忠怯怯地說道:「是的,皇爺,下面的人是這麼傳話的。」
「而且,銀票都送來了,都在這呢。」
「皇爺,您看這事?」
龜龜的,這幫勛貴還真特娘有錢啊!
給一個太監送禮,隨手就是五萬兩銀子,那他家裏到底有多大的家底啊?
也不知要是為了見朕,賈家能出多少銀子呢?
等等,既然他們這麼厚的家底,那,欠朝廷的銀子是不是該還了?
隆正帝貪婪地看了眼案上的銀票,狠狠地說道:「見!為啥不見!」
「五萬兩銀子啊,就見一面?」
「呵呵,朕倒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底牌可出呢!」
「去吧,儘快見人,然後回來稟報。」
「喏!」
皇宮外,嗯,一環內的一座五進宅院內。
「老太君,您使了這麼大的勁兒,就為了見雜家一面,呵呵,雜家真是榮幸之至啊!」
賈母輕笑道:「內相,老婆子也是被迫無奈之舉,還請內相多多見諒!」
夏守忠端起茶盞,輕輕趕着茶杯里的漂葉,問道:「不知老太君有何大事要尋雜家?」
「還請有話直說,雜家沒多少時間可以在宮外耽擱呢。」
賈母緊緊盯着夏守忠說道:「老婆子沒別的事,只求內相替老婆子向聖上傳一句話。」
「說吧!」
當賈母把話說出來后,嚇得夏守忠噴了一地的茶水。
「噗!」
夏守忠直接將茶盞扔到一邊,嘴也不擦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
「要是弄錯了,雜家沒什麼,大不了被打頓板子,可你賈家就不好說了啊!」
賈母:「內相放心,老婆子還沒糊塗到這個地步,自然不敢拿闔家性命開玩笑。」
夏守忠想了想又問道:「你就只是想讓雜家替你傳這句話?」
賈母訕訕地說道:「咳咳,看在老婆子這一句話的份上,還請聖上饒了榮國府吧!」
「我榮國府真經不起折騰了。」
夏守忠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的,總感覺在憋着什麼。
「行,雜家可以替你傳話,但雜家可不敢保證什麼啊!」
???
這?
老婆子白白交出這個秘密啦?
賈母有點傻眼了!
要不,再去找太上皇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