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卿卿今早冒犯孤,得罰
「嗯?」
君殤淡淡抬眼,暗衛頷首肯定自己說過的話。
「鴉殺,似乎已經回到百曉軒。」
這裏面的問題就很值得深思了,一個百曉軒殺手找一個閨閣女子做什麼。
君殤輕敲着桌面的直接微頓,良久才道,「孤知道了。」
暗衛褪去,君殤將兩張紙放好離開。
月色皎皎,金星伴月
雲念卿坐在梳妝枱前,藉著鑽進來的月光塗抹着口脂。
淡淡的櫻花粉,塗上並不明顯。
「姑娘。」
白榆快步進屋,「殿下往這邊過來了。」
雲念卿抹着口脂的手微頓,繼續塗抹,平淡應聲,「嗯。」
盯着銅鏡里的眸子冷漠中帶着勢在必得。
今晚君殤要來,怎能錯失良機!
照君殤這麼查下去,不知道哪天就順藤摸瓜來了。
得儘快。
還要皇帝也時日無多,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兩次重病的原因,之前除夕進宮皇帝身體更差了。
完全達不到她預期的死亡時間。
最遲,今年末或者明年春,必駕崩。
也就是說,她的時間只剩下一年不到。
指尖收尾,屋在響起「哐哐」敲門聲,「卿卿。」
「開門。」
雲念卿勾了勾唇角,聲音中帶着怒意,儼然一副還在為昨晚之事生氣的模樣,「不開!」
「你別想進我屋了!」
「那麼喜歡睡覺,自己回去睡吧!」
「卿卿。」君殤低聲,「別生氣了,快開門。」
「不開!」雲念卿賭氣道。
外面又敲了一陣,就沒了聲音。
白榆看向雲念卿,眼神似在說著,好像走了。
雲念卿勾唇過去,在門口停了一下才開門,更生氣道,「走吧走吧!」
「以後別想……」
她的聲音哽在喉嚨里,整個被人從後面摟住。
白榆連忙躬身離開,走過雲念卿旁邊餘光掃到那雙秋水眸中,意料之中的冷笑。
只一眼,白榆忙不迭垂首。
一切盡在姑娘掌控之中,簡直可怖!
「以後別想什麼?」
白榆離開君殤才附耳低語,雲念卿掙扎着,「鬆開!」
君殤轉而拉着雲念卿手腕,將人帶到屋內,反手將房門關上。
「昨夜是孤的錯,浪費卿卿一番心思。」
君殤從袖口拿出來一隻珍珠釵,插在雲念卿發間,「看在東珠釵的份上,別生氣了。」
雲念卿摸了摸發間的髮釵,掃了一眼君殤往銅鏡方向走。
看着髮釵上一顆碩大東珠,周圍鑲嵌着小東珠,雲念卿唇角微微上揚。
君殤走過去,「笑了就是不生氣了。」
雲念卿睨了他一眼,摸着髮釵嬌柔又造作,「美的你。」
「一隻髮釵就想了事。」
「這東珠,是皇后鳳冠上那種東珠嗎?」
「應該不是吧?」
「那種東珠極為珍貴,這顆瞧着比鳳冠上的還大些許。」
「就是鳳冠上那種東珠。」君殤肯定回應。
雲念卿臉上浮現笑容,「真好看。」
旁邊君殤看着銅鏡里,照來照去的雲念卿頷首,「的確好看。」
「哼。」
「看在髮釵的份上,我就不同你置氣了。」
「卿卿大度。」君殤從後面將人摟住,「但該罰的還是得罰。」
「孤說的三倍補償,還是得補上。」
想到君殤說的補償補的是什麼,雲念卿面色一紅,推開君殤轉身就往桌旁走,「做夢吧你。」
「過期不候,已經晚……」
她的話被君殤堵在嘴裏。
雲念卿象徵性的拍了拍君殤肩膀,被一把捉住。
吻的更加投入。
帶着淡淡花香的口脂被君殤一點點吞噬入腹,雲念卿眼底笑意逐漸濃郁。
漸漸的,君殤不滿足於此,托着雲念卿腰肢放在桌上。
兩手以一種絕對控制的姿勢,撐在雲念卿兩邊。
讓她無處可逃,無地可躲。
君殤深黑瞳仁凝視着,如同一隻雄獅把獵物追趕到懸崖,讓對方退無可退,最終只能淪為腹中食。
「不晚,現在也不遲。」
他俯身吻去,熾熱情深,情愫籠罩。
雲念卿雙手交疊在君殤后脖頸,這個舉動如同准許君殤接下來的行為。
君殤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榻。
雲念卿一個翻身,足尖微抬,「你幫我脫鞋。」
君殤眼底欲色漸濃,一把捏住雲念卿腳踝,啞聲道,「好。」
脫掉繡花鞋,取下羅襪,白皙玉足呈現眼前。
腳腕紅寶石鑲嵌的足環,襯得如雪如玉。
君殤指尖摩挲,如同把玩一塊頂級的羊脂玉。
雲念卿一腳收回,面若桃花,害羞閃爍。
「你幹嘛呀~」
君殤眼底浮現深黑,轉身將紅色床幔放下。
紅羅幔帳,隱隱綽綽。
「咔噠。」
一聲鐵器聲毫無預兆響起,雲念卿眼底眸色一滯,看着束縛手腕精美手鐲,猛然掙扎,「你這是幹什麼?」
言語間,她眼底閃過一絲亂色。
這不在計劃之中!
「懲罰。」
話音落下,雲念卿另只手也被鎖在床柱上。
「卿卿今早冒犯孤,得罰。」
他嘴裏說著罰,指尖輕撫雲念卿臉頰一路向下,停在腰帶上。
骨節修長的手慢條斯理解着紅色腰帶,如同拆封禮物般。
「夫君!」
雲念卿動了動手,「快給我解開,我難受。」
「卿卿別動就不會難受了。」
「夫君!」雲念卿聲音重了幾分,佯裝生氣,「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你這樣拴着,像什麼!」
「你……」
雲念卿的聲音被盡數堵住,似在安撫怒意小心而溫柔。
兩手扣住雲念卿被束縛的手上,十指相交。
吻落滿整張臉,額頭、眉眼、鼻尖下巴,脖頸……
繁星般的吻落在全身。
虔誠而炙熱。
「夫君。」雲念卿急聲,「你先把我送開好不好。」
「你看我手腕都紅了。」
君殤動作一停,抬眸去看被束縛的雙手,果然因為掙扎紅了。
他黑眸閃過一絲苦惱不解,「怎麼會弄疼?」
最後還是給解開了雙手。
雲念卿心頭一哽,「當然會疼,誰教你這般的!簡直……」
「你瞧瞧。」她嬌嬌柔柔伸手,將勒紅的兩隻手送到君殤眼前。
君殤心疼又自責,「明明父皇就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