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真中康太:你要信我啊!
咦,安室透和琴酒的消息。
一前一後。
說的事情竟然也差不多。
不過……
肯定不是事先約好的。
賀思安從安室透的最後一個問題中,看出了端倪。
至於琴酒…
【你的線人,問題很大。】
【波本說他會催眠。前幾次沒能找到人,應該都與此有關。】
【你還能聯繫得上他嗎?】——Gin
當然能聯繫得上了。
畢竟…就是自己嘛。
安室透從白名單狀態中走出后,把凱爾·今川想像成了會催眠的人啊……
可以,很科學。
賀思安思慮片刻,道:「能夠聯繫上,他邀功說自己做得很好,弄出了大亂子。
「還說這次的事很有趣。
「下次有類似的事,也願意幫忙。」
安室透即然已經給凱爾·今川認證了膽大自信、惡趣味……
那麼不用白不用!
就讓凱爾·今川再跳一些,為日後的栽跟頭進入組織做鋪墊。
對了,設定什麼時候栽跟頭比較好呢?
乾脆就下次吧。
正所謂下次一定……
領着CIA的經費也是要做正事的啊!
輪椅支出還要靠這些經費呢!
回復完了琴酒,下一個自然是安室透了。
賀思安熱心回復安室透道:
「沒有呢,謝謝關心,不過琴酒沒說這件事,可能是覺得沒必要吧,直接相信了你說的凱爾·今川會催眠。」
看到這條消息,安室透應該會很開心吧。
畢竟,這彰顯了琴酒就對他的信任!
賀思安心情愉悅,覺得自己的回復很妙。
奇怪的是,過了幾分鐘,安室透也沒有在發任何一條消息來。
倒是琴酒……
對於凱爾·今川的「囂張」有了回應。
【你日後不要去單獨見他了。】
【據波本說,這次是他主動毀壞了預先安好的炸彈。】
【下次不會把任務告知他,讓他參與進來破壞了。】
【發現他的蹤跡,讓這次在他身上栽跟頭的波本和上幾個狙擊手堵門,跟他聊就行,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Gin
賀思安看完消息,楞住。
「主動毀壞了預先安好的炸彈」……
竟然真相了哎!
不過安室透確定你不是在甩鍋嗎?!
明明是你提出來的要對炸彈下手好不好!
凱爾·今川可是當著你的面的時候……
只對炸彈說了兩句虛無縹緲的話,一點都沒有對炸彈動過手啊!
——自己無辜背鍋了!
不過想想安室透面對的二選一處境……
不把責任往凱爾·今川穿身上甩,好像就只能承認自己是卧底了。
嘖嘖,雖然在琴酒那,他把鍋甩出去了。
不過,也留了一個把柄在凱爾·今川手上呢。
等等……
他下次和凱爾·今川交流的時候,不會直接下黑手吧!
媽耶,不行,必須要防備!
日後一定坐着輪椅拿撬棍,再和他見面!
——公交到站。
賀思安下車。
路上給裝修隊打了電話,讓他們暫停一天裝修。
咚咚鏘鏘的改裝狀態,不利於凱爾·今川操作。
屬於屬於凱爾·今川的行李箱,還有一堆設備,上次由為了及時去見琴酒,並沒有轉移到古洋房裏去。
還在自己家中。
一直放在那裏也不夠安全。
就算裝修員具有職業操守,不會輕易進來,亂翻東西,也要防止本體的父母,哪一天忽然回來。
今天走的時候,要把這些東西給轉移了。
——進家上樓。
賀思安切換成凱爾·今川。
安置好電腦,坐在電腦前,插上昨晚弄到的U盤,打開已經記住的文檔。
看着文檔里出現的銀行賬戶號碼。
露出微笑。
手指飛舞,進入了符合此賬戶開頭的銀行的系統。
系統的裏邊當然不能說是漏洞百出,但是對於存心想要搞事情的凱爾·今川來說,想找到漏洞並不困難。
很快,銀行的內部大門就對賀思安敞開了。
忽視了內心深處的那億點良心不安。
賀思安拿出凱爾·今川的手機。
他的手機設備和野格的一樣特殊,查不到電話IP位址。
但是野格的,可能會有黑衣組織留下來到後門,凱爾·今川的卻絕對不會。
就算CIA想安裝,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賀思安是確保馬甲對手機是安心的感覺后,再【偽聲】,給美術館目前的老闆打電話。
【偽聲:名字就代表着意義,只要想做到,什麼人聲都可以發出哦。】
【百變的聲音,意味着更好的偽裝。】
由於不知道小玉野本人的聲音是什麼……
打電話前,賀思安認真嘗試。
最終選擇了一個他覺得很有黑道大佬風範的的聲音。
中年男人,比較沙啞,刻意壓低后,就像毒蛇在嘶叫一樣,很有伏地魔的風範,聽起來就不像個好人。
模版君:【啊咧咧,真的要這個嗎,該不會把對面嚇掛電話了吧!】
賀思安:「我可是送錢哎,應該不會吧。
「我感覺這個聲音,一定是最像小玉野的!」
接着語氣變慫。
「要是會的話,那就換張電話卡吧」
「反正凱爾·今川的這堆設備里有不少電話卡,可以一張一張打過去。」
模版君:【嗯嗯,換卡后,在下建議也把聲音變一下呢。】
賀思安又看了一遍任務詳情,理清思緒,點頭道:
「好的,我明白的。
「畢竟要是把人嚇過了頭,那個老闆,恐怕寧願不管美術館,也要選擇當守法公民,不要這筆錢。
「畢竟他只是美術館的老闆……
「而不是被任務詳情裏面,為了美術館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沾染上人命也在所不惜的騎士館長啊。」
——同一時刻,米花美術館。
真中康太:「喂,長谷,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約定好的簽合同的時間,我連律師都帶過來了,你卻在拖延時間。
「要知道,能出得起這個價錢,對美術館有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而且我不是答應你了,不會改美術館的嗎?你要相信我啊!」
美術館老闆長谷回憶起昨晚上,飯島興奮給他打的那個電話。
還有一旁眼神中包含期待,當了美術館館長几十年的落合館長,卑微道:
「如果能在合同上加上不會更改美術館這句話的話,那我就願意簽字。
「不是不信任真中先生你,而是我想為美術館負責,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