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第六十夢
做夢
夢到室友買了電腦,想要買數位板,說自己買貴了,我就拿我的數位屏給她看,看了以後她突然問我如果我的數位屏壞了該怎麼辦,我這個買了也算有好多年了,當初用的是我媽的淘寶號,肯定是沒有保修吧,換新之類的肯定也是小几千,我買的這個當初是五千,其實現在疊代這麼多了,到時候壞了估計機型也不會是最前衛的了,網上比我現在用的好的我看到了不少,所以我要是數位屏壞了,我大概會換一個更貴的。
聽到了室友的聲音,說是在哪哪拿快遞。聲音很快消失了。
我在我家樓頂躺着,天上的雲朵是菱形的小薄團,我的大學室友突然說太陽要出來了,她要進去了,我應了兩聲,躺着沒動,因為天朗氣清,陰涼涼的天氣真的很舒適。我愜意的閉上眼睛,結果沒過多久太陽光就刺上我的眼,太突然了,我腦袋還在困頓,眼睛被強光照射,一時半刻根本睜不開,等我用手遮擋眼睛后,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宿舍床上,四周被遮光簾包裹,根本沒有陽光,我安心的又閉上了眼,鴨詩她也來了,看我躺在樓頂睡覺還覺得我是個狠人,我坐起身來,就看見遠處有煙塵滾滾,像歷史書上蒸汽時代的插圖一樣,那種煙厚重的出現,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它們居然顯現出了玫紅與深綠色交織的色彩,就是很瑰麗朋克,但看着有毒但罕見。我和鴨詩看了一會這邊的奇觀,鴨詩開始拿手機拍照,我的侄子侄女們也來了樓頂。有個侄子一直沒找到大部隊,我呼喚他,他又說不想過來,我只好去把他帶過去,發現他在我爸的夢幻花園玩的挺爽的,而且這一側沒什麼太陽。水龍頭是開着的,我去把它擰上,然後和他說不要浪費水,就想帶他去另一邊,但太陽光是個煩人的東西,我折返回來他們就說要走了,我也不好攔他們,只好讓他們走了。
鴨詩發出感嘆,我忙湊過去看,發現天上升起來一個超級無敵大的飛機氣球,之所以說是氣球,因為它只充了一半的氣,還有一半是癟的。可是我看到樓下的人們都在東奔西走,呼喊出聲。就在我納悶這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就聽到了發動機的那種轟鳴聲。
我跟着人潮到了一家老式北京人家裏,和鴨詩約定好要一起,先拿點物資補給,我拎着一桶洗衣液,快用完的洗衣液,口袋裏裝眼前廁所里能裝下的所有有用的東西,比方說硫磺皂啊,濕紙巾牙膏等等。又下了兩層,發現大家都在水缸打水,搶物資,於是,我當仁不讓拿着那個洗衣液桶就往裏面灌水,清洗玩一遍就接了滿滿的水。
然後我們就開始逃亡,在我家附近原本是田的地方,現在多了兩台鐵軌,我們順着大路走,卻看見從天而降的一枚像炮彈一樣的東西,我立馬拉着她往反方向跑,索性那好像是個啞炮,沒有爆炸,我們跑着跑着,從土路跑到碎石路,我才發現因為跑得太急我沒穿鞋子,跑上石鋪路后我的腳鑽心的疼,後面出現了一批穿着軍裝的男性,向前則有一隊全是女生的隊伍,我沒有鞋子,想回頭去拿,結果有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雙迷彩拖鞋給我,說白送我了。我穿上鞋立馬進入列隊,儘管我手上還拎着一個大洗衣液桶。
我以為我們混入了醫療兵中去,結果沒想到我們混入了一個與兵痞和歌舞廳賺黑錢的綁票隊伍中。要我們唱歌跳舞,我就只能唱些歌,其實我看他們挺缺甜品師的,還斗膽和媽媽桑提了,她就抽着煙,根本沒空理我,多的是奉承她的人,我們一被送到就被逼着簽了十年的廉價勞工合同,如果逃跑就要付天價違約金,關鍵這裏被把守的密不透風,我又是條鹹魚,實在是對抗不來這該死的命運。我就畫了很多甜品的設計圖,動不動給媽媽桑看,表示你們這有我賣甜品絕對賺的錢更多!但是媽媽桑依舊冷漠,倒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對我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歌舞廳是聲色場所,但還是不與妓.院等同的。只要想,賣藝不賣身是成立的。但好景不長,歌舞廳的老闆娘媽媽桑要轉職,歌舞廳開不下去了,改作妓.院。我們這些簽了勞工合約的要麼接受,然後簽錢稍微給多一些的終身契約賣身契,要麼付出違約金,然後隻身來到陌生的動亂的外界。
大多數人選擇了留下,還有一個女生她顯得非常的孱弱,身上也穿的和我們不一樣,是一身囚服,她哭鬧着不想簽字,求媽媽桑給她一條活路,她可以當牛做馬之類的。和我一起並肩前行的那個姑娘是誰我已經沒印象了,但她顯得沒那麼緊張,她已經簽了契約,但沒有一絲頹喪,還安慰我,問我要做出什麼選擇,我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面對殘酷的世界,應該會留下來,但我實在不行做只因。等媽媽桑回來,給我了兩張紙,一張紙是我畫的甜品稿,我非常的激動,難道媽媽桑終於想通了我不是做那塊料的,而是甜品界大拿了嗎,我開始和媽媽桑侃侃而談,給媽媽桑畫餅,媽媽桑抽完煙就這樣看着我,我也不太懂為啥。然後我翻到了另一張紙。那個很有氣質的女人也在,據說是她出的題,如果我能通過考驗,她們才能以另類人才的方式留下我。一上來就是漂亮手寫字體,但是有點花哨,辨認存在難度。是三行注意事項。不太記得了。但,她出的題目卻全是數學題。第一題就是B38乘10的三次方千米kA45加36乘10的四次方米等於多少云云的問題。我說老實話根本不知道這玩意是啥。大致題目就是這樣。我腦子裏還有想二叉樹和進制轉換,可是我遠離數學好多年,完全不會寫。但我又不能不努力,我就硬着頭皮解,沒有草稿紙,我就把那些零碎的寫在試卷一側,第一題我就接了很久,她們似乎能理解這些題目是有一定難度的,所以也一直在等,感覺等了快半個小時了,場上鴉雀無聲,我人都要尷尬死了,只希望各位該幹嘛幹嘛,然後我做出來后悄悄的把試卷給到她們,深藏功與名,結果所有人都把壓力給到我,我快把第一題解出來前,唰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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